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地上的符咒變成了黑色,原本得意的女飄飄被我這麽反手一攻,妖妖逃之,我兩手一拍插在腰上,對著天‘哈哈哈’大笑三聲。第一次覺得做著五奶奶做的事情,真的挺爽的。


    “笑夠了。”冷飄飄的聲音在我背後,再次挺直的腰板,下一刻我變成了討好的小狗崽,“五奶奶。”抱著身後的人,一臉撒嬌。


    五奶奶溺愛的揉揉我的短發,沒說啥。一味的膩寵。


    “嘚瑟。”


    這是五奶奶說的,我不在意的揚起臉,笑眯眯的就是嘚瑟。


    我知道五奶奶是擔心我才跑出來的,現在看到我的表現,應該會覺得驕傲了吧!想著想著心裏美滋滋的就跟開了花似的,五奶奶一直拉著我,沒說我任憑我自個嘚瑟。


    一走進院子,大壯媳婦就跑了過來,伸長腦袋外大門外看,看到進來的我,問著“佳樂剛才是咋了,誰在外麵叫呀!怪嚇人的。”


    “沒啥。”我微微一笑,說著。


    凡事不能說太滿。要不然別人會害怕,雖然我不知道為啥,畢竟既然害怕這事就更應該說清楚,可我小時候每一次問五奶奶,她都是一句你長大就知道了,打發了我,也至於後來我也不問了,隻是到五奶奶做啥我就學啥。


    中午吃了飯,我和五奶奶嘴一抹就跑迴家了,隻是我萬萬沒想到會在大門前看到張林飛,他坐在我家大門前,兩手托著下巴,枯葉落在他的身上好像等很久的樣子。


    “吳佳樂。”一見我,張林飛就小跑了過來,手裏還拿著兩瓶娃哈哈,“小樂給你的。”然後遞到我的麵前。


    五奶奶看我一眼沒說話的去開門,我站在大門外拿著張林飛給我的娃哈哈,沉甸甸的感覺就跟我現在的心情一眼。


    從三年級他手賤招惹了那條母蛇以後,我這四年喝了他不知道多少娃哈哈,而他也是一如既往的隻要上學就會給我帶上一瓶,四年的習慣,等他那天突然說要出國的時候,我就在也沒喝過娃哈哈了,總感覺不是他給我的,總感覺中間少了些什麽味道。


    拿著他給我的娃哈哈,我推門就走進院子裏,一邊走一邊還迴頭看他,“你啥時候來的,吃中午飯了沒。”


    “沒,我早上就來了,看你不在家問了三子,三子說你和你五奶奶出去了,所以我就想在這等等。”張林飛跟在我後麵低頭說著,我第一個反應就是這孩子傻吧!看我不在家不會迴去呀!偏偏在這等著,早上到現在,這都幾個小時了。


    “你傻不傻呀!這都幾點了還不吃飯,你要等我不會去三子家吃呀!你就算餓死我還麻煩給你收屍。”頭腦單純的我想也不想的說他,也不管他會不會傷心,就把手裏的娃哈哈又塞進他的手裏,“你等著我讓五奶奶給你做個雞蛋餅。”


    想想那時候的張林飛真的挺傻的,而我更傻,傻到那時候,不知道他等我是啥意思。


    我叫了五奶奶,五奶奶卻說她累了不想動彈,張林飛站在屋外自然聽到我五奶奶說的話,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剛準備說不用吃了我心裏就一肚子怒火,就我覺得人生大事吃飯最重要,所以哪能不吃飯呢!當下拉著張林飛就往廚房裏拽,然後他坐在灶台後麵,我站在灶台前麵翹著昨晚的剩飯,打算給他來一個蛋炒飯。


    當一碗黑的分不清蛋和飯的東西出鍋以後,張林飛還是把它吃了下去,那是我第一次做飯,讓張林飛上吐下瀉了一個禮拜。


    半晚,我和張林飛坐在院子裏等他爸來接他,一直等到天黑也不見他爸的黑色小轎車出現,打電話過去問了才知道,張林飛的爸爸突然有個會議,所以不能來了,沒辦法隻能讓張林飛留在我家裏。


