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小瓦說過我的這個包裏背的是我們所有人的命,裏麵除了有些隨身物品吃食以外,就是那那張地圖和那把青銅笛,如果這墓裏的那把招魂幡一被拿出旗墩,這裏麵和外麵就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那個千年之前的笛音就會從封印裏麵出來,活人死人所有一切就會永遠沉睡,被風暴埋在這黃沙下麵,隻有這隻青銅笛才可以對抗那笛聲,這是我們活著出去的唯一希望。


    往前走了半個小時,那條看上去飄渺的走道還是沒有盡頭,好像永遠也走不完,我看著頭頂上的夜明珠,想起了彭家大院的東院裏的那些桃樹,難道那些煙霧能夠讓人產生幻覺,我們一直就在幻覺當中。“我們看到的一切都是真的,不是幻覺。”彭小瓦說道,我轉身看了看身後也是筆直延長,如果不是幻覺那麽這個裴家墓到底有多大。


    “死胖子家仗著有招魂幡,脅迫苦力建造了個這麽大的陵墓,還殺光了所有人真是喪盡天良,你說我們要是拿到了招魂幡,我們是不是也可以給自己造一個比這還大的陵墓。”白麵書生感歎道,本來我的心思都還在那長長的走道上,一聽這話就覺得這眼鏡是個毒舌,年紀輕輕的就打算給自己建陵墓,看來他是活膩了。


    彭小瓦全身心的去摸索著牆壁,隻是莫現野聽到以後笑的有一絲從容迴應道“其實就這裏做陵墓就很不錯了。”,莫現野本不愛說話這時笑起來說這話,就覺得他又被鬼附身的感覺,就連白麵書生也看著我用下巴指了一下莫現野問我怎麽迴事,我有點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說這裏不錯。


    “沒有機關,我們繼續往前走,出口應該會在前麵。”彭小瓦說完歎了口氣,就率先往前走,聽到他歎氣我們如同被判了死刑一樣,隻是我們這種叫死緩,我隻好跟在後麵,這一次又走了半個小時,終於看見了一道石門,連忙到了石門邊,這隻是一道普通的石門有四五米左右寬兩米高,石頭表麵很粗燥沒有雕刻一絲花紋,石門下麵部分埋到了地下,大家都連忙幫忙把石門處的泥沙清開,隻是一拋開沙子,就看見了這門被鐵水鑄死了,彭小瓦連忙四處一摸說道“封死了,看來這門沒有想過要開啟。”


    周宇傑放下了石門上的手說道“你說那幾具肩不能扛手不能拿的是怎麽進去的,總不能死後變成鬼直接穿過去吧。”從我們走的這條路線來看,那幾個人也是走的這條路,那麽這裏就一定會有入口。“找一下吧。”我看著沉思的彭小瓦對著另外兩人說道,我們在門的附近認認真真的檢查了一片,沒有任何收獲,正在失望時,白麵書生指著牆壁邊緣的一個煙頭說道“那幾個人到這裏的時候比咱們享受多了,還可以抽抽小煙喝喝小酒,哼哼小歌鬥鬥地主,你說這人與人之間的差別咋這麽大呢?。”


    莫現野走過去撿起地上的煙頭一看說道“一個月以內的,看來這入口就在附近。”我本想告訴彭小瓦這煙頭的事,一個轉身彭小瓦不見了“小瓦。”我試探性的叫了一句,莫現野和周宇傑也連忙轉過了頭,兩人的吃驚程度絕不亞於我。“他不會是被拉迴去當駙馬爺了吧。”白麵書生愣了半響說出了這句話,我白了他一眼在石門旁邊看看彭小瓦也沒有留下什麽蛛絲馬跡,就彭小瓦這樣的人被拉走了連一點聲響也沒有,那我們幾個就準備著寫遺書,說不定幾千年後還能成為文物。


