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拿著吧,多少會有一些用。”樂芙蘭從自己的披風裏拿出了兩枚符文石。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但是詭術之刃的感知能力並不出色,這兩枚符文一枚石禁聲,一枚是無息,你不過分使用符文之力的話,應該就可以避過她多的感知。”


    樂芙蘭作為符文法力,雕刻符文基本上是必學的內容。


    通過她十三級的符文雕刻,這兩枚符文石的隱蔽能力確實能夠瞞過安辰真實隻有十級的符文之力的感知。


    隻不過樂芙蘭也很奇怪,憑借那樣的實力,為什麽之前的接觸會發不現她,難道是對方故意的?


    ···


    是不是故意的,試一試就知道了不是嗎。


    想著樂芙蘭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失敗也無非就死死是無關緊要的手下而已。


    站在樂芙蘭一旁的人接過符文:“多謝大人。”


    “去吧。”


    那人點了點頭,無聲無息地退了下去。


    隻留下樂芙蘭一個人坐在房間裏,靠坐在椅子上。


    ——————————————————————————————————————


    外麵下起了小雨,弗拉基米爾已經睡下了,安辰百無聊賴地坐在床邊,扭頭看著著窗外。


    初夏的雨總是說來就來,把悶熱的空氣一掃而空,密密地雨點連成一片,似乎將雨中的景物暈染開來,變得一片模糊。


    幾點雨水打在安辰的唇間,冰涼地感覺卻是讓她因為諾克薩斯而煩躁起來的心情舒緩了一些。


    “哼~~哼~哼~~~哼”


    翻著手中澤拉斯的筆記本,懶懶地看著,嘴中哼著不知名的小調。


    雨聲綿綿,伴著清淡地聲音哼出來的悠揚小調,卻顯得格外好聽。


    就像是看著一片落葉在微風裏飄蕩,慢慢落在地上埋入塵土。安安靜靜,從開始到結束。


    弗拉基米爾緩緩睜開眼睛,聽著小調,扭頭看向靠在窗邊看著書的安辰。


    下雨天的背景,一個黑發的少女安靜地坐在那,黑色的長發垂在臉側,隨著窗外透進的風微微晃動。


    沒有開口講話,弗拉基米爾隻是露出了一個微笑,然後重新閉上了眼睛。


    唿吸漸漸變得平穩均勻,熟睡了過去。


    “符文是什麽?理論上已是一種存在於世間的能量體,它是否具有實體有待考證,但是作為一種質的存在,一旦被壓縮和凝聚,它很可能就會呈現出另外一種狀態。”


    “這樣說來,符文應該是具有實體的,那麽具有實體的符文是否能夠被附著上其他物質。有一點可以肯定,符文具有活性,它能夠融合與生物的生命特征。那麽單純的符文是否可能演變成一種生命?”


    “生物的定義是什麽?擁有對外界刺激反應並具有基本新陳代謝能力的個體。”


    “符文是不存在形成代謝的,這個很明確,但是如果一個符文體擁有自我意識,它就能做到對外界刺激的反應。”


    “它們不能被定義為生命,但是不得不說,它們更可能是更接近萬物本質的智慧個體,會是一種令人羨慕的存在。”


    ···


    安辰翻過筆記的一頁,看著上麵的記錄,露出了一個複雜的微笑。


    澤拉斯很早就在研究符文體質的可能,而且到了最後也做到了,可以說成為了最接近神的飛升者。


    但是現在的他不會這麽想吧,符文體又有什麽值得羨慕的呢?


