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張瑜正在屋子裏煮‘藥’,忽然聽得‘門’外響起了幾聲敲‘門’聲,忙放下手裏的東西,走過去開‘門’。<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訪問:.。


    來的人是祁天,看到張瑜走來,他撓了撓頭,有些結結巴巴地說道:“殷、殷老伯讓、讓我來、送、送、豆腐。”


    “真是麻煩你了。”張瑜接過他手中用荷葉包住的嫩豆腐,同時將他迎了進來。“喝點水吧。”


    祁天受寵若驚地看著她,半響,道:“好,好。”


    張瑜忍俊不禁地用手擋住自己的笑臉,“你不必這麽緊張,我們之前見過幾次,也算是認識了。我叫張瑜,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祁天。”雖然她很親和,可祁天還是按捺不住自己心裏的焦慮,生怕一不小心會破壞在她心裏的印象。


    張瑜反複念了幾遍他的名字,笑道:“你的名字起得不錯。”


    說著,她挽起袖子,走到井邊‘欲’打一桶水上來。“我們家這口井水質清澈,入口甘甜,每次我爹打獵迴來都要喝上好幾碗。雖然是夏天,可這井水倒是‘挺’冰涼的,你喝多一點,可以解暑。”


    祁天上前搶過她手裏的桶,道:“水很重,還是讓我來吧。”


    他說完才反應過來自己奪桶的舉動過於魯莽,握著桶的手尷尬得不知道往哪裏放。張瑜察覺出他的變化,柔柔地說道:“祁大哥真是個貼心人,這水桶的確沉重,我一個人打水總是吃力些,有勞了。”


    祁天的臉上堆起了燦爛的笑容,“嘿嘿,客氣,客氣。


    他麻利地打了一桶井水上來,接過張瑜遞來的碗,站在井邊喝下滿滿一碗井水。張瑜說得沒錯,這口井的水的確是極好的。不過井水再甜,也甜不過她此刻的笑顏。


    喝完了水,祁天想找個話題和她聊,可在心裏想來想去,不是怕這個話題無聊,就是怕那個話題她不喜歡,思前想後,他幹脆直接奔入正題。“那個,張老爹他在嗎?”


    “在啊。”張瑜應得幹脆,“你找我爹有什麽事情嗎?”


    “我,我可以和他當麵說嗎?”


    “可以,來吧。”她接過祁天手裏的空碗,然後把他帶進屋中。張老爹正躺在‘床’上看窗外的風景,見到祁天進來的時候,他的臉‘色’猛然變了。


    “瑜兒,這是誰?”張瑜站在祁天旁邊顯得格外嬌小,突然看到這麽一個人帶著自家‘女’兒進來,張老爹以為遇到強盜進屋,拖著病體在‘床’上掙紮,打算親自下來趕跑他。[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張瑜寬慰道:“爹,他是幫殷老伯做豆腐的祁天。他剛才來給我送豆腐,還說有事要找你,我就把他帶進來了。”


    知道原委後,張老爹放下了心,“噢,原來如此。不過你我似乎素未謀麵,不知道找我有什麽事?”


    祁天這才拿出用布包裹好的神弓,打開後放在地上,接著兩‘腿’彎曲,恭恭敬敬地給張老爹行了個大禮:“請張老爹收我為徒吧!”


    “這是何意?”頭一次有人向他提出這樣的請求,張老爹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


    “我叫祁天,聽聞張老爹對打獵很在行,我想跟著您學習打獵。這把弓是我在箭術比試上贏來的,以此作為見麵禮,求張老爹收我為徒!”祁天說得誠懇,還在地上磕了幾個頭,張老爹見不得他如此認真,忙讓張瑜把他扶起來。


    祁天不願起身,又磕了一個響頭,道:“請張老爹答應我!”


    張老爹和張瑜對視了一眼,張瑜想了想,朝他微微點了點頭。


    雖然‘交’流不多,但她憑直覺認為祁天是個忠厚老實的好人。況且如果有祁天跟在左右,張老爹今後打獵時也不怕遇到猛獸了。


    這迴打虎兇險非常,張老爹不知道有多幸運才能撿迴一條命。有了祁天幫忙,她也好放心一點。


    張老爹歎了一口氣,“孩子,你也看到了,我現在‘腿’腳未好,隻能躺在‘床’上讓瑜兒照顧。你來得不是時候啊,我這樣怎麽能教你打獵呢?打獵不是讀書,不能紙上談兵,得親身實地實踐才行。這樣吧,等我‘腿’腳好了,你再過來吧。”


    祁天不依不撓地說道:“不!師父受傷,徒弟當跟在身側伺候!我可以上山砍柴,一些拿來家中使用,剩下的拿去集市換錢。我還可以在農田上幫忙,我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這。看到祁天如此堅持,張老爹也為難了起來。


    “就這麽說定了!師父,徒兒這就上山伐木去!”祁天先發製人,把神弓‘交’到張瑜手中,去廚房拿了一把斧子就出‘門’了。


    祁天說做就做,靠著自己的力氣,很快就砍下不少木柴。他把木柴分堆捆好,背在身上拿到集市去賣。


    他來的時候已經有些晚了,街上的人屈指可數,看來今日賣不了多少柴火出去。


    有個道士模樣的人站在樹下掐指一算,對著麵前的人們說道:“哎呀,貧道算出了不得了的寶貝啊!”


    “寶貝?有什麽寶貝?”