    上了五年級,我已經有了自己的獨立房間,但因為有張林飛留宿,當天晚上我又像兩年前一樣和五奶奶擠在一張床上,抱著五奶奶的腰,睡在她的懷裏。


    第二天一大早,我這邊和張林飛還在看著早上的動畫片,大壯就闖了進來,看了我一眼就問我五奶奶去哪了,當時我見大壯著急,就連忙問了兩句,可大壯卻說是那個女飄飄,昨晚又闖進了他的夢裏,然後留下了一句話,說讓他去一趟。


    “這應該是那姑娘家的住址,姑娘想家了想讓你送她迴去。”五奶奶提著菜籃子迴來的時候,剛好和大壯他們前後腳,自然也聽到大壯的話。


    “那五奶奶我們這是要把她送迴去嗎?可警察那邊咋辦。”大壯著急問著。


    五奶奶放下菜籃子,拿著一顆白菜就開始扒著外麵的葉子,“這事還能咋辦,那姑娘和你有了關係,她就隻能和你說話,現在姑娘人沒了自然想要迴家,這事既然警察介入,那你按照她給的地址去她家找她爸媽,當時候讓她爸媽來認領一下不就行了,她爸媽來了,警察還能把這人家的屍體不放。”


    五奶奶這話說的有道理,人家自家人來領女兒,我還就不相信警察能扒著不放,大壯木呆的腦子想了想,也是點頭。


    “那五奶奶,我是現在去她家嗎?”大壯小心問著。來邊叉血。


    五奶奶看了一眼大壯,點點頭“你現在去吧!那姑娘一直跟著你,想必也是想早點迴家,把她送迴家就好了。”


    “那好,我現在就去。”


    大壯就是一個說風就是雨的人,這不這邊剛答應騎著自行車一溜煙就跑了,一直到第三天才迴來,迴來的時候灰頭土臉的,還沒迴家就先來我家。


    我看著小道上大壯的背影,那個女飄飄就坐在他自行車的後座上,一手抱著大壯的腰,一手迴頭對我招手微笑。


    當時看到她的笑,第一個就覺得這姑娘生前就是個沒腦的,要不然也不會這般輕易被人害死,想想我都拿符咒打她了她還能對我笑,要換做是我,我一定十倍償還。


    大壯是火急火燎的來,在火急火燎的走,我閑著沒事就看著五奶奶的菜籃子,那清一色的綠,真的看的我好暈。


    中午張林飛沒有留在我家吃飯,因為上午他爸就來把他接走了,當時張林飛走的時候臉色不大好看,我還開玩笑的說等明天去學校就能再見到我了,不用如此想念,而他當時隻是笑笑,然後第二天星期一我上學的時候才知道,張林飛病了,貌似星期天就病了,上吐下瀉的整個人都虛脫的住院了,當時我聽到老師說起這個事的時候,第一個反應就是,是我害的,而那碗蛋炒飯是罪魁禍首。


    大壯第三天迴來,那個女飄飄還是跟他一道,我當時看到女飄飄的時候還好奇的多看了幾眼,她原本就慘白的臉這一趟迴來更是白的透明,大壯黑著一張臉,黑的都能滴出墨水。


    大壯黑著臉坐在椅上裏,任憑我咋問就是一句話都不說,最後還是五奶奶耐不住性子,強製逼問下,大壯才一拍桌子,“五奶奶你說有這樣當父母的嗎?我去了花枝家[花枝就是那個女飄飄的名字],她爸媽當時還挺好的問我有啥事,可我剛說花枝在外被人害死,想讓他們幫忙把屍體拉迴去後,她爸就跟瘋了似的拿著掃把趕我,你看看他這把我打得。”


    大壯說著就豪邁的擼起袖子,袖子下上次五奶奶抽的柳條印已經沒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片紫青,大片大片的,不比那次五奶奶抽的輕不了多少。


