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室的妹子被打怕了,都不敢說話,旁邊的柳嬌娥說了一句:"她昨晚好像起床去了廁所,到現在還沒迴來呢。"


    話剛說完,在寢室盡頭的地方忽然傳來"啊!"的一聲!


    "廁所死人了!"


    頓時,我們寢室裏人都愣了下來,梅玲趕緊的往廁所跑,全寢室的女生見梅玲跑了後,也趕緊的跟了去。我呆呆的坐在床上,腦子裏莫名的湧出李紅英的屍體浮在了廁所的尿池裏的場景,臉朝下,背朝上,像是有什麽東西從她背後將她一把推下去了一般!


    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是不是我幹的,但是我知道,李紅英不是這件事情的主謀,她隻是一個被人利用的可憐蟲,不僅是她,還有的我班那群愚蠢的女生。


    學xiào很快就有人來處理李紅英的死因,我們在上早讀的時候,還有老師過來做調查,因為死在了女廁所,所以都把我們女生叫到辦公室去問。王曉紅叫我們班女生去她辦公室的時候,看見我班每個女生臉上都有幾個鮮紅的巴掌印的時候,忍不住問是誰打的。私雜史才。


    全班的女生刷刷的看向我,但是不敢做聲,王曉紅看出來這是什麽意思了,看向我,我也直視著她的眼睛,毫不畏懼,也無比惡毒。王曉紅對我的眼神有些閃躲,問旁邊的女孩子昨晚我們寢室,還有誰出去過。


    有幾個女生懷疑的看向我,但最後還是默默的搖了搖頭,王曉紅又一個個的開始問,問到柳嬌娥的時候,柳嬌娥說她昨晚她隻聽見了一聲的關門響,隻有一個人出去過。


    什麽結果都沒有問出來,王曉紅叫我們迴去,我剛起身準備起身,王曉紅忽然叫住我,神色有些緊張,等我班上女生都走遠後,王曉紅開口對我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我扭頭看了一眼王曉紅笑了一下,並沒有搭理她。


    李紅英死亡的恐怖籠罩在我們學xiào,學xiào報了案,但是找不到任何的線索,最後也不知道怎麽迴事,李純溫和那些警察說了一下,李紅英死亡議案,竟然以失足掉進尿池而死,學xiào通知她的家人來接走屍體。當李紅英的媽媽來接李紅英迴家聽到李紅英這個死亡原因的時候,嚎啕大哭,並沒有過多的懷疑這個死因,所有的人都認為李紅英是死於意外,但是,隻有我知道,隻有我一個人清楚的知道,李紅英是被人推下去的,在李紅英站在尿池旁邊的時候,是有隻手將李紅英推下尿池的,還將李紅英的頭死死的按在尿池裏,直到她再也沒有力氣掙紮。


    迴寢室的時候,聽見室友小聲的議論,說昨天晚上在我杯子裏拉尿的就是李紅英,而李紅英昨晚就死在了尿池裏,幸好之前拉尿的不是她們某某某,不然今天就死慘了。


    我並不搭理這些流言蜚語,李純溫把被子什麽的都給我準備好了,但要了王曉紅替我送過來,王曉紅自從李紅英死了之後,看我的眼神都不對,就像是當初我每天心驚膽顫的擔心趙玉龍的鬼娃要害我一般。


    王曉紅幫我鋪好了被子,又給我整理好了東西,在全班女生出去上kè的時候,拉住我的手對我道歉,不停的說對不起,她之前並不知道我的來li,所以多有得罪,隻要我肯原諒她,她什麽都肯願yi為我做。


    我覺的很奇怪,問她現在知道我什麽來li了?一定有人告訴了她我的事情。


    王曉紅意識到了說錯了嘴,慌忙的改口說不知道,說著竟然朝我跪了下來,哭著叫我放過她,她還不想死,我並不想理她,想出去上kè,李曉紅拖著我的腿不讓我走,這一拖,讓我頓時厭惡反感了起來,於是轉身跟她說明白:"你是怎麽對我的,我便會加重十倍還給你,讓你死的傷風敗俗。"


    王曉紅將我的話當真了,愣在我身後一個勁的哭,而我隻是氣頭上說出來的一句嚇唬她的話,因為李紅英死後,我的怨恨下去了些,但是,就是因為這一句嚇唬王曉紅的話,這句話,到最後,竟然成了真的,幾天後,王曉紅死在了我們食堂後麵的雜草堆裏,頭發散亂,一件衣服都沒穿,雪白著個全身,下麵卻被搗鼓的稀爛,像是被刀砍成的肉沫。


    警察再次來我們學xiào,據同學反映,說是這幾天晚上都看見食堂的那個打菜老頭和曉紅老師在食堂後麵的雜草裏幹事,因為這是老師的私生活,他們也沒管。警察根據這條線索找到了食堂打菜的老頭,詢問了一下,那個老頭便開始招認,說是曉紅老師自己來找他的,說她想男人了,並且再次強調,是曉紅老師自願的!


    "那她下體的傷是怎麽迴事?"警察問打菜老頭。


    "那個賤貨不知道滿足,深的就跟旱無底洞似的,還罵我沒用,我一氣之下就操起了菜刀,砍死了這個不要臉的表子!"


    警方將這個已經上六十的老頭子帶走,並且還查出了老頭子也是個有前科的人之前殺了他的老婆,這種人死的罪有應得。可是,可是,這件事情,並不是我所想的那樣,我隻是想王曉紅丟臉,並沒有想她死,但ァ但是已經有東西,將我的這種想法給擴大了無數倍實現了!


    第一百八十九章毒五通


    我看著這鐲子,形狀和玉鯥變成的一模一樣,我忽然想起來之前柳元宗對我說的,說玉鯥吃的屍體越來越多,身體就會變得越來越紅。等全身都紅了,鐲子也就變成了紅色,昨天玉鯥和鴨子一起去了水底下吃屍體,我想,該不是昨晚玉鯥吃了一晚上的屍體,今天成年了所以就變紅了吧!雖然玉鯥蟄了杜金月我心裏很過意不去,但是想著玉鯥成年了,我心裏還是很開心的。“良善,你手上的這個是什麽東西?”杜金月問我。“這是個別人送的鐲子,怎麽了?”我關心的問杜金月,畢竟現在還不明白他到底是什麽身份,我於是便沒有說玉鯥的身份。杜金月臉色開始在變白,但還是對我說剛他好像被什麽東西蟄了一下,不過應該沒事,不是很痛,然後拉著我的手。向著我們學校禮堂的方向跑過去。我一路上問了好幾遍杜金月帶我去哪裏?杜金月對我說等到了就知道了,說著用鑰匙開了禮堂旁邊的一扇小門,打開的燈一看,我看見這屋子裏都是那些演員表演的衣服道具,還有個化妝台。我頓時就覺的稀奇了起來,眼睛四顧著打量這個換衣間,杜金月拿著一件女孩子穿的戲服,對我說:“我上次看你狠喜歡戲服,於是就把你拉過來,這裏的戲服,都是我讓我爸幫我買的,這件女孩子的是我前幾年表演穿的。前幾年我和你一樣高,如果你喜歡的話,我就送給你了。我心裏頓時有些開心,但是我不能這麽隨隨便便的要別人的東西,於是搖了搖頭。對杜金月說我不要,給我看看我就心滿意足了。也不知道是這裏的燈光太白還是別的什麽原因,杜金月的臉越來越白,並且說話的時候,整張臉有些地方是僵著的,我看著有點害怕,可是一時間找不到想走的借口。“那這樣吧。我可以給你化個妝,我們文藝部的妝啊,都是我畫的,技術可好了。來,坐好,我幫你畫。”杜金月像是在著急什麽一般,也不等我同意,拉住我往椅子上座,隨手拿了一盒顏料盒,用毛筆一樣的東西沾了些黑色的顏料往我的臉上抹,我感覺有點惡心,剛想伸手把這顏料給抹掉,可是不知道怎麽迴事,那顏料往我臉上一抹完,我手腕裏一陣發熱,似乎有個東西從我的手臂裏鑽到了我的身體裏,我臉上的黑色顏料,瞬間從我的臉上消失,就像是我的的臉把這顏料往我皮膚裏吸了!我還害怕杜金葉被這種情況給嚇著了,但我看向杜金月的時候,他像是異常的難受,臉上越來越差,手裏拿著顏料,不停的在兜著身體!我反倒是被他給嚇壞了,問他怎麽了?杜金月轉頭看向我,一道道黑氣從他的頭頂上升起來,我意識到了不對勁,趕緊的從椅子上起來,可誰知一個黑影頓時從杜金月的頭山飛了出來,向著我撲了過來!而那個黑影,竟然是一個黑乎乎的泥菩薩,竟然是一個男五通!就在這個五通像是異常的痛苦,牙咧嘴的向我抓過來,我腳下被一根電線一絆,一下沒有穩住,往地上摔下去,而五通也隨著我到下的身體朝我壓下來!我嚇得不由自主的伸手想去推五通,但是這時,我的身體頓時往後被一雙手往後一拉,我整個身體脫離了地麵,那五通撲了個空,抬起頭來看了我一眼,瞬間又向我撲了過來,一道金色的符咒頓時向著五通的頭上貼過去,那五通原本就痛苦的不停扭曲,現在更像是被放在了火裏燒了一般,頓時化作了一道黑氣,向著四周散了開去。我轉頭往身後看,柳元宗拿起我的手,看了一眼我手上的紅色鐲子,對我說幸好是玉鯥剛才在這杜金月手上放了毒,不然的話,恐怕我們還要被這五通蒙蔽好久。我看著我手上的紅色鐲子,問柳元宗這到底是怎麽迴事?玉鯥是不是成年了,所以才會這麽厲害?柳元宗點了點頭:“今天你來上學了,我看見了咱們家鴨子從柚子樹下鑽出來,渾身都散發著黑氣,就覺的奇怪,於是跑過去看,沒想到玉鯥渾身通紅的從鴨子背上跳下來,向著學校的方向蹦著來找你,我估計玉鯥怕水,於是找鴨子帶他下水,帶著鴨子也吃屍體,那鴨子本來就是有了些靈性的老鴨,跟著吃了屍體後,估計都能長命百歲了。”柳元宗說著,又給我分析剛才那個五通神的事情,五通神是五個邪神,每個邪神都有一樣最擅長的本事,但是他們具體什麽本事誰也不知道,他們向來無比隱秘,但是從剛才五通神中了玉鯥放的毒來看,中毒的那個,一定是毒五通,玉鯥毒蠱是百毒之首,而那個五通是毒神,兩個算是平手,剛玉鯥趁著毒五通不注意,刺了毒五通一下,毒性巨大,所以讓毒五通沒有了一絲的招架之力,所以才會急著對我下手,剛才抹在我臉上的黑顏料,估計也是毒物,還好被玉鯥給化解了,不過,我們學校,不止出現過一個五通……。柳元宗聽了下來,問我說:“良善,你還記得之前你被幻覺迷惑的事情嗎?”我點了點頭,說記得。“如果我猜的沒錯,那個就是幻五通,五通出手一般隻會用自己擅長的本事,那個五通對我的施的幻術並不是很強,不然的話,我是無法這麽的快醒過來的,由此可見,那個幻五通,是為了輔助毒五通的計劃,那幾個五通,費這麽大心思,一定是策劃了很久,現在被我們打破了,我想他們占時不會對我們怎麽樣了。”聽柳元宗說這些話,我長長的唿出了一口氣,在我手腕的鐲子上親了一下,誇玉鯥真棒!鐲子裏的血絲開始在慢慢的移動,探出了一個紅彤彤的腦袋看著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看著這紅彤彤的玉鯥,忍不住想到了我們女孩子來親戚時的姨媽血,頓時有點笑岔氣,玉鯥似乎知道我在嘲笑它,那兩隻小小的眼睛直直的瞪著我看,雖然那種眼睛還沒芝麻粒這麽大,但是我還是感覺到了它像是個小孩子一般的在生氣扁嘴,於是趕緊的伸手捏住了它頭上的角,誇了它幾句真漂亮,可比以前漂亮多了。玉鯥這會才心滿意足的在我手上蹭了蹭,慢慢縮迴鐲子裏去了。我瞧著可愛,對柳元宗說這玉鯥肯定是個女孩子,不然哪有男孩子就這麽愛美的,柳元宗伸出手在我的臉上掐了一把,對我說不管男女,有什麽樣的主人就會養出什麽樣的毒蠱,還談起那天我穿他給我買的那件床單一樣的衣服的事情,當時真是醜的他想笑,但是忍著沒笑出來,然後又說怎麽醜怎麽醜。我伸手打柳元宗,罵他不要臉,世界上怎麽會有他這種人,正打著要出門,我看了看地上躺著的杜金月,問柳元宗杜金月有沒有事情啊?柳元宗搖了要頭,對我說沒事,他隻是因為被毒五通一直都占了身體,現在陰氣忽然沒了,所以還沒反應過來,到明早就好了。我看著杜金月這麽躺在地上也怪可憐的,於是叫柳元宗把他搬到椅子上去,讓他趴在桌子上休息,然後悄悄的為他關好了門。迴到家裏,柳元宗抱出一些佛經出來,對我說這是我今後都要看的佛經,修身養性,但是明天就要把往生咒背出來。我隨手翻著這一堆看不懂的七七八八的文字,看著就頭疼,不要說背了,於是問柳元宗為什麽要背?


