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煞草。請大家搜索(品@)看最全!更新最快的”阿呆不明覺厲,根本不知道秦晉說了些什麽,依舊信誓旦旦說著某種草藥的名字。


    秦晉聽了立即火大,這該死的傀儡呆子竟然敢和主人叫板,還他麽一個勁兒罵自己主人傻,這簡直就是找揍的節奏。不行,非得把它拆了送到廢品迴收站,說不定還能換幾塊魂石留著用。


    就在秦晉自顧自奸笑的時候,一株與泥土顏色幾乎一致的植物映入眼簾。


    巴掌大的扁平植株,一根根纖細如針的葉子朝四麵八方散開,黑乎乎的外表幾乎與黑土地的大自然融為一體,如果不是秦晉眼尖絕對無法注意到它。它就是泥煞草,可以助戰魂九重巔峰的修者凝聚魂煞,突破到凝煞境界,因此又稱凝煞草。


    泥煞草生長在陰邪之地,吸收天地靈煞而成長,成熟後可達到盤子大小。


    但一般來說,泥煞草能長到巴掌大小已經實屬不易,需要數年乃至數十年的時間。說白了它的成長就和人類修煉一樣,也是需要一定機緣的。


    正所謂術業有專攻,好比通靈丹可以幫助凝煞九重的修者突破到通靈境;同樣的,泥煞草便是修者突破凝煞境的一種保障。


    一個合格的修者,想要單純依靠自身力量凝聚魂煞,從戰魂九重巔峰突破到凝煞一重所需要的時間是幾年乃至十幾年,運氣不好的可能需要幾十年,甚至終生無望突破到凝煞境。但如果有了泥煞草的引導,所需時間能縮短十倍不止。


    秦晉突破到戰魂九重已經有大半年的時間,但他真正跨入戰魂九重巔峰也才不足一個月的時間。想要順利凝聚魂煞跨入凝煞境,沒有個一年半載很難做到。


    而此時,泥煞草的存在就顯得尤為關鍵。


    嗷嗚!


    阿黃怪叫一聲,一口朝著靜靜躺在地上的泥煞草撲了過去。雖然它並不知道這黑不拉幾的東西有什麽鳥用,但既然能讓秦晉和阿呆那個鐵疙瘩都走不動路,肯定是好東西沒錯。既然是好東西,偉大的天獅王就絕對不能錯過。


    砰!


    秦晉感知敏銳,更重要的是他對阿黃那貪婪的性子十分了解,還不等阿黃靠近泥煞草便被他一巴掌撩撥到旁邊。


    “嗷嗚!秦晉,你幹什麽?偉大的天獅王也就是好奇那狗屁的你傻草長什麽樣子,想趴近一點看個清楚,你竟然敢對偉大的天獅王動手,也太沒有人品了吧?”阿黃憤憤不平地看著秦晉,張牙舞爪,就要撲過去和秦晉拚命。


    “死貓,就你那沒獸品的勁兒,見到一坨屎還要湊過去聞一聞,舔一舔。若是讓你靠近本大爺的泥煞草,過不了半個時辰肯定化作滋養大地的肥料。”


    秦晉小心翼翼摘下泥煞草放在放進儲物戒指,根本不給阿黃任何機會。


    就在此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飄蕩而來。


    “是誰偷了本座的凝煞草?還不快快過來受死!”隨著聲音飄散,一道有些朦朧的身影在紫色瘴氣中前進,輪廓逐漸清晰。


    這是一個麵容黝黑的少年,身穿水藍色道袍,胸口繡著一枚精致的嶽字,一雙三角眼惡狠狠地瞅過來。可當他看到秦晉的那一瞬間,心裏咯噔一聲像是斷了某根弦,一時間有些說不出話來。


    “嘿嘿!任成貴?”


    秦晉饒有興致地看著任成貴,這個在大商王朝帝都便已經強搶玄天學宮弟子的道路,又在古皇城被秦晉踹了一腳,還被命魂境的客棧老板找人暴揍一頓,他對秦晉的恨可謂是痛心疾首。


    然而,當任成貴在紫瘴林外遇到秦晉,找張誌闖師兄幫忙報仇的時候,秦晉卻大發神威幹掉了張誌闖,又殺了好幾個嶽山侯府子弟。任成貴逃跑中和其他人走散了,如今守在這株偶然發現的凝煞草附近,想要借助它坑害幾個戰魂境的小家夥。


    可誰能想到,偏偏來的是秦晉這個煞星?


    “這個,那個,你想幹什麽?!救命啊!”


    任成貴見到秦晉的第一時刻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大喊救命,他已經忘記了自己現在孤身一人。


    “嘿嘿!老朋友見麵幹嘛那麽激動?我就是想陪你談一談人生和理想,畢竟我們這些苦逼的修者都需要有理想目標對不對?要不然活個幾百年也沒什麽意思。難道你就這麽不想見到我這個老朋友嗎?”


    秦晉臉上掛著壞壞的笑容,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任成貴。


    經過幾次三番的折騰,任成貴這個本來就不經玩的人,幾乎是被秦晉給玩兒壞了,霎時間兩股戰戰,竟是失禁了。


    “誰和你是老朋友?你就是上天專門派下來懲罰我的。和你談什麽狗屁人生理想,我才不要,我隻要好好活著就行。我要離開這裏,我要迴家,媽!媽!……”任成貴哆哆嗦嗦,剛開始還是小聲嘀咕,到最後幾乎就是喊出來的。


    嗷嗚!


    看到任成貴慘淡的表情,阿黃瞬間忘記挨揍的事情,興奮地嗷嗷叫喚。


    “秦晉,你什麽時候多了一個這麽人模狗樣的老朋友?要我說你的品位也是越來越低了,連我偉大的天獅王都不如。咦?不對,你本來就不如偉大的天獅王。你就是一個沒品位沒涵養的人類,你這老朋友也真是……哈哈哈哈!”


