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縣西門處,西門被緩緩的打開,露出裏麵的六十多名戰士,當城門完全打開後,一名手持儀仗方天畫戟,身穿灰色盔甲的人率先駕馭著一匹灰色的駿馬衝出了城門。


    緊跟其後的是一名手持一杆銀色長槍,身穿銀色盔甲的人,騎著白色駿馬跟在起身後,最後麵,是一群手持鐵刀,穿著勁裝服,身材健壯的人。


    空曠的平野上,鮮血染紅了地麵,將近八百人躺在血泊之中,大多都已經失去了生機,剩下少許的人都在發出最後的呻吟聲,與這個世界告別。


    這將近八百人當中,有三百多名無辜的平民百姓,和四百多名有作惡多端的山賊,百姓大多死於刀傷、槍傷,隻有少數身上插著箭支。


    在一些百姓的口中,還咬著一塊軟肉,臉上表情非常的猙獰,似乎在恨這蒼天無眼。


    而山賊,大多死於箭下,少數則是被咬破喉嚨而死,臉上多少帶著難以置信和吃驚的神色。


    在血泊的前方,不斷的有著山賊的屍體出現,身上或多或少的插著一兩隻箭支。


    還有一些受傷的山賊,捂著受傷的地方,頭也不迴的向著前方跑著,企圖逃離城牆上弓箭手的射擊區域。


    而在這些受傷的山賊前方,則是五百多名丟盔卸甲的山賊,同樣是爭先恐後逃跑著,目的依然是脫離城牆上弓箭手的射擊區域。


    五十多步(六十五米)的距離,兩三息時間的事情,卻在山賊的心中變得如此的漫長。


    看著身邊不斷的有人被箭支射中,山賊們心中更是慌亂不堪,連頭都不敢迴,生怕因為迴頭,而放慢了速度,被城牆上的弓箭手作為目標。


    邁動著雙腿,山賊們恨不得自己生下來的時候,多長兩條腿,這樣,就可以跑的更快些,早點逃離這些弓箭手的射程範圍。


    ......


    騎在重灰色的草原馬上,張鐵盯著前方慌忙奔跑的山賊們,眼中露出一絲狠色,“就是他們,屠殺了三百多名百姓,就是他們,殺害了自己的部下,我要殺光他們。”


    對於前方已經受傷的山賊們,張鐵沒有選擇攻擊,而是全速向著完好無損的山賊們駛去。


    這些受傷的山賊,在張鐵的眼中,已經是死人一個了,沒有必要在其身上浪費時間。


    因為這些受傷的山賊,他們不可能跑的出弓箭手們的射擊範圍,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數息之間,張鐵就已經來到一名山賊身後,馬速不停,左手依然拉著馬繩,右手持著儀仗方天畫戟,往下一揮。


    而正在奔跑中的山賊在聽見馬蹄聲的那一刹那,整個人變得麵無血色,下意識的向著身後看去,入目的卻是一刀銀色的亮光,隨後不省人事。


    嗤!


    一道血花劃過天空,緊接著,一顆頭顱飛起,落在地上,被隨後而來的燕北辰等人踏成肉泥。


    看也不看一眼被一戟削去頭顱的山賊,張鐵盯向前方的下一個目標,右手持著儀仗方天畫戟,向前一戳,隨後一攪,卻是把儀仗方天畫戟當做騎槍來使用。


    噗嗤!


    儀仗方天畫戟的槍尖直接紮進了前方山賊的胸膛,隨著張鐵右手的轉動,山賊的內髒直接被攪碎,形成了一個大窟窿。


    連殺兩名山賊,張鐵馬速依然沒有降低,控製著馬匹直直的向著前方跑去。


    張鐵人在馬背上,儀仗方天畫戟則是不停的左右橫掃,或是向前一戳。


    每一次橫掃,或是戳擊,則必定會有一名山賊死在張鐵手中。


    張鐵身後的弟子們成衝鋒陣型,以張鐵為尖頭,燕北辰和魏言為為基地,其他弟子依次排列,緊跟在張鐵身後,揮舞著手中的大刀,不停的收割者山賊們的性命。


    張鐵帶著燕北辰等六十餘人,猶如一把鋒利的劍刃,衝過山賊群,留下一地的屍體。


    戰場上,最忌諱的,就是把後背留給敵人,而此時的山賊,不僅後背留給了張鐵等人,手中還沒有任何的武器。


    僅僅一個衝鋒,逃亡的三百多名山賊瞬間死傷達到兩百人以上。


    “掉頭!”


