聽到這樣的自責,擺擺手,薩爾沒有怪罪這個下屬,他知道這根本就無法去怪罪任何人。


    獸人很多都是桀驁的性格,實力一般,他的這個下屬根本就攔不住實力強大的獸族劍聖薩穆羅。


    ‘角鬥?該死!除去那些奴隸……這些精力旺盛不知道去哪裏發泄的家夥,你們他瑪的不知道上戰場嗎?!’


    就在進來的時候,薩爾可是看到好幾個被抬著出去的角鬥士,這些可都是有著不錯戰鬥力的好手。再一個,薩爾自己就是被人族貴族當奴隸養大的,角鬥,這占據了他很長一部分人生……或是說,獸生……薩爾對此有著很嚴重的抗拒心理。


    獸人酋長沉吟著,他覺得要改革一下部族裏的一些規矩,或是說,傳統。


    競技角鬥,甚至是決鬥、死鬥,這是崇尚勇武的獸人種族最喜歡的活動了,不可能禁絕,也隻能是要求在角鬥中盡量的避免傷亡……


    排開眾多觀眾,薩爾徑直走到看台的邊緣處。競技場裏,薩穆羅還好,可是,居然還有另一個獸人在裏麵?!那是雷加爾嗎?競技場裏的某個角鬥士管理者?以一對二?看著已經很明顯的結果,薩爾也對沙怒酋長的實力有了更高的評估。


    那是?薩爾?!


    一霎時,卡茲克的眉頭緊緊皺起,麵向著競技場的入口,晃眼間他看到了剛剛進來的獸人酋長。


    ‘雖說這是在競技場裏……切,好運的家夥!’


    雖然比不上卡茲克,薩穆羅的實力很強,他可以算是部落裏的中流砥柱。要當麵幹掉薩穆羅,這一定會讓薩爾心中產生某些芥蒂,這會嚴重影響到沙怒部族和獸人部落好不容易又變得融洽的關係。同樣的,如果聽到自己手下的某個沙怒巨魔頭目被幹掉,克萊吉拉克、辛薩拉、庫利姆,也或是別的一些下屬出了事,卡茲克也都會去報複迴來。劉備打夷陵之戰不就是為了給關羽報仇嗎?至少演義裏是這個意思……


    暗罵一聲,卡茲克鬆開了緊緊箍住獸族劍聖的雙臂。


    隻差一點點!


    卡茲克暗暗懊惱,早點結束這次戰鬥不好嗎,幹嘛要弄那麽些虛的?


    攔截、順劈斬、雷霆一擊,甚至是不完整的天神下凡變身和拳打腳踢,除此之外,卡茲克沒有動用自己的魔法書和潮汐咒符,也沒有用科勒的逃脫匕首,更加沒有用奪取自加茲瑞拉的力量,他隻是用了戰士方麵的技能。


    ‘瑪克戈拉?!幹!明明都是一打二了,還講究那些幹毛?!’


    卡茲克很不爽,還想著雙殺,結果一個沒幹掉。不止是自己磨磨蹭蹭,想到還被古爾戈索克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他看向高台上的小地精時眼中閃過陣陣寒光。唯一的好消息,血精靈妹子應該是到手了。至於小地精的賭注,把他賣了也賠付不了!古爾戈索克,你現在是我的人了……


    轉念一想,卡茲克覺得他並不是一定要弄死這兩個獸人,就此放手薩爾麵上也會好看一點。


    “薩穆羅,第一次,是雷克薩救了你,這一次,是看在薩爾酋長的麵子上。不要有第三次!”


    沙怒酋長鬆開雙臂,獸人劍聖終於是擺脫了被生生箍死的命運,癱軟在地上,薩穆羅隻還有著微弱的氣息。


    “雷加爾!”


    很快的,因為知道獸人酋長的出現,整個競技場裏都安靜不少。在眾目睽睽之下,卡茲克緩緩來的雷加爾的身側,經過簡單的療傷,這個獸人奴隸主的麵色比他的獸人劍聖朋友好了很多。


    “我贏了!按照之前的約定,我要帶走瓦蕾拉.桑古納爾。”


    麵如死灰,雷加爾知道失敗已經成為定局,但同時又有著些許慶幸,能活著才是最好的。隻是,沒有了血精靈盜賊,他名下的競技隊伍就缺失了重要的一角。


    “一切都是因薩穆羅而起,雷加爾,沒有了血精靈盜賊,你現在應該是收獲了一個火刃氏族的劍聖,不虧!”


    仿佛能夠看出雷加爾的擔憂,現在是卡茲克去挑撥離間了。不止是血精靈妹子,穿越者甚至還想著要將布洛爾.熊皮帶走,想了想放棄了。沒有了瓦蕾拉.桑古納爾,雷加爾應該是可以用獸族劍聖薩穆羅替代上,甚至,薩穆羅應該比血精靈妹子更強才對。這樣,雷加爾手下的競技隊伍還是保留了下來。


    ‘布洛爾.熊皮,你仍然是留給瓦裏安.烏瑞恩吧。隻是一個麵相猥瑣的暗夜男,誰叫你不是一個暗夜精靈妹子呢……’


    唰


    卡茲克的身影一下消失,他瞬間出現在了高高的看台上,就在獸人酋長薩爾的身側。科勒的逃脫匕首,閃爍!


    看到這一幕,雷加爾更是心中震撼,這個沙怒部族的酋長,在剛剛的戰鬥中根本就沒有用出這一招……


    “卡茲克酋長……”


    “哈,薩爾酋長,這隻是一場小小的比試,玩鬧一般,你看,不是沒有任何的傷亡嗎?”


