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笑著說:“大哥,我是個直性子。我要的是粉麵,糖豆我沒興趣。


    胖男人笑眯眯的抿了一口,往沙發上一躺說: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要的東西我這沒有。


    我一聽這話是胖子下逐客令。


    便笑著說:“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走。


    我轉身正準備離開。


    胖男人喊著住我說:


    “兄弟既然來了,不喝一杯在走?


    我迴頭盯著他,用一種嘲諷口氣說:


    “大哥,這剛趕我們走,又留我們,你這到底是麻什麽意思?


    我韓冰,自認出道不久,但是最起碼懂的些江湖道義,我是帶著誠意想和你做生意,你不信任我,那我們就到此為止,生意不成仁義在,有機會我請你喝酒。


    胖男人一聽,眉頭一鄒,意境的說:“原來是最近紅遍陽北市的韓大少啊!不好意思,失敬失敬。


    怎麽,韓大少?現在碰這玩意了?他說話時,歪著腦袋,故意裝著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這有些不符合常理啊!


    按理說,萬龍集團在陽北市,可是數一數二的大財團,富可敵國。


    韓大少竟然屈身,親自出來尋貨,不知是韓大少真心想和我們做生意,還是趟趟我的底呢?


    我談談一笑,用一種貪財的表情說:


    “這年頭誰閑錢紮手,我韓冰也是堂堂一爺們,豈能花娘們的錢當小白臉,在說,我手下兄弟那多,這人活一張嘴要吃飯,這白麵生意,來錢快,賭的是膽量。你賣你的東西,我買我的東西,你問那麽多,是不是有些多餘。


    胖男人嘴一咧笑了起來說:


    “韓大少,真是快人快語,但是夜路走多了,也怕遇見鬼。現在這年頭掛羊頭,賣狗肉的人太多,在沒有摸清楚韓大少的身份之前,我也怕蓋子(陽北土語,警察)也怕杠子(陽北土話,黑吃黑得悍匪),這老話說的好,小心使得萬年船,你不亮麵子,我就不會亮理子。


    我笑著說:“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信不信由你,話說二遍淡如水,和尚的價格是400,雖然價格便宜,但是純度太低,陽北市又不隻你們這一家,有錢還怕買不到東西,我是帶著誠意和你談,你既然不相信我,那就沒得談了。


    我提和尚的價格,在把樓下那冰妹的話現學現賣,我這樣說無非是在告訴他,你信不信我是你的事,老子可是跟和尚談過的,你是第二家,如果我是蓋子,或者杠子的話,為什麽不搞和尚,還脫褲子放屁多此一舉來和你談。


    那胖子顯然有些心動,他目光斜瞅了一眼,那個坐在點歌台上戴鴨舌帽的男人。


    那一刻我明白,真正當家的,是那個戴鴨舌帽的,這胖子不過是一個幌子,既然你們跟老子打馬虎眼,那老子就不和你客套了。


    我見那胖子正在猶豫,用一副囂張的口氣說:


    “我知道你也當不了家,你迴頭和你們老大說,光在小路上走,有什麽意思,成不了大氣候。


    隻要價格公道,不摻假,有多少我收多少?


    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告辭。


    我話一說完,便領著房辰,郭浩,邢睿出了房間。


    在門口郭浩問我:“這剛開始有些眉目,我們就急著走,你到底是什麽意思。


    我嘿嘿地笑著說: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戴鴨舌帽的那個人,才是主角。


    那胖子不過是一個傀儡,他當不了家,我是給他一個台階下,不想點破他們,他們畢竟是過刀尖舔血的營生,謹慎是必然的。


    郭浩想了想說:“什麽?你說那個坐在點歌台的男人,我怎麽沒看出來。


    我用一副說教的口氣說:“浩子,你要記住,到陌生地方一定要注意,觀察房間的每一個人的坐姿,說話的口氣和細節。


    那個戴鴨舌帽的,雙腿四十五度岔開,低頭雙肩聳立,雙手自然下垂,那是一個人最放鬆的姿勢。


    那人氣定神閑,心如止水,我動他他手下的馬仔,簡單的試了試,房間內除了他,所有人滿臉緊張。而他連眼都不眨一下,那氣勢卻對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進屋子那麽長時間,他連看我們一眼都沒有,你想啊!


    他們是做毒品生意的,我們幾個陌生人進屋,他一點反應都沒有,這說明說明?那是一種強大的自信,他斷定我們翻不起了花。


    但是房間內那些保鏢就不一樣,那些人看似放鬆,但是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我們幾個。


    右手總是敷在腰部上,那是一種本能的防範意識,一旦情況不對,隨時掏槍。


    還有那個胖子,一直在用餘光瞅那個戴鴨舌帽子的男人,很明顯他說說明話都要看戴鴨舌帽的眼色。


    在有些關鍵問題上,他拘束放不開。


    郭浩一聽我這話,用一種崇拜的目光盯著說:


    “你是怎麽做到的,觀察那麽細致。


    我的思緒仿佛又迴到監獄,我笑的有些無奈。


    我清晰的記得,剛進監獄前三個月,我如同一頭待宰殺的肥豬,每天要觀察管教的臉,我害怕管教繃著臉進監號,大喊我的編號讓我收拾物品,出監羈押到行刑。


    那時候的我,每天活在恐懼之中,整夜不敢睡,害怕一覺醒來,就被五花大綁的拉出去槍斃。


    長期生活在那種環境了,便養成了觀察細節的本能,因為沒有體會過,真正恐懼的人,絕對不會理解那種感受。


    說話間,我們出了夜豔的大門,一道耀眼的閃電劃過天空,緊著一聲巨響,整個天空仿佛炸開鍋。


    郭浩因為去取他的匕首,我們三個先出夜豔在門口等他。


    午夜的夜豔門口站滿避雨的人,我因為擔心郭浩那倔驢脾氣,別和那個內保又發生什麽不愉快,就向通道張望。


    進進出出的人太多,我和房辰,邢睿就站在大門的招聘架子旁邊,等郭浩。


    正在這時候,十幾個年輕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我一眼便認出,那個在大廳裏,邀請邢睿跳舞的年輕人,領著一群人走到房辰麵前。


    那個年輕人,張口指著房辰說:


    “你tmd剛才在舞池叫誰滾,,。


    房辰顯然不吃他那一套,瞪著那人說:


    “不叫你滾,我還能叫誰!


