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元宗這麽一說,我頓時來了興趣,又害怕又緊張。問柳元宗到底是什麽東西?柳元宗眉毛挑了一下,叫我過去。


    我向著柳元宗走過去了一點,柳元宗摸著我的腦袋居高臨下的對我說:"叫句狀元爺來聽聽,我就告訴你。"


    "還真是不要臉。"我白了一眼柳元宗。本想轉身就走,可是又無比想聽他說這大東西到底是什麽,心裏跟貓抓似的,向著洞口走了幾步,實在忍不住,又轉身向著柳元宗走過去,叫了他一句狀元爺!


    柳元宗恨開心的捏了下我臉上的肉,誇了句這肉還真白膩。然hou便要我迴去吧,在這裏呆太久了會被別人誤會的。


    我頓時就來氣了:"那你剛才說我叫了你狀元爺你就告訴我這個大東西是什麽難道是騙我的嗎?"


    "當然是騙你的啦,我要是知道的話早告訴你了。"柳元宗一臉的嬉笑。一點都沒有把我的生qi放在眼裏。


    我這會一點都不想理柳元宗了,轉身對他兇:"你真是不要臉。這麽多年的老鬼了,竟然還和我這種小姑娘玩這種把戲,虧我還省著零花錢給你買雪糕消暑,以後再也不給你買了!"我說完氣唿唿的就往洞外走,柳元宗大概是看我真生qi了,喊我小娘們見我沒理,又叫白良善我又沒理,後來大聲的在後麵朝我喊:"良善,龍脈移dong,沒有了鎮壓,這些東西開始在躁動了,你幹什麽事情都得小心一點!"


    柳元宗說完後我也便轉身到了寢室前門。現在山脈在向我家這邊移dong,我們學xiào這些以前的鬼東西沒有了東西的鎮壓,他們出現的頻率估計也會越來越兇,之前我在學xiào裏一真都聽著奶奶的話,沒事早睡,所以到現在除了鬼娃,還有三姨太的鬼魂,我幾乎沒有再遇見別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因為怨氣而活在這個世界上的,如果能把他們的怨氣都消了去投胎該有多好。


    我在迴寢室的樓梯上,我遠遠的就看見有女生在朝我指指點點,我以為是我身上哪裏髒了,低頭往身上看,可是身上幹淨的很,並沒有汙點。這我就奇怪了,那她們指點我幹嘛?梅玲從這幾個女孩子身後冒出來,在每個女孩子身上都來了一記巴掌,說要是再聽見再議論我的話,放學路上最好是小心點!這話頓時嚇得幾個女生抱著頭趕緊的散了。


    我走過去問梅玲她們在說我什麽,梅玲一把抱住我的肩,說沒什麽,幾個女的總是在嫉妒別人比他們過的好,也不瞧瞧她們自己這幅傻樣子,怎麽能和我比。


    被梅玲這麽誇我都有些不好意思,叫梅玲以後可別這麽誇我了,說著到了寢室門口,我伸手打開寢室裏的門,隻聽見寢室離傳來一陣說話的聲音。私私聖弟。


    "我經常看見白良善時不時的往狀元洞裏走,你說她是不是去拜什麽邪神啊,還有今天她撈那個人頭的桶還是我的呢,你們說我要不要讓她賠一個給我?"


    "你想要她賠的話就去說說,我還和你們說,那天王曉紅老師出醜的時候,我朋友就在外麵罰站,我朋友說白良善是一隻手就把王曉紅老師的衣服給扯爛了,而且啊,在她快掉下去的時候,竟然像是個鬼一樣不抓住欄杆什麽的,非要抓住欄杆裏曉紅老師的腳,你說奇怪不奇怪,我懷疑她啊,不是人,據說咱們學xiào裏。"


    "你們在說什麽?!"梅玲立即踹門進qu,寢室裏頓時就鴉雀無聲了,幾個女生見我和梅玲一起迴來,默默的爬上床看書,大家都怕梅玲。


    "我告訴你們這些婊子,今天要不是良善幫你們從井裏拉出一個人頭來,恐怕你們現在還在喝那泡著腐屍的水,你們這些三八竟然還在討論要良善賠桶給你們?誰要賠桶,去喝三口井裏的水再說,別說一個桶,就是十個,老娘也賠的起!"


