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樣,會讓我心裏稍微有些安慰吧!


    那天晚上,我們聊到很晚,望著富強一個哈欠接一個哈欠,我歉意的說:“時間不早了,大家這幾天都沒有好好休息了,都歇著吧!


    富貴似乎一直在等我,說他的事,他緊張巴巴地望著我說:


    “你們都有分工,那我呢?


    我一副刁侃的表情,瞅了他一眼說:


    “你是大爺,我怎麽敢吩咐你。我這人一身的壞毛病,我勸你,最好把我洗花澡的事,趕明拿著大喇叭,在陽北市中心人民廣場宣揚宣揚讓我出名,你小子那麽厲害,我哪敢勞你大駕。


    富貴一楞說:


    “別啊!冰冰不帶著玩的,你咋那麽記仇,可有意識了?


    我望著富貴那緊張的樣子說:


    “嘿嘿,你不是能的很嗎?讓你繼續能啊。


    富貴一見我起身要走,衝過來摟著我的脖子說:


    “我的哥!我知道了錯了,還不行嗎?我真的知道錯了,我向**宣誓。保證沒有下次。


    我一見富貴那張憋屈的臉,再也忍不出笑著說:


    “嗬嗬。你小子,哎。老子真拿你沒辦法,你明天去一趟殯儀館檔案室,查一查前些年,有沒有一個女大學生叫李麗娜的。


    那女的年齡應該在18至25之間。


    富貴一聽我這麽說,摟著我就親。


    我擦他個香蕉巴拉口水粘了我一臉。


    我揉著臉,把他推開,踹了他一腳轉身迴了臥室。


    一個人在臥室,不知為什麽心裏卻空蕩蕩的。


    自從陳妮娜去世,我養成了一個壞習慣。那就是白天瞌睡,晚上有精神。


    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象百花花一樣的吊燈發呆,就在這個床上,我似乎又想起了,我們曾經的快樂時光。


    那是酸澀的感覺,久久不能讓人忘懷。


    人總是在夜深人靜,不斷的迴憶著曾經的曾經,有甜蜜。又酸楚,有愧疚,更多的卻傷痛。


    人在這個世界上了,為了充滿銅臭味的金錢權利。放棄人性,變的冷酷無情,為了自己踐踏別人的感情。傷害別人。


    這是不是一種悲哀呢?


    人有時候隨後著年齡增長,就會考慮很多很多的事。曾經的迷失自我,找不到人生的方向。


    活的空虛無助。但是一旦確定目標後,所有的問題迎刃而解了,腦海裏卻有了一個清晰的輪廓,那就是為,什麽而活著。


    我願意為,隻要報仇,殺掉雨龍,我就會迴到,心如止水,會從複仇的**中恢複自我。


    但是當我親身經曆,那狙擊手射殺那匪徒司機的時候,一秒鍾前,還活蹦亂跳,一秒鍾後,卻腦漿迸裂。


    生命的脆弱,那是那麽的不堪一擊。


    就算雨龍死在我的麵前,我能釋懷嗎?顯然不能。既然不能為何不用另一種方式,去救贖自己的靈魂呢?


    我之所以性格那麽暴躁就是,把所有的事,通通的擠壓在心裏。我和邢睿之間的事,何嚐不是一種斤斤計較呢?我既然能原諒房辰,為什麽就


    所有人呢?有些東西或許隻能一個人,慢慢的想明白。


    清晨,劈裏啪啦的鞭炮聲,把我吵醒。


    小時候我特愛過年,那時候我母親會給我買新衣服,給我壓歲錢。做我最愛的紅燒排骨,不知道為什麽成年後,過年的年味便的越來越淡了。一大早我和郭浩,便趕到陽北市局。


    到李俊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坐在桌子上,看一個牛皮紙封麵的文件。


    我敲了敲門,李俊扭頭一見是我,快速的把文件合上,瞅了我一眼口氣生硬的說:


    “你這麽來了?


    我掃了一眼辦公室的他的同事,客氣的說:


    “我想和你談談?


    李俊笑著說:“走,我們到後麵的籃球場。


    隨後我和李俊一前一後的下了樓,來到停滿汽車的籃球場。


    我點燃一根煙,叼在嘴裏問:


    “邢睿,昨天沒事吧,高燒退了嗎?


    李俊一聲冷笑說:


    “你今天專程來找我,就是問邢睿有沒有事?


    我不是醫生,我不知道。


    我一見李俊的表情,那樣子昨天晚上和今天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有些詫異的說:


    “李俊,你們幹警察的,是不是特會玩心眼,你tmd昨天求我的時候,咋說的,這才過去一夜,就tmd變臉了?


    李俊盯著我說:


    “你嘴給我放幹淨些?


    我搖頭冷笑:


    “李俊,我不想跟你吵架,人做事不能過河拆橋,卸磨殺驢。邢睿身上那東西,非常的精明。


    你是聰明人,如果不是那東西控製邢睿的心智,你認為,邢睿會讓你近她身。李俊我告訴,爺們不能tmd趁人之危,這樣不仗義,別讓老子看不起你。


    邢睿平時的眼神是什麽樣子,昨天是什麽樣子的,她如此反常,你心裏難道不清楚?