    張鐵先是大聲提醒著身後的弟子,緩緩的放慢了馬速,隨後調轉馬頭,準備反身再一次向山賊發起衝鋒。


    而一直跟在張鐵後麵的弟子們見聽聞號令,也都紛紛拉起馬繩,降低馬速,紛紛調轉馬頭,從後尾變成了前鋒。


    還活著的山賊看著重新調轉馬頭,即將再次對他們發起衝鋒的守城士兵們,個個都是麵色慘白,眼神透露出絕望的神色。


    撲!


    “饒命呀!我投降!”


    不知是哪一個山賊開的頭,率先跪了下來,口中大喊著投降、饒命的話語,餘下的山賊也都是紛紛有樣學樣,都立馬跪在地上,口中同樣是大喊著我投降、饒命之類的話。


    原本還有幾名手中還握著武器的山賊,都是匆忙丟掉手中的武器,抱頭跪在地上,口中同樣是喊著饒命。


    正要開始發起衝鋒的魏言等人都是一愣,控製住了馬匹,都迴過頭來,看向他們的師父張鐵,等待著它的迴答。


    此時張鐵依然是沉著一張臉,盯著跪在地上的山賊,嘴唇微張,就要發出一聲口號。


    “師傅!”


    就在張鐵要發號命令是,一直跟在張鐵身後的曹雙喜突然大叫一聲,同時打馬來到張鐵麵前。


    灰色的馬匹擋住了張鐵的去路,騎在馬匹上的曹雙喜對著張鐵搖了搖頭,低聲說道:“師傅,你不能殺他們,他們已經投降了,再殺,就於理不合。”


    雖然跟在張鐵才沒多久時間,但從張鐵的神情,曹雙喜就不難猜出,這位年輕的師父這是準備不接受投降,準備下令殺光眼前這些已經投降的山賊。


    張鐵停下馬匹,看了一眼曹雙喜,指著跪在地上的山賊,怒道:“這些人不事生產,且虐商劫財,屠戮百姓百!難道不應該殺光他們,血債血償嗎?”


    曹雙喜對張鐵的怒吼毫不在意,他知道這不是針對他,而是跪著的山賊。


    “師傅!他們當山賊之前也都是百姓,大多數人要不是走投無路,誰會去做這腦袋放在腰間的山賊?”


    “而且這其中濫殺無辜者畢竟是少數!隻要查詢一番誅除首惡,其他人還請主公給他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曹雙喜雙手抱拳,一臉誠懇的繼續說道:“師傅!殺俘虜(投降之人),乃是大忌,有為常理,還望師傅放棄殺死這些投降之人。”


    殺俘虜,這才是曹雙喜阻攔張鐵的主要原因,因為他知道,張鐵今後肯定不會區於如今的地步,不想因為眼前這些山賊,影響到張鐵的未來。


    看著眼前一臉誠懇的曹雙喜,張鐵愣了愣神,隨後歎了一口氣,默默的調轉馬頭,算是同意了曹雙喜的說法。


    見張鐵的做法,曹雙喜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後重新迴到了隊伍中去。


    調轉好方向,張鐵把目光盯向五十步(六十五米)外,僅存的三百多名山賊。


    這些是山賊最後的力量,也是其最精銳的部隊,不過此時這些山賊的精銳也並不好過。


    許多山賊手中的盾牌都已經開始炸裂,這都是被城牆上的弓箭手用箭支把其手中的盾牌給射爆了。


    這些僅存的山賊都是一臉驚恐的看著張鐵,死死的握著手中的武器,以便給自己一點勇氣。


    “殺!”


    一聲怒吼,張鐵像是在發泄什麽似的,打馬衝向這些山賊精銳。


    不遠處的燕北辰見此,暗暗歎了一口氣,緊跟在張鐵身後,其他人也陸續調轉馬頭,跟隨在張鐵身後。


    ps:對於殺不殺俘虜,我也是很糾結了一會兒,考慮到以後的發展,隻能如此了。


    還有就是,,今天可能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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