    梅玲說的豪氣,頓時將寢室裏女生的聲音給壓了下去,可誰知過了一會,一個很細小的聲音從角落了傳了過來:"可是那桶也是我買的啊,她怎麽不拿別人的桶。"


    說話的是個長的尖嘴猴腮的女生,我們班的,我也不知道她叫什麽名zi。


    "李紅英這是你自己找打可別怪我!"梅玲叫了一句那女孩子的名zi,衝上去直接給了那女孩子一巴掌,然hou將女孩子撂倒在地上用腳踹。我喊了好幾聲,梅玲才停下來,對我說以後要是再有人欺負我,就這麽打,打老實了,你就是她爸媽了。說著踢了一腳地上的女孩子,說她要是敢告訴老師的話,她就去告訴李純溫,李純溫怎麽照顧我和她的那些人又不是沒看見。


    把李純溫搬出來後,寢室裏就有幾個女孩子出來道歉,什麽什麽的,反正最後這件事情是平息下來了。


    上半年的雨水比較多,幾乎每個星期都要下這麽一場連續幾天的大雨,每天晚上我都是上完了晚自習就立馬睡覺,梅玲也在她們班老師的調整下搬去了隔壁的宿shè住,梅玲一走,全寢室的女生長舒了一口氣,但是因為有我在,也沒說什麽梅玲的壞話。


    天氣陰沉了好幾天,下了幾天的雨,今天晚上,終於放出了點月亮光來,這幾天都沒有太陽,我能感覺到整個學xiào的陰氣都加重了一層,我還真怕以前死的那些東西全都在這個時候出來。


    晚上睡晚覺,我總覺的胸悶氣短,像是會出什麽事情一般,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別的同學倒是沒有這種感覺,還沒十點,大家都早早的睡了,我實在是沒有一絲困意,強行閉著眼睛又太累,於是把整個人都縮到了被窩裏,被子弄出一條細縫,留著來看外麵的,我想總有一天我會做到遇魂不驚,遇鬼不懼,現在我就露出一點點的縫隙,就算是有東西來了我們寢室,我在被窩裏,那些東西也看不見我在看著她們。


    天上的月亮又大又亮,灑進我們窗戶,在清幽的夜晚,把我們的窗戶照的透亮,我憋在被子裏,連大氣都不敢喘,靜靜的從被子的細縫種看著我們的寢室。忽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從門口那裏傳了過來,"噠ゝ噠ゝ噠。"走的很慢,似乎在每個同學的床前都要停一下!我憋在被子裏,被子的縫隙對著床邊的窗口,並看不見是不是真的有東西從門口向著我們寢室裏麵走了進來,我的心跳加速,臉也在被子裏憋的通紅,聽著那個聲音,慢慢的向著我這邊走了過來,我能很明顯的感受到她爬上了我旁邊那妹子的床,一會後,慢慢的爬了下來,也不知道在幹嘛,現在我就是最後一個了,我的腳上傳來一陣壓迫的重量,這種重量由腳慢慢延生到小腿,一層層的的向我的小腹湊上來!


    我緊張的都不敢唿吸了,緊緊的握住雙手感受著那個東西從我的小腹慢慢的壓倒我的胸口,最後,似乎沒看見我的腦袋,停下來了,四周靜的就跟似乎連跟細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我的眼睛緊緊的盯著被子邊上的那條細縫看,身上的那個東西似乎沒看見我的頭將要起來了,我胸膛上的重量漸jiàn的輕了,緊接著,那個東西下了我的床。


    我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想著明天得去去問問柳元宗這是什麽東西,可是當我正想好好喘口氣的時候,我看見被子邊上的細縫外,一個眼睛從下往上的升了上來,緊接著,一雙慘白沒睜開的無比巨大的眼睛正對著我被子的細縫,兩顆綠豆般大的眼珠子穿過被子的細縫,直直的盯著我藏在被子裏的腦袋看!那個東西,竟然有三隻眼睛!


