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無法掌控自己的身體,任由自己向陽台外撲去……


    就在她即將撲出陽台時,忽然,一隻大手出現在她腰間,將她猛地拽迴,而那股操控她的神秘力量也就在同時,陡然消失。


    張玄得意地笑著,拍著身邊的程雷:“小子,動作太慢了,我差點就掉下去了!”柔和的月光撒在張玄的身上,月色晚禮服在風中飄揚,宛如月中的精靈。


    程雷看著張玄,愣了一會,隨即不好意思地用另一隻手撓了撓後腦勺,摟著張玄憨笑著。


    而另一邊,夏誌恆已然躺在地麵,昏迷不醒,致使他昏迷的正是馬天行!


    這一切本就是張玄計劃好的。她方才對程雷說做試驗,便是想用自己來試探夏誌恆。當然,她不會不給自己找條後路,而這個後路,便是程雷。


    她囑咐程雷務必緊緊盯著自己,目光千萬不能從她身上移開,一但發現夏誌恆的雙手觸及太陽穴,就立刻救她。為了不讓夏誌恆起疑心,以及她與夏誌恆之間的對話,她還特意讓程雷保持距離。隻是馬天行的出現,倒在她的意料之外。


    馬天行看著相互對笑的張玄和程雷,一輪圓月正巧躲在他們的身後,就像童話中的王子和公主,那般迷人,那般幸福。他的心中如同壓了千斤巨石,透不過氣。馬天行將臉甩向一邊,冷聲道:“你……沒事吧。”


    “恩!”張玄長長舒了口氣,臉上的笑容更加歡暢。忽然,她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用胳膊撞了一下身邊的程雷:“喂!你摟夠了沒?”


    程雷慌忙一縮手,再次憨笑起來:“對不起啊,忘了!”


    “哼!”站在一邊的馬天行從鼻子裏冷哼一聲,嘴角露出一摸苦笑。隨即望向張玄,神情變得深沉。就在方才,他趕到時,他聽見了夏誌恆留在這個世上的最後一句話“你居然是……”是什麽?究竟是什麽?無疑,夏誌恆是知道張玄的身份的。張玄到底是誰?


    就在這時,一隊黑衣人來到陽台,隻見其中一個看似頭頭的人走到張玄的麵前,指著地上的夏誌恆道:“我們是p小組,這個人我們會帶走,感謝你的幫助。”說完,拎起夏誌恆,將其反手銬住。


    接著,這個人又走到馬天行的麵前:“您下麵果然都是精英,明日錢就會到帳上,合作愉快!”


    頓時,張玄有種被賣了的感覺,差點把鼻子氣歪。這個馬天行果然不放過任何賺錢的機會。她朝馬天行一瞪,獨自離開了宴會廳。與此同時,程雷朝馬天行富有深意的一笑:“看來我的工作到此結束,不過,對於張玄,還沒結束。天行,你不出手,我可要出手了!”


    馬天行眼皮一抬,兩道殺氣直射程雷:“我勸你少打張玄主意!”說罷,甩手而去。


    程雷微微一舔唇,暗笑:“真是站著茅坑不拉屎,不刺激一下不行!”說罷,也含笑離去。


    宴會廳的人終於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離開這個陰森的地方。酒店人員更是長籲短歎,心想自殺挑哪兒不好,也別挑這裏啊,看來今後幾個月又要慘淡度日了。


    一場好好的酒會,就在這種沉悶的氣氛下拉下帷幕。


    就在張玄走出酒店時,她看見了司徒姍。


    司徒姍背靠著牆,站在酒樓的門邊,好像是在故意等她。司徒姍的神情異常失落和茫然,她一臉深沉地望著張玄,仿佛頃刻之間變得成熟。


    張玄皺了皺眉,心中一陣沉悶。自己方才畢竟說了很過分的話,應該跟她道個謙。可就在張玄開口道歉時,司徒姍卻說話了,她輕輕地說了一聲:“謝謝……”


    “啊?”張玄眉一挑,嘴一外,愣住了。


    司徒姍的臉上擠出一抹苦笑:“謝謝你罵醒了我,我的確太怕失去天行了,才會變得這麽不可理喻。你讓我及早認清現實,是啊,天行他並不愛我……”司徒姍長歎一聲,無比惆悵。


    “怎麽可能?”張玄驚唿道,“你別多想了。”張玄有些手足無措,罵人,她在行,可是安慰人,卻不是她的強項。


    司徒姍慘然地笑著:“我知道,他一直把我當妹妹,但我想,我還是有希望的。隻是以前的方法是錯誤的。”司徒姍若有所思地瞥了一眼張玄,她還在發愣,“我不該硬逼著他來愛我,結果他累,我更累。總之,謝謝你,我想我知道以後該如何做了。”司徒姍微笑著,此刻她的微笑不是硬擠的,也不是故意做給張玄看的,是發自內心的,一種輕鬆的,豁然的微笑。


    張玄感覺到了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無私的愛,司徒姍肯為馬天行而改變,這就是好的開始。這樣的女人值得敬重。張玄會心一笑,小聲道:“加油!”


    “可是……”司徒姍擔憂地看著張玄,欲言又止,似乎傳遞著某種訊息。


    張玄心中忽然泛出莫名的苦澀,可臉上卻掛著微笑:“你放心,我快走了,迴內地!”


