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他性子又安靜的跟個小姑娘似的,所以他們班人都叫他鳳姑娘。


    那男孩子坐在了白梅鳳身邊,看了我一眼,打趣問白梅鳳說我們倆是不是在處對象,怎麽成天就看他和我一塊,之前吃飯也沒這麽勤快過啊!白梅鳳頓時臉有些紅,又尷尬,我知道白梅鳳不怎麽**說話,趕緊的對那個男生說我和白梅鳳從小一塊長大,所以關係自然就好了啊!那男生忽然狡黠一笑,拍了下白梅鳳的肩膀,對白梅鳳說了句:“兄弟我今後的幸福就都在你身上了!”我看著那男孩子,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那男孩子見我盯著他看,有些不自在,趕緊的轉移話題對我說我們今天上午是不是去畫室了?“是啊,怎麽了?”我問那個男孩子。


    男孩子有些神秘的看了周圍一眼,坐到我的身邊來,小心翼翼的對我說:“你們進去的時候,就沒感覺到裏麵有一股子陰森的氣息嗎?”我疑惑了,搖了搖頭,說沒有。


    “良善我和你說啊,我也是聽上屆的學姐說的,她們上初一的時候也是要去畫廊的,你知道嗎,當時畫廊的門一打開,就看見那副古藝畫的那副美女畫上冒著血泡子,那血還順著白牆流了下來呢。


    ”忽然聽到這種事情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我背後都長滿了涼疙瘩,小心翼翼的問那個男孩子這件事是不是那個學姐給編的,不然的話,學校怎麽還會讓我們進去看呢?學校就不怕出事嗎?我說到這,那男孩子也止住了嘴,對我說他也是聽說的,不過學校裏的畫廊一直都很邪氣。


    邪不邪氣我倒是不清楚,我也沒多大的興趣,就算有興趣,我也自身難保,怎麽還能去多管這種閑雜的事情?班上的女生,看起來大部分都和我決裂了,在我進教室的時候,她們又用剛才的把戲整我,隻是我進教室門的時候,看見門虛掩著,就沒有直接進去,而是用手推了一下,“嘩啦!”一聲又是粉筆盒從門上摔落下來的聲音。


    白梅鳳走在我的身後,看見這種場景,似乎明白了些什麽,將我送進教室,掃了我班人一眼,盯著臉色極為難看的宋婉看了一會,對我說下次注意一點。


    我趕緊點頭,推著白梅鳳出去,然後走進教室在座位上坐下,看著窗外的屠宰場,我知道,如果我生氣的話,這裏的血味就會把我的怨氣勾出來,到時候又得弄的不好收拾。


    下晚自習迴家,還是白梅鳳送我迴去的,我對白梅鳳說不要送了,這麽久了,我就算是閉著眼睛都能走迴去。


    白梅鳳到是沒說什麽話,拿出一張疊好的紙對我說這是中午那個男生要他轉交給我的。


    我看著這紙,心裏又犯難了,我一點都不希望別人喜歡我,這樣既打擾了我的生活,又讓別人感覺我是個眼光高的人,白梅鳳見我這麽為難,就對我說他就把這信給拿迴去,就說是他忘記給我了。


    我並不想因為這樣的事情麻煩白梅鳳,於是還是將這信接了過來,對他說以後可不要隨便替人拿信給我了。


    白梅鳳點頭答應,我迴家後,柳元宗給我開門,看了一眼白梅鳳走的身影,對我嘖嘖了兩聲,說我怎麽連自家隔壁的哥哥都不放過,還真的是隻**吃窩邊草的兔子。


    我頓時就白了一眼柳元宗,說沒有的事情,我就希望好好的上學,然後考上大學,和良慈哥在一塊。


    “為什麽你這麽喜歡你良慈哥?”柳元宗有些好奇的問我。


    “他是我哥啊,而起是我家對我最好的男人,那天他走的時候,我就感覺他像是我爸爸一樣,什麽都恨不得全給我,我就想去他那裏。


    ”我說著的時候,柳元宗一直都盯著我的胸看,我頓時被看的別扭,趕緊的捂住胸,緊張問他想幹嘛?柳元宗斜視了我一眼,對我說他對我沒興趣,然後問我今天到哪了?怎麽一天的時間我身上的陰氣少了一大半?“少了一大半?”我問柳元宗:“少了好啊,少了不用做陰胎了。


    ”“你這小娘們懂什麽?對你來說陰氣就是你的精氣,精氣沒了,看你還怎麽活蹦亂跳的,今晚早點睡,好好休息一晚上,我這種體質,到明天就能補迴來了。


    ”我白了柳元宗一眼,去刷牙洗澡,柳元宗在屋外看著白天那個男生給我的信,一邊看一邊嘖嘖的不斷說惡心,就這寫情書的水平還想泡他女兒,真是白日做夢。


    我臉頓時就黑了下來,嘴長在柳元宗臉上,我又扣不下來,因為半天都沒什麽精神,我一躺床上就睡著了。


    半夜的時候,我做了個很奇怪的夢,我夢見了一個長得很漂亮的女人牽著我去了男生寢室,那個女人看起來很眼熟,大眼睛尖下巴,嘴巴上擦著紅紅的口紅,就跟畫廊裏古藝畫的那個美女是一樣的,那個女人把我甩在一扇寢室的門口後,她自己進去了,並且這一進去,從未再出來過。


