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剛才那種劍八弄張的架勢,小幻羽看起來也是頗為高興,在被舞輕煙擦了擦臉頰之後,小幻羽聽到了公孫老翁的召喚,也是屁顛屁顛的朝著宋河的方向跑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tw]


    伸手輕輕拍了拍小幻羽的頭,宋河看著麵前那個不過隻到了宋河半個小腿大小的小幻羽,眼神之中,也是多了一抹深意。


    小幻羽卻是恍若味覺,伸手對著公孫老翁撒嬌要肉吃。


    公孫老翁將一塊最為肥美的肉塊,遞給了小幻羽。


    頓時盤腿坐在地上,學著宋河的樣子,小幻羽也是開始啃了起來。


    似乎,剛才的生肉美味,並不及烤熟的蛇肉十分之一一般。


    公孫老翁遞給了舞輕煙一塊,舞輕煙則是遠遠地坐在一塊大石頭上,斯斯文文的輕輕吃了起來,似乎在這野外,她都不忘寒姐的教誨一般。


    輕輕拍著小幻羽的腦袋,公孫老翁問道,“好吃嗎?”


    小幻羽一雙黃金色的瞳孔看著公孫老翁,而後也是手舞足蹈的點著頭,看起來就像是能夠聽懂公孫老翁的話一樣。


    公孫老翁看見小幻羽的迴應,這神情卻並沒有因此有多好看,而是略微趁著臉色,將宋河稍稍拽了過來,輕聲耳語道,“看來,這小家夥這陣子,已經開始長大了。”


    迴頭看了看一副認真的樣子,在不斷地大口咬著手中的肉的小幻羽,宋河也是點頭輕聲道,“她的確聰明。”


    “這靈源山脈之中,有足夠的東西供她成長,也有足夠的靈氣,供她心智成熟,恐怕這一遭之後,小幻羽便是個心智不差的小家夥了,若是我們有幸能夠離開這地方,恐怕到時候,這小家夥的心智就能達到了一個七八歲甚至十歲小孩的程度。”


    倒吸了一口冷氣,宋河錯愕的看著公孫老翁,“啊?那她不會猛地長到那麽大吧?”


    公孫老翁撇了撇嘴,用髒兮兮的衣袖輕輕擦了擦沾滿了蛇油的嘴角,也是流露出一抹不明的態度,“那……我就說不準了,若是神獸,有的開化早,說不定隻占到了一種特定的年紀,便停止了生長似的。唉,倒也不是停了,隻不過比起武者,這玄氣和修為還要強大,自然這老起來的速度,在尚未通過先天境界的老頭子看來,就跟停了似的。(..tw無彈窗廣告)但若是有些擁有強大力量的,恐怕也會自己能夠控製自己的生長程度,總之,這神獸的種類中多年,若是你連他是什麽神獸都不知道,就更談不上如何知道她的生長規律了。”


    少年的臉上也是多了一抹油脂,舔了舔嘴角,眼睛卻頂在了小幻羽的身上,一雙漆黑的瞳孔之中,卻也是流露出一抹擔憂。


    伸手對著小幻羽掐了掐臉蛋,小幻羽此時正吃在興頭上,似乎隨意他怎麽撥弄也不會有半點反應一般,一雙忽閃的大眼睛,卻是始終沒離開過那塊被她啃得幹幹淨淨的蛇骨頭。


    宋河搖了搖頭,總之,即便是小幻羽是個了不得的神獸,這成長的速度……也應該沒有那麽快吧?


    舞輕煙緩步走過來,吃過東西,整個人看上去也是精神了不少。


    輕輕駐足在宋河的麵前,“宋河,你沒了地圖,現在還知不知道我們應該往哪個方向走?”


    宋河看了看四周,對於這地勢倒是頗為感到陌生,不過,好歹也是行走多年,看了看一旁的一個四四方方跟蓄意刻印好的一塊低矮的石碑,宋河卻是一笑,“這地方應該是個官道。”


    “官道?”舞輕煙看了看那個小小的石碑,這花崗岩的石碑,普通不過,沒什麽特別,最重要的是這上麵,根本就沒有半個字,宋河是如何知道的,一雙美眸微微露出一抹質疑。


    輕笑著,宋河說道,“你是在質疑我?還是在質疑我的判斷?”


    “唔……”櫻桃小口微微抿了抿,羞澀的看著宋河,“都有。”


    聽了舞輕煙這麽說,宋河難免流露出一抹失望的神色,“這石碑上麵雖然沒有字跡,但卻是足以說明了這地方有人,否則,這石碑天生怎麽可能四四方方呢。”


    舞輕煙聽著輕輕點點頭,“這倒是對的。”


    “還有,這石碑上麵沒有字跡,你知道是為什麽嗎?”


