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馬光明背後罵李家的那些壞話,和見不得光的商業秘密。


    殷慧像一個怨婦倒苦水似的,一股腦的全部說給李娟聽。


    殷慧這個傻女人,原以為一向飛揚跋扈的李娟,會惱羞成怒把馬光明趕出家門,但是她卻沒有料到,她的這封遠洋電子郵件,會給她來殺身之禍。


    一個悶熱的晚上的,整個城市像一隻烤熟的鴨子,唿唿的冒著熱浪。


    空氣中彌漫著一種詭異陰森的氣氛。


    漆黑的樓下,一輛銀白色麵包車,停在殷慧所在的公寓口。


    車上三個男人,兩個瘦子一個胖子。


    開車的瘦子帶著一頂鴨舌帽,他張的有些尖嘴猴腮的,那張仿佛像被刀子削的很窄,稀稀拉拉的幾根胡子,又粗又長。


    他把汽車熄火後,隨手打開一瓶灌裝啤酒,喝了一大口,抬頭數著樓層亮燈的窗戶,扭頭問身後的胖子說:


    “虎哥?那娘們窗戶是黑著的呀?好像不在家?


    胖子靠在座位上,鬆了鬆脖子,一臉不屑的說:


    “這tmd樓層這麽高,你有千裏眼能看見,咋滴?我說,老三。你tmd不會是又掉鏈子了?


    戴鴨舌帽的男人,趴在方向盤上。一臉的憋屈說:


    “虎哥,您這話說的?我老三怕她個腎。隻不過看照片那娘們張的不錯,是個美人,就這麽弄死她有些可惜了?


    胖男子舔了舔舌頭,一副不屑的口氣說:


    “老三,你tmd給我悠著點,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你管她張的好看不好看,幹嘛?按你這想法,是不是漂亮的娘們,都不用死。張的難看的通通死幹淨才好。


    老三,我可警告你,咱這次是辦大事。


    跟上次莆田縣搶劫那個亞洲一號的小姐的情況不一樣,那娘們本來不該死,要不是你嘴不嚴實,我能弄死她?


    如果你再敢壞我大事,你看我不打斷你的腿?


    老三表情難看的頭一耷拉?


    胖男人見自己話說的有些重,又換了一口氣說:


    “老三,你不是喜歡碧海藍天17號那個妹子嗎?這次事辦成了。


    老子讓你包她三個月。讓你玩夠。


    老三一聽虎哥說這話,笑的嘴合不攏。


    虎哥見老二一直靠在副駕駛位上,目光遊離的望著窗外的黑暗發呆,一隻手拍在老二的肩膀說:


    “咋了。二子,想什麽呢?


    老二點燃一個煙說:“大哥,我怎麽感覺這次心裏沒譜呢?


    我這會眼皮老跳。


    剛才我進大院的時候。大門口有好幾個監控頭,我們手上已經有好幾條人命了。


    莆田的那事。我們當初不是說好了嗎?以後不再幹了。


    說真心話,自從我兒子出生。我心裏一直過不去。


    你說這,為了這60萬又要害人家命,你說我們,,,,,?


    虎哥長歎了一口氣說:


    “老二你就是心太細了,我們這些人都是過滾刀肉刀尖舔血的日子,錢來的易得,花的也大手。


    這些年雖然弄了不少錢,但是卻tmd沒有留住。


    現在後悔這個還有什麽球用?


    男人成大事必要要心狠手辣,富貴險中求,60萬隻是定金,李老板說了,隻要我們幹的漂亮,錢不會少給我們?


    老二,你兒子過了這個夏天,就要上幼兒園了,你就憑你家那幾畝地,憑什麽養活他。


    你在村裏欠了幾萬塊錢的賭債,怎麽還?我告訴你,男人這輩子如果沒有錢,老婆孩子不一定就是自己的?


    你媳婦張的那麽水靈,十裏八鄉的都知道她。


    如果你養不起她,我告訴你,後麵的男人排著隊等著呢?


    在說你兒子快三歲了,人家孩子上貴族學校,吃香的喝辣的,你兒子玩個蹦蹦車,花一塊錢你老婆都心疼,還不是因為咱窮嗎?


    咱們窮無所謂,但是你想讓你兒子和一樣,這輩子靠偷搶扒拿嗎?


    給句痛快話,幹不幹你自己決定?


    畢竟你跟我和老三的情況不一樣,你有孩子老婆,老子不會怪你。


    老二猛提了一口煙望著那淒美的夜空,臉一繃咬著牙猶豫許久,說:“虎哥,幹了,為了兒子我別無選擇?


    虎哥嘿嘿的笑著說:


    “男人要的就是血性,幹完這一票,大家從此以後各走各的?


