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


    林宏揮動大馬刀擋下秦晉的槍,一時間二人不相上下。複製訪問://


    “小子,你嘴上功夫的確了得,如果你生在魯泰學府,我林宏肯定會收你當小弟。但現在,也隻能怪你生錯了地方。”


    林宏臉上依然掛著一抹和煦的笑容,但笑容背後的憤怒與殺機也是毫不掩飾。


    “林宏是吧?我知道你說這麽多廢話,其實就是在掩飾內心深處的恐懼。沒關係,隻要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然後放下你們全隊的令牌,以及你們身上的魂石丹藥等物品,小爺我肯定會放你們活著離開。”


    秦晉手持噬魂槍而立,直麵凝煞境一重巔峰的林宏,表現的氣定神閑。就好像他是凝煞境一重巔峰,林宏才是戰魂九重。


    “牙尖嘴利,我怎麽可能怕你一個小小的戰魂境修者?真是笑話!”


    “咦?不怕?那你他麽的抖什麽抖?難道是你們家族遺傳的癲癇病,到晚期了?”秦晉饒有興致地看著林宏,卻並沒有著急動手。


    林宏的確全身顫抖,但那不是怕的,而是被氣得。


    “啊啊啊!今日若不殺你,我林宏誓不為人!”林宏嗷嗷大叫,一張臉被氣得紫青紫青,就像是被人彭揍一頓留下的痕跡。


    “唉!這麽說來你這輩子真的沒法做人了。”


    秦晉很認真地點了點頭,輕歎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遺憾之色。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


    林宏終於承受不了打擊,比嘴上功夫就算他再練十年八年也不是秦晉的對手,現在能做的就是用蠻力解決對手。隻要刀足夠鋒利,就能壓倒一切對手,就算秦晉再怎麽嘴硬也不可能比刀鋒還硬。


    嗚嗚嗚!


    刹那間一把鋒利的青色大馬刀出現在林宏手中,沉重的大馬刀和林宏強壯的身軀相得益彰,頗有一番氣勢。


    長刀唿嘯,以蠻夷破天的氣勢朝秦晉的腦袋砍了過去。


    “臥槽!來真的?”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林宏不愧是凝煞一重巔峰的修者,刀鋒未至,淩厲的殺機已經讓秦晉脊背生寒。所過之處,蕩起一片飛沙走石。


    七步奪命!


    秦晉身如鬼魅,在原地留下一道殘影,人已經在眨眼間出現在百丈之外。


    “想跑?沒那麽容易!”


    林宏早已被秦晉激的怒火衝天,分不清東南西北,隻知道要殺了秦晉才能泄憤。一擊不中,手中大馬刀瞬間迴旋,以電光火石的速度再度殺向秦晉。


    “我閃!”


    秦晉身懷奪命七步身法,並且已經練到最後一重七步奪命。饒是他的境界比林宏稍弱一籌,但是在速度上卻絲毫不遜色於對方,反而隱約略勝一籌。


    轟轟轟!


    林宏又是一刀砍在地麵上,霎時間石頭崩碎,沙土飛揚。


    身為一個凝煞境修者,卻在戰魂境對手麵前屢屢受挫,這讓林宏恨意滔天。一張老臉露出猙獰色,瞬間爆發十多萬斤的力道,以毀天滅地的架勢轟殺秦晉。


    秦晉一次次躲閃,身法巧妙絕倫。以至於林宏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隻能製造灰塵然後自己吞下去。


    秋風起,枯葉飄!


    秦晉找準機會施展殘雪槍法,十萬斤力道瞬間迸發,一槍如秋風掃落葉般勢不可擋。但秦晉的目標十分詭異,竟是對準了林宏的下體,這讓林宏驚怒交加卻又不敢不防。


    鏗鏘!


    林宏努力擋下秦晉的攻勢,額頭已經冒出一絲冷汗。


    與此同時,秦晉雙腳騰空一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踹了出去。目標所向,正是林宏那張繃得有些猙獰的臉。


    砰!


    這一腳踹得狠,林宏疼得嗷嗷叫喚,捂著臉倒飛出去。


    不給林宏反應時間,秦晉腳踩“七步奪命”瞬間飛射出去,又是一腳踢在林宏的臉上,強勁有力的大腳丫子狠狠印了下去。


    一腳接著一腳。


    林宏被踹得鼻血嘩嘩往外流,那張臉本來就不怎麽好看,現在更是已經沒了人形,更像一個兩腿直立行走的人形野獸。


    咣當!


    秦晉一槍把林宏的大馬刀打落,然後冰冷的槍尖指在林宏太陽穴上,嚇得林宏兩腿發軟。別說反抗了,林宏這會兒是連扭頭都不敢。


    與此同時,劉老實等人正和魯泰學府的人打得如火如荼。


    但畢竟魯泰學府還有兩名凝煞境修者,其中一個穩穩壓著劉老實打,把劉老實揍得鼻青臉腫,幾近豬頭。另外一個凝煞境修者對上處在恐懼中的華英,本應有一戰之力的華英也被打的連連退避,身上掛了好幾道傷口。


    至於其他的玄天學宮弟子,因為盛怒之下潛力爆發,反而隱隱壓製魯泰學府弟子一籌,但想要取勝也並不容易。


    “豬頭林,讓他們都停下。”


    豬頭林?


