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仙雖然不說話,但他的心中,已經默認了良平的辦法,是如此的高明,良平的防守的方案,隻要一運作起來,那可是一箭多雕啊。(..tw棉、花‘糖’小‘說’)光大與孔鏡聽完良平的話後,他們完全呆住了,他們從沒有想的這麽遠,良平如此的心機,對他們這個世界的人來說,是不大會有的,要有,也隻是一些小的心機而已,絕不會有關係到這麽多人的心機的,這可是操控了很多人的命運啊。


    大仙覺得的這辦法很正常,良平心中開始覺得自己不正常起來,他本來就覺得,自己原來的世界的人們,他們擁有的生活,本來就是在操控中得來的,工作,娛樂,休息,甚至是經商、從政,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被操控著。


    良平的觀點就是這樣,整個世界的所有物資,哪怕是精神上的,還是特質上的,本來就應該是人人平均都分有的,人們對他們自己的那部分,予取則取,予舍則舍。但現實是什麽,現實完全不是這樣的,無論國家也好,政府也好,或者是社會也罷,就好似把所有人的物資,全都剝奪了,人們需要工作,需要勾心鬥角,需要爾虞我詐,需要做很多事,才能拿迴屬於自己的東西。


    隻有誰在真正的活的?隻有他們那些在做有利於世界的研究的科學家,學者之類的人,他們才是真正的活著,他們要什麽有什麽,都有組織或者政府會提供給他們,他們從而做著自己的研究。那麽這樣一來,其他人算什麽,其他人難道就什麽事也做不來,隻能這麽被剝奪了一切之後,然後被圈養起來?


    良平在原來的世界,其實很討厭科學家之類的人的,以前是不討厭,但他慢慢的長大之後,發現那些科學家之類的人,卻不在幹他們該幹的事,或者說,他們也涉足到了爾虞我詐,或者他們的研究成果,也涉足了到爾虞我詐中,這樣一來,良平,就對科學家之類的人,也沒有什麽好感了。


    也許是由於政治,也許是由於利益,也許是由於很多東西,但良平覺得,照他原來的世界的科技發展速度,人類早就不應該隻生活在地球上了,也早就不應該為什麽資源缺乏而煩惱,也早就不應該為環境的汙染而煩惱,這一切,到底是誰害的?


    良平覺得,他原來世界的人類,就像一個三歲小孩一樣,不小心或者故意割了自己一刀,然後對著別人說:“我疼!我疼!。。。。。。”多麽可笑啊。


    良平在講完所有的一切之後,突然覺得自己不應該出這麽一個主意,好像自己也要把這個世界的人,帶入一個肮髒的世界一樣,他騰的一下子站起來,說道:“我是不是錯了?我都幹了些什麽?我在害誰啊?我害了這個世界的好多人啊。。。。。。”良平知道,辦法已經想出來了,光大他們也聽到了,想收迴去,已經是不可能了,想讓光大他們不執行,也是不可能了,因為光大他們已經是認可了這辦法,怎麽還有不執行的原因呢?況且,良平現在也已經沒有理由,或者說是沒有辦法,再去阻止光大他們執行這防守的方案了。


    良平一說完這句話,像是整個人有一種極度的負罪感一樣,又像是有一種極度的無奈與悲涼的味道,眼神有點發散的,往城主府門口走去。


    “大仙人,良仙人他這是。。。。。。”光大不明白,剛才還說的好好的,良平怎麽突然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大仙被良平的這一舉動嚇了一跳,他轉而又無奈的說道:“沒事,他可能又想到了些什麽,我去跟他談談。”於是就在良平快到走到城主府門口時,大仙也站了起來,向城主府門口走去,跟上了良平,大仙邊走,心中邊無奈的搖頭,良平這人,又開始發神精了,每次都這樣。<strong>.tw</strong>


    光大與孔鏡坐在位置上,互相看看,心中有點擔心良平,但他們又感覺無能為力,根本幫不了良平的忙。光大他們現在也感覺到,那是良平心中遇到的問題,自己兩人是幫不上忙的,於是,他們也就隻能坐在彼此的位置上,開始商量起來,怎麽實施良平所說的防守的方案,他們現在也隻能做這一件事,所以也就沒有跟良平與大仙他們出去了。


    良平經常會有這樣的舉動,大仙與老淺他們已經習慣了良平這種不正常的舉動了,說好聽點,良平可能是一個思想者,本來大仙他們以為良平是個理想主義者,可到後來才發現,並不是,良平應該是一個思想者,但說難聽點,他們認為,良平其實是在杞人憂天,老是想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對現實生活來說,良平這是一個不成熟的表現。


    就在良平走在廣場上,看著那些操練的兵士時,大仙趕上了良平,來到良平的邊上,說道:“怎麽了?你的博愛精神又來了?”大仙好似猜到了良平心中的想法一樣。


    “博愛?”良平停了下來,說道,“嗬嗬,可能吧,我也感覺我這人,是不是有點太那個了。。。。。。”


