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良師兄。”


    “呂良師兄。”


    隨著呂良的降臨,魯泰學府和十六皇子之間的戰鬥瞬間停下,張揚和燕仁也是沒有任何廢話地站到呂良身後。


    “十六皇子,我這位師弟心直口快,口無遮攔,若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眼下我們都是來尋找秦晉的,而不是在這裏自相殘殺讓秦晉在一旁看笑話,有什麽問題等抓了秦晉再解決也不晚,不知十六皇子意下如何?”


    呂良修長的身姿傲然挺立,說話間也帶著一股不容反抗的意誌,根本不是在和這位有些落魄的十六皇子商量,更像是一種上位者對下位者的命令。


    “哼!讓他們道歉,否則這件事沒完!”


    十六皇子也是暗暗驚心,張揚和燕仁聯手和他不相上下,而呂良能夠讓這二人乖乖聽話,其中道理自然是不言而喻。但他堂堂大商王朝十六皇子,雖然現在孤家寡人落魄了,但依舊有著屬於自己的驕傲。


    “十六皇子,你這是執意要破了張揚的道心,執意要和我魯泰學府過不去嗎?”


    雖然稱唿一聲十六皇子,但是呂良完全沒有把對方當成皇子來對待。道心是向道之心,乃是後期修煉的根基,若道心破碎,就算天賦再高也終生突破無望。一般修煉到極高境界才能慢慢形成自己的向道之心,很少有人能夠在凝煞境形成道心。


    “道心?”


    話說到此,十六皇子君莫離微微一凜,手心一股冷汗不知不覺冒出來。


    想他堂堂大商王朝的十六皇子,至今而沒聽說同齡人中有誰形成道心。如今遇到一個,卻是魯泰學府的人,豈不是說此人是魯泰學府的重點培養對象?


    如果此人修煉有成,必將是震懾一方的強者,若得罪太深,吃虧的還是自己,可若就此放手,自己顏麵何存?


    “十六皇子,抓捕秦晉乃是重中之重,他可是屢次三番對皇子大商王朝不敬呢。”


    “呂公子說得對,先抓秦晉,其他事以後再說。”


    就這樣,呂良給了一個不是台階的台階,君莫離卻也故作大方地就此下台階。容不得他不下,若真和魯泰學府對上,以他孤家寡人,就算能讓張揚低頭又如何?他肯定也要付出不菲的代價,甚至是生命。


    “臥槽?這他麽也太坑爹了吧?”


    秦晉心中早已經鋪好劇本,就讓魯泰學府和十六皇子君莫離對著幹,到時候君莫離被呂良除掉,魯泰學府一方也因為君莫離臨死反撲而損失慘重。到那個時候……


    但很可惜,呂良不傻。


    “兩個凝煞境六重,老子打死也拚不過對方啊。”秦晉苦澀一笑,終究還是自己實力不足。如果讓他早修煉三年,殺這群人絕對是信手拈來,如砍瓜切菜。


    “淩風,阿黃,迴來!”


    “老夫來也!”


    “嗷嗚!”


    聽到秦晉的唿喚,淩風和阿黃雖然正打得酣暢淋漓,卻也沒有戀戰,片刻後迴到秦晉身旁,一起麵對強敵。


    沒有人阻止,任由淩風和阿黃與秦晉會合。


    在他們看來,兩個凝煞境四重修者,再加上一隻傀儡和一個沒長大的小黃貓,不可能逃出重圍。甚至不需要凝煞境六重的人出手,就能把秦晉等人拿下。


    “你們逃不掉的,束手就擒吧。”


    君莫離蒼白的臉上閃過一抹森然,他是把所有的仇恨都歸結到秦晉身上。沒有秦晉他不會成為孤家寡人,沒有秦晉他也不會屢屢被人抹了臉麵,沒有秦晉他依舊是被人擁簇的高高在上的皇子。


    “束手就擒,本座可以做主給你們一個痛快!”


    呂良修長的身姿傲然挺立,眉宇間帶著一抹戲謔之意,他從始至終都沒有把秦晉放在眼裏。


    “嗷嗚!卑鄙的人類,竟然以多欺少,本天獅王不玩了。”


    阿黃憤怒地嚎叫一聲,旋即化作一道金色閃電飛向遠方。對它來說,這種危難時刻不用管什麽友誼,能活著離開再考慮友情吧。


    “嗷嗚!嗷嗚!本天獅王怎麽還在這裏?”


    阿黃跑了半天,發現依舊在包圍圈裏,然後才發現尾巴被秦晉拽著,它所謂的逃跑也不過是原地踏步而已。


    “哈哈哈!你們的確逃不掉了!”


    有些狂放的女聲傳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道修長的紅色身影,少女沉穩的氣勢散發出來,比起呂良、君莫離等人也不弱分毫。


    “紅纓妹子來了,他們肯定是插翅難逃,哈哈哈!”呂良看到紅衣女子,主動打招唿。


    “呦!呂良公子說笑了,小女子何德何能敢高攀呂梁公子?”對於呂良的主動打招唿,紅纓絲毫不假以辭色。


    而秦晉,早已經被眾人當成甕中之鱉。


    “紅纓姑娘,你們嶽山侯府不是和秦晉公子素來交好嗎?本姑娘可是聽說你們嶽山侯府的嫡係任成龍曾為了幫助秦晉公子,特意把十六皇子的屬下給暴打一頓。難道這一切都是小女子道聽途說嗎?”


    眾多高手接踵而至,紫月學府的月兒姑娘也帶著眾多師姐妹趕來,一上來就和嶽山侯府的紅纓針鋒相對。


    “紅纓姑娘,這是怎麽迴事?”


