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局有些興奮的說:“就是那東西,你那三個月去哪了,幹什麽了,邢睿她應該清楚吧,我們都知道你在誰哪,幹什麽,邢睿能不知道?顯然和你和邢睿的關係已經超於了,一般得朋友關係!我想這一點你比我清楚吧!


    我冷笑說:“我有東西給你們看,但是唯一的前提就是邢睿迴到她熱愛的工作崗位。我知道你做不了主,我給你時間匯報。


    我說話便把電話掛了。


    狗頭雙眼放光的盯著我說:“韓冰,你準備把東西交給曹局?那陳妮娜怎麽辦?你要明白雨龍手黑著呢?


    我點燃一根煙說:“那東西是陳妮娜的命,我比你清楚。


    你們過來,他們幾個立刻圍了上來,我小聲說:


    “我是這樣想的,我們拿東西換陳妮娜,一旦把陳妮娜換迴來,這事我們就不再問了,那東西在誰手上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我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把陳妮娜換過來,讓曹局收拾雨龍,無論他們誰得到那東西和我們沒有一毛錢關係,但是圖紙絕對不能給雨龍。


    對了,那圖紙可以複印嗎?


    狗頭搖了搖頭說:“雨龍不是傻逼那東西,我找人看過是原件,不過裏麵隱藏了暗碼,隻有化學方麵得高手,才能推算出來,一共隱藏了四個化學代碼,韓冰。你知道為什麽雨龍會把這東西讓你帶到緬甸。


    我搖了搖。


    狗頭說:“我跟雨龍這麽多年了,我知道雨龍的做事風格。燒雞的死對雨龍打擊很大,畢竟燒雞是房爺在一手提拔起來的。負責緬甸那一塊這麽多年根深蒂固。


    聶穎雖然和雨龍穿一條褲子,但是畢竟雨龍沒有燒雞那緬甸那邊的勢力.聶穎就是想讓雨龍和燒雞這兩條狗相互撕咬,她才能穩坐釣魚台,坐山觀狗鬥。


    雨龍不過是聶影在陽北養得一條聽話狗,而燒雞這隻狗比雨龍更兇狠!聶影深知雨龍野心大,其實這次讓燒雞迴來,就是為了製約雨龍。


    聶影心裏是不希望,雨龍發展的太強大,但是這燒雞一死。就會打破聶潁心裏的某種平衡。


    雨龍深知這裏麵的道道子,所以才會把自己的底牌亮了出來,主動向聶影示好,但是雨龍明顯感覺,身邊沒有可用之人,這不才整挾持陳妮娜這一出戲,讓你去緬甸。


    雨龍害怕聶影因為燒雞的死生氣,就把自己手裏的研究的東西拱手相讓,獻給聶影。讓她看到自己的忠心。


    雨龍對聶穎的性格分析,把握的恰到好處,這是雨龍的本事。


    新型液體試劑在白麵世界裏,可是改朝換代的神物。這東西對聶影來說,簡直就是不能用錢衡量的。


    聶影在緬甸呆了這麽多年,靠的就是馭人之術和均衡各種勢力。燒雞一死,緬甸那邊和陽北的生意無形之中也就斷了。這斷其財路的事緬甸那邊一定不會放過雨龍。


    雨龍把這東西主動獻給聶穎,也是求個平安。這東西隱藏的化學代碼,雨龍也給自己留了一手,一方麵表示自己的中心,一方麵讓你聶影知道如果緬甸方麵一旦對他下手,那麽新型配方試劑,他們永遠都不會得到。


    畢竟大家尋求的是利益最大化,燒雞死後,緬甸人有可能會出於無奈,讓雨龍成為陽北和緬甸中間人,成為接替燒雞後,新的棋頭大哥。


    聽了狗頭這麽一說,我心猛的咯噔一下。


    我急忙問:“你的意思是說,雨龍還留了一手,隱藏一些方程式代碼保命,如果順利過了這一關,他就會成為陽北市新的代言人。


    狗頭眼中閃過一絲淩厲,點了點頭。


    就是這個眼神讓我突然意識到,狗頭怎麽懂那麽多。


    按理說,他就算在雨龍身邊呆了那麽多年,也不會把緬甸那邊的情況摸的那麽清楚。


    狗頭的話正好,印證燒雞一口迴絕我,表示暫時不敢動雨龍。


    當時燒雞說這話的時候,房辰,郭浩也在場,他狗頭怎麽會知道這些事。


    想到這,我問自己,這狗頭不會是雨龍安插在我身邊的臥底吧!