    第一百九十章一滴血


    “我預感,他們五通裏麵,一定是有個生五通,就是有能力讓某種東西迅速的繁衍後代的五通神,它能迅速的將那些東西催長成熟。如果這樣的話,水裏的水鬼,都是在五通庇佑下迅速繁殖的,如果單靠我鎮壓,他們還會繁殖出別的更多沒被鎮壓的水鬼,可是讓玉鯥用毒毒殺這些水鬼,那這水域的水鬼將不會有什麽繁殖可言,並且,這種地下水鬼,如果不是五通擴大繁殖,數量稀少的可憐,並且百年繁殖一次,現在成千的水鬼,都成了五通的傀儡,你念往生咒,讓這些水鬼往生。也算是功德一件。”之前看著那幾個小娃娃被供在奶奶桌子上的時候,也從來就沒有想過這小小的娃娃怎麽這麽厲害?但是現在迴想起來當時的無知,真是傻的可怕,也不知道奶奶是怎麽麵對這些邪物的,那五個東西,可以說是把我家給占領了,我不知道奶奶是什麽意思?我想我哪天一定要抽出點時間,問問奶奶想不想出來?如果奶奶想出來的話,我就帶奶奶和我爸出來。可是這會,看著一排排什麽:南無阿彌多婆夜哆他伽多夜的,看的頭都大了,柳元宗看著我厭煩的樣子。對我說往生咒其實就是上麵這幾句,我就像是背古詩一樣把它背出來就好,線麵是講說,看看懂的意思就行了。我聽了柳元宗的話,認真看這往生咒。其實也不難,隻是字的筆畫多了又複雜了一點,我拿了本字典在身辺翻看,柳元宗就陪我一塊看。畢竟背書這種事情,上學背多了,也不是什麽難事,我把所有字都看熟了後。讀了十幾遍就背給柳元宗聽了,柳元宗很是開心,還去廚房給煮了餃子當宵夜。吃這蔬菜餡的餃子,柳元宗就在我身邊看著我吃。我問柳元宗說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啊?柳元宗像是像是認真又像是開玩笑的對我說:“因為我欠你的啊!”說完後趕緊的催著我吃,吃完等消會食,**睡覺。有時候不得不承認,人的本性就是貪心的,現在越來越覺的,要是柳元宗能陪我一塊吃飯就好了,每天都是我一個人吃,做飯卻是柳元宗做,都吃出寂寞了,又替柳元宗感到惋惜。早上天還沒亮,,柳元宗便叫我起床了,叫我手裏的玉鯥防毒在地下的水裏,要讓地下的水鬼借著天還沒亮趕緊的去超生,因為地下水域裏的水離地麵太遠了,又是最近這兩年擴大的,所以沒人飲用裏麵的水,不過也怕萬一,柳元宗說他已經派了紙人守在市裏的各個地方,如果是有人因此中毒的話,我們就趕過去救他們。玉鯥個頭小,怕水,隻能在麻煩鴨子,看著鴨子很熟練的將玉鯥藏在它羽毛裏的時候,我頓時感歎這種跨物種的友誼真是很難得,鴨子或許是因為吃了屍體吸食了陰氣的原因,刨土就跟刨灰似的,加上這種事情已經幹了好幾次,有經驗了,幾乎是還沒幾分鍾的時間,我就看見一道道白色的氣從這個小洞裏鑽出來,柳元宗對我所這些就是水鬼的魂魄了,叫我趕緊的念往生咒,這種偷屍損陰德的小鬼,陰曹地府的小鬼是不屑帶著他們下地府的,它們隻能在空中飄蕩,太陽一出來,照在他們身上,他們就會魂飛魄散。我趕緊的背往生咒,因為我身體裏有正魂,在念往生咒的時候,正魂與這咒語產生了某種關聯,一圈金色的光在我的腦後浮現,柳元宗就在身邊一直都看著我,眼裏眼神又高興又憂鬱。幾分鍾後,我看見更多的白氣從洞口往外飄,這些白氣都順著同一個方向飛,等最後一道白氣從天邊消失的時候,又一道道白色的光芒從白氣消失的地方飄了過來,我驚奇的轉頭看向柳元宗,問他這是什麽?他們是不是又迴來了啊?柳元宗看我這傻樣,頓時就拍了下我的頭,對我說這事他們感謝我的氣,融進我的身體裏,便成了正氣,這一千多個鬼魂,都在感謝我呢。我看著那些不斷飛翔向我的白起,張開雙手,那些白氣全向我身體裏湧進來,我的身體隨著這些白氣的湧進,開始變得輕盈起來,就像是一道道溫暖的光,照耀進了我的心裏。我去上課的時候,班上的人都在討論杜金月的事情,說杜金月昨天晚上被人發現在我們大禮堂的戲服間裏睡覺,醒來後竟然還不知道已經開學了,現在副校長正帶著他去檢查呢,大家都在說杜金月是不是被鬼上身了還是傻了,說著還報著同情的眼神看了我一眼,他們都認為我和杜金月有發展的跡象。因為我身體裏的正氣多出了很多,我開心的很,也不管他們怎麽看我,我也介意,如果我再不斷的積攢正氣的話,相信我以後,就不用事事都要柳元宗來操心我了。星期五放假,本來打算這個星期五迴一趟白柳鎮的,但是翁浩正找到我說翁老爺子想請我去他家吃頓飯。白水英說過,翁老爺子已經是個快死之人了,因為這個原因,我有點不便拒絕,但是雖然說我們現再表麵上看起來是和翁老爺子站在同一根線上,但是柳元宗多多少少還是不放心他,去翁老爺子家的時候,柳元宗陪我一塊去。翁老爺子並沒有意外柳元宗也來了,在門口看見我們的第一眼,就是對我們說可喜可賀,一連破了五通的兩局,指不定那幫東西顯現在還在手慌腳亂的治毒焦頭爛額的想著辦法對付我們呢。柳元宗自從來翁老爺子家臉色就一直都很平靜,也沒主動現身給他們看,是翁老爺子自己開的天眼,才能看見柳元宗。看著柳元宗平靜的神色,我也學著柳元宗的樣子,臉上的表情並不多,並且入坐,吃飯都按著規矩來。翁老爺子似乎很喜歡我這樣,對我說他平生最討厭的人便是那種沒有一點禮貌規矩的人,隻是好久沒見,我整個人越來越端莊秀美了,看起來真的不像是個十五歲的小女孩,說著這話的時候,把坐在他身邊的翁浩正給支走了。我最討厭的,就是翁老爺子支走翁浩正,這種感覺,總有一種被騙被利用般的不舒服。“你找我來,有什麽事情,就直接說吧。”我對翁老爺子說,翁老爺子開始猶豫了一會,滿臉的惆悵,對我說:“我這次找你來,其實就是想請你幫我一個忙,我的年紀大了,並且我已經預感到了我的死期,但是浩正的父母又遠在台灣離異了,他跟著我一個老爺子過也是苦了他了,所以我把我祖傳下來的絕活傳給他,也就是假死。這招雖然並不是什麽大招,但是卻能保命,我預感,一場更大的危機要來了,我死了後,就再也沒有人保護浩正,雖然這是邪術,但是我還是想把我的剩餘不多的命,提前續給浩正,以備他今後的不時之需,但是我法力有限,不能一個人完成這件事情,所以請你來,想讓你幫幫我。”“那你需要我怎麽幫你?”我問翁老爺子。“我隻要你的一滴血就行,你身體裏有菩薩,又是正氣,用了你的血做輔助,和我的血混在一起,給浩正喝了後,就算是幫我給浩正續命了。”我不知道翁老爺子說的是真是假,畢竟我對假死的認識,隻是從白水英那聽到幾句,如果在平時,血對我們來說隻是一些血而已,可是對道士來說,這可就不是一滴血這麽簡單,一邊是一個快死老人的請求,一邊是我自己的安危,我該怎麽選擇?


    第一百九十一章氣憤的真相


    柳元宗似乎也不想讓我將血給翁老爺子,於是幫我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天命難違。你一個修道的人,比我更明白芸芸縱生的生死命數不能隨意更改,為何還要做出逆道的事情來呢?”翁老爺子一聽柳元宗說的話。便知道柳元宗不肯,便也沒糾纏下去,對我們陪著笑臉,說是他錯了,是他錯了,然後自己端了一杯酒,自罰三杯,我們都勸他別喝,他自己也不聽勸,我與柳元宗也不好再說什麽。或許是在家呆慣了,家裏有柳元宗在,沒有半隻蚊子,來這後,我被蚊子咬的厲害,雖然說現在的早秋季節,有些蚊子也是正常的。但還沒半餐飯的時間,我穿著連衣裙,小腿以下都被蚊子咬起了一個個紅紅的包,氧的受不了,於是對柳元宗說我想迴家了。柳元宗直接對著翁老爺子說我們還有點事情,要迴家了,還謝謝翁老爺子的這一桌好酒好菜。翁老爺子開口留了我們幾句,便也叫人送我們迴湧水縣。到家後,我先去洗了個澡,柳元宗拿出清涼油幫我擦著被蚊子咬著的大包,我嫌清涼油的味道大,不想擦。柳元宗抓住我的腳不讓我抽迴去,幫我擦著腿上的紅點點,完後抓住我的腳踝往他臉上貼,他的唿吸灑在我的腳心裏,氧的我咯咯的笑起來。想抽迴腳柳元宗又故意不放,於是我直接向著柳元宗懷裏滾了進去,柳元宗便張手把我抱在他懷裏咯吱著我的腰,我頓時手舞足蹈的笑出了眼淚,餘著喘氣的當威脅柳元宗要是再咯吱我癢癢的話,我就不和他好了。最\快\更\新\就\在柳元宗果然停了下來,對我說:“那你不跟我好想和誰好?”我想了一會。實在是想不到想和誰好的第二個人,於是慵懶的把手搭在柳元宗的肩上,側身靠在柳元宗身上對他說如果他不咯吱我癢的話,我就繼續跟著他好。柳元宗笑了起來。抓住我的手往他身上拉。“狀元爺,我們明天去白柳鎮好不好,五通神受了挫,我怕他們會為難奶奶,如果奶奶願意的話,我們把她接過來和我們一起住好嗎?你會不會介意啊?!”我問柳元宗。“因為有你在我身邊,讓我每天開心的都不想討厭任何一個人,隻要你願意的話,我沒什麽好介意的。”我頓時就高新了起來,抱著柳元宗不肯撒手,晚上賴著和他一塊睡,晚上我故意把衣服都脫了,光著身子往柳元宗身上抱,纏著柳元宗問他是不是不喜歡我?柳元宗覺得我大半夜的問這個話題有些好笑,於是對我說當然喜歡了。我光著手臂抱住柳元宗,眼睛直直的看著他的眼睛:“那你為什麽就不想要我呢?師傅對我說,喜歡一個人的話,就算是相互看著就想親了,親著就做羞羞的事情了,還說很舒服,你要我好不好?第一次我不喊疼的。”我話說完的時候,柳元宗臉色有些扭曲,像是在極力的忍著想要爆發出來的東西,似乎想把我推開,但是在推得的時候便又緊緊的抱住了,從來都沒有用過這麽大的力氣,將我的腰都快要掐斷了,將我往他身下壓,我都察覺出了他的勢不可擋的狂躁,於是嘻嘻一笑,想要配合他,可是卻沒想到柳元宗忽然抓住了我伸向他的手,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冷靜了一會,臉色逐漸恢複過來,對我說以後不能這樣了,若是他毅力再差點的話,恐怕就真的會毀了我的。“為什麽啊?”我問柳元宗。“因為你要修成正神的,我隻是一個山野鬼怪,正神需要清白之軀,我不能因為我的一時貪念,而害了你。”“那我不想成神,我就想給你一個人,我想和你在一塊好嗎?”柳元宗看了我許久,忽然笑了下:“你有這份心意我便心滿意足了,別說傻話了,早點睡吧。”柳元宗說著,給我穿好衣服,讓我閉上眼睛好好睡覺,明天還要早起去白柳鎮呢,說著他自己也躺在我旁邊睡。我轉頭看著柳元宗的臉,如果我有正果,那也是柳元宗幫我的忙,我不想就這麽離開他獨自走了,我不想有正果,可是沒有正果我便活不過25歲,之後便是魂飛魄散,我竟然一下子不知道我以後該怎麽辦了才好,而且要是我走了,柳元宗會不會傷心啊。第二天早上起來,我吃了早餐,打算和柳元宗一塊去白柳鎮找奶奶的,但是一打開院外的大門,就看見門口蹲著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我覺的這個背影有些眼熟,於是走到老人麵前,問這老人是誰?我剛開口問,那老人就抬起一張蒼老憔悴的臉瞧著我看,我心裏一驚,竟然是奶奶!我趕緊的把奶奶扶了起來,問奶奶怎麽來了?我正打算迴鎮子找她呢!奶奶見我立即就往我身上撲,哭的涕眼淚一起流,說最近家裏被五通鬧得不可開交,日子實在是沒法過了,她就偷偷的打聽到我住在哪裏,於是跑著出來了。“那我爸呢?我爸怎麽沒來?”“你爸外麵給人治病去了,我交代他不要迴去了,那五通,真不是人,我供奉了他們這麽多年,他們到頭來卻要殺我這個老太太,要不是我鬥不過他們又不放心老宅,我早就出來了。”柳元宗在屋裏看見我在外麵說話,便走出門來看,看見是奶奶,便要我扶著奶奶坐在椅子上,他給奶奶倒水。奶奶看著我們一點都不嫌棄她的樣子,忽然對我們說:“之前是我對不起你們,卻沒想到你們竟然一點都不介意過去,看來你們兩個在一起,真的是過的很幸福開心。我對柳元宗擠著眼睛嘻嘻笑了一下,柳元宗便對奶奶說如果奶奶實在沒地方去的話,可以在我們這住上一段時間。奶奶激動的點頭,畢竟我之前也對奶奶有愧,奶奶答應住下來,我自然是開心,抱著奶奶的肩說我要和奶奶睡。柳元宗點了點頭,對我笑了下,我忽然改了口,對奶奶說我給奶奶再收拾過一間房吧,然後很壞的看了一眼柳元宗。奶奶倒無所謂,對我說她有地方睡就行,她這次來,就再也不想迴去了,並且願意把她知道的事情,全都說給我們聽,說著看向我,對我說:“良善,奶奶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你還會原諒奶奶嗎?”我轉頭看了一眼柳元宗,向著柳元宗走過去了一點,對奶奶點了點頭,叫奶奶先說吧。“你前世死的時候,確實是詛咒過我們白家的所有女人活不過25歲,你太爺爺白清華怕你再來作亂白家,就請來五通護著,原先我們以為五通是幾位正神,可是沒想到,他保護白家的條件,就是要有人用精氣供著他們,不然,他會讓我們白家斷子絕孫。這擺明了就是割肉補瘡,但是五通神一請迴來,就再也送不走了,為了能不讓他禍害我們白家的子子孫孫,白清華第一個用他自己的精氣給了五通神,後來是你的爺爺,再後來,我們想到了你的詛咒,便利用你的詛咒將家裏的女人供奉給五通神,正好你媽嫁進來,你媽正好二十五歲在井邊看見思源的假魂,被嚇死了,我們就用陰氣幫你媽續住**長留,所以後來是你媽媽,現在再是秀雲。五通的反噬越來越厲害,家裏已經沒人了,秀雲為了能拖住五通,不讓他們傷害到你傷害到良慈她們,明明已經不行了,還是撐著活了下來,八斤不忍心秀雲受苦,也被拉進來了……。”奶奶說著,聲淚俱下。聽到這件事情,我頓時句覺得,剛來滿臉慈祥的奶奶,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那為什麽我大伯母嫁進來就沒事,還有,那你呢?奶奶,你也是家裏的女人。”


