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見我一直在發呆。笑著說:


    “想什麽呢?


    我抬頭望著他說:“我在想雨龍和燒雞。


    狗頭把上次我搶燒雞手下第一悍將歐陽青山的手槍遞給我說:


    “一會交給燒雞,這見麵禮還是要給的,伸手不打笑臉人,燒雞明白什麽意思。


    我摸那個把黑色手槍,別在後腰上說:


    “我明白,時間不早了,房辰,郭浩,我們趕過去吧!


    狗頭說:“我已經安排兄弟。跟著你們,有什麽也好有個照應。


    我嘿嘿笑著說:“不用了,人去多了反而讓燒雞認為我怕他。


    狗頭盯著我說:“冰冰這不是怕不怕他的事,這種事,你就不要再考慮麵子了,我不希望你在出什麽事。


    我抿了一口茶笑著說:“晚上掃雨龍的場子,才是重中之重。


    狗哥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你讓兄弟們跟著我,反而讓我分心。


    狗頭表情複雜的盯著我說:“好吧!注意安全。


    他話一說完,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心照不宣的點了點頭,那是一份彼此相信的信任。


    隨後我帶著房辰,郭浩出了酒吧!


    在路上我盯著倒車鏡,見那輛白色切諾基緊跟著我們。


    我們三個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不知不覺話題說到邢睿身上。


    房辰一手握著方向盤說:


    “邢睿,剛才不知道出去接誰的電話。一迴來就怒氣衝衝的,見人就發脾。逮著誰咬誰,也不知道年輕輕輕的火氣這麽大。


    房辰說這話的時候。一直用餘光瞄我。


    郭浩接過話說:“房辰你問她幹什麽?不是有句歌詞唱的叫什麽,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房辰點燃一根煙說:“你懂個錘子,一定是,那個奶油小生的又纏著她,要不然會這樣,我說郭浩,你tmd能不能別那麽自私,邢睿在這麽說,這是咱地獄天使的執事,七八個大老爺們,就這一個妹子,你就不能憐香惜玉,關心關心她。


    郭浩咬著手指甲,抬頭白了房辰一眼說:


    “房辰,你嗎的我可警告你,有句話叫朋友妻不可欺,邢睿可是冰冰的前女友,人家現在和別的男的談對象,那是人家邢睿的自由。


    那男人我見過,個字不高張的挺白淨,一看就象是個有知識文化的人,我勸你斷了這個念想。


    房辰臉唰的一下紅了說:


    “郭浩,你娘的比,你讓你白住我那,你tmd不幫我說話,還給我潑冷水,你小子有沒有良心。


    郭浩嘿嘿笑了起來說:“我操,你小子一生氣,就提我白住家的事,我擦你辣個嗎。你怎麽跟孩子似的,那麽小心眼。


    房辰見我也不接腔,一副試探的口氣說:


    “邢睿,要麽跟冰冰,跟別人我不爽。


    我盯著房辰直言不諱地問:“房辰,你愛邢睿嗎?


    車廂裏的氣氛驟然緊張,短暫的沉默後,房辰象鼓起勇氣似的說:


    “我愛她。


    郭浩咬著手指甲,愣愣地望著我們。


    我笑著望著窗外意境的說:


    “我和邢睿這輩子都不可能了,如果你真愛邢睿的話,就不要顧及我的感受,我不希望邢睿影響我們的關係。


    郭浩迴過神,插話說:


    “這事真tmd仙!邢睿是可以送人的嗎?


    我瞪了郭浩一眼說:“你啃的手指頭,你插不上話。


    房辰有些激動望著我,我指著擋風玻璃說:“別看我,看路。


    房辰樂嗬嗬說:“就衝你這句話,我放心了。


    我問:“你剛才說的,那個來找邢睿的人,張什麽樣!


    房辰笑著說:“長相還算過的去,穿的真tmd俗套,那天在酒吧見他,穿著一見白色t恤,下身穿著一條牛仔褲,個頭有1米75左右,挺瘦的,一副弱不禁風的鳥樣子,我聽邢睿喊他叫什麽俊。


    我說:“是不是叫李俊。


    房辰一愣說:“好像就是,你怎麽知道他?


    我說:“那人和邢睿是高中同學,在警校又是同班同學,追邢睿好多年了,他是陽北市局的警察。


    房辰迷惑的望著說:“那小子也是警察,我怎麽沒看出來。


    我笑說:“警察臉上寫的有字嗎?