    “啊。”聽到白麵書生驚訝的一個大叫,就看地上冒出了一個腦袋,彭小瓦爬了出來怕怕身上的塵土說道“這是一個盜洞,這洞至少說有二十年,挖好以後還刻意造了一個機關,可以直接通往裏麵。”,他說完就抓起擱在地上的包,又跳了下去,然後在最前麵開路,我們收拾好東西都跟著跳下去,這盜洞隻能容一個人通過,要是黑胖子可能都有點困難,裏麵很黑隻能順著這盜洞往前爬,打這盜洞的手藝很好,雖然沒有一絲光線但還是能感覺到,每一鏟在都是十分均勻,一隻爬了好久都是一鏟扣著一鏟,可見打這個盜洞的人是一個經念豐富的盜墓賊,那二十年前他又出去了沒有。


    第五十五章鬼壓身


    在那個漆黑的盜洞中爬了大概有十幾分鍾後,我都覺得爬不動了,早就聽說過有的盜墓賊會縮骨功,盜墓之時隻需要打上一個極小的洞就能夠進去,隻是這種本領要從小練起,要先把全身的骨頭卸下來,然後再迴到原處,一直這樣練習直到身體上的每一塊骨頭都能夠隨心所欲的收縮,當然這練習的**苦不堪言,所以這功夫練成功的就隻有那麽寥寥數人,可是打這盜洞的人還真是不簡單,爬不動的原因也很簡單,這洞陡然間變小完全被卡在了那裏,終於體念到了什麽叫做進退兩難。


    “前麵的這盜洞隻有直徑二十厘米,我們連腦袋都過不去。”最前麵的彭小瓦說道,因為空間的關係聲音聽起來有點甕聲甕氣的,那一刻我甚至懷疑他不是彭小瓦了,直到身後也是同一種聲音響起我才放心,隻聽到白麵書生說道“我操,敢情這挖洞的這個也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所以事實證明有人走過的路不一定就是趟過雷的,你媽有可能那人就是放雷的,我們太大意了,以為有人鑽過的洞我們也能鑽,結果那人是屬耗子的。”


    “不要叫往後退了,我退了幾步就蹬到一個石頭上,我們後路被切斷了。”彭小瓦剛開口說了一個那字,最裏麵的莫現野開口說道,一聽這話腦門一瞬間就開始疼痛,往前也過不了往後也退不出去,隻有被困在這裏,還是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裏,連翻個身都困難的盜洞裏,不過也沒有誰把盜洞打到可以開個解放牌汽車。


    “甕中捉鱉,關門打狗真他娘的絕了,這誰想到的這他媽不要臉的辦法。”白麵書生說道,說話的聲音中帶著急促的喘氣聲,甕中捉鱉關門打狗,這眼鏡到底是什麽形容詞,他才是狗。“不要以為帶著眼鏡就可以亂用成語,你才是鱉啊狗的。”我罵道,我雖說在這種環境中實在是不想打擾彭小瓦想辦法,隻是這白麵書生雖然說到重點,不過這話怎麽聽就怎麽不爽。


    “把洛陽鏟遞過來,我看還是慢慢挖開吧。”彭小瓦想了一下說道,這方法是目前最可行的辦法,隻是有點費時費力而已,難道幹屍那一夥的是沒有從這裏進來的,還是這屍體的記憶是假的他們其實早就已經死了。這空隙本來就不寬,就光是從周餘傑那裏接過洛陽鏟然後遞到彭小瓦手裏就用了十幾分鍾,然後就把一切體力活交給了彭小瓦,趴在地上養足精神,一開始休息全身上下就十分的累,疲倦的雙眼合上就不想再睜開,現在我就是躺在口棺材裏,身邊睡著個千年粽子我也能夠睡著。


    我一直分不清楚我自己到底是在睡夢中還是在現實中,我感覺的到彭小瓦把我拖著往前一截,我聽見周餘傑罵彭小瓦是個奸詐的狐狸,然後就是挖泥土的細微聲音,還有白麵書生說我“這妞好福氣,每到關鍵時刻就挺屍,害的我們這些不是她的男人的人,做體力活。”,緊接著就是彭小瓦指責他幾句。


    哪怕是感覺得到眼前的一切,也能夠清楚的聽到他們的每一句對話,甚至還能夠想到他們應該有的表情,就是起不來甚至連一句話也說不來,我一個勁的掙紮用盡全力終於爬了起來。隻是很快就發現這又是一個新的夢境,我以為自己醒了,看見他們照著礦燈,我走到他們身邊去和彭小瓦說話,他如同沒有看見我一樣,緊接著他在接白麵書生遞過來的洛陽鏟的時候,洛陽鏟和他的手直接穿過了我的身子,我沒有一絲疼痛的感覺,突然豁然開朗了,現在的這種感覺依舊也是那個夢。


