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麽看著我,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咬著嘴唇別過臉去。柳元宗頓時笑了,翻身將我壓在椅子上,這椅子能放倒躺著,柳元宗和我躺在一起,對我說


    良善,其實我愛你,從始至終都不是因為詛咒。前世我第一次去找你的時候,我便知道你在看著我,我在空中迴望了你一眼,正確好看見你低頭去,隻是我沒有想到,你就是施緣,你是神佛,你渡的是人,而我是鬼魅,我不想害你,可是今生,還是害你了。


    我朝著柳元宗嘻嘻的笑:那我把前世渡人得功夫,用來渡你了?


    柳元宗向我吻了來,也不知道是椅子質量原因還是我們動作的原因,在我和柳元宗都開心的時候,整個椅子的頓時啪的一聲,竟然壞了!柳元宗皺了眉,對我說:這裏不舒服,我們換個地方。


    第三百零五章失蹤


    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也並不是像別的女孩子那般痛的難以唿吸,或者還是因為剛才柳元宗開始的時候給我時間緩過去了,所有心癢都被填滿,所以也倒快樂。柳元宗將我放在了床上。也不似剛才那般依著我對他胡作非為,向我欺身來,扯開我腿勾在他腰上,要我的時候端著我的臉一直都盯著我臉上的表情看,唇邊淺笑,臉上神情歡喜又心疼。


    這種時候我最怕他看著我了。羞得捂臉,又受不了他無度索要,本來想著要用我囤了好久的本事伺候他,現在卻是我一遍遍的喊著不要,真是丟人到家。磨人又甜馨。


    外麵的晨光初升進來,透過窗簾的細縫,照在我和柳元宗還未穿好衣服的身體上。他身上的皮膚細膩又結實,柳元宗看著我一直都看著他,幾根手指向著我的臉上伸過來。語氣溫柔,對我說:良善。現在我們已經做了再也無法彌補的事情,若是你身體裏的正氣散盡的話,我會在你有生之年,哪怕是讓我魂飛魄散,我也會好好保護你,讓你不再受任何的傷害與屈辱。


    這話雖然溫暖,可是卻帶著點涼涼的味道,但是我心裏一點都不後悔,要是我選擇修仙成神,那才會讓我後悔到天荒地老呢。我伸手向著柳元宗的頸子抱進去,親著他的頸子,對他嘻嘻的笑。


    今天我還要去上課,柳元宗催我早些起床,我剛想起身,但是腿內側一陣酸痛襲來,腿都動不了了。柳元宗見我不動,探身上來問我怎麽了?今天不想去學校嗎?擺渡<觀>看<最>新<章>節


    我扁了嘴,說才不是,看著柳元宗一臉疑惑的樣子,我頓時就想罵他傻了,可是卻舍不得,有點不好意思,向著他稍微的湊過去,抱著他頭在他耳邊輕輕的說是他昨晚太用力了,都把我弄疼了。


    柳元宗抬起臉來看我,在我的額頭上親了,寵愛又心疼,對我說次的時候,我疼的話,就告訴他,今天就不要去上課了,他帶我迴家,得好好讓我補補。


    書衣服壞了,柳元宗便脫他的外衣裹住了我,正當把我從床上抱起來的時候,我眼睛無意掃到牆角的一小塊暗紅色的白牆,這地方是昨天柳元宗摔翁浩正的地方,而這暗乎乎的東西是。


    血?這詞,頓時就閃進我的腦海裏,我慌忙的叫柳元宗放我來,忍者酸疼向著牆角處走過去,伸手揩了牆根底的汙跡,放在手心裏一聞,真的是血。


    我轉頭看著柳元宗,告訴柳元宗這是翁浩正的血!


    柳元宗走蹲身來,拿過我掌心裏托著的一點點血塊,看了看,叫我將這血塊給丟了,起身打開門往門外一看,隻見一道刺目的鮮紅印在對麵的牆麵上,牆上印了一道一米來長的血汙,衝上往的流淌,在地上淌滿了一片,不過,現在都已經凝固了。


    我看著有點發呆,地上隻有大片的血印子,但是沒看見翁浩正,我有些嚇愣住了,抬起頭對柳元宗說,翁浩正,翁浩正會不會出什麽事情了?


    柳元宗昨天在氣頭上,連摔了翁浩正兩次,這種手已經算是輕的了,可是畢竟翁浩正是平常普通人,哪裏經得起柳元宗這麽連摔,我心裏忽然有點怕,怕翁浩正會死了!