    房辰說:“這小子怪有恆心的,追了邢睿那麽多年。我怎麽感覺突然甩掉了一隻虎,後麵又跟著你一隻狼呢!


    我笑著沒有接話,沉默幾分鍾後。


    房辰又問:“冰冰,那天你和邢睿在車上,難道真的什麽都沒有幹嗎?我有些窩火地說:“房辰是不是,你特別希望我和邢睿發生過什麽,我和你說心裏話,我張這麽大,隻上過你一個女人,那女人就是陳妮娜!我和邢睿隻限於拉手,擁抱就這麽多。


    房辰和郭浩象看怪物似的,望著我,一提到和女人幹那事。


    郭浩似乎也來興致。


    房辰雖然沒在接著問,但是我能看的出,他很興奮,那種興奮是發自內心的,我和他認識這麽長時間,還沒有見過房辰這麽高興過。


    他給我的印象是那種多愁善感的,有些富二代的張揚,但是有些卻很冷酷。穿衣服屬於那種英倫風格的,小腿褲,緊身外套大頭皮鞋,頭發梳理的筆直,非常注重外表。


    皮鞋衣服總是一塵不染。郭浩是那種,一看就知道是道上混的人,皮膚黝黑身材壯實,喜歡挺著腰要走,走路的樣子有些唐老鴨,一橫一橫的。


    郭浩一臉好奇的盯著我問:“冰冰,我就不相信,你張這麽大,就碰過陳妮娜一個女人。


    我有些憋屈的說:“信不信由你,我出生的環境不同,那時候我們殯儀館大院的孩子,基本人正常家庭的小孩,都不願意和我們說話,怕沾晦氣。


    我小學的時候,喜歡上我們班裏的一個女孩,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喜歡,那女孩張的很漂亮,紮個馬尾辮,總喜歡穿一件粉色的連衣裙,和一雙白色的小皮鞋。


    那時候我們班裏的男同學,都喜歡圍在她身邊,她對每個人都很客氣,tmd唯獨不和我說話,我想也許是因為我是殯儀館的小孩吧!


    有一次我為了引起她的注意,瞎編殯儀館的鬼事故,給自己惹一身的麻煩,最後被迫轉學。


    到武校後,在學校學了幾年的散打,我們那武校,tmd清一色的帶把的,唯一幾個女孩還是練舉重的,一個二個壯的跟牛似的,一百多斤的杠鈴,半蹲,挺腰,起,就tmd抓起來了,這樣的女漢子,你有心情搞她嗎?


    畢業後,就出了事,在看守所裏蹲了三個月,就直接被送到陽北市第一監獄,一呆就是二年。


    出來後,認識的第一個女孩就是邢睿,我和邢睿之間的故事,有些像傳奇。


    邢睿的父親為了救我因公殉職,邢睿執意要看他父親,救的到底是什麽人,在監獄我第一次見她的時候,對她沒有什麽好感,感覺這女孩脾氣大,說話尖酸刻薄嘴不饒人。


    後來我出獄後,邢睿正好分到大骨堆派出所,我是她片區的居民,後來慢慢的了解,我發現邢睿這個女孩,其實是刀子嘴豆腐心,那時候在我媽的撮合下我們就談對象了。


    我和陳妮娜,是大骨堆一起長大的孩子,應該算是青梅竹馬,她從小眼睛不好,別人欺負她,我就會幫她,陳妮娜從小就喜歡跟我玩,不過那時候,很單純,沒有其他想法。


    我和邢睿在一起的時候,李俊那時候一直追邢睿,我知道現在也沒有搞清楚,邢睿為什麽踢我那一腳。(未完待續。。)


    第三百一十八章男人之間的話題


    房辰瞪大眼睛問:“邢睿還打過你?你不說,我還真開不出來,這妹子這麽暴力。


    我笑著說:“那天邢睿下車後跑過來,急停淩空306度大後擺,一腳踹在我的後腦勺上,我當時就懵了,後來因為我們一些性格的原因,就分手了。


    萬心伊的事你們都知道,他是萬爺的女兒,我也迷迷糊糊的怎麽和萬心伊搞一起去了。


    郭浩兩眼放過的盯著我說:“你小子,雖然認識的女人不多,但是一個二個都是精品啊!


    你和萬心伊這三個月在一起,難道沒有發生什麽嗎?


