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飛沒工夫聽李勝澤繼續扯皮,他連忙追甘雨彤去了。(..tw$>>>棉、花‘糖’小‘說’)


    李勝澤看了看滿屋子的美人圖,自言自語道:“莫非我又說錯話了?應該不會啊!”


    薛飛跑了出來,跟著甘雨彤,來到了她的臥室門前。


    甘雨彤剛把門關好,薛飛敲門,說道:“雨彤妹妹,你聽我解釋啊!”


    甘雨彤十分生氣,說道:“有什麽好解釋的!你根本就不想說實話!”


    薛飛說道:“你先開門讓我進去。”


    禁不住薛飛不斷地敲門,沒奈何,甘雨彤隻得打開了房門。


    薛飛終於進入了甘雨彤的臥室,他緊緊地握住甘雨彤的手,說道:“雨彤妹妹,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和那南孤雁還有韓詩雨,都隻是普通朋友。當時她們兩個都在搶奪刑天劍的藏寶圖,我們是因為刑天劍的藏寶圖才認識的。”


    甘雨彤哪裏肯信?她嗔道:“什麽刑天劍的藏寶圖?多半又是你信口胡謅!哼!你去了桃花縣幾個月的時間,從一個小小的捕快,搖身一變做了護國將軍,我一開始都覺得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一點都不真實。多半你飛黃騰達,也是沾了那位南姑娘和韓姑娘的光了?”


    薛飛說道:“哪裏有啊!雨彤妹妹,根本就不是你想象的韓詩雨是玄天派弟子,南孤雁是枯葉島弟子,她們都是江湖人物,跟朝廷一毛錢關係都沒有,我之所以做了護國將軍,那完全都是鎮北王和皇帝陛下的賞識。”


    甘雨彤撅嘴道:“那你說的什麽刑天劍的藏寶圖,真的有那麽一迴事兒嗎?”


    薛飛連忙從懷裏掏出那張貼身保存的刑天劍的藏寶圖,拿給甘雨彤看,遞到了她的手中,說道:“雨彤妹妹,你看,這就是刑天劍的藏寶圖。”


    甘雨彤見這地圖殘缺不全,又破又皺,說道:“薛飛,你騙人也拿一張像樣的地圖好嗎?這張地圖那麽破舊,又殘缺不全,哪裏會是什麽刑天劍的藏寶圖?”


    薛飛趕忙解釋,說道:“雨彤妹妹,你有所不知,你手中拿著的,這的確就是刑天劍的藏寶圖。刑天劍的藏寶圖一共有六份,我手裏拿著的是其中之一。”


    甘雨彤聽了將信將疑,說道:“你適才說了,韓詩雨和甘雨彤都在搶奪這刑天劍的藏寶圖,果真如此的話,這藏寶圖為什麽會在你的手中?”


    薛飛說道:“她們一開始,的確是在搶奪刑天劍的藏寶圖,彼此互相爭鬥,後來經過我的勸和,她們彼此化敵為友,就把這藏寶圖,暫時寄存在我這裏了。(..tw棉、花‘糖’小‘說’)雨彤妹妹,我和她們真的是清白的。”


    甘雨彤聽了薛飛的解釋,這才終於相信了薛飛話,她說道:“其實,我並不是生氣你認識什麽甘雨彤或者是韓詩雨,而是生氣你居然向我扯謊。既然你都解釋清楚了,我權且原諒了你,下次你要是還敢向我撒謊,我,我便不理你了!”


    薛飛一聽甘雨彤終於原諒了自己,心中的一顆石頭落了地,他鄭重其事地說道:“這次真的怪我,我怕你誤會,才向你扯謊,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會了。”


    甘雨彤揪著薛飛的耳朵,俏皮地說道:“這樣才乖嘛!”


    薛飛一家人在北庭關的將軍府裏麵住下了。薛大平,薛三娘和李翠芝等人,在將軍府的花園池塘裏,喂養了一些烏龜王八,大蝦螃蟹之類的,甚至還在院子裏麵喂養了幾頭小牛。


    這些小牛時常在池塘邊吃草,偶爾也會跑到院子的花圃裏麵,把那裏的花草糟蹋得一片狼藉。


    甘澤勇和甘雨彤父女,則在府裏麵的藥草房裏,每天研究藥草的配方。甘澤勇在薛飛的推薦下,如願以償,在軍營裏做了一名軍醫,為守護邊關的將士們,診治疾病,治療傷口。


    由於九月份的時候,薛飛剛剛在北庭關外,火燒連營,金烏國大軍大破蠻族部落,斬首七萬餘人,威震敵膽。蠻族部落遠遁荒原深處,邊境迎來了難得的和平。


    一聽,鎮北王把薛飛叫到主帥營帳裏,屏退左右,對薛飛說道:“薛飛,最近邊境無事,不如你再去一趟金烏城。”


    薛飛驚訝不已,說道:“王爺,上個月我剛去金烏城向皇帝陛下,獻表報捷,為什麽這次又要去金烏城?”