    五奶奶看著大壯的手臂,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他幹啥打你說了沒?”問著。


    一說這事,大壯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跳三丈高,一邊拍著桌子一邊口無遮攔的說著,“我當時也就納悶,我這是來報喪的,花枝這爸媽不但不緊張還把我往外趕,當時我就一肚子悶氣,要不是不想讓花枝繼續纏著我,我才懶得管這些,所以當時我就找了旁邊幾戶人家問了一下,這一問才知道花枝原來是在南苑做小姐的。


    因為這事,花枝一家在村裏都抬不起頭,花枝鄰居還說,之前花枝也迴來一次,可當時也是被她爸用掃把趕了出去,可就算花枝生前在咋不對,這都死了他爸也不能這樣把人往外趕呀!這花枝爸媽要是不來把她領迴家,這難道就要花枝死在河山裏嗎?”


    大壯這話不光是五奶奶,我也聽出來了,就是花枝的爸媽嫌棄花枝在外丟了人,所以不忍她,想想我小時候又一次考試考了四分,當時我媽拿著拖鞋硬是追了我滿市場跑,一邊要打死我一邊說我丟人,可到了晚上還不是給我煮了雞腿,所以那時候我就不明白花枝父母咋能這般狠心,自己的女兒說不要就不要,就連死了還不讓進家門。


    我看著大壯旁邊站著的花枝,她對上我的眼睛強忍露出一個笑,但那慘白到透明的臉,我想她才是最難過的吧!


    我奶奶想必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從大壯說完以後,整個眉頭就沒有展開過,一直皺著眉,皺的人心裏發焦。


    第七十九章、小樓上方又一團黑氣


    “五奶奶這事......”


    “大壯你先迴去休息,明天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再怎麽說都是自己閨女,哪有不心疼的。”


    “那我就先迴去了。”


    “恩”


    大壯一步兩迴頭的走,五奶奶卻坐在床上歎氣。可見也是為明天的事情心煩,也是,就算是花枝父母不喜花枝,也不能人死了還留在外麵呀!這進不去家門的孤魂野鬼,那該多可憐呀!


    “明天中午你在三子家吃飯,晚上我要是不會來,你就去你奶奶家睡。”


    “五奶奶不帶我去嗎?”


    “帶你去幹啥。你不要上學呀!”


    “可是我想去,我能請假。”


    我是真的很想跟著五奶奶去。可五奶奶一聽我說請假,整個人臉色都變成了綠色,好像我說了啥惹她不高興的話似的,然後也不說了,就讓我打水洗臉準備睡覺,然後一大早就把我送到了三子家。


    不讓我去我就不能去了麽?也太小看我了。


    在三子家找了一塊紅紙,強忍著我把自己的手指戳了一個血窟窿,然後按照之前五奶奶教我畫的追蹤符,一筆成符,趁著五奶奶不注意的時候,貼在她的身上。


    追蹤符還是那次從張林飛家迴來五奶奶才教我的,別說,學了兩年畫符也就這追蹤符我畫的最好,沒辦法,誰讓我覺得追蹤符最有利用價值。


    符咒串進五奶奶衣服下擺,我讓三子幫我請了假就開始往鎮上跑。好在一路上還有一些上班的大叔,坐著他們的車感受著五奶奶的位置,然後等到了鎮上,我又租了一輛小三輪,嘟嘟嘟的跟著五奶奶去了花枝她家。


    停下的小三輪,停在某個村口,我看著前麵也下車的五奶奶。刷的一下躲到大樹後麵,然後就跟做賊似的伸出一個腦袋,繼續跟蹤。


    “跟了一路追蹤符都用上了,樂,我可不記得五奶奶教你畫符,是讓你用來對付我的。”五奶奶的聲音不大,但也能讓躲在大樹後麵的我聽得一清二楚,然後就看到她從衣服下擺拉出一張符咒,站在原地等我現行。


