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關城這邊的兵士不敢衝上去,是因為他們怕,萬一衝上去了,亂水灘那衝出來的一隊隊兵士會心一狠,直接衝向矛陣機械車,萬一矛陣機械車被亂水灘那衝上來的一隊隊兵士爆裂了,那機關城這邊的兵士,損失可就慘重了,矛陣機械車邊上,可是圍滿了機關城的兵士。亂水灘這邊,那衝出來的一隊隊兵士,不敢往前衝,是因為他們怕萬一衝上去了,被機關城的兵士一圍住,到時候,在雙拳難敵四手的情況,他們即完不成任務,又會白白的犧牲掉,所以他們也隻能停了下來。


    此刻,左軍與右軍的擊器的節奏聲音,已經停了下來,老淺在城樓上看得很清楚,他也明白雙方為什麽會停下來,所以他就讓擊器停止了敲打,他在考慮著,自己是不是要賭一把,索性就讓矛陣機械車周圍的兵士衝上去算了。老淺一時也不敢下決定,因為此刻,對方那衝出來的一隊隊的兵士,離矛陣機械車已經很近了,連十米都不到了,萬一矛陣機械車真的被對方給爆裂了,那機關城兵士的傷亡數量,可就不是一個小數目了,那可都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


    一看到兩邊的局勢成了一個僵局,雙方都對峙起來,波迪絲就立馬叫所有的軍隊都停了下來,亂水灘本來在向那排成一排的戰車衝鋒的軍隊,像急刹車一樣的,突然停了下來。波迪絲此刻是站在護盾上麵的,她腳下的護盾,是由七、八個兵士直著身子,把手中的護盾舉過頭頂,並在一起所組成的一個平麵,在這個平麵上,還站著四個兵士,拿著護盾,護在波迪絲的四周。


    老淺一看到對方那像急刹車一樣停下來的軍隊,心中就生出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來,他的心中不斷的在唿喊著:“必須得做些什麽,得做些什麽。”可任憑老淺再怎麽的握緊拳頭死命的想,他就是想不出辦法來。此時,托格與托達在老淺邊上也十分的緊張,要是照托格他們的想法,現在早就叫矛陣機械車周圍的機關城兵士衝上去了,可現在,掌軍的是老淺,所以托格他們也就不插手了。托格他們知道,軍隊的總指揮,隻能是一個,特別是像現在這樣,在戰鬥的時候,命令就隻能由一個人下達,即使托格他們有想法,也隻能是提出點建議,做個參謀。此刻,托格他們也沒有插手的意思,因為他們知道,他們自己那想讓兵士衝上去的念頭,也隻是他們自己的一時熱血念頭,這並不是提出建議的有力理由。


    就在老淺的心中不斷的唿喊的時候,亂水灘的軍隊開始動了,他們本來集中起來的陣容,開始向兩邊快速的分散開來,很快,離那兩排已經停下來的矛陣機械車,隻有四、五十米左右的距離了。突然,亂水灘又是一隊隊的兵士衝了出來,每一隊,仍舊是十幾個兵士,那衝出來的兵士,是一隊又一隊。


    “快!衝!”當老淺看到對方那一隊隊不斷衝出來的兵士時,馬上大聲的叫道,“左右兩軍。。。。。。。”隨著老淺的命令的下達,左軍與右軍的擊器響起了急促的敲打聲。


    在矛陣機械車周圍的機關城兵士,在聽到擊器傳來的急促的聲音之後,立馬衝了出去,但他們衝出去的時機,顯然是已經晚了。亂水灘本來是衝出來的一隊隊兵士,在與機關城衝出來的兵士一接觸之後,那本來是一隊隊的兵士,立馬就連成了一大片,雙方的近戰,也立馬就開始了。毫無疑問的,亂水灘兵士的屠殺,又一次開始了,一時之間,衝殺、喊叫聲,響成一片,慘叫聲此起彼伏,而在兩邊後方的機關城兵士,卻隻能往前衝,他們不敢在後方投擲木矛。如果在兩邊後方的機關城兵士,在後方投擲木矛的話,那麽,他們必然會傷到在前方近戰的自己人,這樣一來,亂水灘的兵士,就可以更輕鬆的攻到矛陣機械車的邊上去。


    近戰開始之後,機關城這邊,就隻能不斷的派兵士衝上去死頂,而那些處在衝上去的兵士中間的矛陣機械車,老淺就根本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這些矛陣機械車,是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進,就此時的戰況,矛陣機械車肯定是衝不進對方陣營中的,一但爆裂,傷亡最多的,肯定是機關城的兵士,退,不但承認了矛陣機械車的多餘,還少了震懾對方的作用。一但矛陣機械車退了,那麽,對方肯定會更加的肆無忌憚的進行屠殺,這樣一來,頂在前麵的機關城兵士,和不斷衝上去的機關城兵士,鐵定是要全軍覆沒,白白的送死了,對方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老淺知道,全軍覆沒這一結果,對於機關城來說,並不誇張。


    亂水灘的兵士,不隻是在屠殺,他們還在不斷的組成一小股一小股的隊伍,對著機關城的兵士邊衝邊殺,這些小股的隊伍,都朝著那些在不遠處的,被擠在機關城兵士中間的矛陣機械車衝殺過去。在交戰中的一些亂水灘的傳令兵,他們都看到了在不遠處,被擠在機關城兵士中間的矛陣機械車,他們知道那些矛陣機械車對他們有多麽大的威脅,所以,他們才要不斷的組成一小股一小股的隊伍,向著那矛陣機械車衝殺去,想提早讓那些矛陣機械車爆裂。