    當發現這是一個夢時我又開始半睡半醒著,心中不停地告訴自己隻要是睜開眼睛就沒有事了,可是那眼睛無論怎樣就是不能睜開,我使勁**的掐了一下大腿,疼痛從那裏傳到了腦神經,使勁一睜眼睛,可還是睜不開。現在的我心中十分焦急,聽見白麵書生的笑聲,我卻無論怎樣**也開不了口。


    最後連把口水抹到了眼睛處這種爛法子都想到了,隨著口水的滋潤眼睛終於睜開了,一摸眼睛眼角處全是眼屎,好像保鮮膜一樣蒙在了眼睛上,用鏡玉環和彭小瓦一聯係,在忙著打洞的彭小瓦沒有一點反應,我瞬間明白過來,現在還在這夢境當中,低頭一看,我好好的睡在地上,那酣睡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與我現在的反映有著天壤之別。


    剛開始我以為就是鬼壓身,鬼壓身有的說是因為把手放到心口上,壓迫到了心髒就會讓人想叫又叫不出來;想起身或張開眼睛,卻無法動作,心中一直呐喊,卻無法開口說話,發不出聲音;全身肌肉張力癱瘓,一陣陣的力量壓在胸腔,自己無論如何使力,都使不上力,一直掙紮數分後,最後才能緩緩使力,直到驚醒,醒來發現滿身大汗。


    可是現在以為自己醒過來了,卻看見了地上睡著的自己,這還不是一般境界的鬼壓身,我用鏡玉環再次聯係彭小瓦,也是毫無所獲,聽說隻要被人叫一聲就可以醒來,但是如若魂魄離開身體太久了,就是被叫醒了也無濟於事,看來這鬼的主意打的太不錯了,讓我們一個一個的是在鬼壓身這種事上,想想也憋屈,這連陵墓都沒有進,就死在了墓外的盜洞裏麵。


    突然想到我現在是一個魂魄那麽我就可以看見是誰在害我,我把這盜洞看了一遍,連個鬼影也沒有,地上的我在睡夢中砸了砸嘴,正當我失望的唉聲歎氣的時候,卻看見一抹白裙,一個女子突然站到了前方不遠處,她一頭黑色的長發垂下來遮住了臉,隻能看到她的黑發和白裙,她一步一步的向我走了過來,我努力淡定了下自己的情緒,才沒有後退。


    她走到了我的前麵一米處停了下來,她伸出右手開始撩開臉麵前的黑發,我卻驚恐的看到,她的衣袖並沒有動,隻是放到臉麵前的那一隻手,手隻到了手腕處沒有手臂,我有點心虛的後退一步。


    緊接著就看見那些黑發被撩開了,拉開的頭發就落到了地上,我看到了她的那張臉,卻呆住了,臉上隻有一雙眉毛,嘴唇處是一道兩三厘米的裂縫,慘白的臉上就沒有了其他的五官,見我的緊張的模樣,她眉毛一動,那裂口處就湧出了鮮血,衣服上和地上就是那種觸目驚心的紅色,她迅速的伸出那兩隻隻有手掌的手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因為處於高度警覺中,一見他的動作人自然是用最快速度退了好幾步,可是那個女子沒有動,那兩個手掌還是伸到了麵前,我連忙用手去擋了一下,現在我與她的距離至少有兩米,可是那兩隻手依舊伸到了麵前,當碰到那兩隻手時想把它抓住,去觸碰時就發現如同肥皂一樣,從我的手邊溜走了,然後趁我不備掐在了脖子上。


    本來那個如同肥皂的手在脖子上應該也十分潤滑,可是卻沒有如同想象的那樣,那兩隻沒有開始的那種滑膩的感覺,力氣極大,就恨不得掐斷一樣,我在那一刻直接連**都給掐的吐出來,我連忙用手去抓,卻又是那種滑膩的感覺,手一抓上去還沒有抓牢就滑了下來,那個沒有五官的女子距離又是太遠,本想著踢她幾下的卻又夠不著,隻能是在那裏幹著急。