    隨後那三個男人在車裏聊了幾個小時,直至淩晨他們才借著夜色下車。此時的殷慧顯然沒有意識到危險的來臨,她半躺在床上,一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另一隻手捏著床頭櫃上的葡萄,優雅的塞進嘴裏,電視裏正在播放著她最愛看的韓劇。


    此時剛滿三個月的肚子,並未隆起,殷慧視乎有些困意,她按動遙控器把電視關上後,撫摸著肚子溫柔的說:


    “寶寶啊!快點張大出生吧?你一出生,你爸爸就迴來了。


    突然一陣門鈴聲傳了過來,殷慧愣了一下,緩慢的站起身問:


    “誰啊?門外沒人迴應。


    殷慧以為是馬光明,站起身走了過去,然而就在開門的那一瞬間,門外卻站著三個素不相識相識的男人。


    那三個人兩瘦一胖,穿著很普通,不象是有身份的人。


    殷慧站在門口問:“你們找誰?


    其中一個胖男人笑著說:


    “你是殷慧是吧?


    殷慧點了點頭警惕的盯著他們三個說:


    “我是啊?你們是?對了,沒有電梯卡你們是怎麽上來的?


    胖男人伸手把電梯卡亮了出來,笑著說:


    “我是馬哥的朋友,馬哥不方便過來,讓我接你過去找她?


    殷慧仔細打量那個胖男人說:


    “馬光明迴陽北了?他不方便是什麽意思?


    胖男人笑著說:“哎,馬哥傷的不輕,現在在陽西醫院呢?


    殷慧一聽馬光明住院了,語氣急促的問:


    “怎麽?光明在醫院,他到底怎麽了?


    胖男人見殷慧上當了,長歎了一口氣說:


    “還不是你和馬哥的事,被人家打的?馬哥迴來好幾天了,傷的不輕,胳膊都被打斷了,馬哥這事他不想讓人知道,畢竟家醜不可外揚,具體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來的時候,馬哥還特意交代我,趁著夜裏過來,掩人耳目,如果對方找到你,恐怕,,,,,。


    殷慧畢竟心裏有鬼,她知道這個胖男人說的是意思,畢竟李家人有權有勢,而且她作為一個小三心裏本來心就虛,同樣她心裏也知道對方如果找到她,肯定不會讓她好過。


    但是她卻沒有想到,這是馬光明和李娟設計的一個局,目的就是要的她命。


    此時的殷慧顯然沒有考慮這麽多,虎哥的幾句話簡單的幾句話,就讓她深信不疑。


    她隨後簡單的換了套衣服,就跟著那三個人出了家門。


    當那輛白色的麵包車出了繁華的市區,往偏僻的道路上行駛的時候。


    殷慧望著路邊陰森的白楊樹,諾諾的問:


    “大哥,這不是去陽西醫院的路啊?我們這是去哪?


    此時的虎哥清楚的知道,殷慧這個瘦弱的女人,已經擦翅難飛的時候,他那邪惡的麵目徹底的暴露無疑。


    虎哥盯著殷慧那張白皙的臉,色眯眯的在殷慧的臉上抹了一把說:


    “去哪?你就別問了,這細皮嫩肉的,真是可惜啊?


    殷慧一把推開虎哥的說:“你幹什麽?你,,你信不信我讓光明廢了你?


    虎哥一陣狂笑說:“廢了我,哈哈!


    虎哥說完,一把拽住殷慧的頭發,把她摟在懷裏。


    殷慧發了瘋的反抗,她顯然不是虎哥的對手。


    虎哥抱著殷慧笑著說:“我操?這娘們還挺烈啊!你說,你幹什麽不好,非tmd做人家有錢人的小三?好逼都讓狗日了,來跟大哥耍耍。


    虎哥說完,伸手就去解殷慧的衣服,殷慧視乎明白了什麽?她死死護著自己的衣服。


    哧的一聲,殷慧的牛仔褲的口子被拽掉了。


    然而就在虎哥硬扯殷慧的褲子時,坐在副駕駛的老二,一把按住虎哥的手說:


    “大哥,我們是幹什麽來著?如果你碰這女的,我們三個都逃不掉了。你和老三在監獄裏呆過,你殘留的痕跡一對比,警察就會立馬找到你。大哥,我勸你還是不要碰他。


    虎哥漲紅的臉瞬間黑了下去,他一想也對,放開殷慧笑著說:


    “二弟的說的是對,我tmd老毛病又犯了,上次就是因為這,才被蓋子逮著的判了七年,你看我這腦子。


    然而就在這是,殷慧一把拉開汽車的推拉門想要跳車。


    一股氣浪躥了進來,虎哥眼見殷慧就要跳下車,一把將殷慧拽了迴來,揚手就是一巴掌。


    隨後把殷慧死死的按在身下,輪起拳頭就對殷慧的身上砸?


    殷慧顯然沒有想到虎哥對她下手。


    她那細皮嫩肉的身體,那經得過虎哥的拳頭。


    幾拳下去殷慧就開始沒命的慘叫,殷慧死死的護著肚子求饒喊著:


    “喊著肚子裏有孩子。別打我,求你了,,,,,(未完待續。)


    第七百二十三章兇殺現場


    此時殷慧的求饒,顯然不發感化虎哥。


    虎哥冷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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