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謙卑的道:“不是很遠,就在酒店裏。”


    他道:“規矩就是規矩,你明天再來吧,記住,一定要在晚上十點之前。”說完,他就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身後一道聲音傳來:“你家有人病了麽?”


    迴轉身去,來人身穿雪白錦服,腰部收緊,更凸顯出盈盈一握的纖腰,她生就了一副可以媲美模特兒的身材,身高超過了一米七二三,外麵套著一件鮮紅的風衣,足下穿著一雙同樣雪白的高筒長靴。更顯得高挑,黑色的秀發盤了起來藏在羽冠之內,細膩潔白的俏臉粉頸在鮮紅的風衣襯托下越發顯得晶瑩如玉。


    她撐著傘緩緩走來。


    慢慢的我看清了她的樣子,失身道:“是你!”


    她微微一笑,露出一口潔白的皓齒,說道:“在這裏遇見我,並不奇怪啊。”


    來的正是鬼了鬼。


    她竟然是一副古裝男兒打扮,腰身束的很高,襯出胸器更為巨大誘人,這麽明顯的女性特征為什麽非要做男人打扮,不過,倒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我警惕的望著她,她出現在這裏絕非偶爾,道:“你想怎麽樣?”


    她見我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冰泉般的雙眸中露出淡淡笑意,輕輕擺動柳絮般的腰身向我款款走來:“幹什麽,你看起了好像很害怕的樣子。”


    我道:“怕,我為什麽要怕。”


    她道:“也是,平生不做虧心事,夜班敲門心不驚。可是你,真的不害怕嗎?”


    不知怎麽的,麵對她,我竟然有點心虛。


    咕嚕一聲,咽了口口水。


    我道:“那啥。在塚山,不好意思啊。”額頭一滴冷汗在往下麵落。


    鬼了鬼眨了眨美麗的眼珠子道:“塚山,什麽事情啊。”


    我道:“忘了好,忘了好,這腰帶挺不錯。”


    鬼了鬼束的很高的腰帶,寬約三寸,隨風飄蕩的開紅色披風後能隱見腰帶上綴滿寶石,在疲門門口掛著的燈籠的豔照下光彩閃動,就這一條腰帶。恐怕就已經價值連城了。


    她道:“你喜歡啊?喜歡的話送給你啊。”


    我慌忙腰手。


    她道:“沒關係,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送你一條腰帶也是應該。”說著就要解開腰帶。


    我被她搞的有點糊塗,在塚山我這麽對她,她應該恨我入骨才對,怎麽態度這麽好,還要送我東西:“等等,你什麽意思?我幫你什麽忙了。”


    她道:“你難道還不明白?”


    我奇怪道:“我應該明白什麽?”


    鬼了鬼搖了搖頭道:“跟葉小晴比起來,你真是好笨那,難怪被她哄的暈頭轉向。”


    我冷聲道:“不要企圖用這種低劣的手段挑撥我們夫妻的感情。”


    鬼了鬼道:“難道在你的心中我始終都是一個壞人嗎?”


    我道:“我怎麽看你不重要。”


    鬼了鬼眨了眨美眸道:“自然重要!”她收起了自己的雨傘,來到我的身旁,站在我的雨傘之下,鼻息劍問道她淡淡的體香,這妞兒身上的味道還是挺好聞的。


    雨有些小了,但風還是很急,吹拂著他的一係紅色披風飄蕩,勾勒出她妙曼的曲線。


    她道:“跟我來!”


    我警惕的頓住不前,這裏可是鬼都,她要是幫我帶到陷進裏去可怎麽辦。


    她戲謔的望著我道:“你不是害怕了吧。放心,我要對付你,你現在周圍已經全部都是人了。”


    鬼了鬼帶我去的地方竟然是三宮六院。


    我更加疑惑了。


    鬼了鬼道:“師嫣然也真夠可憐的,一門心思全都係在你的身上,到死你也沒有看她一眼。”


    我道:“你別胡說,我們是朋友。”


    鬼了鬼道:“如果隻是朋友,她會活得這麽痛苦嗎?可憐啊,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你真狠心,真自私,丟下她的屍體就管自己逃命去了。”


    我想要辯駁,但卻說不出話來,當時在逃命的一刻我確實沒有想到她,問道:“她的屍體現在怎麽樣了?”


    鬼了鬼道:“你現在問這種問題不覺的太遲了嗎?”


    我羞愧的垂下了頭。屍體如果被心懷不軌的人得去,師嫣然恐怕會受辱又或者被利用。


    我道:“當時你在現場?”


    鬼了鬼眼眸一亮,不無得意的道:“智醇風對我早有二心,她複活我,可不是想對我盡忠而是為了自己的目的,而且,這些年,他已經完全掌控了鬼都,但他羽翼豐滿,心智不俗,更可怕的是,他的實力還藏的很深,但是人都有弱點,他的弱點就是好色。”


    我道:“今天這場戲是你主導的?”


    鬼了鬼道:“沒錯,你們的出現是意外,我雖然有把握殺了智醇風,卻沒把握生擒他,原本那一箭射的應該是他,可這樣我就又損失一位鬼王,你也知道想成為冥王必須要有五位鬼王獻祭,鬼王可不是大街貨,想要尋到一位都千難萬難,是你們重創他後我改變了主意,救下他後,讓他獻祭給了我,在這種情況下,他沒得選,隻能獻祭給我。你幫了我這麽大的忙,你說我該不該謝謝你。”


    我的心底發寒。


    夜越來越深,寒氣也越發重了,鬼了鬼大了各冷顫,隨即又打了個噴嚏,她有些不滿的看了看我,我毫無反應,想讓我把外套脫下來給她,休想!


    鬼了鬼見我無動於衷,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是不是男人,連最起碼的憐香惜玉都不懂?”


    我道:“你要風度不要溫度,管我什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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