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追殺郝任的那一群小混混,就是對方派出來的。


    李安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別墅裏麵的還有一個人,他和妙齡女子一陣以後,立刻急不可耐的抱起對方,在對方嬌嗔之下,將其抱進臥室。


    見到李安虎進入臥室之後,郝任帶著手套的手掌貼在門上,體內真元稍微發力,木門“轟”的一聲變得粉碎。


    木門破碎的聲音顯然將李安虎嚇了一跳,他立即從妙齡女子身上爬下來,連忙拉開床頭的櫃子,試圖將裏麵的銀色手槍拿出來。


    可是他的手還沒有伸進去,郝任“啪”的一聲直接將櫃子鎖住,將他的手夾在裏麵。然後緊接著,郝任又是“啪”的一巴掌扇在對方腦袋上,直接將其扇飛。


    他不緊不慢的將櫃子裏的手槍取了出來,打開保險,黑洞洞的槍口指著對方的腦門,臉上帶著寒意的笑容:“李老板,別來無恙啊!”


    “啊!”在見到李安虎的腦袋上流出鮮血,妙齡女子立即嚇得花容失色,驚恐的尖叫起來。他將手槍對準妙齡女子,冷漠說道:“閉嘴!”被手槍指著,妙齡女子立即嚇得閉上了嘴巴。


    “是你!你不是已經死了,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李安虎見到郝任的那一刻,立即失聲叫了出來。在他的記憶中,郝任現在已經是躺在地上的一具死屍,卻沒有想到對方會出現在自己的別墅


    “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不過我就是不告訴你。”郝任用槍指著對方,臉上露出魔鬼般的笑容。他的眼睛瞥了一眼身旁那個衣衫散亂的女子,然後嘿嘿笑起來:“你是不是很喜歡上女人,那我讓你今天知道什麽叫做世間能夠幾多愁,恰似一個太監上青樓。”


    說著,他用手指點在李安虎的額頭上,真元從手指傳進其身體,刺激著對方的神經。


    李安虎感到一股酥麻的痛覺傳進自己身體,然後他立即感到自己的下身開始充血,但是身體其他的部位卻是無法動彈。


    “你這個魔鬼,你對我做了什麽,你會下地獄的。”李安虎感到自己開始發生異變,立即悶聲說道。


    “哈哈,我是魔鬼,那你兒子是什麽。當他駕車撞死了十餘人時候,是否想過自己會下地獄;當他破話了別人的家庭時候,是否想過自己會下地獄;你幫你兒子洗脫罪名時候,是否會想到今天的下場。現在的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郝任冷笑兩聲,手指一彈,六脈神劍劍氣直接射了出去,噗噗兩聲,將妙齡女子上身的紫色衣衫以及下身的肉色絲襪撕碎,露出雪白的肌膚,隻留下貼身的內衣。


    感到自己身上涼颼颼的,妙齡女子連忙大叫一聲,驚恐的用手將自己胸捂住,如同看惡魔一樣瑟瑟發抖看著郝任。


    少女、裸露、瑟瑟發抖、光滑的身軀、破碎的衣衫,這幾個詞拚湊在在一起時候總會讓人想到一些蘊含春色的場景。郝任看著麵前我見猶憐的妙齡女子,嘴角輕輕翹起,露出一絲玩味笑意。


    李安虎開始滿臉通紅,這自然不是由於害羞,而是因為郝任用真元激發了他體內所有的陽氣。他下身堅硬無比,但是身體卻無法動彈,不能得到任何的發泄,著對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很大的痛苦。當郝任將妙齡女子的衣衫撕碎時候,他心裏的欲火更是旺盛,憋得他十分南邵,卻沒有發泄的途徑。


    郝任背對著李安虎,眼睛欣賞著麵前這這少女的嬌軀,耳朵聽著身後傳來的粗糙的喘氣聲,他默不作聲。


    一個小時之後,郝任迴頭看了一眼李安虎,看到他已經醬紫色的臉龐,隨手一道劍氣打了過去,加大了神經刺激,給他上了點催化劑。頓時,李安虎的眼睛瞪大,唿吸更加的急促了。


    沒有幾分鍾,李安虎開始上氣不接下氣,然後突然之間,腦袋一歪,七竅噴血,直接死亡。


    鮮血灑滿了一地,妙齡女子嚇的尖叫,眼睛盯著郝任,說道:“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魔鬼!”