    我猛然間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如果狗頭真是雨龍安插在我身邊的人,那將是我們所有人死無葬身之地的,挖墳鋤頭。


    我不露聲色的笑著說:“狗哥真是分析的入木三分,不知狗哥有何高見。


    狗頭笑眯眯的摳了摳耳朵說:“我一個做老弟的,說的話不嚴謹,這種關乎陳妮娜生命的大事,還是你做決定吧!


    我笑著說:“狗哥但說無妨,我韓冰社會經驗少,有些東西看的不夠透徹,狗哥就不要謙虛了。


    狗頭盯著所有人,見他們一個個滿臉期待到表情,笑著說:


    “既然冰冰你這麽說了,那我也藏著掖著了。


    雨龍畢竟在陽北市根深蒂固,如果咱們設計把東西交給曹局,嫁禍給雨龍的話,就憑雨龍在陽北市的關係,他一定會提前收到風聲。


    在說,這東西我們沒有任何用錯,冰冰你說過,三樣東西,碰不得,黃,賭,毒,既然你有言在先,那我們就這東西,還給雨龍把陳妮娜還迴來,畢竟這是人命關天的大事,我們賭不起,你覺的呢?


    第三百三十七章七爺到陽北


    我望著狗頭笑著說:“我也是這個意思。


    雖然我有些懷疑狗頭,但是在沒有足夠的證據的前提下,我絕不會冒然和狗頭翻臉。


    狗頭這話說合情合理,難道就單憑他對緬甸那邊分析的那麽有道理,就斷定他是雨龍安插在我身邊的臥底,顯然這個想法太不成熟了。


    我突然感覺自己開始變的有些多疑,是我想法多,還是狗頭卻確實心裏有事。


    一時間我竟有些迷惑,越是這個節骨眼上,我越不能冷靜下來,沉下心去思考。


    我更想不明白,秦陽的七爺在這件事裏,又是扮演一個什麽角色呢?


    如果真如狗頭分析的那樣,雨龍為了顧及聶影對他下手,主動把加工合成的東西,外加化學方程式圖紙獻給聶穎,那為什麽又讓七爺派人全程護送,這七爺到底是什麽身份?


    想到這我越想越亂,整個腦子跟爆炸的似的。


    正在這時,曹局長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約我我現在趕到陽東分局的對麵的茶社見麵。


    掛上電話,我用餘光盯著狗頭的反應。


    不知是狗頭天生斜眼的原因,還是他有意裝著若無其事。


    但是我明顯感覺,狗頭的眼神有些猥瑣。


    我電話這邊剛掛,一個尾號五個八的電話號碼打了進來。


    一個蒼老的聲音開口便說:


    “老弟,在哪呢?


    我嘴角一撇笑著說:“還能在哪呢?當然在陽北!


    這聲音我聽出來了,此人就是秦陽的七爺。


    七爺嘿嘿笑了幾聲說:“老弟安排我辦的事。我辦好了,不過我手下的人下手重了。一死一重傷,不知老弟滿意不。


    我笑著說:“豹哥和手下的那些兄弟。下手麻利夠狠,我當時就在旁邊,七爺您是個急性子啊!我這剛到陽北還沒有休息呢?你就打電話過來,嗬嗬,難道這東西對七爺那麽重要嗎?


    七爺:“嗬嗬,韓老弟,我也是一天一夜沒合眼!這事不處理掉,恐怕我們彼此都睡不好吧!哈哈!你們陽北比我們秦陽發展的漂亮多了,初到貴地。難道老弟不請我喝杯酒嗎?


    我有些驚訝的問:“七爺,人在陽北?


    七爺:“是啊!我正在羅馬小區門口呢!


    我笑著說:“七爺,真是厲害,這麽快就摸清楚我家住哪了,這樣吧!七爺既然到我地盤上,我韓冰在秦陽的時候,沒少擔豹哥和五毛哥的情,俗話說有一來必有一往,晚上八點我坐東。一線天我請七爺喝酒。七爺:“好,老弟爽快人,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晚上我等你電話。


    我等七爺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我掃了一眼狗頭說:“七爺到陽北市了。這強龍不壓地頭蛇,在我們的地盤上,我們要好好招待他們呀!


    狗頭眼眯成了一條縫說:“既然都殺到我們家門口了。那我們就擺一桌鴻門宴吧!


    我掃了一眼武海說:“小海,羅馬小區的兄弟撤了沒?