    為什麽邢睿對你會360度的大轉彎,是因為邢睿身上那東西懼怕我,它是讓你保護它。


    李俊,如果你真心為邢睿了。就應該知道我話的意思。


    李俊怒目切齒的盯著我大吼:“別tmd廢話了。


    韓冰我警告,如果你敢動邢睿一手指頭。我一定親手殺你。


    你口口生生的說,邢睿身上有東西。你有本事讓我見見它。


    韓冰,你原本就是精神分裂,陽北市第三人民醫院的診斷報告,和入院記錄上麵寫的很清楚,間歇式精神分裂。


    你腦子中有兩個自我,一個狂暴的自我,一個鎮定的自我。


    你精神混亂總是疑神疑鬼。


    我調查後你的背景,你從小就和別人不同,脾氣暴躁。你在大骨堆是出了名的異類。


    大骨堆的小孩,那時候都怕你。


    你為什麽上小學的時候,突然轉學,我想,是不是學校知道你有精神病,不敢要你吧?


    你是在小學呆不下去了,才被迫轉學的吧?


    你在武校寢室的幾個室友是咋死的,五裏塘特大交通的筆錄裏,你的問話筆錄。是牛頭不對馬嘴。


    名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精神病說的話。


    你武校畢業後,就把自己家鬧的家破人亡。


    你就是個喪門星,你把自己一家人搞的家破人亡。還不滿意,竟然還把邢睿的父親送進公墓。陳妮娜怎麽死的,你的好兄弟。武海怎麽死的?你怎麽沒有反思過嗎?


    你就是一個喪門星,誰和你在一起。他們必死無疑。


    你這種專門害人的敗類,法院不判你死刑。是它瞎了眼。


    你整天憑空想象,什麽人有靈魂?什麽狗屁鬼上身?


    其實全是你自己意淫的,你害死陳妮娜還不夠,你還要害邢睿?


    你這種人渣就不怕遭天譴嗎?


    李俊的話顯然刺激了我,我本能的往後退了幾步,震驚的望著李俊。


    一股憤怒的火焰,在我心裏熊熊燃燒,那一刻我感覺全身的毛細血管,即將爆裂似的,我緊咬著牙齦,一字一字的從嘴裏擠出一句話:


    “李俊,你,,,,。


    李俊洋溢情撇嘴角,瞅了一眼籃球場東拐角上懸掛的攝像頭說:


    “這是市公安局,你動我一手指頭試試看。


    你除了會使用暴力,你還會什麽?


    你就是一個野蠻人,邢睿已經被我轉院了,陽北十幾個醫院,有本事你就去一家一家的找。


    邢睿在治理期間,我不會在讓你見她,就算她發燒,燒成白癡,我李俊養她一輩子。


    我瞬間衝去,一手將李俊提了起來,郭浩見我要動手,從我背後抱著我藥說:


    “冰冰,和他這種人,不值得動氣,他不配。


    李俊,有些不敢相信的望著我,他的眼神似乎出賣了自己內心的恐懼。我斜眼掃了一眼,剛才李俊瞅的那個攝像頭,緩緩的把李俊放了下來。指著李俊,搖頭苦笑說:


    “李俊,你tmd媽的,真夠陰險的,你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把老子帶到攝像頭下,故意激怒老子,妄想用攝像頭記錄老子的犯罪證據,從而設計一個圈套,讓老子伸直的脖子,往麻繩裏套。哼,你太小看我了。


    李俊見我不上當,有些失望,笑著說:“你現在滿有腦子的,你也知道襲警是犯罪!我勸你還是離邢睿遠些,要不然,陽北一監你早晚還是要迴去的。


    我冷笑著望著李俊那副囂張的嘴臉說:


    “陽北一監,我是迴不去了。我有三院的精神鑒定記錄,嗬嗬!我就算我殺人,我都不犯法,你也承認我是什麽間歇式精神分裂。


    嗬嗬,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特愛記仇,隨讓我一時不舒服,我會讓他一世不的安生,李俊,從今天起我和你杠上了,你不要以為你是警察,就牛逼了,我告訴你我從來就沒有怕過警察。


    你既然說我是間歇式精神分裂,指不定那天,我精神病犯了,提著菜刀找你家,問候你全家。嗬嗬~我看到時候,法院這麽判我?


    我此話一出,李俊目瞪口呆的望著我,象結巴似的說:“你,,,你,,你,,,


    我望著李俊那張煞白的臉,轉身大踏步出了籃球場。(未完待續。。)


    第四百五十七章靈狗小泉


    汽車出了陽北市局後,在路上,我臉色沉重的望著擋風玻璃。


    我似乎有些慶幸,雖然李俊追了邢睿那麽多年,邢睿之所以沒有答應李俊,或許就因為李俊這孫子,夠陰險,小人一個。


    陽北市局怎麽出了個這個敗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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