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胡芬已經陷入了高度的昏‘迷’,根本就無法給出薛飛任何的迴應,薛飛看到胡芬好似死過去一般,心驚不已,他說道:“胡芬,你不要嚇唬我啊!你不會這麽容易就要死了吧!”


    薛飛見胡芬已經奄奄一息,繼續冒雪往北庭關走,胡芬必死無疑,他隻得抱著胡芬,來到了一個百年大鬆樹的下麵,這鬆樹有一個大大的樹‘洞’,正好可以避一避風雪。[.tw更新快,網站頁麵清爽,廣告少,無彈窗,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79xs.-


    薛飛帶著胡芬來到了鬆樹的樹‘洞’裏麵,他把胡芬放到一片幹淨的地麵上,走出鬆樹樹‘洞’,在外麵尋了一些幹柴迴來。這些幹柴在冬天的雪地裏麵被薛飛拿到了樹‘洞’裏,還是濕漉漉的,好在薛飛擁有熾熱無比的火焰術,薛飛吹出一口火,沒一會兒功夫就把這些‘潮’濕的幹柴給烤幹了,並且燒上了火堆。


    火堆燃燒起來之後,鬆樹樹‘洞’裏麵溫度逐漸的升高了,可是胡芬的體溫卻一直很低,薛飛先是把胡芬抱在懷裏,用他的體溫為胡芬先溫暖了身子,然後再清洗傷口,運功療傷。


    胡芬的左肩膀和背上都被餓狼族酋長蚩不俗的致命狼爪擊中過,上麵的血漬已經結痂,和衣服黏在一起。要想為胡芬清洗傷口,就必須先要找到水。


    如今外麵下著鵝‘毛’大雪,雪水可以就地取材,問題是得先要找到裝水的容器。薛飛出去尋覓了一圈,他的運氣非常不錯,走出鬆樹樹‘洞’沒有多遠,薛飛就在雪地裏麵,找到了一個被人遺棄的瓦罐子,拿到了鬆樹樹‘洞’裏,挖了一大把雪,放到瓦罐子裏,然後放到火上烤,很快,雪就融化了。


    有了水,薛飛就開始準備要為胡芬清洗傷口了,但是要動手的時候,薛飛就犯了難。因為想要為胡芬清洗傷口,就必須先為薛飛解開衣服。


    薛飛是一個男子,為一個‘女’孩子褪去衣服,毫無疑問是不合適的。考慮到胡芬一如既往的暴脾氣,如果她醒來之後,發現薛飛為她寬衣療傷,一定會暴跳如雷,甚至殺死薛飛,也是有可能的。


    縱然薛飛知道為胡芬寬衣療傷的後果可能十分嚴重,但是他也不得不這麽做。(..tw$>>>棉、花‘糖’小‘說’)畢竟如今胡芬已經陷入了昏‘迷’,並且有生命危險。


    薛飛望著帶著銀白‘色’麵具的胡芬,說道:“胡芬,我馬上就要為你清洗傷口了。所以,所以我隻能先褪去衣服,我是為了救你,才這麽做的,要是你覺得這麽做是冒犯了你,我也隻能祈禱你醒來之後,不要動怒,不要生氣了吧!你要是一上來就放毒鏢殺我,那我也隻能認栽了!算了,你現在半死不活,要是一醒來就能打我罵我的話,證明你沒有生命危險,我應該為你開心才是!”


    薛飛磨磨唧唧半天,終於下定決心,為胡芬褪去衣服,清洗傷口。


    由於胡芬的傷口已經結痂,血‘肉’和破碎的衣服連在一起,如果強行拽開衣服的話,必定會導致傷口撕裂,引發胡芬的疼痛,為了減輕胡芬的痛苦,薛飛決定,用火療術先去去除掉胡芬傷口處的血液結痂。


    結痂被成功剔除以後,薛飛用手褪下了胡芬的上衣。


    薛飛決定效仿一下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他一直微閉著眼睛,用餘光為胡芬褪去上衣,不敢多看一眼,但是胡芬背上的景‘色’還是一覽無餘,被薛飛盡收眼底。


    胡芬的美背晶瑩剔透,白如美‘玉’,雖然上麵傷痕累累,但是還是散發著‘誘’人的體香,薛飛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喃喃道:“沒有想到,在胡芬冷‘豔’的氣質之下,居然有那麽雪白的美背,她這身材未免也太好了吧。。。我一直也不知道胡芬長大以後,她的臉上到底長什麽樣子?我真的是很想知道。”


    由於胡芬一直戴著麵具,薛飛十分好奇胡芬到底長得什麽樣子。如今胡芬昏‘迷’了過去,她的美背都被薛飛看到了,薛飛覺得,看一看她的容貌應該沒什麽問題。


    薛飛把手放到胡芬的臉上,剛要摘下她的麵具,忽然心中想道:“這麽做真是太過分了!我為胡芬褪下衣服是為了給她清洗傷口,療傷治病,趁人家昏‘迷’之際摘下她的麵具,這就沒什麽緣由了,實在是有些過分,這難道是柳下惠的作為麽?”


