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頭有些緊張地問:


    “你說。這鬼地方現在就你們幾個?


    武海說:“嗬嗬,不瞞狗哥你說。剛才我們進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去了。


    狗頭明顯有些焦急地問:


    “什麽,,?兄弟他們真的去找雨龍去了嗎?什麽時候去的?你們知道去哪了嗎?能把我們的手機給我嗎?我給馬蛋打個電話,現在就把工作給你們落實了。


    富貴說:


    “他們去幹什麽?能我和我這種下等人說嗎?我聽一個兄弟說,去什麽金園201,什麽別墅啥的?


    我也搞不清楚,什麽是金園,什麽201的。手機他們拿走了啊!我們隻是他們臨時喊過來的,說來一個人給一百塊錢,看你一夜。


    狗頭說:“那你們有手機嗎?借我用用。


    富貴說:“狗哥,你看我們這個樣子,象是有手機的人嗎?


    狗頭:“兄弟你們被陰了!我操tmd,你們傻啊!一人一百塊錢就把你們給賣了,你們知道他們去金園幹什麽嗎?


    金園是個小區的名字,是咱陽北是的高端社區,住的都是有錢人懂嗎?那是龍哥的老巢,他們是去搶劫去了。


    房氏集團知道?


    房間沉默幾十秒。


    狗頭明顯火了:“你們連房氏集團都tmd不知道,還敢出來混。


    我還不和你細說了,我隻想告訴你們兩個,你們就是太老實,被人家當槍使了。


    那個叫冰冰的賊毛,把你們賣了,他們準備把你們兄弟當替罪羊,你們兩個想想,他們黑吃黑,去搶陽北市的三號大哥,得手後還能分給你們嗎?


    那些賊毛和郭浩那傻逼窮瘋了,竟然敢去搶龍哥,給你們一個人一百塊錢,就把你們賣了。我的兩個傻弟弟,人家是弄大錢去了,都不帶著你發財,你兩個還傻逼逼的,在這掙那一百塊錢呢!


    估計你們現在還沒有見到錢吧!


    富貴說:“狗頭,你真神了,你咋知道,他們說好明天早上一早就發錢。


    狗頭:“明天早上還領你嗎的x啊,,,哎,,傻逼啊!傻逼,他們那麽多人還能會迴來嗎?你們兩個真tmd傻逼。哎,,這樣吧!這是我的錢包裏麵有2000元的現金,你們兄弟分了吧!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


    房間內又是短暫沉默。


    狗頭說:


    “你們兩個還猶豫什麽,別tmd磨蹭了,那賊毛韓冰一旦得手了,就壞大事了,你們兩個會死的很慘,放了我,我能保你們一命,騙你是龜孫王八蛋。


    武海說:“哥,不是我們放你,我們沙場一共來了六個人,那邊兩個房間裏,還有四個,六個人分兩千不好分啊!


    狗頭:


    “你們這幾個傻逼,tmd,這時候還想著分錢,傻逼啊傻逼。


    我操,你們這些人才,真tmd人才,我服了你們,你們知道不知道火燒眉毛了,得,,和你們說你們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活該被人當槍使,哎,,,,,


    這tmd是我的銀行卡,裏麵有三萬八,密碼是我身份證的後六位,你現在去取四千,一個人分一千,把我們和另外兩個兄弟放了,快去取,你們這些子要錢不要命的大爺。


    沒過多久富貴便從房間了走了出來。


    富貴笑眯眯地說:


    “我和武海配合的怎麽樣?


    我笑著說:“不錯,那我們開始吧!


    玉田,你現在給沙土車隊長打電話,讓他在大門等著,吩咐兄弟們聲音小點。


    郭浩指著門口那輛皮卡車說,東西全在車鬥裏。


    隨後我和郭浩分頭行動,一路由我和邢睿,富貴,富強,找了一個自動取款機,取了四千,便讓富貴迴去了。


    我反複交代富貴,等沙土車一到,玉田他們上車離開後,在放狗頭。


    隨後我們把汽車,停在玉田修配廠南側安康路上,向南是迴市區,向北是陽北市殯儀館。


    晚上這個點,基本上沒有出租車往返。


    我讓邢睿把車燈關上,靜靜的注視著修配廠的動靜。


    大約二十幾分鍾,一輛大型貨車唿嘯著從市區飛馳而來,停在路邊,隨後一群人從玉田修配廠裏浩浩蕩蕩的出來,緊接著,那輛大貨車緩緩啟動,在公路上拐了一個大灣,向市區駛去。


    不一會三個人,慌慌張張的從修配廠跑了出來,一個瘦小的男人,被兩個身材壯實的男人駕著,往安康路上跑。


    那瘦小的男人左右又盼,沒有發現異常後,走到一家小賣部裏開始打電話。


    隨後他們三個人坐在路邊的,大約十幾分鍾,一輛黑色轎車以極快的速度衝過來,狗頭站在路中間,向那輛車招手,一眨眼的功夫,那輛車載著狗頭他們消失在夜色之中。


    隨後武海和富貴出了修配廠,上了邢睿的車。


    我們便往五裏營趕,車廂內氣氛有些緊張壓抑,沒有一個人說話。


    我深知這次行動的危險性,一步走錯全盤皆輸。


    安靜的望著窗外,閑著無聊,就擺弄邢睿車上的mp3,王菲的流年音樂響起,,,,愛上一個天使的缺點,,。


    我清楚的記的,第一次邢睿去監獄接我的時候,放得這就是這首歌,,,,而現在依然是這首,怎麽會那麽巧,,,優美的旋律,扣人心弦的聲音,讓人不由的觸景生情,那種感覺很奇妙,心裏酸酸的。


