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媽咪說完,頭也不迴的出了房間。


    聽到媽咪說著,我心裏多多少少又好受些。


    大約過了有將近半個小時,那媽咪帶著五六個穿著妖豔,露骨的女孩走進包廂。


    當那幾個女孩進包間後,我一眼認出了,站在一個高個子女孩旁邊,那個我在六泉戒毒所,接萬心伊認識的叫姍姍的女孩。


    同時姍姍也認出了我。


    在我們目光交匯的時候,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頭,我緊咬著牙關。


    姍姍猛然間低下頭,裝著不認識我。


    我站起身走,走到姍姍身邊,一隻手挑逗似的抬起她的下巴,對媽咪說:“就她吧?


    媽咪眼睛一亮,對姍姍使了一個眼色說:


    “姍姍,老板人家大老遠的從陽北市,趕過來。也是第一次我們店裏玩,一定要好好的招唿他,如果你得罪這位老板,你曉得後果的。


    姍姍剛想說什麽,我一把將姍姍拉到身邊。


    媽咪笑眯眯,望著我們,隨後的帶著另外幾個女孩離開了包間。


    那房門一關上,我鬆開姍姍,盯著她那雙失魂落魄的臉說:


    “人tmd要講良心呀?萬心伊到這個店是你介紹的吧?


    姍姍低著頭,緊縮著雙肩,她不敢抬頭迎合我熾熱的目光,就那麽一聲不吭的站在我身邊。


    此刻如果他是個男的,我一定把他打的滿地找牙。


    她明明知道萬心伊提前出獄去了莆田縣,卻不告訴我。


    如今我在這個場合碰見她,而且萬心伊也在這個場子裏,難道僅僅是因為巧合嗎?


    把這所有的事聯想在一起,用腳丫子想都能猜到是怎麽迴事。


    此刻的姍姍象一個啞巴似的,低著頭一動不動。


    她用一種無言的抗拒來默認我所猜想的一切。


    然而此時,我卻發現自己,竟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未完待續。)


    第六百六十五章她竟然裝著不認識我


    我們就那麽彼此沉默著,房間內的氣氛視乎異常緊張。


    我獨自一杯又一杯,灌著那苦澀的洋酒,望著姍姍那張麵無表情的臉。我視乎明白了一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麵對這個什麽話都不願意說的女人,我視乎感覺,她和我在包間的多呆一分鍾,就是對我一種莫大的諷刺。


    我世態炎涼的說一句“你走吧?從今以後我不想在tmd看見你,你最好以後躲著我,滾。


    話一說完,姍姍失魂落魄逃一般的出了包廂。


    姍姍出去後,沒過多久,狗頭他們一行人就進了包間。


    狗頭見我一個人坐在包間內,獻殷勤的湊我的身邊說:


    “冰冰,今天咋這麽有閑情雅致,大老遠跑到莆田縣來耍?


    我麵無表情的,抽出一根煙在桌子上敲了敲,把砸嚴實的香煙塞進嘴裏,狗頭掏出打火機給我燃點,我推他的他的手,自己的漠然點燃。


    狗頭有些尷尬的把手收了迴來。我一個細微的動作,狗頭是個聰明人,他不會看不出來我心裏憋著氣。


    他們幾個見我,臉色沉重,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我們就那麽幹坐著,我吸完那根煙後,把煙蒂用勁按滅在煙灰缸裏。


    我掃了一眼他們說:


    “你們這點子人,一個比一個猴精,tmd我要幹殯葬公司,一個二個嚇的躲起來,一聽我到ktv。一個二個立馬現身。


    還好,今天我不是為了殯葬公司。如果今天我被人家打倒了,連個收屍的人都沒有。我對你們幾個真是無語。


    富貴笑著給我戴高帽說:“冰哥罵的對,哎,狗頭,浩子,齊浪他們幾個吊人,聽說北城新開了一家洗浴中心,說裏麵的技師活好,非要去嚐嚐鮮。富貴一說這,郭浩。齊浪立馬不樂意了。


    我見他們又要調侃,也懶得聽他們廢話,擺了擺手說:“別tmd廢話了,說正事。


    他們一聽我說正事,立馬圍了過來。


    我掃了他們幾個一眼說:


    “萬心伊就在這個場子裏。我不知道該怎麽去麵的她,我來這不是為了消遣,而是想把她接迴去。


    狗頭小心翼翼的望著我問:


    “冰冰,心伊在這個場子裏,是股東還是?


    我此刻也沒有必要再忌諱什麽了。便脫口而出:


    “哼,,落魄的鳳凰不如雞,她還能幹什麽。幹的是陪酒小姐。


    我此話一出,郭浩盯著我說:


    “冰冰,不可能?心伊絕對不會是那種人。


    我冷笑:“浩子。不僅你不相信,我tmd剛開始的時候。也不相信。


    但是事實逼的讓你不得不去相信。


    而且我剛才已經套出,看包間的少爺的話。萬心伊此刻就在這個場子裏最大的北京包廂內,而且在陪這個店的老總,一個姓穀的老板。


    如果是我以前的脾氣,我一定二話不說衝過去了,宰了那群孫子,但是理智告訴我,我不們混混,不能這麽做。


    畢竟沒有人逼萬心伊,完全是她自己自願。


    人tmd活到這個份上我也是服氣了。當初陳妮娜是為了生活的逼迫,但是她萬心伊是嗎?


