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曹局長在裏麵我一定質問他。為什麽把我叫鷹隼的事告訴別人。


    我剛走到車旁邊,車門便打開了,顯然車內的人一直注意著我。


    吳廣義坐在後座上對我說:


    “上來吧!還愣著幹什麽!


    等我上車後,吳隊長對司機說:“走吧!


    汽車開始掉頭啟動。


    我打趣地說:“你們幹公安的人,怎麽都是一個德行,上次曹局也是直接讓我上車,也不問我有沒有事就把我帶走了。今天你們如出一轍。


    你們是不是平時抓人抓慣了,見人二話不說就帶走。


    吳廣義眉毛一揚嘴一咧笑了起來,從口袋裏掏了一包遞給我一根說:


    “還讓你小子蒙對了。曹老板找你有事!


    我接過煙仔細打量這根煙,挖苦地說:“你們幹刑警的真窮啊!


    曹局吸7塊的紅塔山,你吸13的利群你比曹局的級別還高啊!


    說句不好聽的,我現在吸的最低都是玉溪。大紅鷹。


    吳廣義笑著說:“刑警辛苦。一個月就那一兩千塊錢,哎!能吸上利群的已經很不錯了!


    我有些不相信地說:“我在監獄的時候聽說,你們不是有外快可以賺的嗎?每個月ktv,酒吧,洗浴中心按時給你上繳嗎?


    吳廣義臉一甭說:“你聽哪個孫子說的鬧比樣的哄你,我幹了十七年的刑偵,除了平時辦案有些群眾見我們辛苦,給我扔幾包煙。誰tmd收過人家一毛錢誰是癟犢子。


    我笑著說:“沒有就沒有嘛!吳隊別生氣啊!


    吳廣義憤憤地說:“你這小子一天一天想啥呢?我就不明白現在人腦子,是怎麽想的。以為我們有油水,一個月能收多少多少的!


    哎!真是飽漢子知餓漢子饑。見我們平時辦案怪威風,其實又誰知道,我們守一個犯罪嫌疑人,在樓下一守都是幾天幾夜不合眼不下車。


    說著說著車到了陽東公安分局。


    汽車停車分局後院,吳廣義和我從車上下來。


    我掃了一眼四周,陽東分局是一座老式五層建築,樓有些破舊後院裏擺放著各種被砸壞的老虎機。


    隨後我跟著吳廣義上了樓,大樓的人很多,每個人仿佛很匆忙的樣子,顯然吳廣義在分局大樓裏很有人緣,每個人見他都和他打招唿。


    然而他們看我的眼色有些怪,以為我是吳隊長傳喚的嫌疑人。


    我們上到三樓,走進最東頭一見會議室。


    那會議室不大,象是兩間辦公室割開的,一張橢圓形會議座站了整個會議室的一大半的空間。


    主座位後麵是一塊大型黑板,上麵用彩色粉筆標會著,一些我看不動得曲線圖,以及人事關係網。


    房間裏沒有人,就我和吳廣義我們兩個。


    吳廣義讓我隨便坐,隻要不坐黑板中間的主位就行。


    我嘿嘿地笑了起來說:“我就算在蠢,禮儀規矩我還是懂的!


    吳廣義掃了一眼手表說:“時間來早了,早知道吃過飯再去接你了。


    我說:“我也沒吃飯呢!要不咱出去我請你吃。


    吳廣義笑著說:“算了!還有二十幾分鍾就開會了,等開完會和中午一起吃。


    我一聽便問:“開會,你們開內部會議我在這合適嗎?


    吳廣義摸了摸鼻子眼角上揚狡詐地說:


    “你是曹局特意安排的,我們開會是保密案件分析會,如果你把會議內容說出去了,違反保密條例出了事!


    曹局長是第一責任人,嗬嗬!處理他就是了!


    我一聽有些愣急忙問:“他一個局長還能處理他嗎!


    吳廣義意境地說:“我們分局有紀檢,開會要作會議記錄的,包括參會人數,時間,會議內容要封存的,你以為曹局長是陽北分局的一把手,就無所顧忌了。


    你別忘了還有市局,省廳,公安部呢!我和你說,你小子悠著點,一會開完會別亂說!到時候真出事了,你可以拍拍屁股什麽時候都沒有,但是曹局可以就慘了。


    我有些為難地說:


    “算了,我一個外人跟你們開內部會議不合適,我在樓下等你,一會你們研究讓我幹什麽!怎麽幹吧!和我交代一下就行了,我就不參與你們的會議了!


    我說完正要往外走,一頭撞見正準備進來的邢睿和李俊。我的心猛的被刺


    了一下,那感覺有些難以啟齒。


    我盯他們兩個。


    但是我卻沒有從邢睿和李俊的表情上,看到他們有一絲驚訝。


    那表情很淡定,仿佛預知我會出現在會議室一樣。


    他們兩個麵無表情地給我讓路,仿佛從未認識我似的,從我身邊擦肩而過。


    我突然有種被人耍了一樣的感覺,我對吳廣義說:


    “你們到底有什麽陰謀瞞著我?我怎麽感覺怪怪的?