    第一百九十二章遭妒


    奶奶似乎已經預料到我會這麽問她,沉默了一會,對我說:“當時你大伯母嫁進家門的時候,就已經懷了你良慈哥了,我怕五通神打良慈哥的主意。就讓你大伯父一家不要迴來,畢竟你太爺爺生前最大的願望就是希望我們白家後人的香火會延續下去,我是當初整件事情的見證人,我必須留下來和五通周旋,我是家裏唯一和五通有聯係的人,我怕我死了,家裏人會捅出什麽亂子來,我怕五通把我們家的人都滅口了,所以我才活了下來。”我原本想大聲的問奶奶她為什麽要把我們家裏的所有女人都推向斷頭台,可是想著這所有的一切源頭,都是由我造成的,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資本去怪奶奶。我難過的說不出話來了,柳元宗伸手將我抱了過去,對我說沒事,前世的事情,又不我能控製的了的。我頓時就委屈了。看向柳元宗,問他我前世為什麽要詛咒白家的女人25歲死啊?奶奶頓時接話:“因為你死的時候就是25歲,本來白清華也顧忌你是佛門,還並沒有將你娶迴家的意思,但是家裏的姨太看不慣白清華為了你快把整個家都敗了,於是便慫恿白清華把你從寺廟裏娶迴家,你原先本來就是上天降下來舍己獻身給世間那些癡怨的人,你的死,其實根本就不足以有這麽大的怨恨,畢竟你是修佛之人,早就看淡生死,但是你死前對是世間有留戀。當時有人傳你喜歡上……。”“良善,奶奶都說這麽久了,你就不問問奶奶吃早飯了嗎?”柳元宗忽然打斷了奶奶的話,叫我去問奶奶有沒有吃飯。我莫名其妙的看了一下柳元宗,於是按著他說的話。問奶奶吃早餐了沒?奶奶看了眼我身後的柳元宗,整張臉僵了一下,趕緊的對我說還沒有呢。“我們今天早上煮了粥,奶奶我幫你端過來。”我說著,去廚房端了碗粥和幾個小菜放在奶奶身前的桌子上,然後又問奶奶前世我對世間有什麽留戀?我喜歡上誰了?奶奶端起桌子上的粥,喝了一口。語氣也沒有剛才那般說的急了,而是慢騰騰的對我說畢竟這是我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前世我傲冷又風流。對誰都一樣,普度眾生,怎麽可能會喜歡別人呢?說著低頭喝著粥。我扭頭看向柳雲宗,他之前也認識我,於是我問他前世我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是不是李純溫?柳元宗在我的額頭上敲了一下,對我說傻,若是前世喜歡他,怎麽還會對他這麽無情?我想了想也是,若是喜歡他,恐怕找他辦事的時候,都哭的一塌糊塗了,怎麽還有心思頭腦清晰給他安排這麽多的事情?柳元宗叫我別想這麽多了,既然奶奶都來了,我們先上樓給奶奶收拾房間吧,奶奶在外麵守了這麽久,一定累了。於是我便對奶奶說她先在下麵吃著,我和柳元宗先去給她收拾房間。幸好之前家裏有準備多一個人的房間,就怕有朋友來家裏住,現在好了,這個空房間派上用場了。奶奶喝完粥帶著她的一個大袋子上樓,我原本以為這袋子裏裝的都是些奶奶的洗換用品,於是告訴奶奶衣櫃在哪裏,奶奶卻拉我坐在床上,對我說這些東西都是給我帶的!“給我帶的?”我驚訝的看著奶奶。奶奶笑著,給我拿出了一個首飾盒,打開盒子一看,裏麵竟然都是些珍珠項鏈還有鐲子耳綴子之類的,金的銀的玉的,用我們班上男孩子說的那句話來說,真是看瞎了眼。“這是奶奶當年的首飾盒,現在年紀老了,也戴不上了,你秀雲姐嫁過去的時候給了一些給她,這些就留給你了,奶奶還給你帶衣服了,說著從大布袋裏拿出幾件旗袍,對我說這旗袍啊,都是她以前當姑娘的時候舍不得穿的,這些都是當時市麵上最好的料子,上麵的刺繡都是白柳鎮裏最好的繡娘一針一線的縫上去的,說著要我拿去試試,那時候她的身材也和我差不多,我可以穿的。女孩子有漂亮的衣服穿自然是開心了啊,我趕緊的選了一條**白繡著淡金色花紋的旗袍,去房間裏換上,然後再跑到奶奶的房間裏,問她穿的好不好看?奶奶滿意的看了看我的身材,過來將我的頭發簡單的纏了個發鬢,插上一根白色的簪子,又從首飾盒裏拿出了條珍珠鏈子戴在我的脖子裏,最後又用了點胭脂摸在了我的嘴巴上,推我到鏡子前看,問我自己這樣好不好看?當我站在鏡子麵前的時候,我簡直都不敢相信鏡子裏那個女孩子就是我!之前我記得的穿那個三姨太那條象牙白的旗袍的時候,平著個胸扁著個屁股都覺的自己穿的好看,現在看著鏡子裏的我胸圓臀翹,旗袍的腰部緊緊的掐著我原本就不粗的腰,端莊又漂亮,第一次敢用從畫裏走出來的人這種詞來形容自己,於是很開心的跑下樓,想問問柳元宗漂不漂亮?當我站在樓梯門口的時候,看見柳元宗正在翻著書看,我悄悄的走了過去,喊了一聲柳元宗狀元爺,然後站在他麵前不好意思的笑!柳元宗抬頭看了我一眼,頓時就愣了一會,然後上下打量著我,將我向著他身邊拉了過去,在我屁股上拍了一下,誇我說還真沒想到,他良善打扮起來,還真美,說著抱我坐在他腿上,頭朝著我的臉壓了下來,親了我唇上半唇瓣的胭脂,然後將額頭抵在我額頭上,與我鬧著玩。我嘻嘻的笑著說柳元宗唇上粘我唇上的胭脂了,說著想伸手幫柳元宗擦了,但這會奶奶忽然從樓梯上下來了,看見我和柳元宗這副模樣,臉色有些變了,嚇得我趕緊的從柳元宗身上起來了,對奶奶尷尬的笑,柳元宗伸了些舌頭舔了他下唇瓣的胭脂,對奶奶說因為看著我長這麽大了,所以嬉鬧習慣了,希望奶奶不要介意。奶奶趕緊的搖頭,歲柳元宗說我從小就喜歡嬉鬧,還希望柳元宗不要放在心上。柳元宗轉頭看了我一下,我也看向柳元宗,忍不住抿嘴偷笑,柳元宗一臉的正色,對奶奶說不會的,畢竟帶了這麽久,該習慣的也都習慣了。第二天上學的時候,奶奶把我所有平時穿的衣服都洗了,非要我穿著的旗袍去上學,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再好看,班上也沒有穿過的人。奶奶拍了下我的頭,對我說之前這衣服,可是一般人家穿不上的,一件衣服就夠普通人家好幾個月的生活呢,我不穿以後就沒人穿了,然後催著我快上學。果然不出所料,在我一進學校的時候,頓時就被身邊所有的同學盯著看,開始雖然有些不好意思,怕出醜,於是心裏安慰自己說柳元宗都說好看了,他們一群十幾歲的小孩子,懂什麽欣賞,於事也走的心安理得。本來以為可以直接走到學校的,卻沒有想到在我快進教室的時候,竟然看見了朱蓮香,她正和幾個男孩子嬉笑打鬧的進她們教室,但是在進教室的時候看見了我,愣了一會,叫住了我,向我走了過來,對我冷嘲熱諷的說,我身上的衣服,該不是柳元宗從哪個棺材裏掏出來給我穿上吧。我沒理她,直接走向教室,朱蓮香立即在我後麵對我喊:“白良善,我告訴你,你怎麽穿也沒我漂亮,你以為你有漂亮的衣服穿嗎?我也有,我明天就穿來給你看!”我看著朱蓮香生氣的樣子,我心裏有些煩,也不知道奶奶為什麽要我穿的這麽招搖的來上課?


    第一百九十三章香味


    走進教室,班上的人和外麵的人一樣的反應,都沒想到我穿的這麽漂亮來上學,前幾天還穿著個土包子的醜衣服,現在真的是一百九十度的旋轉。大家都覺的萬分奇怪。後座的林誌霞趕緊的和坐在我身後的葛偉換座位,誇了我兩句我身上衣服真漂亮,說著立馬將話題轉到了朱蓮香身上去了,問我說:“那女的是不是叫朱蓮香啊?”我點頭嗯了一聲,說是。“我認識她,那婊子被外麵的人包養了,前幾天我和葛偉晚上出們逛街的時候,看見她和我們縣裏的幾個當官的去了一家ktv,嘖嘖,傳聞我們學校好多女生晚上都被外麵老板和當官的包養,你每天晚上迴家,難道就沒看見校門口停了好多的車嗎?那些車,就是來接我們學校這些女孩子的。”我有些吃驚,看著林誌霞,說不會吧,我還以為這些車是我們學校家長的。那時候我還想著這些家長真好,每天晚上都來接自己的孩子迴家。林誌霞頓時就切了一聲:“你太天真了,真正有錢人家的小孩,他們都在學校附近租房或者是買房的,家長保姆陪讀,誰還會吃了每次每天晚上都開車來接,多麻煩,又浪費時間,隻有那種來接姑娘的大色狼,才會這麽準時的過來。”林誌霞說著,像是反應過來了些什麽,又對我說:“對了。良善,我看你好像也是走讀生,而且平常來學校又來的早,今天看你這身衣服首飾,好像都很值錢。你家住在哪裏啊?”我頓時有點尷尬,對林誌霞說我家住在鄉下,家人為了讀書方便,就給我在學校附近買了個房子。“買了個房子?”林誌霞頓時就驚叫了起來:“你家真有錢,那誰照顧你呢?”我頓時有些為難了,不知道該怎麽介紹我和柳元宗的關係,猶豫了好一會。對林誌霞說是一個男的,以後我要嫁給他。我這麽說,林誌霞的臉上表情就像是看見了外星怪物一樣,對葛偉說想不到我都有未婚夫了。然後問我房子是不是我未婚夫買的,他對我真好,竟然不去工作買房給我念書,家裏很有錢吧……。葛偉在旁邊黑著一張臉,看著葛偉這樣子,我也沒和林誌霞多說,上課後便拿著書開始上課了。一般在學校裏的女孩子,對已經有了對象的女孩子要顯得格外的好,林誌霞在上課十分鍾的時候就把這消息告訴了全班,並說我老公家特別有錢之類的,還說能不能帶我老公來給全班看看。我頓時就後悔把這件事情說出口了,可是我又不擅長說謊,看著班上同學都在起哄,我就說下次開家長會的時候,我把他帶過來吧。這話就像是給大家吃了一個定心丸,班上的男生不怎麽愛搭理我了,倒是班上的女生,一下課就圍著我問我老公怎麽樣,我們每天在一起開不開心啊之類的。晚上上自習的時候,杜金月來我們班上宣傳他們文藝部的要在我們學校舉辦一個迎國慶的活動,問我班有誰參加的,不會他們文藝部的人可以教,不過最後要優勝劣汰,倒時候被刷下來了也不要怪誰。自從五通從杜金月的身上走了之後,杜金月的性子也不似從前溫柔,或許是從小就被所有的榮光籠罩,所以說話很衝,臉色也硬,一副見誰誰不爽的模樣。因為之前杜金月來我班的時候都是眉開眼笑的,神色又溫柔,但是現在這麽板著一張臉,並且上次文藝部招聘一下子刷下了這麽多人,大家都沒人去了。我和柳元宗之間的誤會解除了,於是我就成了我班第一個報名的,對杜金月說我想和他學唱戲可不可以?杜金月斜眼看了我一眼,對我說:“你沒唱戲的功底,一世間是不好練的,你會別的什麽樂器舞蹈之類的特長嗎?”“之前學過一點琵琶。”我對杜金月說。“那好,你和我一起出演個評彈,下個星期開始排練。叫什麽名字?”這會全班都笑了,告訴杜金葉說我叫白良善。杜金月點了下頭,叫我迴座位上去,又問了問誰還去?班上沒人作聲了,他便直接帶人走了出去,連一句打擾了也不說,我心裏感歎他做事真的是雷厲風行,這種性子,要是我和他一起排節目的話,我一定沒什麽好果子吃了。下完晚自習我打算迴家把我要去表演的事情告訴柳元宗,問他什麽是評彈,但是快走到校門口的時候,我忽然嗅到了一點很熟悉的香味,這種香味,和奶奶身上的氣味非常的像,因為我家以前也算是大戶人家,家裏的女人都會用香粉,這種香粉用久了,到了最後,哪怕是不用了,身上都有點這種味道。我立馬朝著這想香粉傳過來的地方嗅過去,隻見是一個高個子的年輕女人站在一輛黑色轎車旁邊,低頭往窗戶裏一看,說了幾句話,便上車了,那輛車的主人像是還在等誰,車子停在原地並沒有走。那個女人身上的香味,真的和奶奶身上的味道是一模一樣的,我從小到大,還真的隻聞過奶奶身上有這樣的味道。本來想迴家,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感覺這個年輕的女人就是奶奶,於是我就藏在了一棵小樹下偷偷的看著那輛車,一會後,一個用帽子包著頭的女生急匆匆的走進這輛車,那車發動了,我趕緊的跟了過去,因為校門口的車不多,那輛車走的很慢,我就在後麵跟著,那車也沒走多遠,在我們學校百米外的一家ktv門口停了下來,從車子裏出來了兩個大腹便便的男人,一個男人摟著那個高高的女人,一個男人摟著那個女學生,向著ktv裏麵進去了。我也小心的跟在她們後麵進ktv,頓時一陣殺豬般嚎叫的聲音ktv裏麵傳了出來,我尾隨那兩男兩女進去,ktv裏麵的燈都是昏暗的,這也方便掩藏我自己,我看著這幾個人走進一個188的包廂,我也趕緊的跟到門口,門還沒關上,我偷偷的往裏看,隻見那個高高的年輕女人已經坐在了裏麵的沙發上,那個女人長得很好看,麵部光潔白皙,不過身上穿的很土,還穿著前幾年流行的肥大裙子,而且那裙子都爛了,就像是在垃圾堆裏撿起來的一般,不過那女人的這張臉,看起來也感覺很熟悉,總感覺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來了。那個我們學校裏的那個女學生也走到那高個子女人身邊坐了下來,等那個女孩子轉身的時候,她把她頭上的大帽子摘了下來,那個女生,竟然那是朱蓮香,她恨自然的伸手挽住她旁邊的那個肥頭大耳的男人,像我親柳元宗一樣,毫不猶豫的就向著那個男人的臉上親了過去!我頓時就愣了!想不到,林誌霞說的竟然是真的,朱蓮香真的在外麵跟著別的人!“小姑娘你在這幹嘛呢?”我身後忽然傳出一個男孩子的聲音,我轉頭一看,竟然是翁浩正!翁浩正這會端著一個果盤子,像是要進去,翁浩正見是我躲在包廂門口,有些奇怪,剛想叫我名字,我趕緊的伸手捂住了翁浩正的嘴,對他做了聲“噓!”的動作,小聲的對他說千萬不要把這件事情和裏麵的人說。說著從他的果盤裏捏了顆葡萄,急急的走了。