    她萬心伊是在作孽自己,也是在變相的折磨我。


    幸虧這是莆田縣城,不是陽北市,如果在咱陽北市的場子裏,萬心伊淪落到如此境地,我tmd應該一頭紮源河裏死去。


    我說到這,痛苦的低下頭。


    狗頭長歎了一聲說:


    “好了,冰冰別說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心伊你又不是不了解她。她這麽做,還不是應該你。你說你當初在她最無助的時候,撂的那句狠話。她能受了嗎?


    畢竟在戒毒所裏,那地方我聽說真tmd不是人呆的地方。萬心伊張那麽大,幾乎沒有受過什麽罪,你說她心裏能不難受嗎?


    好了,冰冰,我們接心伊迴家吧?家醜不可外揚,先把萬心伊弄迴陽北再說。


    我豁然的站起身說:


    “狗哥你說的這些我心裏都明白,但是一想到萬心伊賣唱陪別的男人喝酒,我tmd心裏就像被刀子捅一樣。


    說真心話,我心裏真的很難受。但是有什麽辦法呢?自己做的孽,就算哭著也要自己辦!我們過去接她吧。


    隨後我們幾個人出了包間,直接上了三樓,在服務員的指引下,我們四個到了北京包間的門口。


    通過包間房門的那圓形玻璃窗,我一眼就看見了,坐在沙發正中央的萬心伊。


    此時的萬心伊穿著一件咖啡色絨毛的風衣,安靜的坐在一個吃的肥頭大耳的中年人身邊,優雅的夾著煙。


    那胖男人一臉的福態,拿著話筒正在唱一首老掉牙的莫斯科的郊外,而他的另一隻鹹豬肉搭在萬心伊的肩膀上。


    此刻的萬心伊,麵無表情的盯著包間內的電視,我看的出,她極其的不適應這種場合。


    她的那張臉雖然她化著,濃濃我未曾見過的煙熏妝,但是我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她。


    望著她那張象屍體一樣白皙的臉龐,我猛然間推開們闖了進去,然而就在我推開門的那一瞬間。


    萬心伊微微的把目光投了過來,四目交叉,愛恨情仇所有的感情全部濃縮在眼神裏。


    萬心伊那細長的睫毛逐漸的拉長,她的麵部肌肉視乎瞬間僵持在那。


    她半張著嘴驚愕我的望著我。


    也許我已經做足了心理準備,我站在門口就那麽直直的盯著她,我原以為,此刻的萬心伊會哭喊著衝過來,撲到我懷裏,告訴我,其實她一直再等我,而我也會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摟著她離開,告訴她我再也不會傷害她,我要照顧她一輩子。


    那排練無數次的對白,在此刻竟然是我的白日做夢。


    事情遠遠不像我所料想的那樣。


    萬心伊在短暫的驚愕後,竟然選擇一種漠視,又把目光移向,那播放著莫斯科的郊外的電視上。


    她視乎對我到來,一點反應都沒有,那樣子視乎從來就不曾認識我。


    包間裏,男男女女一共十幾個人。


    一個坐在沙發最右側的中年男人,用一種挑釁的目光盯著我問:


    “你們找誰?


    從說話的那人表情和語氣上,他視乎以為我們幾個是走錯了房間。


    或許當那個中年男人問完此話後,我們應該退出去並把房門關上。


    但是顯然,我不是走錯房間的酒暈子。


    我緊咬著牙關,痛苦的搖了搖頭,望著天花板,長出一口氣,低頭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氣指著萬心伊說:


    “萬心伊,你tmd是喝酒喝傻逼是吧?


    房內所有人瞬間把目光移向萬心伊。


    房間內瞬間冷場了,那個拿著話筒的胖男人,尷尬的把話筒扔在桌子上,快速把搭在萬心伊肩膀上的手拿開,歪著腦袋仔細打量我,隨後又扭頭瞅了一眼萬心伊。


    那胖子視乎在等萬心伊給他一個解釋。


    萬心伊微微的抬起頭,一臉歉意的對那胖子說:


    “穀總這幾個人,我不認識他們?我看他們壓根就不是來找我的,他們是不是別的場子眼紅,嫉妒我們店剛開業生意好,來鬧事的。


    萬心伊此話一出,那個坐在沙發最邊上的中年男人,和另外兩個男人,蹭的站了起來,剛要過來。


    郭浩一個箭步衝進去,用他那隨身的小刀子,頂著離他最近的一個男人的肚子說:


    “你媽逼,敢動一下試試看。


    那中年男人一愣,舉著手說:“哥們,你這是,,,,幹什麽?


    那人顯然沒有想到,自己一個冒失的動作,會讓我身後的郭浩反應這麽大。另外兩個剛站起身的男人,又老實的坐了下來。


    從這一點上來看,在這個房間內的所有人,顯然不是道上混。


    郭浩之所以會提前亮刀子,也是久經沙場學出來的經驗,畢竟我們人單勢孤,又在人家場子裏,如果不用士氣震住對方,我們的處境很危險。穀總見郭浩亮了刀子,愣了一下,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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