    第一百八十一章我可以幫你


    不過這也是我猜猜而已,畢竟是故事,世界上哪還有這麽巧的事情。今天一整個白天,我都沒看見杜金月迴來,雖然知道柳元宗幫我去看了。但還是有點擔心,這五通神雖然不能害我,但是他可以害我身邊的人啊,可是五通神為什麽第一個就選擇害杜金月呢?我和杜金月也隻有過兩麵之緣,如果五通神要害我的話,選著我身邊的人下手不是更好嗎?這讓我有點匪夷所思。柳元宗是等我去上晚自習的時候去看柳元宗的,我就知道他不是誠心的,等晚上接我迴家,才對我說杜金月沒什麽事情,估計是因為邪氣竄進他的體內,所以現在還比較虛弱,調養兩天就好了。柳元宗說著,轉頭看向我:“良善,你和杜金月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一種很壓抑的感覺?”我抬頭看著柳元宗,說沒有啊。柳元宗有些奇怪。對我說:“杜金月身上有正印,一般身上有正印的人要麽就是正神轉世,要麽就是正鬼投胎,再次來到人間磨練,但是杜金月身散發出來的正氣很奇怪,至於怎麽奇怪,我也不是很清楚,所以良善,為了你以後的安全,你一定不要和他多接觸,知道了嗎?”說來說去,柳元宗還是不想我和杜金月多玩。不過我知道柳元宗已經讓著我很多了,我也便滿口答應柳元宗的要求,對他說以後沒什麽事情的話就不和杜金月玩了。最\快\更\新\就\在柳元宗見我答應的爽快,便知道我是心甘情願的了,便抱起了我對我說真是越來越喜歡我了。要是以後不在一起了,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柳元宗這話讓我忽然想起了之前我在廟裏佛祖對我說的話,佛祖說我今生的業障還未消除,因果循環未果,這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現在前世的仇恨都忘得差不多了,我想我極大的業障,恐怕就是柳元宗。如果我一心向佛。那便要放下所有的情感,可是佛祖卻讓柳元宗放下他千年的執念來用來救我,並且還掏了他的心肝給我,讓他甚至是永生無法轉世投胎。斷了他自己的後路,讓我虧欠到根本就還不起。而且前幾年我是一個小孩子,就算我再怎麽有前世的思想,在柳元宗眼裏,我就是一個小孩子,對我的情感,親情愛情的參半,並且我和他那會認識隻有三年,他怎麽可能為了一個相處三年的小姑娘把他一百多個親戚的怨魂送往地府給我換命,還有那本湧水縣誌上麵記載的那句雜亂無章的話,說什麽“化仇解災,需千百年,邪靈出世。天降大聖,鎖骨累累,與之度過難關。”之前倒還以為這是句正常的話,現在估計是書讀的多了,發現這話仿佛是急衝衝的瞎寫進去的,沒有準卻的表達出什麽意思,但是起碼從這句話裏我知道,我們現在的命運,似乎在千年前就被佛安排好了,我們隻不過是在按著某道別人給我們規劃了的程序在走,柳元宗一點都不關心那本縣誌的事情,如果他真的在乎的話,就一定還會努力的去尋找這本縣誌的。我想柳元宗要麽就不相信我和他說的話,要麽就是他一定知道了什麽東西,卻不和我講。我覺的後者的幾率更大一點,但又不敢直接開門見山的問柳元宗他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於是我親親熱熱的往柳元宗身上蹭,對柳元宗說我們前世是不是認識啊,不然為什麽我總覺的我好像在哪見過他?我原本隻是隨便的胡謅幾句話出來問的,但是柳元宗被我這麽一問,我忽然感覺到他渾身明顯的一愣,但他立即低下頭來對我說:“那你說說你覺的你在哪見過我了?”