    “我……薩穆羅可以說是火刃氏族最後的劍聖傳承,而且,我聽說雷加爾也是一個很好的薩滿苗子。嗯,感謝你的手下留情,卡茲克酋長。”


    稍稍的沉吟著,薩爾就表達了自己的感激。畢竟,在競技場裏剛才的結果已經很明顯了,那樣的情況下,沙怒酋長要幹掉薩穆羅和雷加爾是輕而易舉的,同時,作為觀眾,沒有任何人可以指責什麽,這就是角鬥。但他卻就此罷手,薩穆羅和雷加爾因此撿迴一命。


    “對,對!隻是玩鬧。”


    沙怒部族和獸人部落的兩個酋長又是一場簡短的交流,突兀的,一個尖銳的聲音響起,同時迴頭,那是一個小小的地精。


    “卡茲克酋長,這是您的背包。您和薩穆羅、雷加爾隻是玩鬧,而我,嘿嘿,我也隻是和您開個小小的玩笑。”


    開玩笑?!在金錢上地精從不開玩笑,除非那涉及到自己的龐大利益。而現在,這巨大的賭注就是關乎著古爾戈索克的切身利益。


    想耍賴?!


    “古爾戈索克?”


    “是的,偉大的沙怒酋長,我就是古爾戈索克。”


    言語謙卑,小地精臉上是那諂媚至極的笑臉。


    笑,這個時候笑有個毛用,如果可以,小家夥想要哭。


    “古爾戈索克,這可不是開玩笑。”


    麵色冰冷,說話時,卡茲克還順手掂了掂手中的背包,這裏麵可都是從奧達曼寶庫中打包帶走的金銀珠寶,因為太多,卡茲克也都還沒有好好的清點。奧達曼、奧杜爾、奧丹姆,這可是泰坦留在艾澤拉斯世界的三個巨大的建築群。從奧達曼得來的所有財寶,這賭注可是太大太大……


    “說吧,小家夥,這賭局是你開設的,這賭資也是你收下的,現在,是否該如實賠付給我那些資金?願賭就要服輸!”


    “不!偉大的沙怒酋長,您不是說了嗎?這隻是一個玩笑!”


    “玩笑?!哼哼,帶走!”


    卡茲克輕哼一聲,向著自己的巨魔手下揮揮手,這些屬下一擁而上牢牢將古爾戈索克控製了起來。


    “不,放開我!”


    劇烈的掙紮,小地精言語裏都是那驚惶不安的哭腔,他是真要哭了。地精種族也有著蓄養奴隸的傳統,但沒有哪個小東西想要成為被蓄養的那個奴隸,那是很悲慘的人生。


    “薩爾酋長,救救我!”


    真的是慌神了,古爾戈索克向著一旁的獸人酋長聲聲哀求著,寄希望於薩爾可以出麵說說情。


    薩爾嘴巴張合著,但卻沒有出聲,願賭服輸,他算是弄明白了,小地精一定是接受了沙怒酋長的賭注,可賭注又太大古爾戈索克應該是根本就賠付不了。這叫個什麽事兒?!


    麵上無喜無怒,薩爾轉身沒有理會小地精的求救。救個毛線啊?!自己開的賭局,什麽結果就自己來承受吧。


    很快的,薩穆羅和雷加爾相互攙扶著走出了競技場,安排自己的助手,獸人奴隸主將血精靈妹子交付給了卡茲克。


    一身血牙套,沒有頭盔也還是露著一對大白腿,瓦蕾拉.桑古納爾麵上沉靜如水,她已經從雷加爾那裏得知了自己的現狀。奴隸,血精靈妹子現在是換了一個新主人。


    圓滿了,大白腿到手……


    卡茲克和薩爾一起走出了競技場,他們也還交流著可以進行一些別的方麵的貿易,軍火、物資,也有各種生活用器具。聽聞沙怒酋長想要從莫高雷購買一批科多獸,薩爾拍著胸口表示會大力的促成此事。相比於沙怒部族,現在牛頭人和獸人部落要走得更近。


    “辛薩拉,怎麽迴事?!”


    走出競技場沒有多遠,卡茲克見到了喚沙者辛薩拉一行,但附近似乎是很吵鬧。他的這些屬下緊緊的圍住了一個巨魔,眼看著一言不合就要發生衝突了。巨魔?!暗矛巨魔嗎?!


    詢問著辛薩拉,卡茲克也向薩爾投過去一個疑問的眼神,暗矛,這可就是薩爾的手下了。


    “酋長,還有薩爾酋長,這個巨魔想要攻擊我們,他似乎是想要救出被我們控製住的那個小地精。”


    “薩爾酋長,這會不會是你或是沃金酋長的人?!還是說,是古爾戈索克的手下?!”


    “這不是我和沃金的手下,卡茲克酋長,我們的人不會無故攻擊自己的客人。是小地精的手下沒錯。”


    “伍迪,快救我!”


    兩個勢力的領袖正說著話,古爾戈索克淒厲至極的叫喊聲也剛好響起。


    伍迪?古爾戈索克的巨魔助手伍迪?!還真是他一夥的……


    “辛薩拉,把那個家夥也控製起來!”


    小地精也有了,他的巨魔助手也被抓住,穿越者心頭是思緒萬千,沒有了這兩個家夥,那野外的競技場角鬥要如何展開?!


    榮譽穀,看著眼前有點熟悉又似是而非的場景,卡茲克圍著這裏慢慢的轉悠。現在這個時候,奧格瑞瑪還沒有通往艾薩拉地區的後門,畢竟,死亡之翼還沒有引發那場巨大的裂變。


    艾薩拉,藍龍、靈魂醫者妹子,還有那什麽奧金魚漂,流沙節杖的碎塊,這一切一切,事情還真多啊。


    艾澤拉斯世界可不就是事多,這裏可沒有太多的風花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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