    那張符咒正是我貼在五奶奶身上的追蹤符,我從大樹後麵不好意思的露出半個身子,一臉傻兮兮的笑,笑的像個傻子。


    原來五奶奶早就發現我了,發現我還不帶我一程。想想那個小三輪用掉了我一個星期的零花錢,我心裏就是一陣揪心的痛。


    “五奶奶......”我甜甜的喊著,撲進五奶奶的懷抱,撒嬌的討好,“人家就是想你了嗎?誰讓你不帶我來的,那我也隻能想別的辦法不是,要是你肯帶我一起,我也不會用追蹤符跟著你了不是。”


    “那敢情是我的錯了。”


    五奶奶這麽一說,是還是不是我卻不知道該咋迴答了,說是吧!她一定會敲死我,說不是吧!她搞不好就讓大壯送我迴去,想想我這一路的辛苦,我是打死都不要迴去。


    繼續撒嬌,繼續用臉蹭著五奶奶,蹭的我的臉皮都發燙了,還在撒嬌。


    “行了,反正你也不是學習的料,把你放在學校你也不能安心,但是我可給你說好了,你等下好好跟著我,若是跟丟了,我就不要你了。”


    “好。”


    我拉著五奶奶的手,小心的跟在後麵,其實我不用拉著五奶奶,五奶奶也不會真的把我丟了,畢竟她那麽疼我,我抬頭看著大壯,原本我是想看看那個花枝有沒有跟來,可這一抬頭,就看到大壯在對我笑,擠眉弄眼的一點都不符合他大塊頭的模樣。


    “五奶奶就是這裏。”


    一座小樓前麵,大壯指著麵前的兩層白色小樓,說著,“就是這套小樓,我記得是這個村子最好的房子,五奶奶我給你說,這套小樓就是花枝爹娘用花枝賺的錢蓋的,自己擺的跟多高尚似的,最好還不是用花枝的辛苦錢,現在花枝沒了,他們到是住在裏麵心安理得。”


    大壯當時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我還小小的驚豔一下,畢竟大字不識一個大壯能說出這麽一番有水準的話,還真是難道,後來一問,大壯也是從電視上學來的,所以說當年的電視,那都是教育頻道。


    對大壯笑了笑後我就看著麵前漂亮的白色小樓,在聯想大壯說的話,這套小樓還真是附近最漂亮的房子,隻是,現在這套小樓裏有著一股黑氣,一股濃到化不開的黑氣。


    我皺著眉頭,如果說是人住的地方,房屋裏透的就該是紫氣,一家旺不旺家丁,就要看它家裏的紫氣旺不旺盛,可這一家別說是紫氣,這都變成黑色了,而且這股黑色來勢洶湧,可見也是這段時間遭遇的事情,難道是因為花枝,可想想,我又忍不住搖頭。


    “樂,可是看出啥了。”五奶奶低頭問我,我皺著眉乖乖的點頭,“五奶奶,這棟小樓上方一團黑氣,黑氣漂浮上方不是包裹整個小樓,可見這兇兆來的又急又險,五奶奶你說這一團黑氣會不會是花枝帶來的。”


    “怎麽說?”


    “因為花枝的爸媽不要她呀!不能迴家就是孤魂野鬼,五奶奶說過孤魂野鬼很可憐的,會在外麵被人欺負,所以花枝想要報複家裏,可又不對,這一團黑氣一直徘徊在小樓上方,而不是連接著小樓裏的某個房間,這就是說,這棟小樓裏的人隻是生病卻沒有發生別的意外,如果是花枝帶來的黑氣,不可能隻是這麽徘徊這呀!五奶奶你說這到底是咋迴事呀!”


    我是越想越迷糊,最後幹脆不想了,直接把問題丟給五奶奶,希望她能給我解開迷惑,哪知道我一臉犯愁,五奶奶卻笑得如同偷腥的貓似的,摸著我的頭一臉的笑。


    “看來我家樂這雙陰陽眼沒白費。”五奶奶笑鬧說著,摸著我的頭,我知道五奶奶這是在誇獎我,當時就得意起來,也更為自己學到的本事感到驕傲,因為這樣我就能混吃騙喝,這事不能說不能說。


    “那,五奶奶這到底是咋迴事呀!”