    這個夢讓我做的莫名其妙,我就一直夢見我在這男生寢室門口傻傻的站著,什麽都沒做。


    第七十七章機緣巧合


    inmmmmm“嘿!良善,這死的人不是你那同坐的,叫什麽什麽趙玉龍來著吧!”梅玲在一邊大叫了起來。


    柳嬌娥一看趙玉龍死了。


    那張漂亮的小臉蛋頓時有些慘白慘白的,小聲又有些顫抖的對我們說:“又づ又死人了。


    ”我也驚愕住了,麻木的點了點頭,對她說是的,又死人了。


    從我們身邊經過的同學,看看了趙玉龍的屍體,頓時嚇得尖叫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跑著去告訴老師,我心裏也很慌,我不知道趙玉龍是不是被施緣殺的,我害怕又是施緣殺的,他到底要殺多少人才會覺的滿足啊!這麽想著,我忍不住大聲的哭了起來。


    為什麽奶奶要給我吃施緣的魂魄,為什麽我身體裏明明還有另外一個神明的魂魄她為什麽不阻止施緣!同學們見我哭的這麽慘。


    以為我是在哭趙玉龍,小心翼翼的將我拉遠了一點,給我了我幾張紙。


    而我看著趙玉龍,眼淚又洶湧的流了下來,人哪怕和一條狗相處久了都會產生感情,更何況趙玉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想著他剛才還有話要和我講,現在忽然就慘死在了我麵前。


    換誰誰心裏都難過。


    當李純溫看見趙玉龍的屍體的時候,沒有再說話了,轉頭看了一眼我,沉默了幾秒,叫我們趕緊的迴寢室睡覺。


    學校連續發生了幾起命案,似乎每次都與我有關係,所以李純溫這次,一定也是以為是我殺了趙玉龍。


    我心裏現在什麽滋味都有。


    一邊想著趙玉龍的死而難過,一邊痛恨著施緣,一邊又想對所有的人宣布趙玉龍不是我殺的,一邊又不敢將所有的事情都爆出來,怕我一爆出來,就會成為所有人指責痛罵的對象。


    這次,李純溫並沒有報警,連夜聯係了趙玉龍的家長,他是怎麽解決的我不知道,反正這件事情已經被全校封口了,上麵說要是有誰把這件事情傳出去的話,若是被發現,一律開除處置。


    學校在這一時間斷死了這麽多的人。


    學生當中早就人心惶惶了,可是想到要被開除大家也都不吱聲了,趙玉龍的家長也沒來找趙玉龍的屍體,後來聽說學校給趙玉龍的家屬賠了一大筆的錢,而是副校長出了這些賠款中的一大半。


    這件事情,讓我對李純溫感到了無比的愧疚,可是我又不確定人到底是不是被施緣殺的,施緣現在已經慢慢的與我融合在一起,有時候,我腦子裏就會莫名其妙的竄出於厭惡這個世界的想法來。


    巨找來才。


    我真的很害怕這樣下去,但是我卻無能為力。


    下午我們有節音樂課,因為我是我班的文藝委員,教同學們唱歌的任務就留在了我的身上,我們音樂課。


    依舊是在狀元洞唱歌,我一邊心想著等會又要被柳元宗嘲笑了,一邊拉著柳嬌娥的手去狀元洞。


    柳嬌娥走到進狀元洞的鐵門前的時候,忽然止住了腳,對我說狀元洞裏供著三清的神像,她月經來了,不適合在狀元洞裏呆著,說是對神靈不敬,然後小聲的問我可不可以讓她迴寢室休息一節課,她肚子好痛。


    我點了點頭,說我會和老師說這件事情的,叫柳嬌娥迴去好好的休息。


    柳嬌娥對我說了句謝謝,趕緊的快跑迴寢室,李純溫早就坐在了狀元洞裏,拿出了一本早就讓我學好了的歌譜,要我教他們唱歌。


    平常我們來這上課的時候,一般都是我在洞裏教什麽歌,柳元宗就坐在桌子上一邊學我唱一邊哈哈大笑,我跟著他一笑,立馬就怯場,就因為這種事情,同學們已經抱怨我很多次了。


    這次柳元宗倒是沒在一旁看我笑話,我一拿起哥本的時候,立馬走到我身邊來,問我剛才那個和我一起走到鐵門口的那個女孩子是誰?我很好奇柳元宗為什麽忽然問起了這種問題,但是這會我不方便迴答他,柳元宗很難得在我身邊等,等到我教的差不多的時候,我叫同學們自己唱幾遍,我找個機會走到沒人的地方,對柳元宗說她叫柳嬌娥,是我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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