    “那就別想了,你的那些想法,沒什麽用處的。”大仙也停下來,實在的說道。


    “沒什麽用處?”良平轉身對著大仙說道,“也許在我們原來的世界,我的想法,或許是沒什麽用,但現在,我們在這裏,我覺得,我的想法,好似找到了一點什麽,我好像有點明白了,這個世界是怎麽存在的,我也好像有點明白了,夜靈城是怎麽一迴事,夜靈又是怎麽一迴事。”


    “怎麽一迴事?”大仙這迴有點來勁了,他覺得太不可思議了,良平光這樣想想,就能想到點眉目,他現在有點覺得,良平這思想者,可不是蓋的這麽簡單了。


    “具體,我也說不清楚,但我好似明白這道理,但要真說出來,我也說不了,別人都說,有些想法,隻能意會不能言傳,可我到是現在覺得,我的想法,意會也意會不了,言傳也言傳不了,感覺好像知道點什麽,卻又隻能憋在心裏一樣。”良平露出一副無奈而又有點難受的表情,繼續說道,“要不,你給我理理思路?”


    “行吧,我們找個地方,你給我說說看。”大仙現在可不認為,良平的想法,是那種不成熟的表現了,因為現在,良平的想法,關係到了夜靈,關係到了夜靈城,關係到了他們幾個人,如何離開這個世界,迴到原來的世界的問題。


    大仙與良平,來到居住區,那類似小公園的地方坐了下來,此時,邊上也沒有其他人。


    “良平,你說吧,到底怎麽迴事?”剛坐下來,大仙就首先發問道。


    “你覺得,我們原來的世界,是怎麽樣的一個存在?”良平不說反問道。


    “我們原來的世界?”大仙被這一問,有點不明白了,明明要說這個世界的事,要說夜靈還有夜靈城的事,怎麽又問他們原來的世界起來了,“這個,我可不好說,那可是有好多方麵的。”大仙心中其實在想著,我又不是你良平那樣,是個思想者,我怎麽能說的清楚呢?在現在這一時刻,大仙也隻能承認良平是個思想者了。


    “我們原來的世界,說好聽點,是繁華的世界,各種各樣的事都有,有國家的繁榮昌盛,有科技的發達,有各國間的利益瓜葛,也有些地方有戰爭,但總得來說,還是比較安定的。人們有工作,有生活,有愛情,有家庭,有朋友,還有物質上的,精神上的很多東西,他們為自己所要擁有的一切,在拚搏著,在努力著,但你有沒有想過,他們其實就是在被圈養著?”良平深沉的說道。


    “圈養?”好吧,大仙已經無語了,這個詞,在當初與小東的幻境中,大仙好像與小東談到過,大仙當時也隻是說,不要多想,覺得這樣的想法,有點憤青的味道,可沒有想到,良平又來說了。


    “是的,就是圈養,你不覺得的,所有的人,都像是在被圈養嗎?”良平繼續說道。


    “被誰圈養著?這和我們現在又有什麽關係?”大仙好似有點明白,良平所說的,與這個世界似乎是有那麽一點關係了,所以問道。


    “被上位者,被一個團體,或者是一個勢力,或者是一個政府,或者是一個組織,被他們圈養著。”良平迴答道。


    “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的人,其實是被夜靈,或者是夜靈城,圈養著的?”大仙吃驚的說道,他現在終於明白了,良平所想的是什麽了,他現在想想,好像的確是有那麽一點,是這樣的情況。夜靈決定著城鎮的建設,夜靈處理屍體,這個世界也有規定,好像這個世界的人們,一切的生活,表麵上,與夜靈沒有什麽關係,實際上,卻是與夜靈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這也隻是我的一點猜測,但這個世界的人,與我們原來的世界,是有所不同的,所以,我也隻能說是一個猜測。”良平若有所思的說道。


    “有所不同?”大仙不明白,良平所指的不同,是什麽。


    “是的,我們原來的世界,充滿著陰謀詭計,爾虞我詐,有很多好的想法,很多好的科技,很多好的東西,都在這環境中,被抹殺掉了,都在這陰謀詭計與爾虞我詐中,被抹殺掉了。你應該也知道,我們原來的世界,在古代的傳說中,也有機關術之類的技術,有神術仙法之類的法術,也許這些都不隻是傳說,也許這些,也有可能是真的。也許在我們原來的世界,在遙遠的古代,有更發達的科技,有更發達的文明也說不定,可這一切都去哪兒了呢?可能就是人們為了利益,為了權力,最終使得這些,全都被抹殺掉了,消失在了曆史的長河中了。”良平說的甚是悲涼,“而現在,我們原來的世界,同樣有了發達的科技,發達的文明,可為什麽,人們還隻是生活在地球上,我覺得,我們人類應該有一片更廣闊的天空,可為什麽會沒有呢?想想現在,我們在這個世界,也許這可能也是我和你,與老淺他們共同經曆的一個幻境,也許,這隻是我經曆的一個幻境,你是假的,老淺他們也是假的,但難道我們原來世界的人,就隻能被困在地球上,痛苦的生活著?或者說是掙紮著?”