    柳元宗著地上的血跡,叫我不要擔心了,翁浩正定是被人救走了,原本以為他是我的同學,會幫助我,起碼比把完全交給李純溫要好的多,可是卻沒想到,李純溫倒是變好了,這翁浩正卻是個壞胚子,昨天他手裏的那道鎮魂符,那道符咒裏的靈氣巨大,根本就不像是一般人能畫出來的符咒,他懷疑,翁浩正定是與誰聯合了,但是現在能畫出這種符咒的人,除了震陽子,恐怕已經沒有別人了。


    你是說,翁浩正可能和震陽子勾結了?我驚訝的問柳元宗。


    柳元宗點了點頭,對我說極這個可能,然後叫我不要太在意過多,如果不是他先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他也不會這麽氣憤到失去理智。


    談起這件事情,柳元宗還是有些忍不住生氣,我向著柳元宗湊過去在他臉上親親熱熱的親了一口,對他說好啦,我們不生氣了,我想迴家吃飯了。


    柳元宗額頭抵在我腦門上親昵了一會,也不想浪費時間去退房了,將地上的血跡清理幹淨了,然後在將我我和他自己隱進了空氣裏,帶我迴家,我在走的時候,迴頭看了眼地上的血跡,雖然翁浩正對我這樣,但是還是希望,他能平安無事。


    現在已經上午九點多了,我們到家門口的時候,家裏的院門都沒有開,我在外麵大聲的喊小狸,竟然沒有一點的動靜,柳元宗也懶得等了,直接伸手貼在門上,隻聽見裏麵啪啦一聲響。門立即就打開了。這會屋裏的房門才從內而外打開,小狸身上穿著睡衣,揉著眼睛出來,當她看見我的時候,立即蹦蹦跳跳的出來了,問我說我怎麽迴來了?還穿這麽奇怪的衣服?


    小狸一邊說這話一邊打量站在我身邊的裏元宗,他身上外衣的袍子給我穿了,裏麵穿著束腰的長衣,身形威武高挑。


    這是誰啊良善?


    我轉頭看著柳元宗,竟然子不知道該如何稱唿他,一時間竟然口吃起來。柳元宗看我一直都在支吾,便伸手將我抱了起來,在我臉上親了一口,對小狸說,你看我們像什麽關係?


    小狸梅眉色頓時飛舞了起來:你們是情侶對不對?良善的眼光真好,你對象看著就心情舒服,長得真好看,又高,不過他應該是鬼吧。


    我眉毛向著小狸輕佻一抬,笑著對著小狸說鬼怎麽了?凡夫俗子那有這麽好的男人?


    人的氣質與涵養需要長時間的積累,人的壽命太短了,等稍微悟出了點道道便掛了,柳元宗一千多年的老鬼,沉澱了這麽久,怎麽可能還會和平凡的人一模一樣。


    進屋後,我倒是一直都沒有看見李純溫,便問小狸李純溫哪裏去了?談到李純溫,小狸的神色頓時沮喪了去,對我說李純溫不喜歡她,前幾天本來想對他獻個殷勤的,卻把他給氣走了。


    我和柳元宗聽小狸說的委屈,頓時相互看了一眼,笑著叫小狸加油,到時候李純溫一定會喜歡他的。


    原本我對柳元宗說要他娶我,也就是當個玩笑話,可是卻沒想到,柳元宗把這件事情當真了,問我是想在哪裏辦結婚典禮?是在白柳鎮還是在這裏,不過獅子山不能去了,獅子山被他送給了震陽子,不過為了我的安全,要我離這些邪物越遠越好。


    從我和柳元宗歡好後,我自己都能感覺的到,我身上的正氣都在一點點的消散,有可能我真的活不過二十幾歲了,所以趁著這好時間,不管我多大,我要先和柳元宗結婚,多當他一天媳婦也多幸福一天,於是便對柳元宗說隨便在哪裏都行,柳元宗對我說那就在白柳鎮和這裏一起吧,個月八號是個好日子,我們個月八號就結婚。


    這件事情一想到就開心,柳元宗已經把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安排去了,我去上學,柳元宗也和我一起去,畢竟梅玲他們還在學校,柳元宗放心不我,隻是我去上學好一兩個星期了,我還是沒看到翁浩正一絲的影子,不僅翁浩正不見了,就連梅玲也不見了!