    鎮北王說道:“你上次剛去了金烏城不假,可是卻沒有遇到我那太子侄兒。你也知道的,太子殿下和齊王的皇位爭奪日趨白熱化,頭兩天,齊王在西南囚鳥關大破藍月國軍隊,斬首三萬餘人,一戰扭轉了我金烏國在西南戰場對陣宿敵藍月國的頹勢。


    “齊王在囚鳥關大破敵軍,原是好事情,可是如此一來,齊王取代太子入主東宮的聲音,就有起來了。太子生性懦弱,要是繼續這麽耗下去,丟掉太子之位隻是時間問題,本王被這件事情搞得焦頭爛額,因此才決心讓你去一趟金烏城,請他來北庭關。”


    薛飛一聽,鎮北王讓他去金烏城原來又是為了皇儲之爭,說道:“王爺考慮的很周詳,隻是,我聽王爺提起過,這太子厭惡兵革之事,上次來金烏城,他就被嚇個半死,這一次你讓他來,他如何肯來呢?”


    鎮北王無奈地說道:“這次他不肯來,也得來!本王年紀越來越大,如今還能扶持太子一把,將來想管也管不動了。如今太子的皇儲地位岌岌可危,要是在金烏城,繼續和那些宮女太監廝混在一起,能有什麽出息?我馬上就給皇帝陛下上一份奏折,你帶去金烏城,讓皇帝陛下答應太子督軍北庭關。皇帝下旨,這太子無論如何,都會來我北庭關了。”


    鎮北王的用意十分明確,齊王金建武常年督軍西南囚鳥關,帳下雄兵數十萬,而太子金建文留守金烏城,無法掌握到兵權,禦林軍統帥齊德龍又是齊王黨的人,太子留在金烏城,一旦皇帝金世龍駕鶴西去,不但無法繼承皇位,還可能被禦林軍做掉,十分危險。


    讓太子督軍北庭關,不但可以遠離危機四伏的金烏城,更可以直接掌握北方邊境的精銳軍隊。太子手握兵權之後,稍微立下一些軍功,就可以穩定住自己的太子之位。


    薛飛也不由得在心中佩服鎮北王算計得當,他說道:“既然王爺安排好了,那就煩請王爺寫好表文,我馬上帶到金烏城去就是了。”


    鎮北王立即拿起毛筆,蘸上墨水,揮毫潑墨,洋洋灑灑寫了一篇表文,蓋上印章,交給了薛飛。


    鎮北王說道:“薛飛,這次進入金烏城,要太子督軍,我估摸著齊王黨的吏部尚書潘陽勇,禦林軍龍武將軍齊德龍,都可能出來勸阻,阻止太子督軍北庭關。你很有膽識,如果在朝廷當中,遇到了阻力,一定要隨機應變,你聽明白沒有?”


    薛飛點了點頭,說道:“明白!”


    鎮北王說道:“這次由你去金烏城接太子來北庭關,一定要把太子安全帶迴這裏。對了薛飛,我聽聞你認識金牌捕快的捕頭胡芬?”


    薛飛說道:“我和那胡芬是白楊鎮的老鄉,還是同學。我今年金烏城科舉考試落榜之後,正是因為胡芬的介紹,才去了桃花縣做了捕快。王爺你是怎麽知道的?”


    鎮北王一聽大喜,說道:“我聽那陳定說的。陳定說,你在做了護國將軍以後,曾在街頭和胡芬打招唿聊天。你既然認識金牌捕快的頭領,為什麽不早說?”


    薛飛說道:“隻因王爺未曾問起,我也就沒向王爺提起過。”


    鎮北王說道:“你和這胡芬十分熟悉嗎?”


    薛飛說道:“我們關係還可以吧!當年我和胡芬在白楊鎮學堂讀書的時候,是前後桌,後來胡芬就跟著她的舅舅搬走了。對了王爺,胡芬的舅舅就是當朝吏部尚書,齊王黨的潘陽勇。”


    鎮北王撫摸著胡須說道:“本王當然知道這胡芬是潘陽勇的外甥女。你既然認識胡芬,那麽胡芬人品如何?”


    薛飛說道:“待人十分冷漠,多說一句話都像是在施舍,不過她是一個好人,人品比他的舅舅潘陽勇好上千萬倍了。”


    鎮北王興奮地說道:“金牌捕快,一直都是皇帝陛下親自控製的,是皇帝陛下親自操控的特首殺手組織,本王為了避嫌,從未和金牌捕快接觸過。不過不接觸不代表本王對這一支精銳之師不感興趣。我一直聽說,那胡芬,是吏部尚書潘陽勇的外甥女,潘陽勇是齊王黨的骨幹成員,因此本王一直擔心,這金牌捕快被齊王黨操縱。薛飛,你既然認得胡芬,就一定要打好感情牌,你懂本王的意思嗎?”


    薛飛試探性地說道:“王爺的意思是,讓我和胡芬培養感情,趁機拉攏她?”


    鎮北王點了點頭,說道:“不錯!但是一定要注意分寸。金牌捕快是皇帝陛下禦用的特務組織,連禦林軍都在他們之下。皇帝陛下十分忌諱他人染指金牌捕快,他潘陽勇雖然是這胡芬的舅舅,想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和胡芬走的太近。薛飛,你是胡芬的同學和同鄉,又是朝中後起之秀,守衛邊關的大將,和胡芬接觸,也有掌握一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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