    武海急忙迴複說:


    “一直沒敢撤。娃子,黑蛋他們一直在羅馬小區駐點。


    我用一種吩咐的口氣說:“小海你立刻聯係他們兄弟倆。盯死我家們口的那些人,看他們來了多少人。還有,你把你手下的所有兄弟召集過來,分布在一線天周圍,隻要是外地牌照的車,全部給老子盯著。


    狗哥,你一會給雨龍打個電話,就說,晚上八點我請他在一線天喝酒。狗頭托著下巴一臉沉思說:


    “這七爺到底什麽來頭?我咋沒有聽說過這個人,這在雨龍的場子裏合適嗎?


    我笑著說:“合適,非常合適,我之所以要在雨龍的場子裏,就是告訴雨龍,我自己送上門,不用他們費心找我要動。


    狗頭有些不放心的說:“冰冰,你這是拿自己當魚餌啊!如果雨龍真破罐子破摔,那我們連一層贏都沒有啊!


    我臉一橫,冰冷地說:“我想好了,陳妮娜如果死,那老子也沒打算活著。


    我此話一出,所有人震驚的望著我。


    我見氣氛有些悲壯,掃了一眼牆上的石英鍾說:


    “時間不早了。房辰,耗子車上的東西,你們倆個給我看死嘍,那是陳妮娜的命,我把東西交給你們,如果有一點閃失,也算天要滅我韓冰,我無怨無悔。


    房辰,郭浩感動的望著說:


    “冰冰你放心,人在東西在,人亡東西亡。


    我望著房辰,郭浩堅定的表情,我心裏感到一絲安慰,因為房辰,和郭浩是我最好的兄弟,他們這樣保證,我放心。


    我見邢睿一個人坐在角落裏,緊握著警官證,默默的走到她身邊,把密碼箱打開,從裏麵取出方程式圖紙,遞給她說:


    “你和我去一個地方,邢睿先是愣了一下,急忙把警官證塞進口袋裏,擦了擦眼角上的淚珠,接過方程式圖紙,跟我出了辦公室。


    一路上,我和邢睿彼此沉默,我隨手打開車裏音樂播放器,一首許茹芸的淚海,不且事宜的放了出來,那歌曲旋律憂傷,聽了忍不住讓人流淚。


    這首歌確實不適合,我和邢睿現在的處境,我剛想換,邢睿一把按住我的手,她的手有些冰冷淚流滿麵的望著我。


    我緊握著邢睿的手說“邢睿,對不起,如果當初我們不認識,你,,也不會,,,。


    邢睿緊咬唇角,望著窗外閉上眼,隨著音樂自言自語的哼唱:


    “你怎麽舍得,讓我的淚流向海付出的感情永遠找不迴來你怎麽舍得讓我的愛流向海,傷心的往事一幕幕就像潮水將我淹埋。


    那聲音淒美,唱的我心也隨之碎了。


    那一刻我再控製不住情感的波濤,滾燙的淚水順著眼角,奪眶而出,我一腳油門踩到底,發動機的轟鳴聲,似乎在釋放著我的悲痛,發狂的汽車猶如一頭暴怒的野獸在路上狂奔,汽車到達茶社的時候,我鬆開邢睿的手說:


    “一會見到曹局,無論他們說什麽,你一句話都不說,知道嗎?


    邢睿溫柔的用手帕擦去我臉上的淚水,深情的吻了上去。隨後捧著我臉喃喃的說:“我決定了,就算死我也會跟著你,做你的情人,你死我給你守寡,你進監獄,我等你,哪怕一輩子,我不要什麽名分,隻要你心裏有我,這些就足夠。


    我猛然清醒過來,抓著邢睿的衣領說:


    “邢睿,我不值得你這樣對我,你是一個好女人,你有屬於自己的人生,我韓冰這輩子遇見你,值了,我知道我欠你的情,這輩子還不起,但是陳妮娜我永遠不會放棄她,因為這是一個男人做人的底線。


    我說完推開邢睿下了車。


    邢睿衝下來拉著我的說:“韓冰,為什麽你不讓我看見的你心,你的心是難道石頭做的嗎?


    我抬頭仰望天空說:“邢睿,我不想在傷害你,你為什麽不能替我想想?


    邢睿無助的盯著我,眼淚嘩嘩的往下掉吼:


    “陳妮娜到底有什麽,為什麽她能完整的霸占你的心,而我無論怎麽付出,你連一點空間都不給我留,到底為什麽?你告訴我啊!


    我見邢睿已經情緒化說:


    “因為陳妮娜有我的孩子,這人一個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底線,你懂嗎邢睿?你是個明事理的人,如果我放棄陳妮娜和你再一起,我韓冰和畜,生有什麽區別?如果讓我拋棄她,我寧願去死。


    邢睿雙眼空洞的望著我,從牙縫地擠出幾個字:“我可以等,哪怕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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