    薛飛心裏把自己狠狠地罵了一通,也自然打消了窺探胡芬麵具下廬山真麵目的念頭。


    薛飛撕下一塊衣角,把瓦罐裏的水用火焰術煮沸,把從衣服上扯下來的布料沾上水,為胡芬清洗傷口。


    胡芬的右肩膀上和背上,都有一個深深的狼爪印痕,這些都是被蚩不俗的致命狼爪擊傷所致,這兩個傷口都很深,而且已經發黑,看來毒素已經深入了胡芬的體內。薛飛把雙手放在胡芬的背上,運行體內鳳凰神卵,源源不斷地為胡芬輸送真氣,為胡芬療傷。


    薛飛體內灼熱的真氣過了一會兒便起到了作用,胡芬體內的溫度,逐漸迴暖了,薛飛大為欣喜,繼續為胡芬療傷。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胡芬體內的傷情得到了很大的緩解,胡芬輕咳幾聲,吐出一些血塊,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薛飛見胡芬醒了過來,開心地說道:“胡芬,你終於醒了,累死我了!”


    薛飛累的滿頭大汗,他徐徐收功。


    胡芬抬起頭來,看了看周圍的環境,虛弱地說道:“這裏是哪裏?”


    薛飛說道:“這裏是荒原的一個鬆樹的樹‘洞’裏麵,外麵正在下著大雪,我看你命在須臾,就為你療傷了。”


    胡芬這才發現自己袒‘露’著美背,勃然大怒,她一手掐住了薛飛的脖子,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臭流氓,居然趁機占我便宜!”


    薛飛忙求饒道:“咳。。。胡芬。。。你誤會我了,你快一點鬆開手吧!我快被你給掐死了!人家是。。。是一番好心救你!誰占你便宜了?”


    薛飛被掐的喘不過氣來,差點沒被胡芬掐死。


    好在胡芬剛醒過來沒什麽力氣,否則可能真的會掐死薛飛也說不定。胡芬想了想,這才鬆開了手,罵道:“閉上眼睛!”


    薛飛連忙閉住眼睛,胡芬穿好了衣服,她沒好氣地說道:“好了,你可以睜開眼睛了。”


    薛飛這才睜開眼睛,他連忙解釋道:“胡芬,我是好心救你,才為你褪去上衣的,我真的沒別的意思的。”


    胡芬瞪了他一眼,怒道:“誰要你救?你難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你居然趁機占我便宜,信不信我一刀子捅死你?”


    說罷胡芬從袖子裏麵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匕首出鞘,作勢就要捅薛飛,薛飛暗暗心驚,說道:“你要捅死我就盡管捅好了,反正我問心無愧。你還有力氣捅我,證明你至少暫時沒有了生命的危險,此地離北庭關不遠了,我死了以後,你自己迴北庭關去吧!”


    胡芬聽完薛飛的話,不解地說道:“你難道真的就不怕我殺死你麽?”


    薛飛定了定神,說道:“怕什麽?在餓狼族的營地當中,是你舍命擋住了蚩不俗打我的那一記致命狼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的這條命本來就是你的。我為你褪衣服療傷之前,就已經料到了,你就算是蘇醒了,以你的脾氣,也斷斷不會輕饒我的。哼!生亦何哀?死亦何懼?要動手就趕緊動手,千萬別客氣!”


    薛飛知道以胡芬‘陰’鷙的脾氣,這一次他為胡芬褪衣服療傷,多半他是要兇多吉少了,所以故意說得大義凜然一些,實則薛飛心中也是十分害怕,生怕胡芬突然朝著他的天靈蓋來那麽一毒鏢,這樣子的話,薛飛就算是不死,估計也死了七八分。


    胡芬聽了,心裏麵一陣的感動,心道:“他明明知道這般救我,我醒來之後也不會輕饒了他,卻依然執著救我,薛飛果然是一個好人。”


    胡芬把匕首收了起來,嗔道:“這一次就饒了你,下一次再敢輕薄本捕頭,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塊,你聽明白了沒有?”


    薛飛見終於死裏逃生,長舒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不過呢,下一次如果你有生命危險,似剛才這般昏‘迷’不醒,我還是會不惜一切代價救你的。就算你醒來之後,要殺我,我也一樣會救你。”


    胡芬聽了美滋滋的,一時間竟忘記了身上的病痛,她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假的?不會是你‘花’言巧語,故意討我開心吧?”


    薛飛嘟囔道:“當然是真的嘍!你愛信不信了。我們趕緊迴到北庭關吧!此地不宜久留,到了北庭關,讓甘澤勇伯伯和甘雨彤為你診治,你身上的餘毒一定會被去除幹淨的。”


    胡芬蹙眉道:“我們不是應該去餓狼族營地,去蚩不俗那裏討要解‘藥’的嗎?這致命狼爪的毒,不是尋常醫生能治療的。”


    原來,胡芬在餓狼族營地裏,在薛飛的身前,為薛飛擋住了蚩不俗的致命狼爪,很快就昏厥了過去。她並不知道,薛飛已經委托當地的土地公,去蠻族各個營寨偵查了一番,得到的結果是蠻族營寨裏唯一的一小瓶解‘藥’,已經在金烏國金牌捕快劫營的時候,化為灰燼,此時此刻,天地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致命狼爪的解‘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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