    那個年輕人手一擺吼:


    “你小子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繼續我和猖狂,給我打,,,


    他話一落音,那群人便開始動手打房辰。


    顯然房辰早有預料,見情況不對,先下手,揮起拳頭砸在那個威脅他的年輕人臉上。


    那力量之大震的那個男的,頭一摔撞向旁邊的招聘牌,連人帶招聘牌掀翻在地。


    隨後雨點般的拳頭,砸向房辰。(未完待續。。)


    第二百九十四章帝駝現身


    我眼見房辰要吃虧,一個箭步衝上去,一腳踹在離房辰最近的一個男人肚子上,那人重心一空,飛了出去。


    對著另外的右臉,猛砸了過。


    那些人見我衝上來,開始圍攻我。


    邢睿目瞪口呆的望著我們,隨後掏出電話。


    我和房辰,和那十幾個人在雨中廝打,但是顯然對方人太多,我們壓根就占不到什麽便宜。


    而且那些人,其中有人竟然拿著棒球棍,和鋼管。


    我和房辰被圍在一個狹小的圓圈內,那個挑事的男人,抹了一把鼻子上的血,氣急敗壞的吼:


    “我操你嗎的,還敢還手,給我造死的打。


    短暫的停頓,那群人有一次如潮水般衝了上來,一根銀白色的棒球棍,迎麵砸來。


    我瞬間衝了上去,揮棒球棍的男人一愣,他顯然沒有想到,我會不退者進,竟然逆向主動近他身。


    我右手擋住他的棒球棍,一拳砸在他的臉上,一股血水從他嘴裏噴了出來,直直倒在地上。


    我一把扣住,那個挑事的男人的脖子,將他拉了過來,抱著他開始轉圓圈。


    因為隻有這樣,我才會少挨些,因為那群人怕誤傷,會有所顧及,我死死拽著他不鬆手,我一旦鬆開他,我會死的很難看。


    因為他們人太多,我和房辰幾乎沒有招架之力,隨著體力的慢慢耗盡,我開始有些氣喘籲籲的跟不上節奏。


    我顯然也慌了神。那些人見我摟著他們自己,開始去圍攻房辰。


    雨水順著我的頭發,往下滴。我一掃眼,看見一群人把房辰圍在中間,房辰護著頭,在人群裏左衝右撞。


    一個熟悉的瘦小的身影,從大廳裏衝了出來,邢睿不知道從拿提著一根拖把,衝上去見人就打。把房辰硬衝人群裏拽了出來。


    正在這時,郭浩提著一個圓筒垃圾桶衝了出來,他一桶。砸在離我最近的一個男人頭上,咚的一聲悶響,那人倒在地上再也沒有趴起來。


    我見郭浩衝了上來,對邢睿。房辰喊:


    “先去大廳。。。


    我拽著的那個男人。顯然沒有什麽經驗,他一直貓著腰,在我的攻擊範圍之內任由我擺布。


    迪廳裏的所有內保全部衝了出來,這是一個常識問題,畢竟開娛樂場所的都怕在店裏出事,一旦出事,這家店就脫不了幹係。


    我深知這一點,索性任被人打死。也要死在夜豔店裏,就拽著那個帥哥退到案件走廊裏。他的人打我,我就打那個帥哥,反正他在我手裏,是他惹的事。


    我一直低頭,緊縮雙肩,任死就是不鬆手,我們兩個抱在一起,打我的人顯然顧及那個帥哥,他們開始圍攻房辰,邢睿,郭浩。


    整個場麵亂哄哄,郭浩輪著那個垃圾桶,見人就砸,對方的人雖然多,但是一見我們幾個這麽強硬,在加上內部拚死護著我們,開始罵罵咧咧地著讓我放開那帥哥。


    我對那個挑事的年輕人臉上,至少打了十幾拳,我整個手上濕乎乎的,我知道是那是挑事年輕人,臉上的血,我死死扣住他的頭。


    那帥哥一直很被動,他弓著身體,蜷縮在我胸前,雙手死死抓住我的衣服,嘴裏喊著讓我鬆開他。


    我一掃眼房辰,見他滿臉是血,握著拳頭盯著那些人。


    二十幾個內保,排成人牆,卡在我們與對方之間。


    我一手扯著那個挑事年輕人的衣領,郭浩舉著垃圾桶,把我和房辰護在身後,和對方幾十個人對持,那樣子似乎在警告對方,誰tmd敢往前踏一步,老子就用垃圾桶砸死誰。


    一時間對方那些人,竟不敢衝過來,我們就這樣僵持著。


    我們僵持的最多有一分鍾,對方人群閃開了一條路。


    一個中年男人,徑直走了過來,他身後一個男人給他撐著一把傘,那些人見到他恭敬的喊:


    “威哥。


    那個叫威哥看起來有三十多歲,眉頭一鄒盯著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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