    大仙被良平一說自己是假的,心中就害怕的顫抖了一下,他現在可不願承認,現在的一切都是幻境,他寧可相信現在的一切都是真的,他沒有接良平的話。


    良平繼續悲涼的說著;“而這個世界呢?這個世界的人,也許正如我猜測的那樣,也是被夜靈或者夜靈城圈養著,但他們圈養著這個世界的人,又是為了什麽呢?我們原來的世界還好說,或者說是為了利益,或者說是為了權力,或者說是為了其他的什麽,也許是某些人的追求或者理想,但這個世界又是為什麽呢?”


    “你不能這麽說,你家是在花木城那邊的,你們家那邊是種植苗木的,你要知道,你們種植的苗木,隻能被移植到綠化帶中,這就是那些苗木的命運,也許我們原來世界的人,那樣的生活,本就是命運,這你又能說什麽呢?”大仙也隻能這麽的,從良平的切身體會中解釋到。


    “命運?你認為我們原來的世界的人,隻能生活在地球上,也是命運?這個世界的人,被夜靈或者說夜靈城圈養著,也是命運?”良平的聲音顯得有點激動起來,“不!我不這麽認為!也許那苗木的命運是這樣,也許老鼠的生活隻能是打洞生活,也許其他的生物的生活,也隻能是他們正常過的生活,但我不這麽認識,我們人類隻能這麽的生活在地球上。我們人類有發達的科技,發達的文明,這就像那些苗木與老鼠,或者其他的生物有了什麽修練的功法一樣,他們可以變成樹妖,可以變成鼠精,可以變成虎妖或者其他什麽精,我們人類,同樣也可以過上更好的生活,不一定要被困在地球上。但我們原來世界的人,他們在做些什麽?在做什麽?他們在幹嘛?那些科技,那些文明,那是為了什麽?證明了什麽?如果說,為的是求生存,那倒是還好理解,可我覺得,他們不再是為了求生存了,他們拋棄了根本了,他們在幹嘛?在等死嗎?在等著滅亡嗎?那滅亡之後呢?那些科技,那些文明,還有何意義呢?就像我剛才所說的,我們原來的世界,在遙遠的古代,也許曾有更發達的科技,更發達的文明,但現在那些科技與文明呢?都去哪兒了?那個時代的人們呢?都去哪兒了?他們存在過的意義,又是什麽呢?難道我們原來世界的文明,我們所經曆的文明,最終也會像那遙遠的古代的文明一樣,那傳說中的文明一樣,消失在曆史的長河中?”良平像是把他埋在心中的,多年不曾說過的想法,一下子說出來之後,最後得到了解脫的樣子。


    “這。。。。。。”大仙不知道怎麽迴答良平,他們現在在這個世界,大仙也不得不去考慮一下良平的這些想法。


    “這個世界的人,會不會將要步我們的後塵,或者說,這個世界的人,已經是在過步了我們的後塵之後的生活了?你覺得,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麽樣一個世界,是怎麽存在的一個世界?”良平顯得無奈,憤怒,悲涼,總之,很多負麵情緒的表情,都在他身上表現出來了。


    “這。。。。。。”大仙本來還想聽良平好好說他的猜測的,可他沒想到,良平說著說著,就說成這個樣子了。


    “我到底是誰?我來自哪裏?我要去到哪裏?我活著,有什麽意義?是在欺騙自己?還是在欺騙整個世界,整個空間?還是整個世界,整個空間,一直都在欺騙著我?”良平像完全瘋掉了一樣,他覺得,一切都變得毫無意義起來。


    “良平,先不要想這些。”大仙覺得,再讓良平這樣說下去,良平鐵定要瘋掉了,於是他想著,自己該說些什麽,把良平拉迴到現實中來,“我們現在的關鍵,是要到達夜靈城,也許到達了夜靈城,一切問題,就都有了答案了。”即使良平猜測說,夜靈或者夜靈城,可能圈養著這個世界的人,那大仙就想,這麽說,可能會讓良平理智些,把良平拉迴到現實中來。


    “對,我們要盡快到達夜靈城,我們要讓近林城盡快統一整個飽地,我們現在也顧不了操控夜靈城的人或者其他勢力的人,會帶來什麽後果了,不管是帶來了好的還是壞的後果,我們現在也管不了那麽多了,也許隻要我們達到了夜靈城,一切就都會有答案了。”良平突然找到了目標,堅定的說道。


    大仙看到良平如此的表情,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他總算放心良平不會就此瘋掉了。大仙在聽了良平的這麽多話之後,並不是他自己不會像良平那樣的發瘋,而是他一直在心中堅持著一個想法,自己不能瘋,不能像良平那樣,兩個人中,至少要有一個人要保持理智與清醒,要不然,兩人都瘋了。那還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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