    第一百九十四章掏空內髒


    翁浩正轉過頭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我當著他的麵把葡萄塞進嘴裏,對他甜甜的笑了一下,然後下了樓。在路上上經過校門口的時候,我看見柳元宗在我們學校門口。我趕緊的跑了過去,問他怎麽來我們學校了?柳元宗看見我從他的後麵來了,臉色有些陰沉的看著我,對我說他在家等了老半天也沒見人,還以為我出了什麽事情,就趕緊的出來找我了,說著問我去了哪裏?我頓時就伸手挽住了柳元宗的手,說我剛才想去買個吃的,忽然想起沒帶錢,於是就折路迴來想迴家拿錢,結果就看見他在這裏了。大概是這個理由萌蠢,柳元宗頓時就笑了起來,我不知道為什麽,對別人說不出一句撒謊的話來,但是對柳元宗說這種無傷大雅的謊話來是一套套的,柳元宗喜歡什麽我說什麽。反正看著他開心,我也開心。“你想吃什麽?我們現在去買吧!”柳元宗說著,給我塞了幾張錢,他手裏的錢到我手上的時候,就變成了現金,我一蹦一跳的挽著柳元宗的手走,柳元宗看我穿著個遮這膝蓋的旗袍還跳的這麽歡暢,對我說真是一點女孩子的樣子都沒有,要是這旗袍是遮住腳的,看我還怎麽蹦躂。柳元宗不讓我蹦我偏要蹦,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拉著我找個沒人的小巷子。將我扛在了肩上走,對我說看我還怎麽蹦?我在他身上晃著腳,問柳元宗說奶奶呢?奶奶是一個人在家嗎?最//快//更//新//就//在“奶奶不在家,下午的時候好鄰居的幾個太婆約好去散步,不知道現在有沒有迴去?”我頓時從柳元宗身上強力的要翻身下來。柳元宗一隻手就把我撐了下來抱在他的懷裏,問我怎麽了?“奶奶住在家你以後就不能在家親我了,你現在都不想親親我嘛?”柳元宗頓時朝著我一笑,小聲的笑罵了我一句這麽小就是個色胚子,跟著他還真是委屈我了,說著便張口**了我還沒打過耳洞的耳垂,伸手轉過我的頭親我嘴巴。又咬我臉邊的肉,與我嬉鬧。我們在超市買了些水果還有些餅幹麵包迴家,還在家們口時候,奶奶便來給我們開門。問我們她在家等了我們這麽久,我們去哪了?在奶奶麵前,我和柳元宗表現的還是很像父女或者是兄妹的,柳元宗的手按在我的頭上,對奶奶說我經常晚起,有時候早餐也顧不上吃了,所以去超市裏給我買了些吃的。奶奶看我和柳元宗買了一堆,頓時哎呀了一聲,對我們說她也買了很多,說著迴屋也提出一大袋的零食,說她和那幾個老太太逛街,看著她們給自己的孫子孫女大袋大袋的買,她也就使勁的買了。我頓時就抱著這兩袋零食往房間裏抱,上樓的時候,忽然停了腳步,想對奶奶說我今天晚上聞見了有個女人身上的香味和她是一樣的,但是轉念想了想,覺的那個女人反正我也不認識,說了也沒什麽意思,於是也沒說,笑嘻嘻的抱著手裏的兩大袋零食進屋。早上去學校,走到教室門口時,看見翁浩正在我們教室門口,看我走進了,趕緊的將他手裏的一個裝著葡萄的袋子遞給我。我問翁浩正怎麽忽然想起給我買葡萄了?“昨天我果盤裏有狠毒水果你就拿了葡萄,我猜你喜歡吃葡萄,於是今早就給你買了,我已經幫你洗了,你拿迴教室就可以吃。不過你昨天怎麽去ktv了?柳元宗讓你去的嗎?”翁浩正問我。我有些不好意思的從翁浩正手裏拿過葡萄,昨天我就是見葡萄好拿,沒想到他竟然對這種小事上心了,於是對他說我跟著人進去的,然後問他怎麽在裏麵做服務生了呢?翁浩正還沒說話,一團紅豔頓時向著我身邊飄了過來,隻見朱蓮香頂著一張已經開始有丁點扭曲的臉,身上穿著一個大紅裙子,向我走了過來,這紅色的裙子把她臉上的皮膚襯托的更加的白皙,這裙子的款式也不像是學生買的起的。朱蓮香開始並未攻擊我,而是看了眼我身邊的翁浩正:“原來翁小少爺也在,我昨天……,我怎麽聽朋友說你在ktv裏當服務生啊?是不是你爺爺老了抓不了鬼了,不能給你生活費嗎?”翁浩正並沒有理朱蓮香,我也不愛理她,直接進教室,朱蓮香以為我比不上她,於是在我身後笑了起來,無比的開心。晚上下自習的時候,我又看見了那輛車停在了我們學校門口,那個身上飄著我熟悉香味的女人又站在了隱蔽的路邊上,朱蓮香也從學校裏出來了,那輛車接了朱蓮香,又去接那個高個子的女人,我看著那女人,總覺得那個女人的臉無比的眼熟,當她彎腰朝著車子裏的人笑的時候,我忽然看見了她一口潔白的牙,這口牙格外的漂亮,襯托的她的皮膚更加的白皙明淨。看著這牙,我腦子裏頓時閃過奶奶的臉,如果把奶奶的臉腦補到這副白牙上,那這個女人就是奶奶!那個女人打車門打算進車,她的眼睛隨處的向著四處一瞟,頓時,她的目光忽然停留在了我的身上,看著那張直愣愣看著我的臉,剛才有了牙和奶奶做比較,這次我發現,那個女人眉宇臉型,都和奶奶非常的相似!我心裏頓時一慌,趕緊的往家裏的跑,心裏一遍遍迴憶著那個女人的模樣,除了身高,她明明就是奶奶年輕時候的模樣!我真的不敢相信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麽奇怪的事情,一迴到的家我就趕緊的問柳元宗奶奶在不在家?正當我準備想把我在外麵看到的事情和柳元宗說的時候,屋外傳來了奶奶和幾個老太說話的聲音,我趕緊的去開門,隻見奶奶和幾個老太婆有說有笑的,她們像是到練了太極,奶奶還擺了個推麻將的姿勢,問那幾個老太太是不是這樣打?那幾個老太太咯咯直笑,說對對對,然後她們便告別了。奶奶一臉興衝衝的走進門,笑嗬嗬的對我說她晚上到打太極,那個教她的師傅說啊,可償命百歲,說著哼著歌兒對我們說去洗澡了。我明明看見,那個上車的高高女人,長得和奶奶非常的酷似,而且身上的香味又是一樣的,這種香還是以前我家請人專門調製用的,我家的女人都死的差不多了,怎麽還會有這種香味?我一直都想不通,到半夜的時候,我聽見奶奶房裏的打唿嚕的聲音響了起來,於是偷偷的開門,跑進了柳元宗的房間,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問這個奶奶是不是假的啊?柳元宗搖了搖頭,對我說奶奶是真的。如果按照我的猜想,奶奶就是那個女人的話,那奶奶再厲害,也是個凡人,怎麽可能在這麽快的速度迴家呢?我想想也是,可是這件事情真的很奇怪,我對柳元宗說我明天去問問朱蓮香好了,這兩個晚上,她一直都和那個女人在一起。柳元宗摸了摸我的臉,對我點了點頭,說以後很多事情,到最後都要我去承擔的,希望我能慢慢的強大起來,到時候他就不用再對我瞎操心了,柳元宗一說這話,我頓時就賴著他不走了,非得柳元宗說他會一直都操心我後,才迴房睡覺了。第二天上學,剛進教室,就聽見班裏的同學在議論什麽在我們學校附近那ktv裏的下水溝裏,發現了兩具當官的屍體,據說死的很可怕,肚子裏的內髒都被掏空了,就剩下一副空外殼,別提有多恐怖了!


    第一百九十五章死也不會放過你


    我聽後一愣,或許是因為昨晚看見朱蓮香和那個高高的女人的原因,我將這件事情,頓時就與她們兩個聯係了起來。我走到座位上去,林誌霞特別八卦。立即就拉著我的手對我說ktv那邊據說死了兩個有地位的,這下好了,不知道挽救了我們學校多少失足少女啊,說著壞笑著看著我說恐怕那個朱蓮香也要受影響了,嘖嘖,上麵那些人啊,一定會嚴查的,如果和那家ktv有關,那ktv也要倒閉了,到時候朱蓮香,看她還怎麽猖狂。“你們是什麽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啊?”我問林誌霞“就在你剛來前一會,外麵的走讀生傳來的消息,警察都還沒來呢。”林誌霞說著的時候,外麵就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警笛鳴叫的聲音,林誌霞聽著這警笛,一臉的幸災樂禍。我忽然很想去看看。於是把書往桌子上一放,對我同桌淦楙說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等會老師來,就先給我請個假。淦楙一臉尷尬的樣子,像是有些難為情,他這人麵子薄,看他這樣我便趕緊轉頭看像林誌霞,叫她幫我請個假。林誌霞立馬就答應了下來,又對興衝衝的對她身邊的葛偉說這件掏內髒的事情。我跑出學校,警笛還在響,那警車是剛剛過來的,那屍體一定還沒有被運走。我想看看那兩具屍體是誰的。但是當我跑到我們學校附近的那個ktv時,他們樓下已經圍了好多人,我個子不是很高,身上又沒幾斤力氣,擠都擠不進去。也不知道裏麵怎麽樣了。正當我一籌莫展的時候,看見翁浩正也從學校出來了,他也像是看見了我,向著我跑過來,問我怎麽也來了?說著見我擠不進去,便抓住了我的手腕,帶我擠向前麵的人群。人群裏麵。還圍了一圈黃色的警戒線的,警戒線裏,有幾個穿著白大褂的法醫,他們在警戒線裏找找尋尋。像是被什麽東西。那兩具屍體還在水溝裏沒有撈上來,看不見人我一時間也不好判斷,於是我便無聊的問翁浩正怎麽也來了?“晚自習沒事,我就出來找了兼職,今早一到學校便聽見有人說ktv水溝裏死了兩個人,肚子裏的內髒都被掏了,我覺的這事情裏有些蹊蹺,就來了。”翁浩正和我想的一樣,如果是仇殺的話,怎麽會掏死者的內髒呢?這起真,肯定有些別的事情,再加上昨晚的那個高個子女人,我隱隱的總感覺,這件事情與她脫不了關係。等了都快有一個鍾頭了,身邊的人散了一群又來一群,那些法師才打算將屍體從水溝裏撈出來,當我見兩個就算那大肚子都扁塌卻還是掩飾不住一身肥肉的屍體,我一眼就認出了他們兩個就是這兩天帶著朱蓮香還有高個子的女人去ktv的那兩個男人!翁浩正也認出了他倆,對我說這兩個男人,不就是朱蓮香跟著的這兩個男人嗎?我轉頭看向翁浩正,疑惑的問他怎麽知道這件事情?“這個兩個男人我們匯水縣的,也不知道朱蓮香什麽時候認識的他們,之前在匯水鎮他就看見朱蓮香和這這幾個男人在一起出去玩,後來也是聽別人說朱蓮香跟了他們。”聽了翁浩正的解釋,我想既然這兩個男人與朱蓮香關係這麽密切,而且,昨晚朱蓮香就和他們在一塊,我想這件事情,朱蓮香一定知道很忙內幕。雖然我很想問問朱蓮香這件事情,但是轉念一想我這麽關心這件事情的原因是因為想知道那個高個子女人和我奶奶之間的關係,如果在這個節骨眼上去問朱蓮香這種事情,恐怕她又要和我鬧,想了想還是算了。晚上下自習,我再也沒有在我們學校門口看見那個高個子的年輕女人了,迴到家裏,奶奶依舊不在家,我便問柳元宗奶奶哪去了?柳元宗幫我把書從我手上拿下來,一把伸手拉我坐在他身邊,對我說奶奶還是和鄰居幾個老太太打太極去了,說著便將臉埋在了我的脖子裏,在我的咽喉處狠狠地親了一下,戲耍著對我說奶奶來了我就一點都不在乎他了,是不是不喜歡他了?我叉腿坐在柳元宗的腿上,對他說才不是這樣,於是我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柳元宗。“那你是有些懷疑這件事情和你看見的那個高個子女人有關,也怕和奶奶有關係?”柳元宗問我。“嗯。”我點了點頭:“我想問問奶奶,但是又怕。”柳元宗笑了一下,將我臀往他小腹下一托,伸手將我整個上半身都圈在了他的身上:“有我在,這裏又是我們家,怕什麽?良善,既然你懷疑了,那便去問問奶奶,雖然有些時候,問了不一定有用,但是不問的話,就真的一點用都沒了。”關於奶奶的事情,柳元宗似乎不想插手,於是我問柳元宗奶奶知道我懷疑她會不會生氣啊?“我想奶奶會難過的,就像如果哪天你懷疑我背著你做了些殺人傷天害理的事情,懷疑我要殺我,那我也會難過。”我頓時就捏了下柳元宗的臉:“討厭,你不要和我說這種不可能的事情,就算我知道不是真的,但是你說的時候我就感覺心裏好難受,到時候如果你真的這樣對我的話……。”我也說不出後麵的話,就如當初在白水英家門外聽到柳元宗說的那些話,就算是現在想起來,那些話都如一根根尖利針,不斷的刺著我的心髒,如果這樣的事情在發生一次,我真的不知道我該怎麽辦了。柳元宗抱著我的頭往他脖子裏按,輕聲的在我耳邊對我說不會了,他會一直對我好的,不償對我所有的虧欠。我抬起頭來看著柳元宗,笑嘻嘻的問他對我虧欠什麽了?正好這會,奶奶從外麵走進屋來,看我這個姿勢和柳元宗抱在一塊,頓時就有些愣了,我頓時的就慌張了,柳元宗倒是鎮定了很多,抱開了我坐在他身邊,問奶奶今天練的怎麽樣了?奶奶有些支吾,說還好。為了讓奶奶不將注意力繼續放在我們的身上,我趕緊得拉著奶奶在我身邊坐下,給奶奶倒了杯水,對奶奶說我這幾天晚上看見了一個奇怪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上的香味是和奶奶身上的香味是一模一樣的,而且那個女人很年輕,很高,和奶奶長得特別的漂亮,說著還問奶奶我們家是不是以前把香粉給過她妹妹啊?奶奶搖了搖頭,說不可能,這香粉隻有我們白家以前有,以前做香粉的是我們家自己加的秘方,做香粉的是不會輕易的把這個香粉和秘方傳給別人的,而且她也沒有姐妹。那這就奇怪了,那那個女人身上與奶奶身上一樣的味道是哪裏來的?而起還和奶奶長得這麽像,不知道為什麽,句像是有個迷,明明隻差一層霧就要解開了,可是那條最關鍵的線索卻總不知道在哪裏。一連幾天,我在學校裏都沒有看見朱蓮香,我以為是她害怕收斂了下性子。今天是星期五,我們上完了上午下完第二節課下節課便是體育課,我從教室出來打算去操場,但是卻沒想到一出教室門一個巴掌頓時朝著我的臉上甩了過來,我一個沒站穩,身體又軟,頓時朝著水泥地上摔了下去,地上都是些粗糙的水泥地,還有些小石子,一下子就將我膝蓋擦出血來了!我抬頭看看打我的人,竟然是朱蓮香,朱蓮香對我兇著她那張張已經開始變了形的臉,朝我吼:“白良善,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告的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跟蹤我,現在我就要被你這個婊子冤枉進局子了,白良善我告訴你,就算我被槍斃了,我死也不會放過你!我根本就沒有殺他們!”她話說著的時候,我們學校外有警笛聲傳來進來。