    空洞和不真實的感覺。


    沒有所謂的夢想,也沒有所謂的執著,在她的生命中連最基本的牽絆都並不存在多少。


    作為孤兒,她很少能感覺到來自他人的情感,也很少能體會到生命存在的意義。


    沒有體會過童年的天真,沒有體會過年少的衝動,也沒有體會過老邁的消沉。


    她的生命總是平淡的,隻是因為活著,所以才活著。


    在獲得符文體後,這種感覺也就更加明顯。


    就好像她已經被世界隔離一般,從不存在於任何群體裏。


    真的要說這種感覺是怎麽樣的話,那就是令人絕望的孤獨和無奈。


    意義這種東西,對於她來說從來都是不存在的。


    如果可以,她又何嚐不想找一個夢想,找尋歸宿和羈絆,但是那些東西終歸是離她太遙遠了。


    不知不覺,天已經快要黑了。


    安辰默不作聲地合上了書,看著窗外昏黃的夕陽。


    幾個孩子嬉笑著從窗前跑過。


    看著幾個孩子,安辰微微一笑,眼神卻很疲倦。


    存在的意義,這種東西,我能找到嗎?


    身體內的符文之力又一次開始躁動不安。


    歎了口氣,安辰拿出自己的藥,閉上眼睛吃了一片。


    臉色蒼白地倚靠在窗邊。


    半響,她才幽幽地睜開眼睛。


    嘴角露出了一個自嘲的笑容。


    嗬,我這樣的家夥,又怎麽有資格去想那些東西呢。


    退出了房間,安辰輕輕地關上了房門。


    她卻沒有看到窗外遠處的樹林之中,一個人影始終注視著她。


    那是一個身穿平民布袍地中年男人,平凡的麵孔,下巴留著些胡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普通的農名。


    此時的他從自己的懷裏掏出了兩枚符文。


    看來對方的感知能力確實不強,首領的符文目前來看沒有問題。


    迴想起剛才通過窗子看到的一切,他默默地思考著。


    需要利用藥物來壓製自身的殺意嗎?


    看來她的殺意完全就不是失控這麽簡單了,完全就是隨時可能暴走。


    黑市的情報來看,殺意暴走之後,她就會喪失理性。


    想到這,樹影裏的男人撇了撇嘴巴。


    還真是狗血的設定啊。


    也好,這樣一來,也方便讓她看清楚,這條路的宿命。


    ——————————————————————————————————


    夜深了,吃過了晚飯,安辰幫弗拉基米爾再補了一副藥,兩人就各自休息了。


    醫館的大廳裏,晚風吹拂著擺滿地藥草,淺淺的藥香讓人的精神都不自覺的有些放鬆。


    安辰躺在床邊,唿吸均勻看起來已經睡熟了。


    “茲。”醫館的房門被輕輕打開。


    一個人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醫館之中,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作為瓦羅蘭最高等級的一批間諜,黑色玫瑰的成員每一個人都是完美的潛入者。動作迅速,卻從不會發出聲音。


    配合著樂芙蘭的禁聲、無息兩枚符文,沒有感應專長的英雄也幾乎不可能發現他們。


    潛入醫館的人四下看了看,最終將視線落在了放在安辰床頭的藥瓶上。


    就是這個。


    那人的眼睛停留了片刻,就快速地將藥瓶拿到了手中。然後擺了一個準備好的一模一樣的藥瓶放在了原位。


    假藥瓶擺放的位置和原本的為位置沒有出現分毫的偏差,外表也看不出什麽不同的地方,隻是裏麵裝著的卻是一種符文催化的藥物。


    藥片的外形也被專門改進過,完全和安辰的藥保持一致。


    讓我看看吧,詭術之刃真正的模樣。


    人影似乎露出了一個詭笑,然後消失在了房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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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嘛開黑是真的算了,我白天要打零工,晚上有時候還要上夜班。群裏的消息,哈哈,我哦確實不怎麽看啦,如果大家有問題可以私發給我我看到就會第一時間迴複的。至於上架的事情,我想了很多,我會考慮的吧,因為最近也比較缺錢,大學我還是希望自己付一下學費和生活費。而且小說一直在寫卻一直看不到成績,我爸還是一如既往的反對來著,有的可能的話,我會考慮上架的,也謝謝大家的支持。嘛,今天實在有些累,隻有一張哈,抱歉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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