    吳廣義笑著說:“我們能有什麽陰謀,曹局長就是安排你,開一個案件分析會,你別多想了。


    我有些半信半疑地盯著吳廣義。


    正在這時林威抱著文件夾子走了進來。


    我和林威四目相對盯著對方,我從他眼神裏仍然看出一絲詫異,他仿佛不認識我似的,又從我身邊走過。


    我望著林威走進會議室的背影,雙手按在太陽穴上。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我又出現幻覺了!


    接著又有幾個人從我身邊經過。


    我越想越覺的不對勁,我領教過邢睿冷漠,但是林威應該不會啊!他是我五姑的老公,現在有把柄在我手上,按理說他不應該裝著我不認識我啊!


    最起碼要和他侄子我客套幾句吧!


    我從兜裏掏出煙遞給吳廣義一根說:“吳隊長,今天你把話說清楚,你們是不是有什麽事瞞著我。


    吳隊長接過煙點燃吐了一口眯著煙說:“能有什麽事瞞著你,你是不是想多了!


    我突然有種難以啟齒的感覺,對啊!我該怎麽問他們呢!難道說邢睿怎麽不理我,什麽什麽的!這不是自作多情嗎!


    正在曹局長走了過來,他同樣裝著不認識我似的和吳廣義說:


    “你少吸點煙,刑警隊就數你貧煙吧!進去開會吧!


    我望著曹局本想問他,但是他無視我的冷漠,有些讓我接受不了!


    我又把想說的話咽了迴去。


    我越想越迷惑,恍惚中被吳廣義拉著進會議室。


    這tmd到底怎麽了!


    我和吳廣義坐在靠後門口的位置,整個會議室就十幾個人,他們規矩坐在椅子上,曹局長手裏拿著一個筆記本,走到正位上拉開椅子坐了上去,把筆記本仍在桌子上,抬頭掃了一眼所有人說,人都到齊了嗎?(未完待續。。)


    第一百六十一章圈套


    一個年輕人從座位上站起身,恭敬的地說:


    “曹局人到齊了,會議可以開始了。


    隨後那個年輕人,退出會議室把後門關了起來。


    我盯著後門下漆黑的反光背影,心想這人守在門口幹什麽?


    接著曹局長翻開筆記本,兩隻胳膊架在桌子上盯著所有人,把目光移動我臉上,語氣深沉地說:


    “想必今天上午吳大隊都和你們說了吧!我臨時召開這個會議,也是衡量


    一夜才做出的決定。


    在坐的都是陽東分局的精英,除了小李和邢睿是我調進刑警隊新人,你們其他人都是我的心腹,這次會議我們要絕對保密。


    昨天中午我去見了市局二號大老板,他問我事情的進展,我一句話也說不出口,怎麽說呢?


    案子到這一步我們很被動,現在可以說是無處下口,鋼牙磨的再光亮,也啃不住流油的泥鰍。


    昨天夜裏陽東大橋又發生一起命案,我給二號大老板打電話匯報的時候,他就說了三個字,知道了!就把電話掛了。


    我和二號老板共事十幾年,我知道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他已經無奈了!難聽話我就不說,,如果上麵的老板不讓我舒服,那我就不讓你們舒服,你們自己掂量。


    曹局沉默幾秒話鋒一轉,用手指了指我說:


    “我給大家介紹一個人,他叫韓冰是局外人。兩年前如果我是我,他也許早就化成灰了,他政治過硬是具體實施這次計劃的關鍵人物。他代號鷹隼。


    是我準備打進對方內部的一根毒刺。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希


    望大家給我好好的記住這張稚嫩的臉。


    從現在開始,這個人的生命掌握在你們的手裏,所有人唰的一下把目光集中在我臉上,我感覺我的臉有些發燙有些脹,跟火烤的似的,有些坐立不安。


    曹局長環繞一眼所有人繼續問:


    “你們隻要記住他叫鷹隼。別的什麽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到。


    那十幾個人異口同聲地吼:“是!


    隨後曹局長掃了一眼,林威說:“小林。你把昨天屍檢的情況說一下?


    林威有些緊張地把文件夾打開。


    曹局長甭著臉有些反感地說:“把東西收起來,以後記住當我麵匯報工作不準用材料。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林威表情難看地把材料合上,他扶了扶眼眶有些緊張地說:


    “從屍體的表麵。以及。,屍體的碾壓柔軟度,瞳孔,內髒解剖上綜合推斷死亡時間應該在24小時之內。


    從女屍的傷口橫切麵分析,女屍身重十三刀,最致命的傷口在腎髒上死亡原因初步推斷為,失血性休克死亡。


    從女屍的體內提取的精液,以及指甲裏纖維組織已送往市局。鑒定結果還需要幾天。


    望著林威那緊張的樣子,我真替他捏了一把汗!


    曹局長沉思地問:“陽東大橋是殺人第一現場嗎?


    林威說:“根據現場的血跡的噴濺度血流流向。屍體周圍的勘查,基本確定陽東大橋是第一兇殺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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