    第一百九十六龍脈移動


    朱蓮香恨恨的看了我一眼,聽到那警笛的聲音,轉身便逃。班上的人都向我圍了過來,林誌霞趕緊的扶我起來,對我說朱蓮香這婊子太不要臉了。她自己在外麵被別人包養,還好意思在這裏打人,真是不要臉!我用手帕包住了我腳上流血的傷口,從地上站了起來,那陣警笛的聲音響到我們學校門口停了下來了,我看見有幾個警察樣的人來到了我們的學校,看來朱蓮香說的是沒錯,已經有人舉報她了,並且還經過了證實。我上體育課的時候,因為膝蓋受了傷,不能跑步,於是坐在路邊休息,幾個警察和好幾個老師向著校門口走過去,正好從我的麵前經過,朱蓮香的手背手銬鎖著,在幾個警察押著她出去的時候。她的眼睛還憎恨的看著我,衝我吼道:“你為什麽要舉報我?我又沒害你,你這婊子為什麽要陷害我,那幾個人不是我殺的,我沒有殺人……。”朱蓮香說著,因為情緒太激動,那張老鼠皮做的臉,就更加的扭曲,有些部位開始在塌陷,顴骨這裏的皮,都開始往下垂了。這種情況,讓我看著有點怕。但是她殺人的事情掩蓋了她臉有些變化的事情,我們學校幾個老師十分厭惡的叫朱蓮香閉嘴,畢竟自己學校學生殺了人,傳出去我們學校名聲就沒有了。朱蓮香一邊被押著走一邊在哭,我看著朱蓮香因為哭而一抖抖的背影。我忽然覺的,朱蓮香雖然爭強好勝,但是她卻特別能忍,又有心計,就拿當時她說喜歡柳雲宗的這件事情來說,她又不是我,怎麽可能喜歡上什麽鬼神。我想她估計是為了她的臉,想攀上柳元宗這根能治她臉的大枝,我想就算是她殺了人,應該也會料到現在的結果。也不會對我哭的這麽狼狽,難道說,人真的不是她殺的?體育老師見我被罵,走到我身邊,對我說:“那個女學生你認識?”我點了點頭,說她是我初中同學。“據說法醫驗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驗出個什麽結果來,屍體身上連一絲指紋腳印都沒有,後來有人舉報說屍體也是從ktv的窗戶上往下麵的臭水溝裏拋的,法醫就當天晚上那個包廂裏檢查,也真是巧了,那天那個包廂,她們玩後就一直都沒有人進去過,因為看起來比較幹淨,ktv的服務員也沒打掃,後來法醫去收集證據,後來果然在包廂裏提取到男人的津液和她們三個人的指紋,那晚就店裏的值班少,服務員都以為他們在包廂裏睡著了,等第二天查包廂的時候,發現包廂裏已經沒有一個人了,後來才知道下水溝裏死了人,並且在窗台上發現了朱蓮香的指紋。當時朱蓮香隱藏的非常隱秘,進出ktv都是帶著帽子,根本就沒人發現她長什麽樣子是誰,如果不是那個人舉報,恐怕都要查上好久了。真的想不到,我們學校還有這麽狠毒的學生,也不知道那個舉報的好心人是誰?”體育老師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她和我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滿臉都是怕的神色,可是有件事情很奇怪,就是我明明看到那個高高的女人那晚上也進了那輛車,為什麽現場隻有三個人的指紋呢?按理說那女人在包廂裏活動過就有四個人的指紋啊?怎麽可能隻有三個?“體育老師,這些你怎麽知道啊?”我問體育老師。“當時警局裏有人來和校長說了,我正好在校長辦公室聽見了,現在的孩子青春正旺一大把年紀的,怎麽會想著去給別人保養呢?這兩個男人一個女孩子,嘖嘖,想起都覺的……”體育老師不斷的感慨,如果是警局裏的人來說的,那麽真是隻抽到了三個人的指紋,難不成,那高個子的女人上了車,又忽然下車了?可是按照朱蓮香她一個女孩子,也不可能殺的了這兩個大男人不留一絲線索啊,現在,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那個高個子的女人,那個女人,一定有問題。中午迴家吃飯,奶奶給我做了一桌子的菜,柳元宗在旁白幫忙洗著碗筷,我有點受寵若驚,趕緊的問著奶奶這幾天是什麽日子啊?是不是要請客人來家吃飯啊!奶奶過來牽我的手對我說,這桌子菜啊,都是做給我吃的,這以後她不在這,可就吃不到她做的菜咯!奶奶說著,夾了一個雞腿在我碗裏。我有些疑惑地問奶奶:“你要去哪啊?”奶奶坐在我身邊,對我說:“奶奶想去親戚家走走,我住在你這裏啊,總覺的是你和柳狀元之間的電燈泡,奶奶又不是瞎子又不是聾子,你和柳狀元的事情,我心裏明的跟一塊鏡一樣,你吃吧,吃完了奶奶有事情要和你單獨說說。本來還想著挽留奶奶多住幾天,但是奶奶已經打定了心意,我連說都不好說。吃完飯後,奶奶帶我上樓,並且在外麵看了一眼柳元宗有沒有上來,於是拉我到她床邊坐著,對我說我和柳元宗的事情,她早就猜出幾分了,這終究是上天安排,無論怎麽想躲,該來的,總是躲不過,不過我可不能因為一些女孩子家家的喜歡,就又把自己葬送了,前世如果白家不殺我,我也難修成正果,甚至是可能連迴頭的機會都沒了,對於我來說,如果要修成正果,我今後麵對的最大惡魔就是情字,現在我還小,有些東西不必去在意的就不要去在意,到時候免得脫不了身,又走了前世的老路。我似乎聽出了奶奶這話裏是什麽意思,於是問奶奶:“奶奶,難道前世我也是因為情情**才不能得正果嗎?”奶奶點了點頭,對我說前世舍己為人普渡了這麽多人,本能得正果,卻沒想到我心有所絆,變成了一縷怨魂。“那我前世喜歡誰啊?”奶奶微張著口,想和我說,但是又像是在顧忌著些什麽,對我搖了搖頭,對我說:“良善你要記得,雖然你心智還不成熟,但是你看你這奶和屁股,是個正常男人都想要,更何況柳狀元一個困了一千年多年的猛鬼,你更加要小心一點,晚上記得把門給鎖了,放點防衛的東西,平常也不要摟摟抱抱了,抱著抱著就有興致了你想逃也逃不掉,你今生與前世不痛,今生要幹淨的身子才能得果的,一但破了,就什麽都不是了,你要記得你隻有今生一世的機會了。”我聽著奶奶這話覺的好笑,我覺的應該是要柳元宗鎖上門防著我才是。奶奶還和我交代了一些別的事情,下午我去上課的時候,她也便去坐車去親戚家了。奶奶走對我來說我雖然有點不舍,但是還是有些開心的,至少想和柳元宗膩歪的時候,不用怕被奶奶發現了。因為奶奶不在了,我下午放假到時候迴家都無比的開心,蹦蹦跳跳的往家裏跑,離家門口還有好長一段距離的時候,就要柳元宗誒我開門,走到門口時,看見柳元宗就往他身上抱,柳元宗也笑著抱起了我,但是臉色有些不好,於是我就在柳元宗臉上親了半臉的口水印子,看著柳元宗還是心情不好,便問他怎麽了?柳元宗看了我好一會,伸手摸了下我的臉,對我說:“剛才白水英和我說,石蓮洞下的九條龍脈,已經全都移到了白柳鎮地下了。”


    第一百九十七章神柳傳說


    “那九條龍脈不一直都是李純溫守著嗎,除了李純溫,誰還能動哪五條龍脈?”我驚訝的問柳元宗。“我懷疑……。”柳元宗還沒說完,我趕緊的對柳元宗說:“你是說李純溫和五通神勾結了?”柳元宗點了點頭:“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你純溫當年受你所托。一直都在馴化九條水龍,現今那九條水龍隻會聽他的話,如果不是他的命令,九條水龍是不可能這麽快的衝進白柳鎮的。”“五通需要水龍王,難道是為了想獲取更大的力量嗎?”柳元宗嗯了一聲,說五通神本就是邪神,不管正氣與陰氣,他們都能吸收,這九條水龍陰氣巨大,如果全部被他們吸收了的話,恐怕很難有能打敗他們的對手了。之前一個旱魃,都費了柳元宗這麽大力氣製服,況且是就算不吸取九條水龍的力量柳元宗也打不過的五個邪神,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我抬頭看向柳元宗,五通神獲得了更大的力量後肯定第一個不會放過的就是我和柳元宗。“良善,你和我去一趟。雖然我們現在沒法控製住他們,但是你可以用你身上的正氣請下神靈,你就有更多積攢正氣的時間。”最//快//更//新//就//在柳元宗說的時候,神情很嚴肅,我知道這已經是我們的最後一條退路了。當天晚上,我們就迴了白柳鎮,每迴一迴白柳鎮,白柳鎮就更就更加的荒涼幾分,連奶奶都走了,現在還在鎮子裏住著的,已經不到原本的一半了。我再次見白水英的時候,她比原先又要蒼老了好幾歲。現在看起來,就像是個四十多歲的婦女,整張臉上,隻有兩條畫上去的淡淡細眉,來證明她以前也是個美麗的女人。白水英看見柳元宗的第一眼。眼淚頓時就從她的眼睛裏流了出來,對柳元宗說上次的事情真的是誤會他了,說著轉頭看向我,想說什麽話,但是欲語淚卻先流了出來。最近這兩年,她哭的太多了,把原本的模樣都哭憔悴了。我問白水英這就條龍脈是什麽時候移過來的?“就是前幾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聽到地底下傳來一陣陣轟隆隆的響聲,還有一大片浪花的聲音,我趕緊起開看天像。隻看見對著我們白柳鎮那顆明星忽然移了位置,這會我才知道是我們白柳鎮的風水被這九條陰龍給破壞了,所以趕緊的找了你們來,我們來商量一下怎麽對付這五條陰龍,如果五通神一但吸了他們的力量,最先招災的就是我們白柳鎮啊!”柳元宗的臉色比白水英要來的淡定一點,對白水英說我已經有了上千個水鬼的正氣,能占時先請些神佛下來鎮住這水龍王身上的陰氣擴散,這樣也能防止的五通神吸食九龍的陰氣而變的更加的強大起來,現在要做的就是找出白柳鎮地界的最邊位置,看看白柳鎮的地形是怎麽樣的,這樣才能找到白柳鎮最外圍的地方,將九龍的所有靈氣都給封住。白水英考慮了一會,說白柳鎮的邊沿地區都比較的的偏僻,大晚上的不好走,不過她可以將最邊上的地形都給畫出來,這樣的話,明天她帶我們直接去好了,免了看地形的時間。柳元宗同意了白水英的這個方法,白水英找來紙和筆,按著她對白柳鎮的熟悉,畫出白柳鎮邊界的草稿,當她把圖遞到我們跟前的時候,我看著這圖,還真是有些驚訝,竟然是個正五角形,我對白水英說她是不是故意畫這麽正的啊?白水英臉色這就有些不好了,說她畫這幅畫,都是根據她行走的經驗來畫的,有差錯也錯不了多少,不過之前她從來就沒有感覺過五柳鎮的地界邊沿竟然這麽的像個正無邊形,之前祖先給我們五柳鎮劃分地界的時候,也是費盡了心思啊。“那你們白柳鎮的鎮名是怎麽來的?”柳元宗忽然問我白水英。說到鎮名,我頓時就來了興致了,白水英是個鬼婆,對這些都是清楚的很,於是對我和柳元宗說,這白柳鎮以前可是叫五柳鎮的,據說鎮子裏有某某些地方有五顆柳樹,據說是當年觀音大士路過我們白柳鎮,見我們白柳鎮水好土好,於是拿著她玉淨瓶裏的柳枝點著淨瓶裏的仙水在我們白柳鎮內點了五下,仙水落到的地方,就迅速長成了五顆大柳樹,據說這五棵柳樹剛長出來的時候,渾身上下透著五彩光芒,把我們整個鎮子照的就跟仙界一樣,但是那陣光芒隻維持了一盞茶的時間,就消失了,與這七彩霞光一起消失的,還有這五顆大柳樹,觀音大士走的時候,對鎮子裏的人說這五棵神柳,是為了千年後的有緣人而種下,也是為了抱我我們白柳鎮世代永存,隻當有緣人出現了,五柳霞輝會再次閃現,後來這鎮子便叫做五柳鎮,再後來鎮子裏的百姓增多了起來,便改名叫白柳鎮,每個地方改名,都有一點這種帶著神話傳說,假的大於真的,可信度不高,這麽多年來,也沒誰看見過什麽五彩霞光。柳元宗沒有說話,低頭看著他手裏的這五個方向的圖,這五個方向,都與正南與正北偏差一點,我很好奇鎮守住這九龍,以我的能力,能請哪些神仙下來呢?“良善,我們不請仙了,這九龍是獸,我們明天申時,去這五個角的地方請五位神獸,分別是鳳凰與麒麟這四種神獸,鳳凰與麒麟都是雄雌在一起,我們可以把它們安排在不同的四個角上,靈獸與世隔絕太久,我很難與他們再溝通,我們得在最後一個角上請來能通曉人語與獸言的白澤,讓我們想法通過白澤轉告給其它四位靈獸,這樣的話,有白澤的帶領,其餘四位靈獸必定會守住白柳鎮裏的水龍王。”白水英聽我說身上已經有了正氣,然後看柳元宗安排的這麽複雜,有些不解的柳元宗如果請靈獸的話,為什麽不請靈獸四主?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他們都是四方正獸,將他們請來不是很好嗎?柳元宗搖了要頭,說因為白柳鎮的邊角方位不是正方向的,四靈獸隻是維護乙方的正靈,隻有將鳳凰玉麒麟它們請過來,讓他們交叉在一起,相互追逐,倘若是一方失守,另一方也會全力補上,白澤起著引導作用,讓他們配合的更加沒默契,況且我還是第一次用靈氣召喚靈獸,如果在第一次使用我身體裏正氣召喚這麽厲害的靈獸,我是吃不消的。柳元宗說著,看向我,伸手摸我的頭發。“你這麽一說也倒是,夫妻伉儷情深,麒麟與鳳凰都是千年同宿**,定會為了對方的安危而用盡全力的去看守,柳狀元,想不到你法力沒了,卻還是這麽聰慧絕頂。”白水英忍不住誇讚柳元宗。我看向白水英,問她說柳元宗法力沒了?什麽時候沒的?白水英看了一眼柳元宗,便對我說,這件事情,在明天之前,我不能告訴你,你隻要知道,柳元宗為了你,是連心肝肺都掏了的人,更何況別的東西。“對了良善,你奶奶是不是來湧水縣找過你?”白水英忽然問我。我點了點頭,說是啊。“她果然還是來找你了。那她在你這裏沒做什麽惡吧?前些日子,我總覺的那老太婆來我這問你住在哪的時候有些不對勁,像特別的急,我怕她害你,便沒有告訴她你家的具體位置,你說她是怎米找來的啊?”