    我緩緩的說:“差一點就發生了,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每次和萬心伊在一起的時候,我總會想起陳妮娜,我一點也進入不了狀態。


    郭浩笑著說:“這事我以前也碰見過,我當初和趙小丫在一起的時候,趙小丫懷孕,我那半年也是,急的猴逼子磨算。


    我當時在碧海藍天浴場看場子,那時候雨龍定的,整個陽北的所有的浴場裏麵小姐,輪流換,十五天輪換一次,保證每個場子有新鮮血液,新麵孔。


    我記得當時換血的時候,新來了一個女孩,那女孩我以前沒有見過,個子有1.65左右,身材真娘的沒話說,該瘦得地方瘦,該胖得地方胖,皮膚白嫩,嫩的一捏就能捏出水來。


    我也算是道上混那麽多的老油條,這女孩剛來的時候,看人眼神有些羞澀。我當時就猜,這妹子一定剛出來坐。這種粉嫩小鮮肉,我豈能放過她。


    當時我帶的小弟拍我馬屁。知道我是雨龍身邊的紅人,就把那女孩安排到我辦公室,讓我嚐嚐鮮。


    那女孩,穿著一件黑色短褲,兩條細長的腿看的我心血蓬勃,就那兩條腿夠我玩一夜的。


    當時那女孩我實在不忍心下手,太嫩了,最多十七八歲,但是令我沒有想到的是。


    女人不能光看外表。人不可貌相,那女孩進屋後,完全顛覆我對她的看法。


    門一關上我失望了。她非常專業的在我麵前一陣挑逗,你們見過脫衣舞娘們,就是那樣舞動著大屁股,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的把自己脫個精光,二話不說就上來脫我褲子。


    當時我和你一樣,那女孩弄了十多分鍾。我一點反應都沒有,我當時還以為我是不是得了什麽病,尷尬的無地自容。


    我當天就因為這事,專門去了一趟男科醫院。那敲子醫生,給我開了一大堆藥,說我是什麽前列腺什麽東西的。花了我好幾幾千塊。


    但是我和趙小丫睡在一起的時候。立馬恢複正常,其實說白了。就是沒放開,沒有過自己那一關。男人過了心裏那一關,放開了就行。


    郭浩見房辰一臉壞笑說:“操你大爺,你小子笑的這麽淫,蕩!該沒幹壞事吧!


    房辰笑著說:“大家都是狼何必裝羊,你睡過多少?


    郭浩想了想說:“不多,也就一個足球隊那麽多。


    房辰咧嘴笑著說:“正常,這年頭,誰像冰冰這樣,活了二十年就睡過一個女人。我少數有三十歲吧!


    我睜大眼睛望著房辰問:“多少。


    郭浩笑著說:“冰冰,這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正常,現在的女孩開放,就房辰那酒吧,你隻要留心觀察,但凡是穿著妖豔,一個人坐在吧台,孤獨發呆的,不是寂寞空虛冷,就是想男人了,你隻要不要臉的去安慰她那顆孤獨的心,成功率在百分之八十。


    房辰有些不樂意的說:“花耗子,你tmd是現學現賣,老子傳授給你的經驗,你去教冰冰。


    郭浩吧嗒吧嗒嘴說:“去,去,你少給自己往臉上貼金,你tmd剛說喜歡邢睿,這就露出自己的本性了,你這樣?冰冰敢把邢睿托付給你嗎?我和冰冰都撂低了,你就不能說說,自己的豔遇事嗎?


    房辰笑著說:“我們是新時代的人,我就是玩累了,想找一個歸宿,都是兄弟沒必要藏著掖著,當時在加拿大的時候,那時候我父親把我寄托在一個朋友家,他給那人一筆錢,讓他照顧我,那人對我也不錯。


    我父親在當地投資了,一個小型連鎖快餐店,我沒事的時候,就在快餐店裏幫忙,其實華人在國外,根本沒有傳言的那麽光鮮,每個月收入幾萬,都是tmd的扯淡,加拿大那邊的消費高是當然工資高。


    其實留學生那邊很受歧視的,我那時候才十幾歲,認識一個比我五歲的女留學生,那女孩在加拿大一所大學上學,叫什麽名字我記不得了。


    她每天早上4點鍾起床,去我店裏工作,然後去上學,中午放學在去我店裏幫忙,晚上一忙就忙到十二點多,然後騎著單車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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