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了電腦,霍瑤頓了一會,然後套了件風衣就打開門,小汙悠悠的聲音響起來:“做什麽?投懷送抱?”


    “你這人怎麽就陰魂不散?”


    小汙:“這麽晚了你出去幹嘛啊?上演望夫石?”


    霍瑤:“管我做什麽,哎呦我說你這個人,怎麽沒事光盯著我?”


    小汙:“大概是……嫉妒使我質壁分離吧……”


    霍瑤伸手點了點,沒點到,守今已經抱著本書過來了:“隊長,你要出去啊?教練讓燉了梨子水,要不要喝一碗?”


    梨子水?噫……皺了皺眉頭:“曹駿怎麽老讓我喝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


    守今:“不是啊,教練大概是看你們訓練吼……不,配合的時候比較激動,嗓子不舒服,梨子水很好的啊。”


    好是好啊,就是不愛喝你奈我何?霍瑤:“不喝了,你給小汙喝吧。”


    說完就換了鞋準備出去,小汙接了一句:“你就算給你男人說一百遍也沒用啊,你男人一見到鏡頭的犯騷你說這誰能管得到啊?”


    霍瑤:“這是病?是病那就治!”


    隨著門帶上,小汙的話也被擋在了裏邊:“你直接答應了不就治好了?”


    守今噗嗤一聲笑起來,小汙望過去:“笑什麽?”


    守今:“笑隊長跟譯神啊,感覺他們兩個像是小孩子。”


    小汙:“對不對?就失了智。”


    守今:“我覺得隊長每次都能給譯神氣死。”


    小汙:“氣不死的,這就是愛。”


    守今:“哈哈哈~”


    看著小丫頭懷裏抱著的書,小汙順勢接過她手裏的湯碗:“你說幾月份考研來著?”


    守今:“十二月份,快了。”


    小汙:“考上了會去哪裏?”


    守今:“嗯……北京吧。”


    想了想,小汙:“考不上呢?”


    守今:“……”汙神,你為什麽烏鴉嘴?然後便見男人仰頭喝完了一碗,然後伸手揉揉她的腦袋:“好好複習,不是在許願樹上寫過心願的?”


    守今笑起來,然後點點頭:“嗯!!一定會考上!我會加油的!那……汙叔你的願望,也會實現嗎?”


    “我啊……我不相信許願樹。”


    “但是你不是也寫了嗎?”


    “嗯……忘了。”


    此時外邊還有些涼,霍瑤立在sy的大門口一會,覺得有點傻,遂開始繞著別墅轉悠,偶爾迴頭望望小區門口,然後繼續轉。


    傅譯靠在座椅上閉目養神,隻聽得手機又震了一下,被老佛爺煩傷了的某個男人直接將手機扔進了小q的懷裏,然後手機開始唱起了歌。


    小q:“老大,楚哥的。”


    片刻,音樂沒停,傅譯一伸手,小q遞上去,就見男人按了免提,楚河的聲音仍舊那麽高亢有力:“老大!”


    傅譯:“放。”


    楚河:“我跟你嗦!我覺得基地鬧鬼!”世紀


    傅譯:“鬧鬼跟你隊隊長說。”


    沉默,然後,楚河:“我認真的!我剛剛拉窗簾!看見你們陽台那邊的草坪邊上立了一道白色的人影,賊幾把恐怖!然後!一轉眼!就沒了!”


    傅譯:“……”


    楚河:“重點來了!我特麽剛剛!去廚房,又看見那影子了!臥槽臥槽!嚇死老子了!”


    傅譯:“哦。”


    楚河:“真的!來了來了來了!我剛剛去書房啊!又瞧見了!沒有腳!沒有腳啊!你們在哪裏!你們趕緊迴來!”


    傅譯:“是嗎?是不是看起來還瘦瘦高高的啊。”


    楚河:“嗯!對!你們見過對嗎?我走了以後你們養鬼了?!你們要給誰下降頭?”


    傅譯轉眼看向同在聽著電話的小q,小q莫名其妙看著自家老大:“我不知道啊……我沒養……別看我啊……”


    楚河:“真的!真的!又不見了!我的天啊!今天基地就我一個啊!我害怕!你們趕緊迴去啊!那東西就繞著你們房子飄呢!”


    傅譯:“看清楚樣子沒。”


    楚河:“沒!從上到下都是白色的!!跟死神似的!”


    傅譯:“是不是還背著鐮刀?”


    楚河:“我……我不知道……背……背著呢嗎?”


    傅譯:“嗯,背著的,而且現在就站在你麵前。”


    楚河:“啊!!!!!”


    然後,丁玲咣當,霍瑤停下腳步,轉向隔壁的房子,正見原本還亮著的qw基地的落地燈突然倒下去,同時穿透耳膜的是某個熟悉的嘶吼,撕心裂肺,頗令人動容。


    借著昏暗的路燈,霍瑤終於看見楚河慢慢站起來,不明所以,然而畢竟許久未見,便對著他笑了笑。


    楚河:“老大救我!是個女鬼!臉煞白!她還對我嗞牙齒了!!!老大!!!!!”


    霍瑤隻覺得似乎他在叫嚷什麽,隱約聽清楚似乎是在說什麽?女鬼?煞白?什麽東西?正待要上前一步,身後傳來腳步聲,以及男人低沉中帶著戲謔的聲音:“所以,你說的女鬼,是站在我基地門口的那個傻子?”


    五分鍾後,qw基地:“絕交!絕交!絕交!媽個雞啊!大晚上的你們這麽嚇人!我要投訴!投訴!誰特麽把路燈換成白色的!誰特麽吃飽了撐的!”


    霍瑤也是很無奈,也很無語,楚河為什麽對著她大吼大叫?想要過去勸一句,被男人一把拽了過來,唿啦一下子,風衣的帽子就被拉了下來,涼涼的有風灌進來,惹得她不禁縮了縮脖子,然後就被抱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


    傅譯:“等很久了?”


    懷裏的腦袋蹭了蹭他的衣服,然後點點頭:“嗯。還好,就是你說完騷話不久。”


    胸腔一陣陣的震動,昭示著這個男人現在很開心,起碼一定是在笑得,隻是霍瑤懶得跟他計較,連拳頭都懶得揮出去,隻順勢抱住了他精瘦的腰,然後甕聲甕氣地:“有點冷,就繞著別墅走了幾圈。”


    傅譯抱著她,輕輕晃著:“你去基地等就是了。”


    “那不行,我得單獨給你說。”


    傅譯:“嗯,你說。”


    “你不要在外人麵前說我了,特別是求婚啊什麽的……我就……壓力很大……”


    不知道為何今天自己的姑娘這麽乖巧可人,難得的沒有跟自己鬧,還這麽低言悄語,有些架不住,有些想繳械投降,有些想趁著月色吃了她的衝動。


    然後,傅譯:“好……不說了。”


    “嗯!”


    繼續埋頭在男人懷裏的某瑤,又把腦袋往他懷裏懟了懟,哼,小樣跟我鬥!讓你瞎幾把騷!懂不懂什麽叫溫柔鄉?果然還是白蓮花好使啊!嘖嘖嘖!叫你以後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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