    第一百九十八章請神獸


    白水英一問這個問題,我正想把那個奇怪的高個子女人和白水英說,白水英也有四十多的年紀了,她肯定也看過奶奶稍微年輕時的模樣,畢竟我心裏還是隱隱的覺的那個女人就是奶奶。“師傅。你以前看過我奶奶年輕的時候嗎?她年輕的時候是不是很高大?”我問白水英。白水英幾乎沒有猶豫,直接對我說:“是啊,當時她也有些年紀了,但是看起來,都有個大男人這麽高了。”“那……。”我正想問下去,柳元宗忽然捂住了我的嘴,對著白水英淡淡的笑了下,說我懷疑我奶奶殺人了,估計是和我們跟久了,所以就有了這種疑神疑鬼的病了。我正想擺脫柳元宗的手,想對他說我不是疑神疑鬼,這些都是根據我分析來的,可是柳元宗就是不讓我開口,這讓我有些生氣,知道柳元宗不想讓我說這件事情,我也沒說了。轉過臉去,對白水英說我去洗澡了。有時候,我就覺的柳元宗就是個迷,他身上有千萬個讓我看不懂的迷,他也不想告訴我,並且也不讓別人告訴我。我就感覺他從來就沒有把我放進心裏,要是他把我放在心裏的話,怎麽可能什麽都不和我說?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心情一點也不好,也不和柳元宗說話了,自己往床上一躺,想逼著眼睛睡著。可是就是因為柳元宗的事情,讓我異常的難受,可是我又不想去找他問個清楚,我總感覺,我和他什麽事情都是我在主動。我什麽都告訴他了,可是他卻什麽都不肯告訴我,這也太不公平了。有時候我真的恨我這種軟弱對對任何人都相信的一塌糊塗的性子,我真的好討厭!可是這種性格似乎與生俱來,我無比的想改,可是卻跟吃屎一般的艱難。一整個晚上,柳元宗也沒來找我解釋他為什麽要瞞著我的原因。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的臉色不太好,白水英問我是不是昨晚還生柳元宗的氣還是什麽了,怎麽還一臉的不開心?我趕緊的搖了搖頭,說沒有。我隻是覺的今天要請五位靈獸,心裏緊張。白水英安慰我說沒什麽緊張的,就像我以前請土地公大力神一樣,再說我現在不還有她這正牌的領導人隻這裏嗎?外加柳元宗一個護著,有她倆我還怕什麽,說著趕緊的給我梳頭發,並且拿了一件全部是用碎步縫起來的裙子給我換上,說這是她給我每家求來的一寫碎布做成的衣裳,叫百家衣,我召喚的是靈獸,靈獸就是瑞獸,有這百家衣服上的祥和正氣,會對加深他們對我的忠實程度的,說著又用些和戲子化妝的顏料在我臉上開始畫著一些莫名其妙的圖文,又像鳥的羽毛又像鱗片又像猛虎的,我照著鏡子看著我滿臉顏料時,頓時就感覺到好可怕,柳元宗在我身邊看著我笑,伸手將我頭上掉在額頭上的幾根頭發重新撫順到我的頭發裏去。我有些明顯的別過了臉,不讓柳元宗碰我。畢竟昨晚的氣沒消,他一直都不和我解釋,我心情怎麽都好不起來。白水英在我的臉上畫完後,帶我和柳元宗去找五個鎮的最邊沿點,因為想到等會要請五個靈獸,我心裏還是很緊張的,還擔心如果我請不來的話,該怎麽辦?柳元宗和白水英,倒是沒有我這麽但心,白水英對我說這五個地方,第一個地方就是龍崗山端,之前真不知道祖先怎麽把鎮界分到這高高的山上來了。龍崗山就是我們白柳鎮最高的那座山,上次旱魃出來的時候,我和白水英也就是爬這座山看見秦魏的墓發生了旱變的。爬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這麽高的山,我們手裏還要提東西,加上這些天上學一直都坐著沒怎麽運動,還沒爬到一半身體就軟了,趴在樹幹上喘著氣,對白水英說我走不動了,想休息一會。白水英罵了我一句沒用的丫頭,之前帶著她一個勁的往上爬呢,現在才爬了一會,就說沒力氣了,看來柳元宗真是把我當豬養了!柳元宗看我累成這樣,便把他手裏的東西先叫白水英提著,一手把我拉到他的背上,再要我拿一些蠟燭香火之類的,叫我好好的拿著。我趴在柳元宗的背上,原本對他還有著些意見,但是看著他一步步的背著我上山的時候,忽然有點心疼他,湊在他耳朵邊問他累不累啊?柳元宗轉過臉來看側看著我:“終於肯理我了?”柳元宗這麽問我,我忽然又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於是將臉一撇,不想和柳元宗說話。柳元宗也好一會沒理我,我正想鬧情緒的從他背上跳下來,柳元宗忽然加大了力度將我掐在他背上,轉頭貼著我的耳朵小聲溫柔的說:“別鬧寶貝,等咱們迴去了,我慢慢和你說。”柳元宗竟然惡心的叫我寶貝,我還以為柳元宗會給我臉色看呢,我原本認為我會被柳元宗的這句寶貝給激起一身雞皮疙瘩,但我卻沒想到,當我細細迴味他和我說的這句話的時候,才發現柳元宗這話說的極為曖昧又溫柔,就像是根細細帶著火花的銀針輕微在的心尖上刺了一下,我臉頓時紅了,想說點什麽反駁的話,但是這會任何話都說不出口了,於是點了點頭,立馬就不鬧了,由著柳元宗背著我走。我們到了山頂後,白水英開始準備請靈獸要用的東西,我俯頭看之前的那秦魏的官墓旱變,已經一年過去了,原本枯黃的山,現在散落著斑斑駁駁的一點綠意,但是因為現在已經到秋天了,最後那點綠色也在慢慢的枯萎殘破。山上沒能將桌子帶上來,白水英便將帶上來的水果之類的擺在一個大石頭上,現在時間剛過十一點,秋日天高雲淡又風輕,雖然在山尖上,但蠟燭還是能點的燃,白水英叫我先把這裏的土地和本地的一些山神給請出來,一起來恭請神獸。我心裏默念山神與土地速速顯靈,幾團白氣忽然出現在了我身邊,他們手裏都拿著大鼓,站在我身側,像是都已經準備好了,白水英給了她的那串大鈴給我,教我說等會她說什麽,我就跟著念什麽,心思一定要純淨,靈獸都是至純大善的猛獸,叫我千萬不要惹怒了它們,特別是我現在要最先請的白澤靈獸,它是其餘四方神獸的主導,得罪誰也不能把這頭頭給得罪了。我趕忙答應,雖然現在是正午,但是也怕五通會來作亂,柳元宗護著我們。白水英坐在地上,嘴裏念念有詞,那些幻化成氣的山神開始擊鼓,白水英念了一會詞,然後調大了聲音對我唱到:“柳鎮有家千萬戶,鬼邪作祟亂殺生,百姓有家不得歸啊!眾神百姓聚一山,懇請天邊大神獸,五彩輝光下凡來,鎮邪氣、保門戶,護我柳鎮萬家民!”這白水英唱的抑揚頓挫的,而且一下子唱的又多,我還一直都在擔心我唱不來,但是當白水英唱完最後這句時,我看著她神色端重肅穆,便也開始搖鈴,嘴裏不由自主的跟著她剛才的唱法一起唱,感受靈獸的氣息。唱第一遍的時候,四周除了我們幾個人的氣息,根本就沒有別的東西來過,白水英又開始繼續帶著我唱詞,大概唱了快有半個小時,我的嗓子都快要冒煙了,終於在白水英叫我再唱一遍的時候,手裏的搖鈴忽然清脆的往西邊的方向一搖,一股祥瑞的氣息從西邊彌漫而來。