    猛然發現一個問題,真正的我現在躺在地上睡得是昏天暗地,我就是一個魂魄,我可沒有聽說過還有魂魄被掐死的,發現這個問題以後,就感覺到剛才的唿吸不暢,腦部缺氧,這些感覺沒有了,我猛然清醒,才看見那個白色的裙子站在遠處,就如同我看到了那一抹白色,然後就看見了她是站在同一個位置,她沒有如看到的那樣走過來,也沒有露出那張沒有五官的白臉,剛才的一切就是一個幻覺。


    幻覺,心裏瞬間冷靜了下來,既然我經曆的是一場幻覺,那麽現在的又是不是,腦袋裏就不停的迴放剛才的畫麵,緊接著那個女子走了過來,心卻開始顫抖,反正就是特別緊張,我心在可沒有心跳,如同幻覺中的一模一樣,她停在了我麵前的一米處,然後開始用那個沒有手臂的手掌來撥麵前的頭發,她拉開的頭發就掉到了地上,我就看到那張白紙一樣沒有五官的臉,那兩條眉毛一動,嘴邊處的裂痕就湧出了鮮血,先下手為強,我心裏跳出了這五個字。


    那個女鬼的鮮血剛流出來,就如同剛才經曆的那樣,我就忙跑了過去,對著她的肚子就是一腳,既然她那麽喜歡流血犧牲,這次就流個夠,一腳剛下去,然後又是一個響亮的巴掌,一掌打到臉上時,接觸的皮膚就是那種滑膩的感覺,我一時間不知道剛才的才是幻覺,還是現在的才是,或者這兩個都是幻覺,可不管是不是幻覺,都要爭取滅了她,不能讓她滅了我。


    女鬼有點抓狂了,衣衫舞動就連發絲都飛了起來,我有點懵了,這風是哪裏來的,下一秒我就以牙還牙的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後用膝蓋頂她的肚子,她嘴角處裂痕裏麵湧出了更多鮮血,兩個手掌就伸了過來,我連忙收手,我知道她的那手可以伸很遠,來不及細細思考,從她的袖子處躲到了背後去了,然後拉著她的那些黑色的長發纏到了她的脖子上,使勁一拉。


    她的頭往後麵一仰,我就看到了那張臉,然後就感覺她的兩隻手掌,從前麵反了過來卡在了我的腰間上,雖然隔著衣服,就能感覺那手涼的難受,就像是兩條蛇一樣又冷又滑,我手中的力道更是一緊,連吃奶的力氣都用上了,整個人都變的呲牙裂齒,現在是我恨不得嘞斷她的脖子,我的力道加大她放到我腰上的手也是加大了力道,我嚴重覺得我的腰上可能都被掐的青一塊了,我把身體裏最後的一絲力氣用上,直到手中的那一股頭發斷掉,在那個沒有五官的女鬼轉身的時候,我用飲月染上鮮血從刺進了她的心髒,就連黑煞都死在這招,這女鬼果真隻是迴過頭,接著就倒在了地上化成了一灘黏糊糊的血水。


    我看著她化成水了,倒在了地上,就連手中的刀掉在了旁邊,也無力去管,隻想躺在地上。


    隻是在我倒地的那一刻,卻看見不遠處一抹白影,我的個蒼天啊,我的個上帝啊,她不是化成一灘血水了,怎麽還站在那裏,難道這又是幻覺,還是剛才是幻覺,我往地上看去,哪裏有什麽血水。奶奶個熊,我心裏忍不住罵了句難聽的話,敢情我把吃奶得勁用上,就隻和一個假貨折騰了半天,真貨就在一邊看著打算做個黃雀,好來個坐收漁翁之利,看來這裴家的招魂幡還真是值得這麽多屍體守著,這女鬼還知道用上計謀了。


    現在的我全身無力腰酸背痛,我真的不知道這個我能不能還是如此幸運,我不知道我是繼續休息,還是如同開始那樣抽空身體的極限,把這個解決了在休息。我不知道到底我現在經曆的哪個是真的,哪個是幻覺,我總覺得這會是一場沒玩沒了的噩夢,夢醒之後又是另外一個夢,這樣一直循環。