柳元宗這麽一愣,我立馬就意識到這件事情不止我們表麵上的這麽簡單,但是柳元宗他也這麽旁擊的問我,看來我和柳元宗,前世一定有什麽淵源瓜葛。“在夢裏啊,我夢見你一直對我笑啊笑啊的,可真好看。”我笑嘻嘻的對著柳元宗講,既然他不想講,我也就不想問,現在開心就好。“一直對你笑啊笑啊的,那不是傻子才會這樣嗎?”柳元宗笑著問我。“是啊,在夢裏你前世就是個傻子啊!”我說的天真無邪。柳元宗笑著捏了下我的臉,帶我迴家。第二天上學的時候,我還是看見了我同桌那男生拿著哪本厚厚的小說傻笑,並且像是越來越珍愛了,買了書皮給那本書包的仔仔細細的包好,上課的時候,放在桌子上,眼睛一直都盯著這本書看。一連幾天,我同桌整個人像是被抽了魂一樣,除了在教室裏盯著那本書看的是時候是正常的,一出教室,那張臉僵的就像是誰欠了他幾百萬一樣。這個問題不僅我注意到了,坐在我們身後的葛偉和林誌霞也注意到了,他們倆個比較活躍。有天早上來的時候,葛偉和林誌霞正要我同桌給她們兩個帶早餐,等我進門我同桌出門的時候,林誌霞趕緊的把教室門給栓了,對我小聲的做了個“噓!”的動作,叫葛偉從我同桌的書桌裏拿出了這本書。葛偉立即從我同桌的書桌裏拿出這本書來,林誌霞趕緊的叫葛偉看看這書裏寫了什麽東西?葛偉好奇翻看了幾頁書,然後對林誌霞講好像就是一本故事書,裏麵都寫著一些妖魔鬼怪的事情,說著著繼續胡亂的翻這本書,像是想從裏麵找到讓我同桌著迷的東西來。我在一旁看著葛偉不斷的翻著這本書,這本書隨著翻開,一股濃鬱的陰氣頓時從書裏飄散了出來,我正想叫葛偉別翻了,這裏麵有古怪,但是已經來不及了,書中的一頁紙莫名其妙的自己燃燒了起來,看著那燃燒的類容,寫的大概是一個狐仙愛上凡人的事情,這書中還有一頁插畫,畫的是一個漂亮的女人。我們三個人都驚呆了的看著這一幕!而就在這紙燒完的時候,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同學的尖叫,葛偉頓時將手裏的書放在我同桌的抽屜裏,林誌霞拉開我們教室的門萬外看,我也跟了過去,隻見教室外麵,我同桌已經直挺挺的躺在地上了,兩眼翻白,渾身都冒著煙氣,像是剛被燒過一樣。我同桌的死,一定和那本書有關係!葛偉和林誌霞看著還提著早餐躺在地上僵直的我同桌,他們整個身體都在抖,周圍圍了一大幫子的學生,翁浩正也過來了,擠進到我同桌的身前,看了看我同桌的眼睛,又伸手摸了摸我同桌的腦袋,像是已經沒救了,便也收迴了手,向我走了過來,站在我的身邊,問我說這個人是不是我們班的?我看著地上躺著的屍體,點了點頭,說是我同桌。翁浩正意示了我一眼,叫我跟著他走。我轉頭看了一眼葛偉和林誌霞,跟著翁浩正走。翁浩正把我拉到一個花壇的腳落,對我說:“我爺爺讓我謝謝你和柳狀元,要不是柳狀元的封印,我爺爺恐怕還要繼續忍受著五通的糾纏。”我沒點頭也沒搖頭,對翁浩正說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同桌是被書靈害死的,剛我看他眼睛的時候,看見他瞳孔裏倒映著一本書的影子,人死後眼睛裏會印出身前看的最後的東西,一本書能害死人的唯一可能性,就是這本書已經有靈性了,這書靈能將人殺死,說明已經有了上百年的修為了,如果你能勸動的了那個書靈的話,你同桌興許還有救,你也會因為救人一命而提升你的正氣,我爺爺說你身上的陰氣全都沒了,也沒有能力自保,我想我可以幫你。”