    輕輕捂著臉頰,舞輕煙搖著頭,鬢角的碎發微微被風吹去,烘托在臉龐上,看上去倒是多了一絲嬌俏。“不知道啊。”


    “那是因為來靈源山脈的武者大多是來自四麵八方,這語言不通,即便是能夠交流,和地方也是沒辦法用同一種語言刻印的。索性什麽也沒有的一塊石碑,倒是很能說明問題。”


    迴頭看了看那塊小石碑,舞輕煙也是點點頭。


    宋河指了指這石碑上麵一些不容易發現的細小刻痕,說道,“你看。”說著,手掌在刻痕上輕劃著痕跡,“這上麵的刻痕都是大小不一的,自然,這留下痕跡的人,也都是不一樣的。”


    “那……誰能分清哪個是自己留下的?”


    宋河微笑道,“這上麵的刻痕或許會重樣,可是來這裏的,大多都能有些獨特的武技或者是精神念力稍強一些的,即便是沒有清楚的路標和地圖,也能夠通過自己留下的玄氣,識別自己到底有沒有走過這裏,或者說,這地方到底是不是來的那條路。”


    撅著小嘴,舞輕煙流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一旁的公孫老翁也湊了過來,看著石碑上麵的刻痕說道,“宋河,這地方,難道還有不少的中州人麽?”


    宋河一愣,迴身看著公孫老翁,“老翁,你怎麽知道?”


    “哈哈,這石碑上,竟然有我神啟總院的獨門暗語刻痕。”


    “神啟總院的暗語?”宋河微微皺了皺眉頭。


    如果這時候讓公孫老翁看見了自己師父,不知道公孫老翁會作何感想,索性宋河隻能強忍著裝傻,對著公孫老翁說道,“那公孫老翁可知道,這暗語上有什麽說法?”


    “這倒是沒有什麽可圈可點之處,不過……這獨門暗語倒是,倒是有三處!!”


    “三處?”宋河一愣。


    若是自己師父一個,怎麽會留下三處?難不成是師父迷路了?


    想到這裏,宋河也有些擔憂的對著公孫老翁問道,“莫不是有什麽學院中人迷路了吧?”


    輕聲問道,宋河就有些急切的要離開。


    公孫老翁卻是擺手,“沒有。這地方有兩道是新的刻痕,一道,卻是有些風霜的滄桑痕跡,想來,也是個老者曾經來過這裏了。”


    “你是說,十年前神啟總院也曾經派人來到這地方來過?”宋河一愣。


    “雖然這石碑上有,不過,我在神啟總院之中,卻是從來沒聽說過。”


    聽到公孫老翁這話,宋河也就沒在當迴事兒,畢竟,神啟總院之中的事情繁雜,公孫老嗡也不是長老,從來都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對於這事情的了解,自然也未必有旁人多。


    看著眼前的兩道新刻痕,宋河卻是皺了皺眉頭。


    自己師父隻有一道,這另一道,難道是朱家麽?


    想著,宋河此時心中也是有些焦急,雖說是官道,可是再往前走,恐怕這人就少了些,要是自己的師父不敵對方,宋河此時最怕的,還是師父遭到別人的毒手。


    將目光稍稍迴轉過來,宋河定了定神。


    “舞輕煙姑娘,還請將你的鞋襪脫掉,我再為你塗一次止血草才好。”


    “不……不用了吧?”臉色頓時跟天邊的火燒雲一樣,舞輕煙婉言謝絕。


    宋河卻是皺著眉圖,“待會兒,我們恐怕得盡快的趕路了。我並不希望你的腳會在趕路的過程中達到一種加劇腳傷的程度。“


    聽著,舞輕煙也是緩緩地坐了下來,一張小臉也是往下埋了埋,輕輕褪去襪子,一雙粉嫩的小腳就漏了出來。


    此時左腳已經沒有什麽大礙,除了腳背上還有一塊指甲大小的淤紫色以外,這剩下的,便是腳背上略顯淤青的地方。


    宋河看了看,這右腳上,卻還是有極快外傷,從懷中掏出止血草,按照老方法,吐了出來,直接將止血草敷在了舞輕煙的腳背上。


    “啊……”頓時,一聲短促的輕唿,聲音也是極為柔美。


    宋河定了定心神,這才幫舞輕煙的玉足稍稍活動了一番。


    一雙杏眼有些不好意思的眨了眨,長睫輕動,看上去極為惹人憐愛。


    看著舞輕煙俯身船上鞋襪,宋河這才說道,“既然這樣,我們眼下休息也差不多了,還是盡快的朝著前方趕去才好。”


    公孫老翁此時卻是從一旁的石壁後邊走了出來,到底是男女有別,公孫老翁一看宋河要為舞輕煙醫治腳踝,也是不聲不響的躲了起來。


    而小幻羽這小家夥卻是一臉迷茫的跟在公孫老翁的身後,朝著宋河的方向走了過來。


    “嗯。”公孫老翁點頭,“待會兒要是天黑之前,這裏恐怕還是要發生些事情的,眼下,我們還是去前麵看看有沒有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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