    如同開始看到的那樣那抹白影過後就看見了那個頭發遮住臉的女鬼,不用想也知道那個該死的女鬼正邁腿走過來,現實就如同一個悲劇,讓那些不好的東西如同預料一樣發生了,卻無能為力。我在想我會不會就這樣睡死過去,就在那麽一秒我想到了彭小瓦他是不是也遇到了這樣的問題,既然可以肯定這是幻覺,那麽彭小瓦是不是也是一個幻覺,他也許還是睡在了幻覺中,做著同樣的夢,所以一直到現在他也沒有叫醒我。


    就隻是這麽一想,就覺得剛剛看到的那麽不正常,那麽小的一個盜洞怎麽他們三個人都站在那裏,而我睡著的時間不是很長,要挖成那樣那麽短的時間是不可能辦到的,那麽就隻有一種,那就是我聽到的看到的這一切都是幻覺,我們很可能現在都還趴在盜洞裏,**著噩夢的滋味。


    我不知道自己是哪裏來的力氣爬起來的,我隻記得我用最快的速度爬了起來,然後跑到那個女鬼麵前,讓她還沒有來得及出現在我的麵前就是一匕首,然後**來又刺了進去,片刻之間那個女鬼如同開始那個一樣化成血水了,然後我就往那個女鬼會出現的地方跑去,隻是看到一抹白影,接著一匕首白影消失了,我走了過去,發現那些有一個轉角,從那個轉角往前一走,接著就仿佛往下掉,驚慌中往下一看,就看見了一口大棺材,然後就落到了那口棺材裏麵。


    第五十六章裏麵好像有人在看


    落到棺材裏的那麽一瞬間,本來就很疲憊的一身被摔得頓時就隻能感覺到了疼痛,人都有點摔得懵了,朦朦朧朧中看見一個女人,那個女人一頭披肩的長發,一身漢族的古代服飾,剪了個齊流海,那一張臉小巧而精致,一副標準的美人胚子,沒有看到五官,也沒有看清衣服和發飾,她便消失在那朦朧的光線之下。


    我迷迷糊糊的打探了一下四周的環境,這一看人頓時就清醒起來,敢情我這是到了那些無五官女鬼的老巢,我摔在一個合葬的那種大棺材裏,這是一種石頭的棺材,所以摔下來的時候有全身都要碎了的感覺,往上麵一看可能有三米高,棺材兩邊是兩根石頭大柱子,珠子上鑲嵌著兩個青銅的燈硯,燈光有點恍惚,隻能看見我的頭頂上全部密密麻麻的掛著剛才看到的那種女鬼。


    她們都是低著頭所以抬頭一看時,隻能看見那些頭發垂了下來,空蕩蕩的白裙下方,是那種沒有腿隻有腳掌的腳,腳掌很小穿著繡花鞋,這頭頂上少說也有幾百個這種屍體,往上一看除了看見像貞子的那種頭發,就是那種裹過的小腳。我認真一看這才發現這些女屍裏麵圍著一個我現在所呆的這種一模一樣的棺材,那個棺材也是被吊在了頂部,那個棺材上鑲嵌了夜明珠,隻是那些屍體的遮擋,光線就很朦朧,地上有無數的倒影,參差不齊看著挺陰森森的。


    我本想抬頭再次看看還能不能發現些什麽,就看見踩空了的彭小瓦,我連忙一個翻身出了那個棺材,就聽他"啪“的一聲落到了我剛才落的地方,見他打看這裏的眼神就知道他絕對是被摔得暈頭轉向,我連忙推了他一下,他看見我鬆了口氣說道。”這是什麽地方“,當他把頭抬起來看見上麵掛著的屍體時身體怔了一下。


    。”老窩,這麽明顯的問題,你這種高智商的人居然會問出來“我看到了他的表情,就難得有機會的可以挖苦了他一下,他白了我一眼問道。”我問的是夢裏還是夢外“,一聽這個我有點心虛,這掉下來這麽一會了,就光顧著左顧右盼了,正事到給忘了,還在笑話彭小瓦摔得暈頭轉向,別人那是把這事給記得清楚,我還沒有來得及迴答,他就從棺材裏麵翻了出來輕蔑的說道。”用腳趾頭想想,你也肯定不知道“