    在城樓上,托格他們站在老淺邊上,看著遠處的戰鬥,心中是著急的不得了,老淺,雙拳緊握,臉上的汗,一直在往下滴下來。


    老淺心中,此刻的壓力是非常的大,他實在難以下決定,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遠處的戰鬥,看著機關城的兵士被對方屠殺。老淺不時的左右看看身邊的幾個擊器,中間甚至有一段時間,是緊緊的盯著那敲打擊器的擊棒,老淺知道,一但那擊棒敲打下另一個節奏,將會決定很多人的命運。雖然現在,擊棒仍沒有改變敲打的節奏,但機關城的兵士,還是在不斷的死去,不斷的被屠殺。


    “金仙人,讓矛陣機械車衝上去吧。”就在老淺舉棋不定,心中極度的難受時,托格即是十分的不忍,又是十足無奈的對著老淺說道。


    “城主。。。。。。”老淺實在有點不忍下命令,因為下了命令,機關城可能會死更多的兵士,而且那些兵士會死的更快。


    “金仙人,衝吧。”托達看到老淺仍舊是很難下命令的樣子,似是懇求的對著老淺說道。


    此刻,亂水灘的兵士,還不敢放開手腳的屠殺,他們仍舊忌憚那在不遠處,被擠在機關城兵士中間的矛陣機械車,他們也隻能組成一小股一小股的隊伍進行衝殺。


    “矛陣機械車不衝,還是有兵士在被屠殺,可是衝了,卻又沒有什麽太大的戰果,免不了,還是在幫對方掃清道路。”老淺心中不斷的想著,他的擔心是十分必要的。老淺擔心,如果矛陣機械車衝上去了,卻衝不到對方的陣營中,隻在對方陣營的邊緣爆裂了,那麽死的最多的,很有可能是機關城的兵士。一但這樣的情況出現,那麽,矛陣機械車的爆裂攻擊,等於是在給對方的軍隊,清除他們眼前的機關城兵士,等於是在給對方掃清向前衝殺的道路。


    看著遠處的戰鬥,那看似雙方衝殺,實際卻是機關城的軍隊一片混亂的場麵,老淺的眼也有點暈了,這可能是急出來的,老淺的腦子,同樣也開始有點混亂起來了。


    老淺那個急啊,臉上的汗水,仍舊不斷的流著,就在老淺腦子一片混亂,眼開始變得更加的暈暈乎乎的時候,他的腦中,不知是急出來的,還是暈過頭了,突然之間,就一片清明起來。


    “對啊,我怎麽沒想到呢?”老淺一拍腦門,恍然大悟的對著身邊拿著擊棒的兵士叫道:“混戰!我需要混戰!”


    聽到老淺的叫聲,那些拿著擊棒的兵士,都互相看看,不明白老淺在說什麽,托格與托達也是互相的看看,同樣也不明白老淺在說什麽。


    老淺不去理睬他們不解的眼神,開始下達起命令來,隨著老淺的命令下達,擊棒敲打在擊器上的節奏,不斷的開始變換起來。


    隨著擊器的節奏聲音不斷的變換,在戰鬥中的機關城兵士,也可以說是在前麵死頂的機關城兵士,和在不斷的往前衝,準備到前麵補上去死頂的機關城兵士,開始改變了他們戰鬥的方式。


    那些機關城兵士,不再是往前拚命的頂了,而是開始有步驟的,充分發揮人矛陣近戰實力的,邊擋邊退。那些機關城兵士,也不像之前那樣,會把敵人頂在前麵,而是會適當的放一些敵人進自己的陣營中,哪怕是被放進來的敵人在自己的陣營中屠殺,他們也會照樣放對方進來。


    漸漸地,整個戰鬥,開始變成了一場混戰,亂水灘的兵士,是越來越多的衝進了機關城兵士的陣營中,而機關城的兵士,即使被亂水灘的兵士衝進來屠殺,他們也照樣把亂水灘的兵士圍起來。由於雙方實力上的差距,機關城的兵士,此刻對於這混戰的理解,似乎是這樣的:“我們就讓你們屠殺了,我們就把你們圍起來,讓你們屠殺了。”


    對於機關城來說,混戰的效果,馬上就顯現出來了,這在城樓上的托格他們,也能明顯的看到。在混戰之前,亂水灘在兩邊的兵士,也就是亂水灘在屠殺機關城兵士的兵士,加起來,有一萬多人,那時的屠殺,機關城的兵士死了一萬多,而亂水灘的兵士,頂多也隻死了個一千多兵士。在混戰開始之後,由於亂水灘的兵士,在衝入機關城兵士的陣營中之後,是被圍起來了,所以,亂水灘兵士的傷亡就開始加大起來了,不一會兒功夫,他們就死了兩千多兵士。


    (這幾天相親、聚餐,實在沒時間更,下個月有演出,明天又要去排練,更不了了,午夜的時候,可能還有一章。radiohead的新專輯真好聽,我老媽的菜燒的真香真好吃,嘿嘿。厚顏無恥的繼續要推薦票,薦者無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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