    圍觀的人都以為撿到寶了,都豎起了耳朵仔細聽著。


    道長甩了甩拂塵,刻意壓低聲音道:“天機不可泄‘露’啊。”


    聽到他的迴答,有人不滿了起來:“道長,你這不是耍人嗎?”


    “你們真的想聽嗎?”道長為難地問道。


    “想啊!”


    “快說!”


    在眾人的催促下,道長歎了口氣,似乎已經豁出去了:“罷了,合著你們命中該有此福報,哪怕我泄‘露’天機會遭到折壽的報應,為了你們也值得。你們可知道西邊的那座山?”


    舞槐村靠海,西邊有一座大山,山的南麵即是大海。尋常人通常都會去那座山上砍柴,因此對那裏的地形清楚得很。聽到道長詢問,紛紛道:“知道啊!”


    “你們可知道那座山是什麽來頭嗎?”道長賣夠了關子,終於痛快地說了起來。“古時候那共工怒撞了不周山,‘女’媧取五彩石補天。這五彩石集天地之靈氣,這才把天堵住。在補天時,有一塊五彩石掉下來,落在舞槐村的西邊,變成如今這座山頭。這座山靈氣‘逼’人,不知道吸引了多少山‘精’妖怪來此修煉。貧道方才掐指一算,算出有個不得了的神獸也來此山采集靈氣了!”


    大家聽得津津有味,催促他快些說下去。道長咳嗽了幾下,繼續說道:“你們可知道風生獸麽?此獸似青豹,大小如狸,火燒不死,刀刺不如,即便用鐵錘打死,隻要有風灌入口中就能活,故名風生獸。但若用石頭上的菖蒲塞入鼻中,它就會立刻死亡。待它死後,取其腦和菊‘花’服食,十斤就可得壽五百年。這是上天給你們舞槐村的恩賜啊,就算一人吃幾口,也能長命百歲。”


    長命百歲,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美事。聽了道長一番話,不少人都動了心思。


    “道長,我們怎麽樣才能抓到那風生獸?”


    “風生獸在這個時候會躲在山裏頭安眠,你們應該在山裏挖‘洞’,很快就會找到他了。”說到這裏,道長‘露’出了疲憊不堪的神情,“貧道已經泄‘露’了太多的天機,修為有損,剩下的就靠你們自己了。這可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好事,你們好好珍惜。”


    道長仙風道骨,眾人對他的話深信不疑。待道長走後,他們就地討論起挖山的事情。


    恰好祁天經過,看到他高大魁梧的身材,大夥兒眼前一亮,商量道:“這位大哥,我們出錢請你幫忙挖山如何?”


    “挖山?”他沒聽到剛才道長的對話,自然不知道他們的目的何在。想著挖山對旁人來說是個重體力活,可對他來說還算是輕鬆的,加上工錢可觀,立馬一口應了下來。


    談妥後,作為感謝,眾人合夥買下了他的木柴。拿著一串串銅錢,祁天開心得合不攏嘴。


    “喲,你怎麽笑得那麽開心呢?”敖傾珞拍了拍他的肩膀,“難道已經抱得美人歸了?”


    “是你們?”祁天轉身,詫異地說道。


    白子慕抬起雙手,展示著他手中的大包小包東西。“這不正好在陪珞珞買東西麽,看到了你,就來打個招唿。”


    湯包走到他邊上,道:“國主,這些東西還是讓我來拿吧。”


    堂堂一個青丘國國主陪‘女’人逛街就算了,還給她拎東西?他看著都心疼!


    白子慕笑著避開了他的手,“不必了,要是讓別人替她拿東西,我可是會吃醋的。”


    薊歌之在後頭不屑地冷哼道:“真是任勞任怨。”


    他迴頭看著薊歌之,眸光淩厲如刀:“有些人想任勞任怨都找不著對象呢。”


    “你說什麽?”薊歌之眼中竄起了怒火。


    看情況不妙,敖傾珞忙把手裏的糕點一塊接一塊地塞進白子慕的嘴巴:“‘色’狐狸,你餓不餓?來來來,快吃快吃!”


    白子慕本來就隻是單純地刺‘激’一下薊歌之,沒有要和他鬧大的打算。見敖傾珞主動,他樂得眯起了眼,握住她的手說道:“珞珞,你真貼心。”


    薊歌之怒氣未消,走上前想說些什麽。敖傾珞瞥到他過來,趕緊用糕點繼續堵住白子慕的賤嘴,然後對祁天問道:“你和張瑜進展怎麽樣了?”


    祁天懂她的意思,連珠炮似得講了一大串。她邊聽邊點頭,道:“我看那張瑜對你還不錯,你可得找個好機會與她表明心跡,別讓別人把她搶走了。”


    “我,我怕我說不出口。”一想到要在張瑜麵前述說自己的心意,祁天就結巴了起來。


    白子慕推開敖傾珞拿著糕點的手,接過湯包的水囊喝了幾口,總算能說話了。“珞珞,你這樣說就不對了。你看為夫對你明裏暗裏表白了多少迴啊,怎麽就不見你喜歡上我呢?要我說,表白就得趁早!讓她知道你的心意,然後時時刻刻陪在她身邊培養感情,讓她徹徹底底愛上你!”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拿自己來現身說法啊?”敖傾珞甩給他一記眼刀,“真是丟人!”


    “真的要這樣嗎?”祁天動了心,“可我該怎麽跟她說才好。”


    白子慕拍拍自個兒的‘胸’脯,豪情萬丈地說道:“放心吧,有我三界第一情聖給你親自打草稿,妹子自然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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