    “你真的要走了!”司徒姍的臉上充滿欣喜,她忽然感覺到自己的失態,隨即尷尬地笑了笑,“對不起……”司徒姍的神情變得無措,仿佛不知自己該如何表達。


    張玄輕柔地笑著:“我明白,你放心吧,馬天行會是你的。”隨即坐上酒店門前的的士,揮手而去。


    望著張玄離去的身影,司徒姍的嘴角微微上揚。張玄果然聰明。她得意一笑,笑張玄根本沒明白自己那句“以前的方法是錯誤的”話,其實這句話是說自己對付張玄的方法是錯誤的。對付張玄,不能用硬,隻能用軟。


    而現在,她司徒姍的目的達到了,她成功地將張玄趕出了馬家,趕離了馬天行,而這一切,都是張玄自願,與她司徒姍毫無關係。


    司徒姍慶幸自己沒和張玄成為敵人,若張玄對馬天行有愛,那麽,她司徒姍未必會贏吧。她抬頭望了望無邊無際的夜空,沒有星星,就連月亮也躲入雲層之後,怎麽,連你們也不想看見我嗎?我司徒姍真有這麽可惡嗎?


    是啊,為了愛,我司徒姍一定會不擇手段!


    第三集同德藥業集團的悲劇第十六章


    (接下來的幾章是對馬天行感情和性格變化的描寫,是本故事的言情部分。大家放心,沒有司徒姍出場的機會,三角戀從頭到尾也隻是個蜻蜓點水的情節,不喜歡的可以略過,大致就是馬天行還沒來得及表白,張玄就走了。之後就是本小說的最後兩集,也就是阿修滅世的過程,僵屍藍狄也會上場。^0^)


    明明事情了結了,可自己為何依舊如此苦悶?張玄背靠在自己的房門上,抱頭而坐,將下巴埋於膝蓋之間,她維持著那個姿勢已經整整一個小時了。


    僅管最終不明白夏誌恆為何要殺害那些股東,但張玄猜測應該和日本和式有關,定是一個很大的陰謀,這些股東都參與了。不過,這是警方的事,對於她張玄,這件事到此為止!(具體陰謀會在第二部中提及)


    張玄沒開燈,這樣可以看見灑進房間的月光。她喜歡月光,潔白,柔和,可以讓自己的心平靜。是的,她現在很鬱悶,鬱悶什麽?不知道,但心宛如被抽空般感到窒息。她最終還是被人趕迴去了吧,其實司徒姍不用那麽多廢話她也是會走的,馬天行身邊有這麽一個恐怖的女人不逃才怪?


    就像以前一樣,孤零零的又變成一個人。張家沒有朋友,沒有愛,什麽都沒有,隻因為神族對他們張家一族的恩賜:誰若是背叛張氏一族的感情,將死於非命!可誰會想到,這看似恩賜的咒語卻實實在在成為張氏一族眼中的詛咒!


    是!背叛別人的感情的確不對,但誰會願意看著自己的愛人死?僅管他們背叛了自己的感情。張氏一族是善良的,他們隻希望自己愛的人得到幸福,如果他們的背叛是為了幸福,那張氏一族會成全,可惜,那個詛咒不會成全。


    從此,張氏一族活在幾欲封閉的狀態,他們不與人交心,他們不輕易去愛。張氏一族獲得真正幸福的屈指可數,而這個詛咒源於那個古老的神話!


    在神族瓦解華夏族之後,給其餘的族群造成了巨大的影響,一部分族群看到了人類的悲哀,懷著絕望從此避世,他們便是盤古族和女媧族;而剩下的,開始無休止的戰爭,為了爭奪世界的戰爭。與此同時,魔族也開始入侵人類世界,他們派出了九頭火炎炎獸,它們就像九個太陽,烘烤著地麵,萬物化作灰燼,人類陷入了史無前例的危機。


    就在這時,擁有神之戰鬥力量的炎黃一族出現了一位勇士,名為後羿。他拿著神族留給他們一族的神弓,射殺了這九隻火炎炎,成為人類的英雄,大地再次恢複平靜,所有原本處於戰爭的種族再次團結,將剩餘的魔獸趕迴修羅地域。


    神族再次看到了希望,他們要獎勵這個戰士,讓他成為神,成為他們的一員。他們給戰士神藥,但戰士萬萬沒有想到,神藥全數被他的妻子嫦娥吞服,她為了成神,而遺棄了他。


    戰士很傷心,神族很氣氛,他們對嫦娥進行了最嚴厲的懲罰,懲罰她這個自私的人類。


    神族再次邀請戰士加入他們,但戰士此時已經心灰意冷,他自願留在人間除妖伏魔。神族賜予戰士特殊的力量,並將神族後裔的家譜埋入他的血液。當問到戰士有何心願時,戰士隻說了一句話:“讓所有背叛我後人的感情的人,不得好死!”神族,同意了……


    從此,戰士隱姓埋名,用自己的弓和箭造出了一個新的姓氏,就是:張!(繁體更形象,左邊是弓,右邊是箭)


    張氏一族成為神族在人間的**家譜,神族後裔的曆史深深嵌入他們的血液,他們的基因,一代一代流傳下去,凡是戰士的後人,生來便有神族曆史的記憶,以此更好地監督神族後裔和保護人類。


    他們擁有降妖伏魔的力量,為世人所稱頌和景仰,百姓因為崇拜他們而姓張。於是,張姓迅速壯大,如此,卻更有利於真正張氏一族的隱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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