繡花針這一門絕技,是長恩公主小的時候,跟著她的奶媽思清嬤嬤學習到的,在北方荒原戰場上,跟那些蠻族餓狼族,蝙蝠族作戰的時候,長恩公主依靠犀利的繡花針攻擊,擊殺了無數的蠻族士兵,讓蠻族聞風喪膽。


    如今麵對法力高強的洪秋大師,長恩公主自然是一上來就使出了全力,用繡花針襲擊洪秋大師。


    洪秋大師見這些繡花針來勢洶洶,也不敢輕敵,他一手繼續操縱著缽盂來控製薛飛,一手舞動著禪杖,打出了一道暗黑色的衝擊波,朝長恩公主打出的繡花針直接攻擊了過去,硬生生地把繡花針頂了迴去。


    針群被頂了迴來,反過來攻擊長恩公主,長恩公主暗暗心驚,立刻撒腿就跑,那些繡花針全部打在了周圍的果樹上,很多野果子瞬間變成了刺蝟,紮滿了繡花針。樹木則變成了一棵棵的仙人掌,上麵布滿各種各樣的針刺。


    看到長恩公主的繡花針攻擊無果,胡芬抽刀在手,立刻騰空而起,朝洪秋大師發起了攻擊,洪秋大師見到胡芬突襲他,隔空打出一掌,掌風強勁無比,胡芬不敢硬接這一掌,隻得把身體一縱,躲到了一邊。


    見胡芬暫時退卻了,洪秋大師立刻握緊了缽盂,口中念著咒語,不一會兒就把薛飛給吸了過來,薛飛身體越變越小,最後變得隻有老鼠一般大小,慘叫著被洪秋大師收到了缽盂當中。


    洪秋大師看了看缽盂,得意地說道:“嗬嗬!總算是降服了薛飛,否則,我還真沒有辦法向我那主持方丈師兄交差呢!”


    長恩公主,胡芬兩個姑娘,看到薛飛被洪秋大師收到了缽盂當中,自然是心急如焚,為薛飛的生命安全暗暗擔憂了。


    長恩公主走上前去,罵道:“臭禿驢!你把薛飛弄到缽盂裏麵做什麽?你要是傷害了薛飛,我一定會跟你拚命的!我要迴到金烏城,告訴我的父皇,讓我父皇派天下的兵馬,去踏平你們梵音寺的老巢,把你們的廟宇,佛殿全部拆了。”


    洪秋大師和顏悅色地說道:“長恩公主,你不要生氣,你放心好了,薛飛是沒有生命危險的,貧僧的缽盂隻是一個無盡的牢獄,隻會囚禁人,不會取人性命的。這也正是發揚我佛慈悲的精神的完美體現。貧僧的目的是為了取得刑天劍,而對於薛飛這樣一位屢立戰功,飽受金烏國老百姓愛戴的將軍,貧僧是斷斷不會傷害他一根毫毛的。我要把薛飛帶迴梵音寺,交給我那主持方丈,洪春師兄。洪春師兄會決定如何處理薛飛的。”


    胡芬慍怒道:“洪秋老和尚,你要弄清楚一點,薛飛此去囚鳥關,那可是去做囚鳥關統帥的,我們這一群人當中,還有太子殿下,這可是未來的皇儲。你在光天化日之下,倚仗自己法力高強,就膽大妄為,劫持金烏國大將,難道你真的目無王法,不怕朝廷怪罪嗎?”


    洪秋大師陪笑道:“我當然怕皇權了!有所謂‘君讓臣死,臣不得不死’,人家在朝堂裏麵做官的尚且一跪到底,我們做老百姓的,就更加惹不起皇家了。但是,又有誰可以對刑天劍說不呢?刑天劍是上古靈神的怨氣所化,是一把威力無窮的上古神器,隻要拿到了刑天劍,我和洪春師兄,修成成果的機會也就指日可待了。到時候我們拿著刑天劍去靈山,如來佛祖一定會奉我們做一個羅漢,尊者什麽的,到時候我們就發了,人皇也管不了我們了,哈哈!”


    胡芬看到洪秋大師一提到刑天劍就兩眼放光,直流口水的樣子,十分不滿,她啐道:“虧你也配得上是得道高僧,看你那副嘴臉,想想就讓人惡心。”


    洪秋大師伸了伸舌頭,說道:“胡捕頭,你愛怎麽說就怎麽說,反正薛飛已經被我擒獲了,刑天劍也注定是我的了,我也得走了。”


    說罷洪秋大師縱起輕功就要離開,長恩公主和胡芬厲聲高叫道:“哪裏走?”


    兩人齊刷刷地揮舞著刀劍,朝著洪秋大師攻擊了過去,但是無奈兩人的法力和洪秋大師相比較起來,還是差了太遠,不一會兒,洪秋大師掄起禪杖,就把胡芬,長恩公主兩位姑娘打翻在地。


    洪秋大師得意洋洋地說道:“兩位小妮子,你們想救薛飛,這個心情我是可以的,但是你們兩位年紀太小,法力又太低微,是根本攔不住我的,我要走了!”


