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布身體的青光紋絡尤為矚目。


    靜立在那裏的少年,微微地唿出了一口氣。


    爾後,青光開始變淡,最後消失無蹤。


    旗木臨也那平靜的臉稍微抽搐了一下,但旋即又恢複如常。


    他走向真律和麻裏,道:“怎麽樣,這點實力還足以參加b級挑戰賽吧?”


    麻裏微微點頭,瞄了身邊的真律一眼,又立刻搖頭,道:“你的招式固然威力強大,但要知道,強大卻又打不中人的忍術,比比皆是,那些經驗老道的忍者,哪怕是替身術,都能用得出神入化,這一點你有考慮過嗎?”


    麻裏這話其實也是忍界的常態。


    尋常的忍者普遍是高攻低防的類型。


    掌握著威力驚人的忍術,但也會被一根苦無了結性命。


    像三台雷影那種防禦力驚人的忍者,畢竟是少數。


    基於這種情況,忍者非常擅長閃躲攻擊或是以忍術進行防護。


    “可鬥技場是正麵戰鬥吧,我覺得這一點對於我而言還是十分有利的,況且我的瞬身術也不差,對手不見得就能輕易奪的過去,麻裏小姐你之前不就是被我瞬間擊中嗎?”


    旗木臨也笑道。


    聞言,麻裏頓時想起自己被扒光的場景,一時尷尬,嘴硬道:“那是因為我大意,你這點瞬身術,我還是能看得清楚的,況且從你上一場挑戰來看,你的瞬身術也沒想象中的那麽厲害嘛。”


    旗木臨也笑而不語。


    他對「縮地」的缺憾自然是了解的。


    首先,他的「縮地」終究還屬於高速體術的範疇,說白了是一種特殊的步法,移動速度取決於身體素質,移動的距離也極其有限,和時空間忍術相比,終究是相去甚遠。


    其次,兩次「縮地」間其實存在間隔的,所以在稍弱的人看來,他使用縮地時一閃一閃的,看起來似乎很厲害的樣子,但那卻是致命的破綻。


    當然,這點旗木臨也自然不會到處宣揚。


    聽著兩人的對話,真律尋思片刻,道:“麻裏,你去找人把這裏修一下。”


    “是的,夫人。”麻裏微微欠身,離去。


    待麻裏離開後,真律又看向旗木臨也,“臨也君,不介意的話可以陪我走一下吧?”


    “也行,我也想看看傳說中的八百萬府究竟是何種模樣。”旗木臨也應道。


    他每次來,不是在客廳就是在武道場,還真沒遊覽過這種貴族庭園。


    “那就請吧,但願你不會失望。”


    真律微微一笑,做了個請的姿勢,然後款款離開了武道場。


    守在門外的侍女立刻就想為她披上罩衣,卻讓她揮手拒絕,“你先迴客廳吧。”


    現在的氣溫已經漸漸轉暖,不比此前。


    “是的,夫人。”


    侍女神色古怪,卻也不敢違背主人的命令。


    要知道,天色已晚,真律一般是不會接待男性客人的,就更別提揮退侍女單獨接待。


    這不得不讓侍女感到奇怪。


    想到外邊的傳言,侍女不禁有個大膽的猜測:原來夫人好這口嗎?


    就這樣,穿著輕薄浴衣的真律和旗木臨也並肩而行。


    八百萬府的庭園,其實是竹園,水榭樓台,花團錦簇,隻是在夜裏,多少缺了份韻味。


    兩人沿著甬道稍微走遠,真律才再次開口道:“我的第三任丈夫是火之國的勘定奉行,也是火之國的前任首富。”


    旗木臨也目光一斜,道:“那現任首富是誰?”


    真律的丈夫既然是前任首富,繼承其遺產的真律肯定擁有大量的財富。


    但真律今天還說這,她缺錢,缺很多很多的錢。


    這,不見得隻是為女兒治病。


    真律道:“他叫福岡大貴,是死掉的青山慶的嶽父。”


    旗木臨也眉毛微挑,明白真律這是在提醒自己,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嗤笑道:“那又如何?清者自清,青山慶又不是我們殺的,難不成他還能給我們定罪?”


    有了綱手此前那番「我們後麵站著的是木葉」的話,旗木臨也自然不懼。


    真律臉上掠過一抹痛苦,道:“他是那種睚眥必報的人,青山慶的死讓他多年的布局毀於一旦,哪怕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是你們殺的,他恐怕也不會就此罷休,我的第三任丈夫就是他的競爭對手,八百萬家在短短幾年裏淪落至此,和他脫不了幹係。”


    想到那天福岡大貴提出的完全就是在羞辱人的要求,真律表情難看。


    與其那樣,她寧願迴到木葉跪在那個可憎的父親麵前。


    旗木臨也卻沒注意到真律的異常,聽完真律的話後,他便陷入了沉思。


    敵暗我明,如果真如真律所言,自己這邊光防備不反擊太吃虧。


    旗木臨也哭笑不得道:“那我也太倒黴了吧?就因為他那無須有的猜疑,我就要被他針對,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這樣豈不是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你生氣時不會朝路邊的螞蟻踩上幾腳嗎?”


    “這個還真不會,我沒那麽無聊。”


    話雖如此,但旗木臨也卻明白真律想要表達的意思。


    那個叫福岡大貴的,隻是單純的想要發泄一下怒氣,就好像砸別人家的玻璃的小孩一樣,隻不過他這個大小孩是想把人推進地鐵軌道裏。


    旗木臨也琢磨了一下,問:“那個就福岡大貴的家夥,住在哪裏?”


    真律明眸一斜,看穿了旗木臨也的想法,搖頭道:“幾天前他就離開了國都,去向不明,況且他身邊可謂暗哨無數,不說他那些身經百戰的私軍,就說貼身守護的上忍,就有三位,像他那種人,走到今天,享盡榮華富貴,難免珍惜項上人頭。”


    聞言,旗木臨也苦笑,明白自己在那一瞬間把事情想得太簡單。


    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實力膨脹所帶來的智障效應吧?


    能爬到高位的家夥,不是擁有無需腦子的肌肉就是擁有無需肌肉的腦子。


    雖然前者簡單粗暴,但後者也不容小覷。


    總而言之,指望別人是笨蛋不太現實。


    旗木臨也苦笑道:“我總算明白那些小屁孩為什麽會喜歡跑去砸別人家的玻璃了。”


    “為何?”真律好奇。


    旗木臨也聳肩,無奈道:“雖然於事無補,但好歹也能發泄一下心中鬱悶啊。”


    真律捂嘴而笑,眼睛眯成了月牙,“福岡大貴在國都就有不少產業,都是些財源廣進的搖錢樹,你可以去把那些店都砸了,想來也能讓他稍微心痛一下子,也好讓你發泄一下心中鬱悶。”


    “這個還是免了,我已經不小了。”


    旗木臨也不以為然地笑了笑。


    對付福岡大貴那種人,隻有運氣爆炸時,才會有機會擊殺他。


    但指望對手智障就是對自己的不負責,因此還是別抱著那種天真的期許會比較好。


    人家也不是傻子,不會待在家裏等著被人殺上門來。


    結果最好的方法,還是得從商業上步步蠶食,逼迫福岡大貴現身。


    當然,直接用肌肉橫推過去也是可以的。


    但,古往今來,除了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又有誰能辦到這種不用講道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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