    秦晉滿腦子黑線,一巴掌把阿黃甩到阿呆身上,然後不再理它。


    “呦哈!這玄天學宮弟子不是已經投靠了嶽山侯府嗎?現在又是鬧得哪一出?莫不是你們兩個主仆對調,玄天學宮的叛徒不當狗了,反倒是這個嶽山侯府的主人變成了狗?”陰陽怪氣的聲音飄來,一行十個魯泰學府子弟緩緩走來。


    “林宏?”秦晉隻聽聲音,便已經知道來者是誰。


    來者眉清目秀,眉宇間掛著一抹淡淡的戾氣,正是之前被秦晉打成豬頭的林宏。雖然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時辰,但那張臉仍然帶有淡淡的青紫色,口鼻也還有些歪曲,沒有徹底矯正迴來。


    “嗷嗚!哪兒來的狗在叫?真他麽難聽。”


    阿黃本來想撲過去找秦晉算賬,卻被鐵疙瘩一樣硬的阿呆死死按住,然後它咬了幾下隻嘣的自己牙口劇痛。此時見到幾個陌生人叫囂,阿黃頓時找到了宣泄的目標,手舞足蹈地誇讚對方。


    “哪兒來的小黃貓,找死!”


    林宏先前被秦晉遛狗一樣玩弄,最後被打成豬頭,一肚子火氣還沒地方發泄。現在又被一隻畜生叫罵,更讓他心中怒火燃燒到極致。臉紅鋼牙緊咬,那張紫青紫青的臉微微抽搐,疼的他齜牙咧嘴。


    與此同時,戰戰兢兢的任成貴疑惑的目光投向秦晉。


    “你投靠了我們嶽山侯府?這怎麽可能?”任成貴驚唿一聲。


    秦晉先前還對嶽山侯府大殺特殺,然後又差點把任成貴的屎給嚇出來,這讓他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相信秦晉竟然是自己人。


    “唉!你們紅纓師姐說這件事要保密,畢竟是她說過要盡可能清除你身邊那些腦後生有反骨的人。既然現在被逼到份兒上了,我也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沒錯,我和任成貴是一夥的。”秦晉拍了拍任成貴的肩膀,大放厥詞。


    任成貴不由自主打了一個寒顫,也不知道到底該不該相信秦晉。


    當他看了看虎視眈眈的魯泰學府弟子時,心中頓時一涼。算了,就相信吧。如果真的是自己人,二人聯手還能反抗一下魯泰學府的人。要不然,隻有死路一條了。


    “我似乎想起來了,紅纓師姐說過要收服一些人為己用,看來很可能就是這位秦晉了。”


    任成貴故作思考,然後又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已經確認秦晉和他是一夥的。雖然這話他自己都不相信。


    “哼!果然是蛇鼠一窩。堂堂嶽山侯府子弟被人嚇得屁滾尿流,玄天學宮弟子竟然和嶽山侯府的敗類狼狽為奸,這對組合,還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林宏冷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


    見玄天學宮弟子竟然真的投靠了嶽山侯府,其他幾個魯泰學府子弟也都麵露鄙夷之色。


    雖然玄天學宮在大商王朝五十郡的所有學府中隻能勉強排到前十,但好歹也是大商王朝皇室的一方代言人,其門下弟子竟是如此不堪造就,讓同為大商王朝五十郡中最高學府之一的魯泰學府也隨之蒙羞。


    越想越是憤怒,十來個魯泰學府弟子恨不得現在就把秦晉薄皮抽筋,剖腹挖心。


    “蛇鼠一窩?哈哈哈!也不知道是哪個腦子進水的家夥被打得鼻青臉腫眼歪嘴斜,到現在還沒有痊愈。”秦晉若有所指地看了看林宏,大笑不止。


    “說得對,被打得眼歪嘴斜,還有臉說別人,真是好不要臉。”


    看到林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嘴巴都還有些歪,任成貴也終於找到了一些平衡感,不由開始嘲諷林宏。


    弱者就是這樣,當自己被虐的很慘的時候隻會抱怨,隻會憤怒。但當他看到比自己更慘的人時,瞬間就能找到一種平衡感和優越感,甚至會高興地忘記身上的傷痛,轉而以居高臨下的姿態去嘲笑別人。


    “哼!之前你們有隊友幫忙,才能占便宜。現在就你們兩個人,看我們不打得你們哭爹喊娘屁滾尿流。”林宏大喝一聲,戰意十足。


    “阿黃,咬他!”


    秦晉不屑地笑了笑,如關門放狗一般,指揮阿黃對魯泰學府的人動手,哦不!應該是下口。


    嗷嗚!


    阿黃也不負所望,怪叫一聲就衝了出來。嬌小的身軀化作一道黃色閃電疾馳而去,頃刻間已經來到魯泰學府弟子身旁。


    “啊啊啊!救命啊!”


    片刻後,五六個戰魂九重的魯泰學府子弟鬼哭狼嚎,握著小腹蹲在地上痛苦呻吟。


    阿黃好像是吃了死耗子一樣反胃,跑到一旁蹲在地上幹嘔了起來,最可氣的是它竟然兩條後腿著地,一隻前爪扶著樹,另一隻爪子輕輕拍著胸口,活脫脫一副人模獸樣。


    “一起上!殺了這隻畜生!”魯泰學府剩下四五個完好無損的人,咬牙且還地看著阿黃。


    “這小家夥,幹的什麽好事!”


    秦晉一眼看過去,頓時明白阿黃到底做了什麽喪心病狂的事,簡直就是惹得天怒人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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