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一直隱隱的有些擔心,我怕這紅蓮花會整出些什麽事情來,畢竟這蓮花很有可能是從大獅子山裏帶出來的,也等不了下課了,趁著這花還沒被誰撿走,趕緊的跟老師說我想去廁所。


    任課老師有點不爽我剛上課就要去廁所,皺著眉叫我早去早迴。


    我趕緊的從跑出教室,因為後院的屠宰在我們學校的圍牆後頭,我爬不上那圍牆就隻能從學校大門口繞著出去。


    現在菩薩的魂魄不在我的身上,除了對血味更加的敏感外,目前來看跟以前沒多大的區別,越靠近屠宰場,我胃裏就越空,甚至是看見路邊上灑落的紅袋子都想撲上去往嘴巴裏塞,好不容易用了全身的力氣將這種對血的渴望壓了下去走到我丟花的地方,卻沒發現剛才那支紅蓮的蹤影!我頓時傻眼了,四顧查看,也沒有什麽人的影子,可是這紅蓮哪去了呢,我剛才明明看見這花就在這裏的啊!我又往我教室的窗口看過去,似乎有人在透著窗戶往下盯著我看,我抬頭往上看的時候,便看見一抹黑色的頭頂向著教室裏縮了迴去?心裏一驚,我頓時就往著學校裏趕迴去,因為身體一直都不是屬於強健的那種,跑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就已經累的上氣不接下氣,手指緊緊扶著門,對老師說報告。


    老師見我這樣,搖了搖頭,對我說以後早上起來要多鍛煉身體,看我們班男孩子身體多強壯,然後給我們講了大半節課說一個人有副好身體是有多麽的重要。


    我打量著我們教室,教室裏每個人都在,也並沒有多出什麽奇怪的東西,我往屠宰場裏的地上又看了一會,但是這會那朵蓮花確實是失蹤了。


    我轉身問朱蓮香,問他有沒有在我下去的時候,看到什麽奇怪的東西?朱蓮香搖了搖頭,對我說沒有。


    我比較苦悶的坐在座位上,也沒多少心思聽課了,倒是坐在我前麵一個男生女生,上課的時候都手拉著手,還私下說著悄悄話。


    “她們倆怎麽坐在一起了啊?”我小聲的問朱蓮香,我記得之前坐在我和朱蓮香前麵的是兩個男孩子,一個叫楊帆,另一個叫馬玉濤,現在那個馬玉濤的男孩子坐到別處去了,換過來的是一個叫做錢寶寶的女生。


    那錢寶寶的女生上課的時候都拉著楊帆的手,兩個人很親密的樣子,楊帆比錢寶寶高出很多,錢寶寶靠在楊帆手臂上,倒顯得很甜蜜。


    “她倆在處對象,已經快有兩個星期了。


    ”朱蓮香說這話的時候,心裏有些委屈。


    楊帆在我們班裏還算是個長得比較好看的男孩子,倒不怎麽見他和男生玩,成天都在女孩子裏紮堆,倒是不怎麽和我說話,估計是我比較不理人吧。


    隻是這麽小就談戀愛,我心裏總感覺到一絲別扭。


    一直到下課,並沒有發生什麽奇怪的事情,自從梅玲和白梅鳳不在了,我便都是和朱蓮香一起去吃飯,朱蓮香和我說到我們學校放假的事情,說著說著,對我說他爸媽準備在寒假的時候,帶她去看臉,真希望她做臉迴來後,有我一半漂亮她就心滿意足了。


    我雙手立即蓋住了我的臉,對朱蓮香說到時候一定會比我漂亮的,到時候我就專門給她收情書,那時候肯定會有好多男孩子喜歡她。


    我說著這話的時候,朱蓮香扯著她那張滿是疤痕的臉在笑,笑的有點猙獰。


    我們吃完飯準備迴教室,卻不想一聲尖叫的聲音從我們教室門口傳了過來,我頓時就意識到不對勁,立即向著樓上趕上去,撥開圍成一圈的同學,隻見楊帆挺直的躺在在我們教室外的走廊上,他胸口的衣服破了個大口子,口子裏血肉模糊,紅的發黑的血從傷口裏往外源源不斷的湧流出來,漂在地上一片,楊帆他本人還瞪直了眼睛,眼白往上翻,眼珠子往下瞅,不過卻是沒氣了。


    我頓時就驚呆了,問周圍同學這是怎麽迴事?周圍的同學都說不知道,朱蓮香這會從我身後趕來了,見著地上楊帆的屍體,頓時驚叫了一聲:“楊帆是不是被掏了心肝啊?!”這句話如閃電在我們同學心理炸響,有人立即去告訴了老師,後不久後就有警察來了,將楊帆的屍體給帶走了。


    這件事情,在我們學校傳的沸沸揚揚,我暗暗懷疑這事是不是那支紅蓮花幹的,但是又沒什麽線索,也沒看見那紅蓮花在哪,晚上下完自習的時候,立即朝著家裏趕,想告訴柳元宗這件事情。


    今天柳元宗意外的沒有給我開門,好在我隨身帶了鑰匙,將房門一打開,隻聽柳元宗房裏傳來了一個女人輕柔嬉笑的聲音,我趕緊的往屋裏一看,柳元宗竟然拿橫躺在床上,他身上壓著一個女人,他竟然摟著那個女人的腰在和那個女人親昵戲耍,一點都沒有察覺我迴來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死了三十個