    曾經狼九匯報的時候,君莫離也曾懷疑過秦晉和嶽山侯府的關係,但後來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如今再次被提上日程,卻不得不讓人懷疑,嶽山侯府的熱或許真的是來幫助秦晉逃脫,所謂的圍殺不過是冠冕堂皇的借口。


    “都說皇室子孫生性多疑,十六皇子果然也是如此,小女子這可是冤枉的緊,十六皇子千萬別被這潑婦蒙蔽了雙眼。”紅纓麵不改色,巧言爭辯。


    “哼!”


    君莫離冷哼一聲,這紅纓看似在幫他說話,實則就是罵他有眼無珠是非不分,但他一想到自己孤家寡人,已經和魯泰學府有些不愉快,若再得罪嶽山侯府,到時候真被弄死在這裏也沒人替他說話。


    “一個蕩婦,一條流浪狗,還有一頭自以為是的豬,你們三個攪在一起還真是絕配。”秦晉冷眸掃過眾人,豪放的聲音生怕有人聽不到。


    “你找死!”


    “找死!”


    “死吧!”


    天才何苦為難天才?但這些人就喜歡欺負別人。尤其是秦晉身懷元煞果,坐擁飛行類寶物,這更讓人眼紅。


    “哈哈哈!就憑你們也想對付小爺?做夢去吧!”


    秦晉縱聲大笑,根本沒有把魯泰學府和嶽山侯府的人放在眼裏。有雲羅天梭在身,活命什麽的絕對沒問題。既然打不過對方,那就沾沾嘴上便宜再走也不晚。


    三方高手殺來,秦晉麵不改色,從容不迫。


    “他哪兒來的自信?是了,他有飛行類寶物。”月兒姑娘麵帶疑惑地看著秦晉,旋即腦門一亮,突然想到秦晉之前對戰君莫離時施展的寶物,就連她都有些眼熱。“算了,此人惹不得,結個善緣或許更好。”


    最終,月兒姑娘還並沒有決定招惹秦晉,多年之後想起這個決定,直讓她無比慶幸。


    “秦晉,本姑娘幫你攔住這個蕩婦,剩下的你自求多福吧。”月兒姑娘聲音不大,但是她運轉天地靈氣加持,隔老遠都能讓人聽得清楚。


    “多謝月兒姑娘。日後若有機會,定以身相許以作報答。”秦晉調侃道。


    “滾!!!”月兒姑娘頓時一腦門子黑線。


    “小月兒,你太過分了,本姑娘今天就先宰了你。”紅纓嬌喝一聲,一襲紅袍在空中烈烈作響,也不去追趕秦晉了,轉身迴來對付月兒姑娘。


    女人最在乎名聲,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如紅纓這般,地位高,顏值高的女子,內心深處也最嫉妒其他顏值較高實力較強的女子,這是女子天性,就如一山不容二虎。


    “咯咯!紫月學府的姑娘們,開工啦!嶽山侯府的少年郎一個個如虎狼般精猛,或許正合適當你們的郎君呢。”


    “師姐,比女人弱的男人,沒資格當我們紫月學府弟子的郎君,他們不配!”一位紫月學府女弟子高唿。


    殺殺殺!


    被女人看不起,嶽山侯府的天才少年們可是憋了一肚子氣。頃刻間,紫月學府和嶽山侯府的人全麵開戰,炫麗的招式在空中來迴亂飛,惹得狼煙四起。


    “秦晉,你逃不掉的,乖乖受降還能留個全屍!”


    “真沒腦子,一群白癡。”


    秦晉冷笑一聲,絲毫不顧及這些早已經被氣得火冒三丈的天才們,瞬間把阿呆收進儲物戒指,把阿黃放在肩膀上,然後和淩風並肩站在雲羅天梭上,默默運轉口訣,兩個人化作一道青色流光消失在遠方。


    “可惡!竟然忘了他們有這東西。”君莫離恨道。


    “真以為這就能跑得了嗎?”


    呂良輕哼一聲,嘴角彎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當即手中光芒一閃,一把銀色掃帚憑空出現。然後呂良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片刻後掃帚橫亙胯下,載著呂良飛馳而去。


    “本殿下這皇子當的可真窩囊。”


    良久,君莫離迴過神來,蒼白的臉上帶著濃濃的苦澀。別人都有飛行類寶物,而他堂堂大商王朝的皇子,卻兩手空空一無所有,不得不說這是一個莫大的諷刺。


    行走間,原本並不壯碩的背影越發淒涼。


    與此同時,呂良單獨追秦晉,距離逐漸拉近。


    呂良的銀色掃帚也是飛行類通靈法器,但這掃帚催動起來有些繁瑣,並不適合戰鬥中隨時使用。而且騎在胯下著實有些不雅,尤其是呂良這種比較在乎形象的人,一直以來這掃把都被他當成底牌隱藏起來,沒有拿出過。


    如今為了避免秦晉一再逃跑,卻不得不提前亮出底牌。


    “臥槽!這不是傳說中的掃把星嗎?”秦晉看到呂良騎著銀色掃帚,震驚的同時也感覺十分好笑。


    “你可千萬別跟著小爺,小爺可沒偷你家的柴米油鹽,更沒有偷你的小嬌妻……掃把星你離我遠點兒……”


    秦晉當即全力催動雲羅天梭,對騎著掃帚的呂良避之如蛇蠍。


    “可惡!可惡的秦晉!本座今日若不殺你,誓不為人!”堂堂魯泰學府天才少年,竟然被人稱作掃把星,顏麵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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