    第一百八十二章預言


    “你可以幫我?”我問翁浩正。“嗯!”翁浩正點了點頭:“我知道或許我以前對你來說還是不值一提,或許今後也是,但是現在你需要我,你同學的屍體熬不了多久的,如果拖著你迴家找柳狀元來的話。你同學屍體涼了就再也救不活了。”“那該怎麽做?”我問翁浩正。“你知道你同學的那本書在哪嗎?就是他平常……。”翁浩正沒有說完,我立即跑迴教室,把我同桌的這本書拿給了翁浩正,翁浩正帶我走到一個偏僻陰暗的地方,隨身抽出一張靈符,嘴裏念了幾句口訣,頓時,一陣黑氣在這道符按下去的時候,瞬間從書的底部竄了下去,一股黑乎乎的氣頓時化成一個女人的模樣,這麽個女人站立起來很高,高的離譜,我的個頭隻到她腰肢纖細旁邊,翁浩正拿出一疊的符咒,向著這個高大的女人周圍撒過去,這些符咒頓時就團團圍在了女人的周圍。一道道散著金色的淡光。我一直以為翁浩正就是個之前那個撲在他爺爺身上哭的那個男孩子,看他忽然間輕鬆的甩出這麽多張的符咒並且很熟練的控製自如,我這會對他還真有點刮目相看。眼前這個高大的女人看著身邊的幾道小符,“哼哼哼……”的陰沉的笑了幾聲,一甩手,想將這些符咒都用手揮走,但是這會翁浩正忽然加速了念咒語的速度,將女人身邊的符咒像她壓得更緊,那女人一時間逃不脫,翁浩正趕緊的將他的鑰匙串給我,上麵掛著幾個小鈴鐺,對我說用鈴鐺詢問她的過往。翁浩正屬於道教。而白水英屬於巫術那一塊,雖然為不同的門路,但是有很多降鬼的套路卻還是一樣的。翁浩正鑰匙串上的鈴鐺個個都有桂圓大小,幾個串在一塊,鈴聲也不小。我試著搖了搖手裏的鈴鐺,詢問這女人的冤情與往事。鈴鐺對鬼來說有震懾也有引誘的作用,除了極為厲害的鬼魂可以不聽鈴聲的引誘外,普通的都可以對付,那女人情緒稍微的平靜了下來,用唱歌的方式和我說出了前塵過往。說是她以前是一本書裏的一個高腳鬼,身高兩米。外貌俊秀,因受到主人的歡喜的執念而變成鬼魅,替他主人做飯洗衣,照顧生活起居。可他高中後便將他遺忘在老家,從此再也沒有迴來看過她,她的怨氣頓起,躲在書中修煉成靈,為報複當初主人的忘恩負義,便纏上的了他的子孫,我同桌是女人她主人的後代,自從她發現我同桌極為偏愛書中的一個狐妖角色的女子,於是便要那狐妖從書中起身,迷惑我同桌,等狐妖吸足了我同坐的精血,我同桌就會死亡。一直到現在,狐妖已經吸取了我同桌大部分精魂,本躲在書中不能見光,但卻沒相到有人將狐妖那頁翻了出來,狐妖見光焚燒,因為吸了我同桌的精氣,狐妖死我同桌也便死。事情的前因後果就是這樣,我剛準備的匆忙,沒來的急想好怎麽和女人說,但是不說的話,我同桌就真的要死了,於是口不擇言的把我的意識用鈴鐺傳給女人,對女人說:“你本就是以為他祖先而活,又有什麽資格去恨給你生命的人,倘若不是他用執念將你喚醒,恐怕你到現在都是一本早已腐朽的書,如果真心是為了想感謝她的主人,便將自己的怨念散去,塵歸塵土歸土,何必為了怨恨而去傷害曾經帶給自己歡樂的人?”可是我說的話並沒有什麽用處,女人仍然是一絲都不肯放過我同桌,並且說隻有我同桌死了,負她的那個人才斷子絕孫,不然她無法放下她心中的怨念。這個女人雖然在我們的麵前一直都是黑色的影子,但是她就算被是身上這些金黃色的符咒擠壓的腰都在變形,但她卻不像別的鬼怪那般用尖叫減緩自身的疼痛,極力的在忍受著痛苦,還伸手用手扶住頭發上的發簪,努力的維持著她自身的形象。、原本剛才還愁該說什麽話讓她放下怨念,現在看見女人這樣,我心裏已經有了底,繼續搖鈴對女人說:“那你現在已經讓那個斷子絕孫,並且再也不會有後代了,那你現在為什麽不放下怨念?老老實實的變成一本書?而是在這裏苦苦守著一個人形?我想你根本就不想報仇,而是想等你主人出來吧,打扮的漂漂亮亮、又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不敢尖叫出聲,就是為了給他個好形象吧。但是我告訴你,上百年過去了,他是人,不是你們怨靈,隻要怨氣不滅,就一直都有個身軀,他會老會死會投胎轉世,並且,我想他當初也隻是不愛你的,若是真的愛你,你就算是在他麵前大吼大叫,他也會愛你。”我不能說我的話一語道破夢中人,但是我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個女人有些動容了,對我說:“他曾經說過,如果他高中,就會帶我一起進京,我一直都在等他,等的當初的茅屋倒塌,等的他死去,他還是不來帶我走……。”“你本是一本寫著各種美麗故事的書,那是因為寫書的人將所有的願望與現實中實現不了的東西寫在了你的身上,而你卻天真的認為這個世界有情人就終成眷屬,那是錯的,這個世界上多的是分開與猜疑,你原本逍遙自在,卻為什麽要變成人的模樣來這裏的是體會人的痛苦?有些東西,迴憶就是最美好的禮物,不要奢求太多,你可以帶著對你主人的記憶,迴到書裏,像往前一樣,無拘無束,脫離人的苦難與痛苦。”我說出這些話來的時候,我自己都驚訝了,這些東西仿佛就像是我自己親身經曆的一般,並且說無比的動容,如果不是有翁浩正在我的身邊看著我,我還真就以為這就是說的我自己。女人已經緩下來了,將手裏一個透明的動西撒手丟向空中,我看見那個透明的東西就是我同桌的魂魄。“你說的沒錯,我本就是一本書,因為受了我主人的執念而出現在這個不屬於我的世界上,他不愛我,我卻以為我們能向書裏一樣能恩愛到老,現在他死了,我也找不到他了,抓他的後代殺了也沒用。還真是謝謝你,為我開了這下竅,為了報答你,我可以告訴你一件關於你命運的大事,雖然說我隻是一個小小的書靈,但是我能查到這個世間所有書裏記載的事情,當然,那些天書之類的我並不能告訴你,如果你信我的話,我願意提醒你一件事情。你願不願意聽?”“什麽事情?”我問這女人。“你十八歲生日的那天,你最好是躲起來,不要讓任何一個人知道你在哪裏,身邊也不要有一個人,如果你熬過了十八歲的生日,你今後便能修成正果,但是你沒有熬過的話,就會永不超生。”我心裏一陣驚跳,問女人這是什麽意思?“過多的我也不能說,有些時候,就算時你知道了自己的命運,但是你還是無法去改變,隻能按照著上天給你安排的路線,一步步的走下去,不管前方是霞光萬丈,還是深淵萬丈,你都得走下去。”女人說這話的時候,身體逐漸的在消散了,她在要消失的時候,對我說了聲謝謝,隨著那句謝謝說出口,一道白色的氣從女人嘴裏吐出來向我飄來,與此同時,另外一道白色的氣也從我同桌屍體的那個方向向我飄過來,融進了我的身體裏。