    莫名其妙的,看著柳元宗抱著那女人的臉蛋親,我心裏頓時就像是紮了一根刺,極度的不舒服,立馬朝著柳元宗的走了過去。


    抓起書包就向著柳元宗和那個女人身上甩過去:“真是不要臉,你們在幹嘛!”那女人轉頭看見我迴來了,扭頭朝我嘻嘻一笑,竟然就這麽憑空消失了,柳元宗閉著眼睛笑的可開心了,躺在床上伸手摸那女人去了哪?我氣不過,頓時就爬到床上撿起從書包裏的散開的書,什麽話也不說拿著書使勁的往柳元宗身上打,心裏一個勁的在想真是不要臉,這是被我撞上了,要是平時的時候,還指不定帶著多少女鬼迴了家呢!柳元宗被我打得吃痛,睜開眼睛來看著我,對我說剛還好好的怎麽開始打起他來了?說著就拉著我的手往他身上抱。


    指了指他的左臉,叫我趕緊的親一口。


    我的火氣頓時就上來了,張嘴在柳元宗的手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柳元宗痛的立即從床上坐了起來,推開我的臉問我想幹嘛?真是的,要親也是我。


    不要親也是我。


    真是沒一點意思。


    我頓時覺的奇怪又無語,哼了一聲:“真是搞笑,我剛下課迴來,一開門就看見你在床上和一個女人又親又抱,你推脫責任也不要把屎盆子扣我身上啊!”“你不是剛才會迴來的嗎?還說是什麽提早下課了,一迴來就纏著我要我親你,還把我往床上推。


    ”我頓時就生氣了。


    柳元宗做錯事情也就算了,還這麽狡辯,我立即下床,衝著柳元宗不滿的嚷嚷:“誰要要你親我了,你一個千年老鬼我才不要親你,你真是太可恥了,我再也不想和你玩了!”我說著氣唿唿的就要走,柳元宗立馬拉住我,說既然我看見他和另外一個女人在一起,那我說說那女人長什麽樣子穿什麽衣服的?“穿……。


    ”我頓時就語塞了,柳元宗又問我那女人是穿什麽衣服的?我被柳元宗問了好幾遍,於是很不耐煩的對他說我剛才一看見他和那女人在一起,氣的就忘記了。


    柳元宗頓時很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笑著問我:“你剛才是不是覺的心裏堵得慌,想恨不得打死我和那女人?”“是啊,就想先抓著你們狠狠的扇你們倆幾個耳刮子。


    然後把你們打的死去活來!”我說完,看著柳元宗還在對我笑的總有一層別的意思,心裏有點不自在,擺開了柳元宗的手問他怎麽這麽看著我。


    “沒什麽,隻是想告訴你我真的看見那女人就是你。


    ”說著又拉我的手往他身邊拉,對我說快聽話的讓他親上幾口,衝散衝散他嘴裏那女人的味兒。


    我頓時就白了一眼柳元宗,推開了他的臉叫他別碰我,然後把我今天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柳元宗。


    柳元宗一聽我說那紅蓮花的事情,正經了下來,對我說現在的季節樹木都蕭條了,怎麽可能還有紅蓮花,就算是李純溫有再大的本事,他也不能憑空變出一朵花來,他又不是什麽神仙,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我書包裏的那朵蓮花,是從獅子山裏帶出來的,並且,李純溫在給我烘幹書的時候,並未將這多奇怪的蓮花拿出來,他一定是早就料到了這個結果。


    不過,我現在看見的那個女人,極有可能是我們學校殺人的那個,並且,她忽然變成我的樣子,並且讓我看到,一定是想引起我們的注意。


    “那還真是奇怪,你們玩就玩好了,為什麽要給我看見?真是的,你們鬼怪的思維真是難懂的很。


    ”我說著,氣唿唿的撿起床上的書,這種感覺,就像是被人戲耍了一樣。


    “我們鬼行為作事,可比你們人簡單多了,想要什麽,直接表達,總不會畏畏縮縮的藏在心裏。


    ”我沒理柳元宗,問他我們現在該怎麽辦?“如果是她找我們的話,我們倒是不擔心什麽,先看看情況,估計她不會真正的害人,你們班那男孩子,叫他家長先不要急著火化了,並且,如果她真是從獅子山下麵出來的,想必一定知道我的正魂在哪裏,到時候,我們還可以問問她怎麽才能將我的正魂拿出來。


    ”我點了下頭,準備去洗漱,柳元宗忽然又拉住了我,往他胸口抱,聲音忽然變得溫柔纏綿,喘著氣兒在我耳邊對我說他作為給我的補償,今晚隨便讓我親,他不會告訴別人的,他明天醒來也會把這事給忘了的。


    柳元宗這種聲音磁軟又誘惑,聽的我臉都紅的像是個大蘋果,但是還是白了一眼柳元宗,罵他神經病。


    早上七點,我又是被我窗戶邊上的鴨子吵醒,不過自從那鴨子上次帶我救柳元宗的時候,我忽然就不這麽討厭它了,它一叫,我就立馬起來,端著些吃的給它,順便把它的蛋給拿了。


    上午上課,有警察來我們班上同學做筆錄,輪到我的時候,我偷偷的問警察叔叔我同學的屍體會不會火化?警察告訴我說這案子已經立案了,在沒找到兇手前是不會火化的。


    這我就放心了,這些人真是奇怪,明明楊帆開始好好的在走廊上走,忽然他就胸口流血倒下去死了。


    他女朋友錢多多也沒坐在我們前桌了,害怕的一個勁的流眼淚,說早知道是這樣的話,就不和楊帆交往了。


    朱蓮香搖了搖頭,對我說為什麽不是這個女的死,這種女人死了才活該,我搖了搖頭對朱蓮香說誰都不能死,說著問她家在哪兒?“我家在清泉嶺,也就是宋婉家過去一點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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