    我點燃一根煙,把車窗按了下去,唿唿的風猛烈地往車廂內灌。


    邢睿掃了我一眼說:


    “冰冰,別想那麽多,我們一定能成功的。


    如果陳妮娜能有邢睿善解人意就好了,但是同樣是女人,顯然邢睿比陳妮娜更了解我。


    但是,我的心裏隻有陳妮娜,不會再有任何人。


    男子要對女人負責,當陳妮娜把自己交給我的時候,這輩子我們的靈魂就綁在一起,就算死,我都不會放棄他,作為男人我活得很硬棒,活的很純粹。


    我閉上眼,思緒又一次飛到陳妮娜身邊,閉上眼享受這晚風吹打臉上的感覺,汽車過了五裏營橋得時候,我掏出手機撥通陳妮娜的電話。


    陳妮娜:“哥,,,你在哪,妮子知道錯了,原諒妮子好嗎?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我答應你,現在不結婚,哥,你迴來好嗎?


    一滴淚水在我眼眶中滾動,說:


    “妮子,我愛你。


    陳妮娜哽咽了:


    “哥,,嗚嗚,,,,哥,,,我想你,,,,嗚嗚,,,哥,,,對不起。


    當我聽見陳妮娜哭的時候,我顯然沒有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幾乎用吼的口氣說:


    “妮子,別哭了,是我不好,是哥對不起你,等我迴去我們就結婚好嗎。


    我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我看見郭浩給我發短信房間號,下了車頭也不迴了向,一家霓虹燈閃爍的洗浴中心走去。(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四章硬磕硬


    五裏營那洗浴中心裝修極其奢華,比大堆骨金二的那家洗浴中心強百倍,簡直就不是一個檔次的。


    郭浩定的一間帶自動麻將機的包廂,郭浩帶著一個黑色的牛仔帽子,低著頭正坐在麻將桌上摸麻將。


    我進門口,仔細瞅了他半天說:


    “你這帽子不錯,象老美電影裏麵的西部牛仔,咱的人呢?


    郭浩笑著說:


    “在對麵的網吧裏等著呢?


    我放心的點了點頭。


    郭浩把腳下的背包,扔在桌子上,唿拉一聲,不用說也知道,這是郭浩準備的刀具。


    郭浩一臉得意的說:


    “東西在這,喜歡什麽樣的自個挑。賭場在一樓大廳的東側的鞋吧,旁邊的安全出口嚇,那是直接通往地下室的入口。


    你剛才進大廳裏時,有沒有看見一個長頭發男人,坐在門口玩手機,那小子就是個明哨,還有一個暗哨一直坐在鞋吧裏麵,給人擦鞋,響鈴按鈕就在鞋吧的門後麵,我們怎麽搞。


    我盯著郭浩那張笑眯眯的臉說:


    “硬搞?我控製鞋吧的那個人,你控製門口那個玩手機的,把入口打開,放兄弟進去。


    我一話說完,從麻將桌子上的黑色背包內抽出一把砍刀,在手上看了看,掏出手機撥通110。


    喂:“陽北市110嗎?我要報案,在金園別墅201號,有百十人攜帶砍刀。準備鬥毆。


    我是過路的,他們那些人手裏還有槍支什麽的,好多人呢?恩。,好的,,,,他們最少有百十人,你們一進小區就能看見。不客氣,為了咱陽北市的繁榮穩定,作為一個有良知的公民是應該的。


    掛電話我提著砍刀。帶領著郭浩,武海,富貴,富強。邢睿。衝下來。


    我一出去,整個二樓走廊的人,一見這陣勢,便往走廊兩遍閃開。


    我下樓後,直接衝進鞋吧!那擦鞋的是一個20多歲的男人見我冷不丁衝了進來,剛站起身,伸手去摸牆上的按鈕。


    我一腳把他踹翻在地,指著他吼:


    “報信是吧!晚了。


    那男人膽寒地盯著我手上的砍刀說:


    “哥。,你這是。,,


    他話沒說完,我一把揪住他的頭發,將他拽了出來。


    我迴頭見邢睿正站在吧台,控製前台的服務員。


    笑眯眯的望著她,在心裏說,這女人就是心細。嗬嗬!細節把握的很好。


    最多一分鍾,玉田和手下的兄弟便衝了進來。


    我走到郭浩身邊,盯著那個長頭發的男人,那人捂著臉,正用鑰匙開小門,門一開,我一把我推開那長發男人,帶著眾人往地下室跑。


    剛下樓梯,我操,整個地下室人滿為患,吆喝聲,罵聲,吼聲,聲聲雲起。


    當我衝下來的時候,那些賭客顯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場子即將被衝。


    我站在樓梯上,望著仿佛菜市場的一樣的人頭攢動。


    那整個大廳至少有二十幾桌子,每張桌子頂上掛著一盞照明燈。


    賭桌上堆滿了紅皮現金。


    顯然那些看場子的馬仔,注意到我們一群人,來著不善。便提著砍刀向我們衝過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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