    第一百九十九章放棄


    白水英也察覺到了這股瑞氣,更加的不敢怠慢,與周圍的山神土地在我身邊圍成一個圈,她手裏也拿著一個雙麵,和那幾個神仙的影子在在我身邊一邊跳一邊用手拍著手裏的。大聲的在我的周圍唱著一些我根本就聽不懂韻律與唱詞的歌。在一陣陣聲與搖鈴的迎接下,那股瑞氣越來越近,一片淡彩色的雲從天邊向著我們飄過來,天空萬裏晴朗。我知道這是白澤來了,之前一直都擔心我請不到這麽大牌的靈獸,現在看著這彩雲仙然,我激動的心都快要從胸膛裏跳出來了,開始更加用心感覺這股瑞氣,用搖鈴牽引這股瑞氣引到龍崗山頭上來。搖鈴是需要我身體裏的氣去搖的,這樣能將我身體裏的正氣傳送出去,讓靈獸他們找到我的位置,我將手裏的搖鈴慢慢的向著身前放著水果蠟燭之類的大石頭搖下去,因為這大石頭就是白柳鎮與別處地方的分界石,而就在我努力的把祥瑞引過來時,柳元宗忽然站在了我身邊不遠的地方,支了一個巨大的空間結界。一道半透明的白光在我的眼前不遠的地方立起來了!我奇怪柳元宗好好的立結界幹嘛,但眼睛無意朝著結界外麵看的時候,瞬間!我看見山下有無數密密麻麻的東西像是蛆蟲一般的湧上山頭來,我認一看這些東西,竟然都是一條條細長的蛇,那些蛇大的小的都有,從四周的山上潮水般的蔓延上來,這些蛇身上,都彌漫濃鬱的陰氣,黑乎乎的一片,把整個明媚的天的都帶黯淡了一些,我心裏一驚。這不是普通的蛇,這是陰蛇!所謂的陰蛇,就是活在地底下的蛇,這些蛇常年吸食土裏的陰氣,吃腐屍。所以他們身上也開始彌漫著陰氣,人鬼不懼!這麽多陰蛇,這是哪裏來的!我頓時就心慌了。“良善,不要管這些東西,趕緊將神獸引下來!”柳元宗的聲音傳進我的耳朵裏,他說話的時候,我們的結界向外擴大。在那些陰蛇離我們七八米遠時,那結界迅速停了下來,將這些蛇擋在了結界的外麵。或許是因為剛才我們這裏的陰氣濃重了起來,加上我剛才的分心。剛還明明強烈的瑞氣,現在瞬間減弱,白水英在我身邊,叫我不要分心,靈獸隻受正氣所召喚,如果我再分心的話,那靈獸就請不迴來了!白水英的話頓時就把我嚇了一跳,我趕緊的搖動我手上的鈴,想將這瑞氣再引過來,這時我鈴鐺裏似乎傳來了一個聲音,像是在說我身邊的陰氣太重,問我是不是用得了什麽不正當法子換取了正氣召喚他們而來?這個聲音很中肯,聽不出是男是女,但我知道這就是白澤,所有的靈獸,也隻有白澤會各種語言。“天邊彩雲問我正氣哪兒來?我道是我超度亡靈安嘞,亡靈贈我答謝意,謝意轉正氣,將我身體填,半句假話都不敢瞞嘞,還望神獸明辨我真言!……”這種請神的調調,隻要會調子了,就能隨便的根據的所需要的東西編詞,我唱了好幾遍,那些瑞氣向我這邊靠近來了些,但是我身邊的陰氣越來越重,一些大蛇的身體,已經向著結界爬了上來,黑壓壓的一片,快有我人高了,還在不斷繼續的往上攀,我想過不了幾分鍾的話,我們整個結界就會會被這些大蛇全部覆蓋的,等到時候浙西大蛇將我身上的整全部壓住了,神獸感覺不到正氣,還是會走的。我看著外麵的這些大蛇,忽然想到了我手裏的玉鯥,這些都是毒蛇,玉鯥是萬毒之首,我想玉鯥一定能將這些毒蛇給趕跑的!我正伸手想將我鐲子裏玉鯥放出來趕蛇,但是白水英看見我手裏的紅鐲子後,驚得臉色都變了,大聲的對我喊不能讓玉鯥出來,玉鯥是吃屍體的陰蠱,放它出來的話,隻會加深周圍的陰氣埋掉我自己身上的正氣。可是看著這結界外圍爬的越來越高的陰蛇肆意的在散發著它們身上的陰氣,就算我不放玉鯥出來,這成千上萬隻的陰蛇也會擋住我身上的正氣,這也不是那也不是,我又急又怕,想轉頭問柳元宗我該怎麽辦?可是當我看見柳元宗的時候,我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可怕。柳元宗用他的氣支撐著整個結界,像是隨時都會倒下來一般,像是迎著巨大的風浪,整個人都在顫抖!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這麽的單薄落魄過,心頓時就提到嗓子眼裏,我很恐慌,害怕柳元宗支撐不下去,他之前的法力哪裏去了?他以前是鬥過旱魃的鬼神啊,可為什麽現在維持一個結界,都這麽的艱難!看著柳元宗這樣,我再也無法定住了,搖的鈴聲也有急躁了起來,心裏一都想著柳元宗,怕他就這麽一直都倒下去了!白水英也知道柳元宗快要支撐不下去,於是站在劉元宗身邊,一下下的搖著她手裏的,一大道白氣從她的裏飄出來,結合柳元宗的氣,加強結界的抵抗能力,而那些山神也全都趕緊的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用他們的神力一起撐著我們這個快要被毒蛇覆蓋住的結界,結界變強,上麵趴著在結界上的這些毒蛇開始往結界外的地麵上掉,一堆就是一大片在地上湧動。陰蛇蟲從結界上掉了下來,天空的光芒透過我們透明的結界照**來,結界裏一片光亮,柳元宗因為有了白水英和幾個山神的幫助,稍微的好了些,我便將心思全都放在了搖鈴身上,繼續唱詞將白澤靈獸請下來,可是根本就不等我引導白澤下來,一層層的毒蛇的瞬間又翻湧上結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那些陰蛇,就像是有人忽然給予了這些陰蛇無限巨大的力量一般,一陣巨大的陰風從我麵前的地方洶湧進來了,隨著進來的,是由數百隻蛇擰在一大塊的蛇團,瞬間向我們結界內幹淨的地麵遊散開去!我真的沒有想到,我們設下的結界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不光是我,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但是已經不容的我多想,柳元宗幾乎在那些蛇破壞結界的那一個瞬間,撲到我身前的大石頭上,用他最後的靈氣迅速幫我設下了一個結界護住我!無數大蛇在他給我布施結界的時候,順著他的腿向著他的身體上成堆的爬了上去,還沒眨眼的時間,柳元宗整個人都被這些陰蛇纏住了!陰蛇的數量太多,那幾個山神土地看著滿山的大蛇,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辦法,瞬間遁走了,白水英離我們很遠的地方,手裏拿著桃木劍,看見柳元宗被那些蛇纏住了,大聲的喊著著他,想向著柳元宗走過來,可是我們腳下的蛇實堆得有我的小腿這麽高,白水英手裏雖說有桃木劍,卻也隻能維護她自己不被咬傷,直直的看著柳元宗的身體被那陰蛇撕咬穿透,可是柳元宗依舊是死死的保護我的結界,幾乎是啞著嗓子對我說將神獸請下來,這是我們最後的一次機會了。天邊的彩雲還在,因為沒有我的搖鈴引導,白澤無法準確的找到要鎮守的地方,可是如果把白澤引下來再讓他歸位,整個時間,絕對不低於五分鍾,現在柳元宗不比以前,他連結個結界的法力都沒有了,怎麽還能的撐過這陰蛇攻擊的五分鍾!如果我成功的將靈獸引了下來,柳元宗就要死了的話,那我不要引靈獸了!我將手裏的搖鈴毫不猶豫的丟了出去,喚出我手上的玉鯥,向著柳元宗抱了過去。


    第兩百章神秘男人


    所有人都沒想到我會這麽做,當我抱在柳元宗身上的那一刻,我感覺時間都禁止了,眼睛隻能看見鑽進柳元宗身體裏的細蛇湧散開去。我知道這次我們請靈獸的重要性,我身體裏的正氣有限。白澤與鳳凰麒麟是在一起的靈獸,如果請白澤來了卻不沒能讓他歸位,就如耍了它一般,靈獸並沒有人一樣的複雜且通情達理的思想,恐怕這麽一鬧,其他的四位靈獸也不會再來了。玉鯥不愧是萬毒之首,它出來後,我們周圍的細蛇猶如一層厚厚的塵灰被大風刮走了一般,地麵上頓時就幹淨了。柳元宗身上的蛇全都散了,露出了他殘破的衣服以及被啃咬的全是爛肉肌膚,那些陰蛇,在柳元宗身上又鑽又咬,把柳元宗的身體都弄的跟個篩子一樣,我想摸摸他都找不到一塊好地方,看著既心疼又難受,心裏慶幸幸好是我決定的快。又恨五通把柳元宗害成這副模樣。玉鯥把蛇趕走後,趴在柳元宗的胸口吸著他身體裏黑乎乎的毒液,柳元宗柔軟的睫毛稍微的顫動了下,睜開眼睛,便看見了天邊消失的彩雲。玉鯥出來,帶出了大量的陰氣,這些陰氣,將我身上的正氣全部掩蓋,靈獸感受不到正氣了,便消失了。柳元宗看著藍盈盈的一片天空,臉色有些激動,像是想罵我。畢竟我們的唯一一次機會,被我揮霍了,五通一但吸了九條水龍的陰氣,就再也沒有人打得過他們了,不僅是我們。恐怕所有白水鎮的人都會陷進困境、或者死亡,如果是白柳鎮的人知道我就這麽拿他們的性命開玩笑,恐怕都恨不得拿我去槍斃十幾次都不解恨。但最終,柳元宗還是沒罵我,在我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輕把我摟在他的胸口:“良善,你知道嗎?我們唯一的機會沒了。我以為你會放棄我。你覺的值得嗎?搭上你的命,搭上白柳鎮的百姓、乃至更多人的性命,隻為了救我多活幾天?”見著柳元宗還能順溜的說話,頓時就把心放下了大半。一點也不難過了,笑嘻嘻的抬頭看著柳雲宗,對他說:“我才不想看著你死,哪怕是換來你晚死一個小時,就算搭進去再多我也願意。”我的話一說完,頭頂上的天似乎在這個時候更加的光亮了一些,柳元宗躺在石塊上,眼睛一直都看著天空,我好奇的看著柳元宗的眼睛,從他的眼眸裏看見了一片五光十色的祥雲就懸浮在我們的頭頂上的天空!白水英沒有注意到這種情況,不知道什麽時候走到我的身邊,臉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哭是笑,但最終還是笑了出來,笑的有些蒼白豁達,對我說柳元宗打算請靈獸的時候,就已經預測到了這種情況,隻是沒想到,我會放棄所謂一直都堅持的大善正果去救他,現在好了,我們幾個人不用死的這麽分散,趁著這會都還沒死,拜個兄弟姐妹吧,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師傅,有可能我們不會死。”我對白水英說完,我抬頭看向天空,隻見天上兩隻散發著五顏六色光芒的鳳凰與兩隻張牙舞爪的麒麟向著我們衝了下來!四隻靈獸,在我們周圍盤旋奔跑,鳳凰清脆的叫聲在我和柳元宗耳邊迴蕩,她們身上的羽毛流溢出來的彩光一顆顆的向著柳元宗身體裏的傷口處凝聚,一眨眼,柳元宗身上的傷口頓時恢複如初,而兩麒麟朝著天空咆哮,像是在召喚著什麽東西!白水英沒想到鳳凰與麒麟進來就這麽來了!看了老半天,到現在都還沒反應過來麵前飛著跑著的,就是麒麟與鳳凰。天空的彩雲在鳳凰玉麒麟下來後還未消散,待柳元宗身上的傷好了後,鳳凰與麒麟便都向著天空飛上去,從彩雲之巔,環繞著一隻長得酷似白虎的靈獸飛下來,那白虎雖然身體像是隻白色的大老虎,可是他的頭上卻長著一張人臉,這張人臉很奇特,半邊男人半邊女人的臉,不管男人還是女人,眉目都秀麗端莊,頭上還長著兩隻山羊般彎曲的白角,渾身白毛,站在我的麵前,氣宇軒昂,一絲都不像是凡間的東西。我知道,它就是白澤。“我與四靈獸都被你們召喚而來,也知曉你心中所願,還請指點方位,讓我們五靈獸迅速歸位,定不負所托。”白澤對我說話,依舊是發出一陣分不清男女的聲音。我看鳳凰與麒麟都不說話,隻事圍著我和柳元宗轉,看來這些靈獸裏麵,果真隻有白澤會說各種語言,於是便對白澤說第一處方位就在我身前的大石頭下,希望白澤親自看守。白澤聽完我說的話,向著石頭下上衣跳,頓時,整個身體都不見了。見四靈獸還在我們身邊轉,我趕緊的拉著白水英的手,問白水英其餘四個地方在哪?白水英這才從夢中醒過來一般,趕緊的對我說好好好,她現在就帶我們去,想不到她在有生之年,竟然真能看見五靈獸。之前請五靈獸的時候我們都沒死,現在五靈獸就在身邊,我們就更無需在怕什麽。龍崗山位於我們偏西北的方向,柏水英帶我的們去鎮口,東北邊,鎮口處鳳靈獸歸位。一路上,白水英對我說著這鳳凰與麒麟啊,都是成雙成對的靈獸,估計是被我與柳元宗的情誼感動,所以下凡來助我們,那白澤原本也是一對夫妻變成,雖然合為一體,但也還有情,這次幸好是靈獸請對了,若是請迴來了其他靈獸,恐怕我們真的離死不遠了。第三處地方是東南邊的龍須山,原本打算麒麟與鳳凰交叉開來安置,這樣它們就會一直想追逐著隔著的那個會不停的走動守住鎮壓水龍的陰氣擴散,但是柳元宗還是將凰靈獸安排在了東南邊,這樣她身邊就是鳳靈獸;麒靈獸在正南邊的贛江邊上,最後一個麟靈獸在西南邊的龍牙山,五位靈獸全部歸位,這件事情也算是大功告成,我想就算是五通有多麽的想早點要九條水龍王的陰氣,也要先過五靈獸這一關吧。從龍牙山下山的路上,我問白水英為什麽我們鎮子裏麵的山,似乎都喜歡用龍字來命名?白水英說估計是當初那個旱龍王的頭在我們白柳鎮,龍須與龍牙,都是龍頭上的部位,就那贛江邊那一段也叫龍涎河,白水香話說著的時候,我的眼睛無意的被她身後不遠處的一棵大樟樹下的黑色東西吸引,那大樟樹下半藏著一個穿黑衣服黑褲子的男人,那個人臉上還蒙著塊口罩,露出蒼白的上半張臉,眼睛直直的盯著我看。柳元宗見我眼色不對,朝著我看著的方向看過去,隻見那個男人見柳元宗快要轉頭望向他,瞬間將整個身子藏在了大樹幹後麵。柳元宗沒看到什麽東西,便問我看見什麽了?我親親熱熱的挽住柳元宗的手,問柳元宗說那邊灌木這麽茂盛,會不會有兔子抓啊!柳元宗頓時笑了一下,將我抱起來反到他的背上背著我,對我說家裏都有一隻吵得不行的鴨子和一隻帶著毒的蠱了,我還想養兔子嗎?我對柳元宗嘻嘻一笑,並不說話了。因為任務圓滿完成,我們都特別的高興,白水英還特地的買了很多菜迴來做晚飯,我在廚房裏給她幫忙,順便問她為什麽柳元宗的法力都沒了?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白水英在我的麵前歎了一口氣,伸手在我的臉上捏了一下:“還不是因為你這丫頭,你要成正果,他身上的陰氣太重了,佛祖說如果他若執意還要和你在一起的話,就必須得把身上的陰氣散掉九成,你一個人又傻,五通已經開始活動了,他不放心你,便真的散了他的靈氣,這件事情,我也是後來知道的,他不告訴你,也是怕你擔心,畢竟他沒有了靈氣這件事情讓五通發現了的話,你們肯定早就不得安生了。”