    洪秋大師把玩著缽盂,說道:“薛飛啊!薛飛,等你跟我到了梵音寺,我們拿到了刑天劍,我和師兄就可以飛升佛界了,到時候你繼續做你的將軍,豈不逍遙自在,哈哈!”


    這時候,缽盂裏麵傳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洪秋大師,你未免高興的有些太早了吧?”


    胡芬和長恩公主都聽出了這是薛飛的聲音,她們兩位姑娘本來還在為薛飛的安危擔心,聽到了洪秋大師手中的缽盂當中,傳出了薛飛那熟悉無比的聲音,兩位姑娘都興奮不已。


    長恩公主摟住了胡芬,動情地說道:“胡芬,薛飛還活著!他還平平安安的,我就知道,他一定可以戰勝一切敵人的!”


    胡芬點了點頭,說道:“長恩公主,你放心好了,薛飛一定不會拋棄我們,他一定可以逃出缽盂,打敗洪秋這個老禿驢的。”


    乍一聽到這個聲音,洪秋大師吃了一驚,因為根據以往的經驗,任何一個被洪秋大師裝進缽盂裏麵的人,都會陷入無盡的沉睡之中,如果沒有法術刺激的話,這些人就會猶如行屍走肉一般,一直昏睡下去。


    但是,如今缽盂裏麵居然傳出了聲音,洪秋大師心驚不已,他望了望缽盂,說道:“到底是誰在說話?難道會是薛飛嗎?薛飛,你被我的缽盂裝了進去,居然還沒有昏睡過去嗎?”


    “哼!誰告訴你進了你一個又臭又硬的缽盂裏麵,就一定要昏睡過去的呢?”薛飛在缽盂裏麵,周圍一片黑暗,隻有他自己周圍的一小塊地方,擁有微弱的亮光,薛飛揮舞著刑天劍,說道,“洪秋老和尚,你是困不住我的!”


    洪秋大師說道:“好你個薛飛,進入了我的缽盂裏麵,居然還沒有昏睡過去。不過也沒有什麽關係,我既然可以把你關進了缽盂裏麵,難道還沒有辦法對付你嗎?”


    洪秋大師把缽盂往下一扣,說道:“薛飛,既然你到了缽盂裏麵還不老實,那就休要怪我不客氣了!”


    缽盂這麽一扣的話,上下就顛倒了,缽盂的內部自然也是乾坤顛覆,薛飛感覺到一陣頭昏眼花,他似乎被拋到了半空之中,在無限的空間裏麵,遊蕩著,漂流著。


    薛飛感覺到體內的五髒六腑都被顛倒了位置,渾身劇痛無比,薛飛身體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他握緊了手中的刑天劍,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不能再這麽繼續下去了,我還要去囚鳥關,去那裏擔負起抵禦藍月國的重任,我不能再在洪秋這個老禿驢的麵前,浪費我的寶貴時間了,我一定要拿起手中的刑天劍,打破這個禁錮我的缽盂,殺出一片天空!啊!”


    薛飛大喝一聲,用刑天劍劃向自己的手腕,一時間鮮血染紅了刑天劍,刑天劍發出了一股低沉而綿長的聲音。


    洪秋大師還在左右搖晃著缽盂,希望讓裏麵的薛飛更加的難受,最後昏死過去,那樣洪秋大師就可以帶著缽盂,帶著薛飛和刑天劍迴到梵音寺,找他的主持方丈洪春大師複命去了。


    正當洪秋大師樂不可支地把玩著缽盂的時候,忽然,他感覺到缽盂的溫度陡然增加了很多,燙的不得了,洪秋大師大感驚奇,說道:“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感覺缽盂像是被烤熟的山芋一樣燙手?”


    由於溫度越來越高,幾乎要把洪秋大師那雙粗糙的大手都要烤熟了,洪秋大師無可奈何,隻得把缽盂丟掉了地上,蹲在不遠處觀望著缽盂。


    不一會兒,缽盂產生了“滋滋——”地聲音,缽盂上麵產生了一道道細微的裂痕,洪秋大師暗暗心驚,喃喃道:“怎麽會這樣?缽盂好像要離開了!薛飛!你不要弄壞我的缽盂,否則我洪秋一定會找你拚老命的!”


    但是,薛飛很顯然不會聽信洪秋大師的恐嚇,缽盂的裂痕還在一點點地擴大,暗暗叫苦的洪秋大師,隻得施展法術,包圍住缽盂,希望可以保護住這一件跟隨了他數十年之久的寶物。


    洪秋大師很快就失望地發現,他的施法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似乎有一股殺氣騰騰的氣流,把他的法術氣流全部給頂到一邊去了。不一會兒,在那缽盂的口的正上方,出現了一道金黃色的光芒,射向了天空,穿透了雲層,似乎穿透寰宇。


    一個劍尖從缽盂上麵露了出來,緩緩上升,不一會兒,整個劍體都露了出來。


    這把劍器正是洪秋大師夢寐以求的刑天劍,洪秋大師看得瞠目咋舌,他長大了嘴巴,輕聲細語地說道:“如果是要以毀壞缽盂的代價,來換取到上古神器刑天劍的話,我相信這也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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