    我問的自然是那團黑氣,五奶奶卻拉著我說,進去就知道了。


    我跟著五奶奶走,大壯跟在最後,一臉傻愣愣的他,可見沒有聽懂我們剛才的話,不懂也沒關係,他要是真能聽懂,那我才該嗷嗷叫了。


    “你們找誰?”


    一進大門,一個黃黃幹瘦的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她走動的時候兩腿發虛,沒有啥肉的臉,可能是想要對我們笑,可因為沒肉的原因,隻能強拉開一個幅度,看的人有些害怕。


    我本能的像五奶奶旁邊閃躲,女人可能也是差距到了我的害怕,眼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閃躲。


    五奶奶也是眼力人,當下拉著我衝那女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好在女人也不矯情,也就沒當迴事。


    “這裏是花枝家嗎?我們是帶花枝迴家的。”


    五奶奶說著,我一雙眼睛不停往女人身上打量,見她腳步漂浮,身上有一股陰氣,腳後跟離地,不是鬼,但就她這樣子,離當鬼也不遠了。


    人腳後跟不著地,就說明這人身上的氣已經不夠了,等整個人飄起,那麽這個人也就是沒救了,不過看眼前著女人的情況,應該還能挽迴。


    我在下麵拉了拉五奶奶的袖子,然後指著女人腳下意識讓五奶奶去看,五奶奶看完也是皺著眉頭,一話不說的抓起女人袖子,還不等女人反應過來,就把她的袖子高高擼起。


    擼起的袖子下有一天一指長的傷疤,看那個樣子應該是什麽利器割出來的,放在現在就是割腕自殺,隻是我想不明白這麽一個女人,為啥會想要自殺。


    “你這是咋迴事?”


    女人也沒想到五奶奶會突然擼起她的袖子,拉扯間她好像又使不上力氣,弱弱的一推就倒,可五奶奶就是不願意放手。


    “你這不是人所為,是邪物所為,我想你這個樣子應該是碰到了啥事情,我也不怕跟你直說,就你現在這個樣子,最多活不到一個月,你要是告訴我這是咋弄的,或許我還能幫你想想辦法。”


    五奶奶一本正經的說,女人像是被說道痛點似的,用著另外一隻瘦的皮包骨的手握住五奶奶的手,一臉激動,“大姨,你說我還能活?”


    “是,但是就看你配不配和了。”


    “我當然配合,隻是......”女人激動的有停了下來,握著五奶奶的手也跟著鬆開,剛才的激動取而代之是一臉苦悶,“算了這位大姨,那麽多人來看都說我沒救了,你們也不要騙我了,你們要是想為花枝說話,我想也沒必要了。


    我是花枝的大嫂,我們是同一個村子長大的,花枝這孩子從小就沒想到半點福,現在人沒了我們還不如進家門也的確似我們不多,可這位大姨,不是我不想讓花枝進家門呀!其實早幾個月花枝迴來我們就知道她在外當小姐,當時我公婆也是發了好大一頓脾氣,可再咋發脾氣,這花枝也畢竟是我們花家的閨女,我們就是在狠心,也不能把自家閨女往外趕呀!


    可那個大師說,這花枝要是在留在家裏,我們一家都會遭殃,所以那次花枝迴來,我公婆才會拚了命的把花枝往外趕,原以為花枝出去了能過的好點,我們也就能安心點,可沒想到還是出了事情,這位大姨,如果你們認識花枝,還請麻煩大姨把花枝埋了吧!要不然她進了這個門,魂魄被鎖在這門裏,到時候沒法子投胎,那才是我們對不起花枝呀!”來妖坑亡。


    這女人一邊說一邊哭,說的就跟五奶奶看的梨園春似的,沒一句是我能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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