    郝任絲毫沒有任何的感覺,他此時就像是一個無情的魔頭,已經沒有任何的人類的情感。他抓起妙齡女子纖細的手臂,將她拉到李安虎的屍體旁。


    “你要幹什麽,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見到郝任抓著自己,妙齡女子直接嚇得痛哭起來。


    郝任自然不會殺她,他開始用真元對這個女子進行催眠。這種催眠是一種很淺顯的真元運用法門,九一玄功是融合九陰真經和九陽真經創造出來,其中自然保留著九陰真經當中催眠的手段。


    他用催眠消除了自己記憶之後,然後一記掌刀砍在妙齡女子頸部,將其打暈,讓她和李安虎的屍體來個親密接觸。


    第29章迴歸


    處理好現場的局麵之後,郝任悄聲無息地離開了別墅區。


    月光皎潔,照射在平靜的湖麵之上,有些清淨。郝任站在人工湖畔,心中無限的煩躁,有一種想要發泄的。猛然間,他“撲通”一下跳到湖水裏麵,讓冰涼的湖水衝過自己的頭。


    片刻之後,他從水底出來,感到渾身都是一陣的舒爽,心裏的那種魔怔一樣的心態也漸漸消失。


    他剛才在李安虎別墅裏的無情無義狀態很像佛家說的心魔,這心魔的由來大抵是因為他自從簡水柔出了車禍之後,心裏的情緒一直被壓抑著,沒有得到發泄,而之後一直在主神空間進行生死曆練,使得他的精神心態更加的扭曲。


    雖然他修煉過功法,不至於像簡父那樣憋壞了身體,但是任由這種心魔成長下去,未來一定會造成不可設想的慘景。


    好在在殺了李安虎之後,他心中的這種魔障釋放了出來,不至於危害他的身體。


    平複心中的仇恨之後,他立即在安長市找了一輛車連夜趕迴嶽陽。到家的時候,恰好已經到了清晨七點多鍾。


    郝父,郝母這個時候還沒有上班去,正在客廳裏看著新聞。就在郝任剛剛踏進家門時候,電視上正好播報出來李安虎死亡的消息:


    “昨日,安浩集團董事長李安虎在情婦的家中死亡,警方初步判定是由於長時間陽頸勃起導致心中心率加快,引起心衰竭死亡。不過警方在李安虎的家中發現臥室的門被破壞,李安虎是否死於他殺,還是一個謎團,目前警方沒有在別墅裏麵發現第二個人留下的痕跡。歡迎收看由早間新聞記者宋ab帶來的報道。”


    郝父看完這個報道之後,眼睛看了郝任一眼,長久沒有說話。知子莫如父,雖然他沒有問郝任一句話,但是心裏已經大抵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郝任神色鎮定,絲毫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他不想給家中帶來任何的負擔,所以就將自己掩飾的很好,哪怕是自己父母他也要瞞著


    “爸,我先上去了!”他麵色平靜,對著父親說了一句,然後向著自己房間走去。


    但就在這個時候,電視上另外一則新聞卻是引起了他的注意。電視上報道,從中央下來的巡查小組即將正式的進入了西部三省,他看著這條新聞,心中沉思片刻,然後喃喃自語:“欽差大臣到了嗎?”


    ……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郝任向著父母親說了一聲,然後立即乘著出租車再次來到省會。


    李家的其餘幾個人在官府裏麵身居高位,他若是想對付李安虎一樣對付他們,必然會引起很大的糾紛,給自己父母帶來麻煩。本來他還在很苦惱如何解決這些人,但是欽差大臣的到來,卻給讓他看到了一些苗頭。


    李文峰的案子能夠被壓下來,而且獲取保外就醫,並不僅僅隻是通過他父親的財力疏通關係,恐怕他李家其他幾人的權力有難逃關係。既然如此,對方至少很難逃脫一個亂用權力的罪名。


    在最近一個星期裏麵,他憑借著自己武功,潛入那幾個李家官員的別墅當中,將他們私下各種貪汙的證據全部用u盤錄製下來,然後在使用催眠手段將對方的記憶清洗掉。


    郝任看著手中黑色的u盤,冷笑一聲。在這個u盤裏麵,存儲了李家那幾個官員所有的隱秘,包括金錢,情人以及各種灰色交易資料。


    將這些東西手機好了之後,郝任將其複製了好幾份,然後分別通過郵箱匿名向著從中央到省級的各級紀律部門發了過去。


    將這些事情辦妥之後,他迴到了嶽陽市家中。在後麵幾天裏麵,郝任一直在家中陪著自己的父母,並且時不時的看一看新聞,觀察自己發出去的東西的效果。果然不出他所料,進入西部三省的欽差大臣收到他的檢舉材料之後,立即雷厲風行地采取了動作。


    至少在最近的七天之內,他已經看到了好幾個不大不小的省會官員被帶走了,而這些官員當中,不少就在他發出去名單上麵。


    欽差大臣的動作在安陽省內的官場引起了很大的風波,幾乎所有的官員都十分的驚恐,生怕這次官場的地震將自己卷了進去。


    就連郝父最近的幾天都是憂心忡忡的,顯然風波已經從省會蔓延到了嶽陽這個小地方。


    但是誰也不知道,這次風波的開始,其實是郝任在背後推波助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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