    第一百八十三章地下的水聲


    "竟然真的這麽靈驗!"我被嚇得張大了嘴巴,而祭台前的張大師,手裏還在舞著那把劍。嘴裏往劍上噴出來一些血紅色的東西,那幾個漂浮的鬼魂瞬間又加快了向我漂移過來的速度!


    這下慘了,那些亡靈都有生前的意識的,她們離我近了點。便都慢慢的抬起幾張大白臉來朝我這個方向看,呈現出一個半圓形狀朝我包裹了過來,而張大師似乎也看出了我這裏的異樣,向前我們女生寢室的方向走了幾步,想看清楚我長什麽模yàng,但是我立馬鑽到圍欄下麵,貓著腰向著樓道下跑!


    可是一到宿shè門口的時候,王曉紅的魂魄瞬間從樓道下麵竄了出來。堵在了我麵前,長長烏黑的頭發下露出一雙沒有眼珠子的大眼睛瞪著我看,嚇得我差點就尖叫了起來。但緊緊的捂住了口,想轉身從後麵跑迴寢室。可是上寢室的樓梯,現在已經被浴室慘死的三個男孩子堵住了!我立馬又轉身看向身後王曉紅那,隻見李紅英此時也站在了王曉紅身邊,"桀桀"的笑著,顴骨格外的凸顯,就和她生前一般,顯得尖酸又刻薄。


    前遇狼後見虎的,這下,我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隻能趴在地上,看著周圍越來越靠近我的亡魂,眼淚直掉!