    第兩百零一章美麗歸來


    “師傅,你說柳元宗為什麽對我這麽好啊?”我問白水英。“喜歡你唄,喜歡一個人啊,就忍不住的想對她好,就像我家那死家夥一樣。我和他上個街,他自個身上穿的破破爛爛的,隻要我喜歡的東西啊,忍者幾個月不喝酒都成,給我買貂皮的衣服,也怪好人不長命,我跟他還沒兩年就死了,哎,也怪我克夫,平常玩玩還好,卻是沒人敢娶迴家。”我覺得奇怪,問白水英為什麽沒人敢把她娶迴家啊?“因為你師父我是白虎,女人白虎克夫,我那死家夥是不怕死,才娶我,卻沒想到還是死了。”“白虎是什麽啊?”我又好奇的問白水英。白水英塞了個小半塊黃瓜在我的嘴裏。叫我別問了,吃還堵不住我的嘴嗎?晚上吃完飯,我和白水英坐在大門口的葡萄樹下納涼,白水英給我講她以前抓鬼的各種奇奇怪怪的事情,我想起白天我們在龍崗山上看見的這麽多蛇的事情,於是問白水英說那些陰蛇是怎麽來的?“我估計是生五通製造繁衍出來的,他們五通可真厲害,不過我就覺得有點奇怪,細那些蛇好像巴不得柳元宗死一般,我這麽一個大活人,拿著把木劍他們不咬,偏偏去咬隻鬼。五通最大的仇人可是你啊,按照他們的思維,不應該管你死不死,先把你弄殘了再說嗎?這麽可能針對柳元宗弄攻擊?”請用小寫字母輸入網址:heiyaпge觀看最新最快章節白水英這麽一說,我頓時也有些覺的可疑:“你是說。控製那些蛇的,很有可能不是五通?”“我也就這麽猜猜,畢竟五通那幾個東西,陰險狡詐,現在隻出現了生、毒、幻三個,我估計還有兩個更加的厲害,不到最後的關頭估計是不會出來了。也不知道有哪些厲害的本事?”談到五通,這名字就像是把枷鎖牢牢的套在我的心上,也不知道當初白清華是從哪請來的這五尊邪神。晚上睡覺前,我洗完澡後穿著拖鞋就往柳元宗房裏跑了。因為今天的事情,柳元宗也對我格外的好,捧在手心裏怕涼了,含在嘴裏怕化了,不住的摸著我一頭柔軟厚實的頭發。我抱著柳元宗故作不知道的問他為法力為什麽沒有了啊?劉元伸手在我的小臉上捏了一下:“因為我舍不得離開你啊,然後佛祖說我陰氣太強盛了,所以我隻好散去一點,這樣就可以讓你陪我了。”“那你之前為什麽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我,真是的,你什麽都不肯告訴我。”“告訴你了你還不得每天都擔心該怎麽辦啊?我就希望你安安心心的上個學,順便收收正氣,等到二十五歲的時候,正氣也收的差不多了,你就找五通了了恩怨,救了一大幫子的人,然後就可以得正果了。我預感,這五通一定是在密謀著些什麽事情,畢竟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李純溫在哪?但我們必須要做好他與五通神合夥的打算,畢竟這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我向著柳元宗的身上爬上去,趴在他身前,問柳元宗要是我得正果了他會不會舍不得我走?柳元宗忽然不說話了,我又纏著他問,到底舍不舍得我走嘛,問了好幾遍,柳元宗見擺脫不了我,於是對我說:“隻要能為你好的,就沒什麽多舍不得的。”“真的嗎?原來我走了你也一點也不會舍不得我,我心裏好難受,我一想到我要走我就心疼。”說著抓住柳元宗的手摸我的心口。柳元宗看著我,屋裏關著燈,窗外透進來的月光映在柳元宗漆黑的眼眸子裏,看著就像是一汪清澈卻不見底的深潭。我的眼睛一直都盯著柳元宗的眼睛看,柳元宗忽然伸手將我抱住湊上來親我,我本來想著要配合他,卻也沒有一絲的機會,柳元宗就像是從來都沒有親過我一般將我壓著,將我口中的空氣都吸的一絲不剩,我連唿吸都困難了,氧缺的胸膛不斷起伏,胸脯不斷的撞在柳元宗的胸膛上,柳元宗伸手扯了我衣服,托著我的背抬高,含咬我胸脯。畢竟我還小,哪受的了他這樣的戲耍,用手捂住嘴不喊出聲來,像有千萬隻螞蟻在我身體裏爬來爬去,也不知道是難受還是高興,想叫柳元宗別玩弄我了,卻又舍得這種心悸的感覺,想他要我更徹底一點,但也隻是我所想的,就算我們再想要,柳元宗還是不會動我,這種對他的念想像是一點點股大的氣球,我怕終於有一天這個氣球被吹爆了,我們就做了這種禁忌的事情。因為還要上課,早上我們很早就起來去湧水縣了,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已經快要上課了,於是也不迴家了,直接去學校。我一進教室的時候,便看見我桌子上放著一把琵琶,就問林誌霞這是誰放過來的?林誌霞看著我說:“不是你上個星期報了什麽什麽他們文藝部嗎?這個是杜金月給你拿過來的,說今晚要你去大禮堂,你們要開始彩排。”林誌霞這麽一說,我忽然想了起來,將這琵琶好好的放在桌下,拿出書來準備上課。不過我身後的林誌霞忽然拉住了我的衣服,對我說:“良善你知道嗎?朱蓮香竟然被放出來了?”“什麽?”我頓時一驚,趕緊的轉頭看向林誌霞:“她怎麽放出來了?”“據說之前是鑒定失誤,那些法醫在那兩具屍體裏發現動物的毛發,後來鑒定說是被狼給咬死了並把內髒吃了,便把朱蓮香放了出來。”聽林誌霞的話,我心裏一直在想這怎麽可能?這種明明連九歲孩子都騙不過的說法,怎麽判決出來的,就如我當初吃了白梅鳳,後來也歸咎是狼幹的。我心裏有點氣憤,氣憤的並不是朱蓮香出來了,而是那是一起殺人案,卻推脫到了動物身上去,可是反過來一想,當初我殺人的時候,也是這樣推卸到動物的身上去,想起以前的事情,我心裏頓時就沒有了任何話語,開始默默上課。中午迴家吃飯,我並沒有把這件事情告訴柳元宗,柳元宗對我學校的事情並不是很了解,況且,我們兩個女孩子的事情,他一個大男人該怎麽出手管?我能預感到這次朱蓮香迴來,一定會比之前對我更加的變本加厲,我要自己想好辦法應付,總不能讓她這麽一直都欺負我。晚上自習我是不用上了,因為我要去大禮堂排練,之前杜金月就說了,要我和他組合我們表演一個評彈,杜金月給我簡單的解釋了一下,說我們的評彈就是一女的彈著琵琶一男的在旁邊拉著二胡,讓後叫我捏著嗓子給他唱兩句。我聲音本來就偏柔脆,唱不出那種拉長了像是絲線一般的聲音,杜金月似乎早就料到我是這樣,於是對我說我們兩個反串,我當男的他當女的,他拉二胡他唱女聲,我坐在旁邊彈個琵琶就行了,我就是襯托他的。雖然這話聽起來有點兒不爽,但是這也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他從小學到大,我又沒基礎,而且,這樣安排的話,就會給一個平淡無奇的評彈加上許多新鮮的感覺。杜金月給了套男人的戲服給我穿,他自己穿個女人的,我本來想去換衣間試試衣服的,看看合不合身,但是我一開門,萬萬沒想到,卻又出現在我意料之中的,隻朱蓮香,我看她的第一眼,就感覺她又比以前漂亮了,之前往下塌陷的臉皮,現在正好好的貼在她的臉上,皮膚嬌嫩光滑,就跟剛剝了殼的雞蛋一般!


    第二百零二章蓮池女屍


    我很不可思議的看著朱蓮香的臉,她把嘴巴塗得紅紅的,穿著一身黑色的長裙子,估計是穿了高跟鞋,原本就長得比我高一點。現在比我高了快一個頭,垂眼看著我,也不再羞辱我,嘴角邊上浮現出淡淡笑,像是看一個好玩的玩具般的看著我。朱蓮香堵在換衣間的門口,我抬頭看了眼她,叫她讓開一下,朱蓮香對我笑了一下,問我說:“難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麽出來的麽?”“我對這個一點興趣都沒有。”我麵無表情的看著朱蓮香嘴上的大紅口紅。“可是我特特別的想告訴你啊,我可是模仿了你的方法,你還記得你當初,是怎麽和柳元宗一起將白梅鳳殺死,然後誣陷說是狼殺死的嗎?嘖嘖,當初白梅鳳對你算是一片真心,你殺了他,卻活的這麽的開心。我真的替白梅鳳感到不值,他對你這麽好,你怎麽忍心殺了他呢?”白梅鳳一直都是我心裏傷疤,每次都是好不容易愈合了一點,卻又被別人無情的撕開了傷口,是的沒錯,白梅鳳的死就是我的錯,是我殺了他,是我殺了他!盡管心裏流出了一淌淌的鮮血,但我還是一丁點也不想當著朱蓮香的麵讓她看見我難受的樣子,於是笑了笑,對她說我殺了誰是我的事?就算我殺了白梅鳳。還是有這麽多的人愛我?卻不像她,就算是長了一張漂亮的臉,依舊還是沒人喜歡她。我說的有點過分,但是卻真真實實的把朱蓮香給氣著了,但是她還很傲著一張臉從我身邊走過。低下頭來對我說:“那我一定要讓你身邊一個個愛你的人,都慢慢的離開你,厭惡你。”朱蓮香和我說這話的時候,我忽然有點害怕,以她的性格與心機,她一定會說到做到的。我穿好衣服從換衣間裏出來,原本之前還慫恿著我去穿衣服的文藝部的男孩子女孩子。現在都不搭理我了,圍著朱蓮香問東問西,各種巴結討好,大禮堂裏有沒鏡子。杜金月不知道在哪去了,我一時間又不知道要和誰說話,尷尬的站了一會,向著觀眾席下麵坐了下去。我剛做沒多久,杜金月從化妝間裏出來了,他身上穿著女孩子穿的戲服,在台上叫我,我趕緊的跑向觀眾台,想要上去,而我的腳在快要爬上最後一階樓梯時,我的右腳向前麵上台的第一個台階將要踏上去,可還沒在我右腳站穩,我支撐住身體的左腳忽然被什麽東西往後一拉,我整個身體慣性的向前一撲,臉頓時就朝著身前堅硬的水泥板上撲了下去,額頭一陣刺痛傳了過來,我身上的骨頭硌在水泥台階上,痛的幾乎都不想動彈,好不容易緩過神來,我伸手往額頭上一摸,手心裏猩紅一片,我竟然都磕出血來了!我頓時嚇一跳,忍者痛趕緊的從地上爬起來,轉頭往身後看,剛才一定是有什麽東西搬住我的腳了!可是我剛才在地上緩了這麽久,就算是有什麽東西害我,那也逃得無影無蹤了。台上的人,都圍在朱蓮香身邊,對我冷嘲熱諷的笑,杜金月見沒誰來扶我,臉上有了些不耐煩的神色,向我走過來,給我遞了幾張紙,叫我把額頭上的血跡都擦一下,如果還能堅持的話我們就開始練,如果不能的話,我迴家休息吧。畢竟是排練第一天,如果我不來的話,會不會覺的我太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於是用紙按了一會額頭上流下來的血,對杜金月說我可以的,杜金月看了我一眼,給了我一個簡譜,對我說要我先照著彈一下,不管好壞,先彈。好在之前的學這個的時候也學了看樂譜,現在也還記得一些,於是我就照簡譜上彈了一下,開始彈的時候還算沒有停頓,可是到中間的時候,我的手輕輕一勾琵琶弦,崩!的一聲響,那弦竟然斷了,我低頭看我手裏的琵琶,隻見一隻黑色的手正從我腿邊往我腳下的木板裏縮了下去,前麵頓時就有朱蓮香他們一群人嘲笑的聲音傳了過來,我抬頭看向朱蓮香,隻見她抿著嘴笑看著我。杜金月幫我把絲線安好,對我說了一句不錯,於是叫我繼續彈,我接著剛才的那個地方談下去,又是崩的一聲脆響,我指尖的弦又斷了。杜金月又幫我安上,可是我要麽就是彈不響,要麽就是一拉就斷,連續斷了五六次,杜金月再也忍不住了,從我手裏拿過琵琶,自己談了一會,並沒有什麽問題,於是再叫我談,幾乎就是伸手一撥,那弦又斷了!我明明知道一定是朱蓮香搞得鬼,可是看著她一副平靜的樣子,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她,我不知道她這兩天到哪裏,但是她這次迴來,真的比以前要陰險狡詐,並且,她身上,好像也有了陰氣,這股陰氣很淡,但是細細的嗅的話,還是聞的到的,我預感,朱蓮香,一定是與生命邪物纏上了!杜金月見我不斷地弄壞弦,頓時脾氣就上來了,對我說還是趕緊的滾迴去,明天不要來了!我見杜金月發這麽大的火氣,心裏也不舒服了,看著笑的更加開心朱蓮香,有些生氣的走迴家裏。柳元宗見我一臉氣唿唿的迴去,又看見我額頭上的傷,趕緊的過來問我怎麽了?我看向柳元宗,剛想把這件事情和柳元宗說,但是想到朱蓮香這個名字我頓時就覺的惡心,更不想讓這個名字玷汙了柳元宗的耳朵,於是對柳元宗說剛才下課的時候,好多人擠著下課,把我給擠得摔了一跤,那些人真不要臉都下課了,擠什麽擠啊!柳元宗聽我說的有模有樣的,就笑著對我說我之所以被摔,還不是和他們一樣擠下來的?我就這麽著急下課幹什麽?說真去給我拿酒精。“想你啊,我想早點看見你,於是我就擠著下樓啊!”柳元宗聽我這麽說,頓時就笑了,走過來用手在我的嘴巴手輕輕的捏了一下,對我說我這嘴是跟誰學的,怎麽越來越甜?說著叫我忍著一點痛,他先給我消毒。我趕緊的叫柳元宗輕一點,柳元宗試著想往我額頭上擦拭,可是看著我怕疼的樣子,怎麽也下不了手,後來用手輕輕地在我額頭上按了上去,輕輕的揉了兩下,我的額頭頓時就不疼了。我立馬開心了起來,趕緊的伸手摸著額頭,對柳元宗說真厲害!柳元宗笑了笑對我說這種傷算是小問題,像之前朱蓮香的那種,燒傷了大部分的麵積,就要用靈氣去維護了,那老鼠皮隻是輔助,其實要往老鼠皮裏灌靈氣,不然的話,那老鼠皮也會腐爛的。“那是不是隻要有了點靈氣都可以幫她治臉啊?”我問柳元宗。說是可以這麽說,不過能將她的臉恢複的越漂亮的,就說明那個人在她麵皮裏麵用的靈氣更多,這是種邪術,需要陰氣,她漂亮的程度,取決於給她治臉人的陰氣強盛。現在朱蓮香要比以前好看上好多,這麽說的話,給她治臉的那個人,一定是個不簡單的東西!如果那個站在朱蓮香後台的人這麽厲害的話,又聯想到朱蓮香對我說她要讓我身邊的人一個個的都不愛我的事情,心不由自主的猛地驚跳了一下。心裏一直都不踏實的睡了一個晚上,早上去上學的時候,剛進校門,我便看見一夥的人圍在校門旁邊的蓮花池裏,我走上前去看熱鬧,扒開人群一看,隻見一個穿著校服的女生直挺挺的浮在幾塊破碎發黃的荷葉邊上,眼睛怒看著前方,像是看見了無比恐怖的東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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