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十鄰居瑟瑟發抖,一百官軍膽顫心驚,二百陳家莊兄弟拍手稱快!


    張小三趴在地上,死命磕頭,口中哀求道:“都頭饒命!”


    武鬆斜睨著他,冷冷道:“武鬆拳頭,從不打軟蛋,你一張毒嘴淨出害人的主意,到了酆都城,自有鬼卒勾你的舌頭,我不屑殺你!”


    武鬆徑直走進西門慶府中,抓了管家來福,將齊眉棍扔給陳二狗,一手抓著張小三,一手抓著來福,朗聲道:“姚都頭,胡大叔,勞煩你們帶了西門慶的供詞,跟我一起到縣衙,各位同僚,各位兄弟,各位鄰居,請到縣衙為武鬆作證!”


    武鬆說完,提著兩人,大步走向縣衙,後麵跟了三百餘人,陽穀縣百姓,聽聞武鬆殺了西門慶,都跑出來,湧向縣衙,陽穀縣這個晚上,注定不安寧。


    早有人飛報府尹和知縣,府尹聽了,心中驚惶,顫聲道:“趙大人,武鬆糾結了許多人,是否要造反?陽穀縣有多少兵力可以調配?”


    “劉大人放心,武鬆為人耿直,無非要一個清白,隻要你秉公辦理,他若然是罪有應得,就算是殺頭,也不會皺一下眉。”


    “趙大人,還是你來審理吧。”


    “武鬆是陽穀縣都頭,下官必須避嫌。”


    知縣看到群情洶湧,這禍是劉文正惹迴來的,避嫌之說也是他提出的,自己何必走這趟渾水。


    咚--咚--咚--


    武鬆用頭撞擊著大鼓,劉文正硬著頭皮坐在公堂上,知縣令人搬來一張桌子,坐在一旁。


    嘭,嘭!


    武鬆將張小三和來福扔到地上,兩名東平府來的官差將西門慶的屍體抬上來,放到公堂上,劉文正一看,西門慶的心窩多了一個洞,血還不斷滲出來,他是文官,看到這等情形,嚇得雙腿在桌下打卦。


    啪!


    他用力的拍打一下驚堂木,為自己定驚,喊道:“堂下跪的是何人?”


    “大人!小人乃陽穀縣都頭武鬆!”武鬆一開口,如同行雷般響亮,劉文正心頭為之一怔:“此人好威武,怪不得能徒手斃虎,西門慶那廝招惹了他,死有餘辜,就不要連累了我,還是早點審理完,迴東平府再做打算,此人不除,定是心腹大患!”


    武鬆指著西門慶的屍體說道:“西門慶設計陷害我兄長,三番要侮辱我妻子,殺害王婆,嫁禍於我,方才在三百餘人麵前已經招認,供詞由姚都頭和胡正卿記錄,西門慶設計,張小三和管家來福都有參與,請大人明鑒!”


    “把供詞拿上來。”


    姚冬把供詞呈上,胡正卿卻是跪在地上磕頭道:“小人方才膽戰心驚,雙手無力,寫不出供詞!請大人恕罪。”


    武鬆聽了,心中大怒,狠狠的瞪了胡正卿一眼,眼角餘光卻看到王二牛向他打個眼色,微微一笑,雖然狐疑,但王二牛不會害自己,武鬆也沒有發作。


    “嗯,你並非公門中人,就算沒有記錄,不算罪過,你退出去吧!”


    劉文正心中高興,少一分供詞,也是好的,他看著姚冬寫的供詞,上麵西門慶如何賄賂他,賄賂了什麽東西,都巨細無遺的寫上,看得他滿頭大汗。


    “姚冬,這份供詞,可是你自願寫下?”


    姚冬跟隨劉文正多年,自然知道他的心思,連忙磕頭道:“請大人恕罪,方才小人的脖子上頂著一條銀光燦燦的三股鋼叉,武鬆說什麽,小人隻能寫什麽,至於西門慶說了什麽小人聽不清楚!”


    “哼!你睜大狗眼,看清楚自己寫了什麽?”


    劉文正將供詞往姚冬麵前一扔,姚冬撿起來,放在眼前仔細的看著,越看,臉靠的越近。


    “都頭,小心他吃了!”張龍急忙喊道,武鬆一愕,不明所以,待低頭看去,姚冬已經將供詞吞進口裏。


    他氣得目眥盡裂,一把抓起姚冬,便要往地上砸去,知縣急忙道:“武都頭,公堂之上,不能魯莽。”


    王二牛也急忙跑過來,一把抱著他,低聲道:“都頭,兄弟自有打算!”


    武鬆強忍怒火,將姚冬放了下來,姚冬嚇得全身無力,癱坐在地上。


    “武鬆,西門慶可是你殺的?”劉文正看得姚冬將供詞吞下,心中安穩不少。


    “正是!”


    “殺人償命,你可知道?”


    “西門慶害我兄長,意圖辱我妻子,殺害王婆嫁禍於我,罪有應得,就算一條殺王婆的罪,足以當誅!”


    “可有證據!”


    武鬆狠狠的瞪了姚冬一眼:“方才的供詞,大人已看過,上麵不是寫得清清楚楚嗎?”


    “上麵並無寫你所說的事情,據官兵迴報,到了你家屋後,搜得王婆屍體,那棺材是你讓兄長做的,有木材鋪東家作證,有行人作證,你去殺王婆,打鐵鋪東家作證,鴻福樓小二和客人作證,城隍廟廟祝也可作證,況且有原告人王小刀,你如何抵賴?”


    “這些都是西門慶一手策劃,西門慶雖死,有張小三和來福作證!”


    啪!


    劉文正一拍驚堂木,喊道:“張小三,來福,武鬆說的可是實話?”


    “小人從來未參與什麽圖謀,方才都是迫於武鬆的武力,胡亂說的!”


    張小三連忙說道,武鬆心中懊悔,方才為何不殺了他。


    “來福,你說!”


    武鬆狠狠的瞪著來福,來福知道他的厲害,不敢撒謊,何況自己沒有參與殺人之事,便道:“西門慶和張小三有沒有設計害武鬆,小人不知,小人隻是負責替西門慶送禮物給大人,至於有什麽厲害關係,一概不知!”


    啪!


    “好你個來福,竟然敢汙蔑本官,來人呐,打五十棍,再審理!”


    四名劉文正的心腹官差,立刻撲上來,兩人按著來福雙手,兩人舉起水火棍便打,打的位置哪裏是大腿,都是朝著後背要害處打去,隻打得十餘棍,來福便一命嗚唿。


    張小三看得膽戰心驚,他為人精細,哪裏不知道劉文正是要殺人滅口,自己的遭遇遲早如同來福一般,所謂兔死狐悲,物傷其類。


    張小三尖著聲音喊道:“好你個府尹,竟然殺人滅口,我遲早要死在你手上,倒不如和盤托出,將你跟西門慶的陰謀公之於眾。”


    “來人呐,把張小三也打五十棍,看他敢不敢汙蔑本官!”


    四名官差,還沒等劉文正說完,水火棍便往張小三頭上打去,張小三剛要張嘴說話,頭上被重擊,當場死去。


    武鬆想不到眾目睽睽之下,劉文正竟然敢公然指示殺人,饒是武功高強,也沒有能夠出手阻攔。


    啪!


    劉文正知道事情已經到了無可挽救的地步,必須把武鬆殺了,自己方能脫身。


    “武鬆,當下罪證確著,你無從抵賴,來人呐,將之押入死牢,聽候處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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