    幾個魂魄把我包圍了起來後,很奇怪的並沒有立馬來掐死我,而是慢慢的蹲在我的身邊,李紅英和王曉紅扯住我的兩隻腳,其他三個分別扯住我的頭和雙腿,像是在我身上剝著些什麽東西一般順著我的皮膚,像是已經約好了一般,幾乎在用一個時間,他們扯著我身上的皮膚,使勁的往外拉!


    "哇!"的一聲哭泣伴著慘叫,這種感覺就像是將自己的四肢活脫脫的從身體上拔下來一般,疼的簡直難以忍受!我一邊哭一邊稍微低頭看我的四肢,她們從我身體裏扯出一層類似於塑料薄膜的這種東西,又白又透,也是人的形狀,看起來這就是施緣的魂魄。


    如果真能把施緣的魂魄從我身體裏扯出來我當然是很開心,可是就當施緣的魂魄要慢慢離開我身體的時候,我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像是身體裏有什麽器官被挖走了一樣痛苦,而幾個亡魂完全不會管我到底怎麽樣,見施緣的魂魄出來了,瞬間變得無比的兇狠,加大了力氣將施緣的影子扯得扭曲難看!而隨著那影子越來越出,我就跟得了羊癲瘋的病人一般,在地上不停的抽搐,渾身又痛又難以唿吸,難受的連哭都哭不出來!


    忽然耳邊傳來了一陣類於電視裏頭大馬的嘶鳴聲,還有無數馬蹄嗒嗒嗒的響聲,這些聲音離我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我心裏還在想是不是人死了就能聽見各種各樣的聲音,剛想完一聲清朗的聲音傳了過來:"小娘們,趕緊的上馬!"


    我聽出了這聲音是柳元宗的,平常他叫我小娘們我還不樂yi,現在這一聲小娘們叫的,頓時讓我感動的眼淚鼻涕一起流,終於有人來救我了!


    柳元宗的話音剛落,一隻大手立即抓住了我的衣服,將我連拎帶抱的將我撈上馬,又隨著一聲馬的嘶鳴,我感覺我整個身體都隨著馬背震動!


    "還好我來的及時,不然你死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柳元宗一邊揮打著馬鞭,一邊低頭看我,看了我一張沾滿鼻涕眼淚灰塵的臉,嚇得差點就把我推下馬,叫我不要碰他。


    我還真怕柳元宗把我推下馬去,趕緊將按在他衣服上的手拿起來,看著四周,隻見我們馬匹的身後,跟了十幾隻大黑馬,中間還一攆古代人坐的官轎子,隻不過這些東西,看起來都很眼熟的樣子,這不是之前奶奶燒給柳元宗的東西嗎?


    我驚yà的問著劉元宗問他的這些東西是不是我奶奶燒給他的?


    柳元宗白了我一眼,說是,不然的話,今天晚上也不能借用這些陰馬的馬蹄聲打亂那個男人對這幾個亡魂的控製,那個男人很厲害,他操控起亡靈來得心應手,看來做這行已經有些年頭了。


    "那你打的過他嗎?"我問柳元宗,現在,我就擔心沒人打的過那個男的,而那個男人要收我。


    "我們向lái井水不犯河水,而且從某個方麵來說,我和他算是同行,不管怎樣,同是正派,我輩分比他年長,他會敬著我,放心吧。他不會再為難你了。"


    柳元宗這麽說,我頓時放下心來,十幾匹大馬在馬路上奔跑,卻沒有人看到見。柳元宗今天心情好像不錯,饒有興趣的問我最近是不是施緣出來作怪的次數多了我控製不住了?


    我點頭說是,沒想到柳元宗卻笑了起來:"這個我知道,她本性難改,還利用你去粘合你們副校長,你說我這個知道實情的還看的過去,如果換成是一個普通人的話,你說他們心裏會怎麽想?"柳元宗說著,看了我一眼,笑的很有深意。


    我沒太聽懂柳元宗這話是什麽意思,於是問他,柳元宗眉毛一皺,滿臉一副懶得解釋的模yàng,但還是告訴我說之前我還沒與施緣融合在一起,所以有些時候,她做過的事情我就不記得,但現在我倆已經融合的差不多了,有些事情就算是她做的,我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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