    第三百零六章夢中老太


    因為柳元宗在,我就從寢室搬出來住的,而且我也不知道柳元宗用了什麽法子,竟然讓我們院係領導同意搬出校外來住了,之前我都去說了好久。硬是不放我。


    有柳元宗在,我幾乎都不在校外吃飯了,有時候柳元宗會在我課的時候接我迴去吃飯,起先班上人看見了,都不敢相信柳元宗是我對象,畢竟在他們心裏。我就是披了件學生的皮,跟外麵的小姐差不多,怎麽會找的到這麽標致的男友。


    後來就有女生悄悄來問我了,問我認識柳元宗多久了?我也很老實的迴答她們已經八年了,從我十歲到現在。八年的情感,是她們無人能及的。開始有的羨慕有的以為我在說謊,各種對我們盤問。而柳元宗也對我班上的人比較和氣,加上他對外人都顯得比較沉穩,所以班上人也比較喜歡他。


    因為柳元宗的到來。我之前被梅玲弄的各種流言蜚語,都被我和柳元宗的情感擊敗。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觀念一直都隱藏在人的心裏,在他們心裏,柳元宗就像是一塊紅透了的朱砂,不管我是怎麽樣的,隻要放進了朱砂裏,也會染上朱砂的顏色。


    和同學們的關係漸漸好了起來,可是梅玲和翁浩正,還是沒有一點的消息,我打他們的手機也是處於關機狀態,因為柳元宗在,我也不好再去會所問問梅玲那些朋友有沒有看見梅玲,柳元宗向來是不喜歡我做那種別人害我還對別人各種擔心的事情,可是這次,她倆的失蹤,讓我隱隱覺的有些不安。就是對我們最大的支持,謝謝!


    這個月快月末了,柳元宗對我說個月我們請幾個月假吧,他想在我們結婚之後,帶著我去有著美景的地方玩玩,如果喜歡哪裏,我們就在哪裏定居來,不想被任何人打擾,過完今生剩的時間。


    我知道柳元宗對我一直都很愧疚,當初是他誓言旦旦的對我說要我修成正果,可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也是他自己將我唯一通向光明的路給斷了,要我是他,我也會愧疚,隻不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恐怕我永遠的也享受不到現在我和他在一起的美妙感覺,畢竟愛情脫離不了精神與身體的結合,缺少一樣,都覺的愛的不完整。


    今天周六,上完今天的課我這個學期都不用來學校了,其實上學對我來說也沒什麽意義,我就還有二十四歲的壽命,難道還子指望著我今後大學畢業,步入社會工作?這真是天方夜譚。


    迴湧水縣的時候,意外的額發現李純溫已經迴來了,李純溫看著我摟著柳元宗的手臂笑嘻嘻的迴來,臉色頓時有些不好了,眼睛看著柳元宗,仿佛是與柳元宗有著什麽深仇大恨。


    柳元宗倒是一點都不忌諱李純溫的眼神,臉上目光無比自然,對著李純溫說:我將你從震陽子那裏解救了出來,你幫我照顧了良善,這筆賬就算是還清了,我迴來後,家裏已經住不這麽多人了,如果i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去三樓收拾個房間,我並不排斥與你住在一起。


    你當初不是和我說你會一直都呆在震陽子身邊做內應嗎?不是說會一心一意的幫良善成正果嗎?現在你在良善身邊,她根本就沒辦法施展手腳,起初,我還以為你真的和我不一樣,是個顧全大局的君子,現在看來,還真是我高估你了。


    李純溫和柳元宗,兩個人就像是在這裏吵架一般,小狸站在李純溫身後拉也不是不拉也不是,抬臉看著我問我怎麽辦?


    我伸手搖了搖柳元宗,對他說我們先進屋吧,有什麽事情進了屋裏再說。柳元宗側頭垂眼看了我一眼,嘴角上揚笑了,然後重新抬起頭,對李純溫講:我在你心裏是什麽人,我一點都不放在心上,我做什麽決定,你也無權幹涉,隻是還有件事情要告訴你,個月八號,我和良善就要結婚了,我不管你是怎麽想,這件事情已經是早就決定了的,消息我也已經告訴了你,希望在婚禮是時候,還能看見你能來吃我們的喜酒。


    李純溫似乎已經聽了小狸說這件事情,現在再聽柳元宗講一遍的時候,並沒有什麽過激的表現,但也還是長長吸了一口氣,轉頭看向我,問我說:良善,她們說的是真的麽?你要和柳元宗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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