    他說完也不理會我就抬著頭認真的看著上麵,我本想還觜幾句的,見他那麽認真的模樣就不敢打擾他,可是天不遂人願一個哭爹喊娘聲音響起隻聽頭頂上方白麵書生帶著哭腔的叫喊聲“好你個脫發鬼,陷害你周爺爺,死了都要拉上你陪葬,哇哇,事實證明咄咄逼人的隻會更加努力的把人逼上陰謀絕境,啊。。。。。”最後那一聲,那種淒烈程度,還好是在大沙漠不然這大晚上的告他擾民的太多了,我本想安慰他卻親眼看見莫現野掉了來砸在了白麵書生的身上,就在快要砸到他身上時,我理智的用手遮住了眼睛,接著是地動山搖的聲響震耳欲聾。


    隻是白麵書生的那句話提醒了我,這麽多的屍體掛在這裏如果真的想在環覺裏麵幹掉我們,來個車輪戰術我們現在早就去往西天以求真經了,可是這些屍體卻沒有隻是引誘的引誘,逼迫的逼迫,把我們全部集中在了這裏,難道真是讓我們來欣賞這**絲晚會的,恐怕這裏才是真正的陰謀和絕境,我一想到這點我連忙往這些屍體處一看,那些屍體都變成了頭發纏在了上麵吊住身形,那一張張白色且沒有五官的臉都對著我們,我也了成了獵物的感覺。


    “跑。”‘彭小瓦說出這一句話以後拉著我就往沒有屍體的地方跑去,我邊跑邊迴過頭來一看,隻見莫現野在拉白麵書生,那些吊著屍體的頭發開始往下延伸,屍體的腳就快要接觸到了地上,莫現野他們終於跑出了那危險地段,隻是那些屍體的手可是沒有手臂的,就能發揮出黑山老妖那樣的功能,我們跑的了嗎,彭小瓦拉著我跑的很快,我能夠想到他難道想不到,他大聲的說“如果我們被拉過去了就隻能被做成祭品,用於祭祀那棺材中的東西了。”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焦急,一聽這話我跑的更賣力了,死馬當成活馬醫,萬一那些手太多了在半道裏打結了呢?那我們不就可以死裏逃生了。


    “你們兩個沒有良心,遇到危險變成抗日年代的漢奸,等到一切風平浪靜了以後,在來收拾你們。”白麵書生在我們的背後大罵我們沒有義氣,我使勁的跑張大嘴唿吸,心道義氣又不能讓我們化險為夷,還可能讓我們去做祭品,這個時候義氣是最不值錢的,不光不值錢還要人命,我拿義氣來幹嘛,那不是成心給自己添堵啊。


    “沒有路了。”彭小瓦的聲音有點低沉,本來就沉重的心情現在無疑是雪上加霜,我忙往前一看,是一堵石頭砌的牆,每塊石頭都有一兩頓重,也是那種在黑胖子那裏見過的那種石頭,彭小瓦連忙就去往那堵牆摸去,我轉身一看,隻見白麵書生和莫現野的身後有了很多那種手掌,那些手都呈抓拿狀,白麵書生邊跑邊迴過頭去看,這一看就聽到他大罵道“操不看不知道一看就蛋疼,這年頭山寨版真多,***這是山寨的千手觀音吧,真他媽像極了。”


    他這麽一說我倒是也覺得像妖魔化的千手觀音,莫現野也聽他這麽一說也是迴過頭去一看,然後拉著還在慢跑的白麵書生狂奔了起來,很快就跑到了我們的身邊,這時的彭小瓦已經急出了汗水,那麽寬的一堵牆壁要給他怎麽摸完,我們可能都給拉到了那具大棺材裏,喂給了那合葬的屍體了。


    “我說彭家祖宗你倒是快點,你要是這樣磨蹭下去,我們會被這成群結隊的手給撕成碎片的。”白麵書生看著那些過來的手焦急的吼道,我看了看彭小瓦心裏的焦急完全不能夠形容,比熱鍋上的螞蟻還要焦急,就聽到哢的一聲,一個漆黑的洞露了出來,那個洞不很寬敞而且一看就是一個盜洞,我很疑惑打這麽大一個洞幹嘛,白麵書生身後一推,我們就擠進那個洞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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