    林宏聽了秦晉的話,兩眼直欲噴出火來。但他感受到太陽穴旁邊那冰冷銳利的槍尖,隨時可能戳破他的腦袋時,暗歎一口氣,頓時沒了脾氣。


    豬頭就豬頭吧,總比變成死豬要好得多。


    “所有人停止戰鬥!”林宏這一聲喊得響亮,卻帶著一股悲愴之意。


    隻見魯泰學府的弟子們紀律性很強,麵對林宏的命令,沒有一個人再動手,全都井然有序退了迴去,另外兩個凝煞境修者也不例外。這一點,到是讓秦晉驚訝,玄天學宮在這方麵與之比起來簡直就是烏合之眾,上不得台麵。


    “林宏師兄!”


    “師兄!”


    看到林宏師兄滿臉鼻血,太陽穴上頂著一根堅硬銳利之物,魯泰學府的人心神一顫,滿臉難以置信。


    林宏的實力不可謂不強,在凝煞境一重鮮有敵手,至少隊伍中另外兩個同為凝煞一重的修者就不是對手。


    可就這樣一個人,竟然被玄天學宮的一個戰魂境修者製服,讓人怎能接受?


    即使秦晉已經戰魂九重,但他畢竟沒有跨入凝煞境,這一個小境界的差距絕對比得上同境界裏麵兩三個小境界的差距。


    與之相反,玄天學宮的七八個人全都喜笑顏開,對秦晉豎起大拇指。也隻有華英此人,臉色越發難看。


    “他們已經退下,你想怎麽樣?劃下道道來吧。”


    林宏強忍著秦晉給他帶來的巨大壓力,至少不能表現的太過不堪。盡管,他的身體出賣了靈魂,並沒有完全按照他的想法去做。


    “這麽快就慫了?剛才不是還挺牛逼的嗎?”秦晉不屑一笑,冷聲說道。


    對此,魯泰學府的其他弟子怒火中燒,卻有些不敢違背林宏的旨意。而林宏本人很想奮起反抗,卻想到鼻尖的劇痛,摸著粘的血跡,感覺還是有力使不出來。


    “哼!要殺要剮,隨你便!但你今日殺了我們,他日也必然會被我們魯泰學府的師兄殺掉。別怪我沒提醒你,隻要你殺了我們,魯泰學府的呂良師兄很快就能感知到,以你們的實力根本不夠呂良師兄一根手指頭殺的。”


    林宏怒吼,但其中苦楚也隻有他自己知道。現在沒了昔日的驕狂,就是死鴨子嘴硬而已。秦晉真要殺了他們,呂良師兄的確能知道他們死了,但卻無法知曉兇手是誰。林宏之所以抬出呂良師兄,隻是想嚇唬一下秦晉等人。


    “呂良師兄?哼!”


    秦晉冷哼一聲,臉色逐漸變得有些猙獰,然後陰冷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劃過林宏的臉頰,嘴角緩緩彎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你們呂良師兄有什麽能耐,難道還能和嶽山郡的紅纓師姐抗衡不成?我才不信。但既然紅英師姐交代過,隻需拿下你們搶來的令牌,不許傷了你們的性命,今天小爺我就法外開恩放你們一條生路。把你們搶來的東西交出來吧!”


    秦晉依稀記得,那個名叫“長痔瘡”的嶽山郡子弟臨死前吼了什麽紅英師姐。雖然秦晉沒聽說過,但想必那也是年輕一代中的翹首,或許不比北海郡這位呂良師兄弱。


    既然如此,栽贓嫁禍一下,若能讓他們去狗咬狗,也不失為一件好事。等他們無暇他顧的時候,自己便可以大發神威搶奪資源,豈不快哉!


    “嶽山侯府的紅纓師姐?哼!你們玄天學宮真是越來越墮落了,竟然投靠勉強排到第三的嶽山郡。但這次,我們認栽!把東西給他們!”


    秦晉也說了,隻要他們搶奪而來的令牌,雖然這半天的時間搶不了多少,但畢竟也是辛辛苦苦殺人越貨得來的。十幾枚令牌就這麽交出去,魯泰學府的弟子心中頗有不甘。可當他們看到秦晉那充滿戾氣的陰冷眼神,再看林宏淒慘的樣子,頓時沒了脾氣。


    “就這麽點?”


    秦晉有些不高興地擰了一下臉上肌肉,麵色不善地看著林宏。


    “隻有這麽多了,剩下的隻有我們每人身上一枚令牌。但既然嶽山侯府的紅纓師姐不允許你們殺我們性命,你們拿了令牌也無法抹去我們的生命氣息,和不拿沒什麽區別。”說到這裏,原本有些畏懼的林宏稍稍硬氣了幾分。


    “哼!既然如此,小爺我就暫時放你們一馬。如果嶽山郡的紅英師姐因此而不滿意的話,小爺我還會迴來找你們的。哈哈哈!滾吧!”


    秦晉大笑一聲,一腳踹在林宏屁股上,把他踢出去兩丈遠。


    縱然心中無限委屈,但這些魯泰學府的弟子也不敢多說什麽。尤其是剛才體驗了秦晉那恐怖的天殘腳之後,林宏發誓今生今世都不想再體驗第二次。在眾位師弟師妹的攙扶下,林宏等人屁滾尿流地離開。


    “秦晉師兄威武雄壯!”


    “秦晉師兄霸氣側漏!”


    然而,秦晉齜了齜牙,感覺有些瘮的慌。這些玄天學宮的人誇人也就誇人吧,這他麽都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


    “秦晉,身為玄天學宮弟子,你竟然無恥地投靠了嶽山郡,真是太不要臉了。難怪你之前能夠從哪個什麽張誌闖的手中逃脫,現在我才終於明白過來。眾位師兄弟們,難道你們還要跟著這樣一個不要臉的人混下去嗎?”


    華英好不容易又抓住秦晉一個把柄,頓時感覺自己帥呆了,卻不知道這做法簡直愚蠢到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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