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安倍彎人找到他需要的那些女孩,也要有地方辦事吧。不管是真的隻是采陰補陽這麽簡單,還是煉魂,必須要有個更秘密的地方。


    我跟春哥對視一眼,說再去一趟觀音山。春哥問我要不要把向陽叫上,那丫頭逼供有一手啊。我想了想還是算了,上次向陽幾句話就把倭男下身給烤熟了,這次過去,說不定得開腦了呢。太狠了,看得我都怕。


    我們攔了一輛車,前去觀音山。在路上,春哥又提議說:“我覺得倭男不會說的,不如我們直接拿他的勳章跟他交換吧,看他那麽在意這個勳章。”


    這倒是個不錯的注意,我讓春哥把勳章給我。春哥哦了一聲,然後手伸進褲子裏麵去,搗鼓一會後車子顛了一下。春哥一副菊花被失守,被強攻的表情,呻吟一聲。


    勳章的別針刺到他蛋蛋了。


    他把勳章弄了出來,我咳了咳,用衣服隔著手去接。春哥拚命的揉著下麵,應該紮疼了,別針上都有血了呢。


    可是我手碰到勳章的時候,雖然隔著衣服,但還是感覺到勳章在震動。顧不上衛生了,我直接捏緊了勳章,是真的在震動。為什麽會這樣?我讓春哥捏一捏,勳章在春哥手中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就奇怪了?為什麽隻對我有反應。


    春哥冷不丁來了一句:“刀哥,你是不是剛才打手槍了?手上還有那玩意兒,然後精蟲震動啊?”


    我白了他一眼,今兒不打槍。


    但是卻想起來自己觸碰過另一個稀罕東西——黃先生收藏的玉佩。


    另外,我還發現,但手指碰到“昭和”兩個字時,勳章的反應最大。


    第七十章 七日煉魂


    看來玉佩裏封印的家夥,跟這個勳章有聯係。不過現在時間緊,沒時間管這些,第一件事得先找到安倍彎人的另一個窩。到了無嗔和尚那裏,倭男神經失常了,被綁在椅子上,下身被火燒過的地方敷了草藥,但是人卻癡癡傻傻的,流口水,看見我們過去就歪著頭,很賤很挑釁的笑:“來燒我啊,來燒我啊。”


    無嗔和尚歎了口氣,說他被向陽折磨的神經崩潰,所以癡癡傻傻的。無嗔現在在考慮,等把他的火傷治好了,就送他到倭國的大使館門口去。


    我點了下頭,看來也隻能這樣了。要離開地洞的時候,我將勳章拿了出來,問無嗔能不能看出裏麵有什麽?無嗔舉著勳章,慢慢靠近洞心的轉經論,轉經論突然鈴鈴鈴轉了起來。


    “殺戮。”無嗔閉上眼睛聽了一會轉經輪發出的聲音,迴頭告訴我。然後他再看了一下勳章後麵的字,也明白了。但凡氣場夠強的人,使用過的東西都會帶有其本人的特質,比如一些高僧使用過的物品,往家裏一放,能祛邪。而像昭和天狗那種,製造無數慘無人道的殺戮,他特別頒發給別人的勳章,自然也帶有殺戮之氣。


    我再去捏住勳章,讓無嗔看看這其中的奧妙。


    勳章一到我手中,就震動起來了,但是相對於車上時,已經弱了很多。可能是時間久了,我手中的玉佩之氣薄弱了。


    無嗔盯著看了一會,問我剛剛接觸過什麽東西。我說拿過一塊玉佩,現在我比較想弄明白是我手中的玉佩之氣讓勳章震動,還是勳章自身在震動。


    無嗔搖了搖頭,說這裏麵到底什麽因素,他也不知道。然後問我雙魂的事弄得怎麽樣了。我如實相告,現在一籌莫展。關於風水局的啟動,安倍彎人沒有了七脈鎖魂逼出來的純陰怨氣,但是現在也好像在使用另一種方法,雖然知道一些苗頭,但是不了解具體過程,所以我們卻也無從下手阻止。


    無嗔想了想,給了我十個字:一動不如一靜,不變應萬變。


    也對,就算安倍彎人要啟動風水局,這一兩天絕對沒辦法弄的,所以先把雙魂找迴來。而雙魂具體有什麽其他用處,無嗔也給我透入了一點,雙魂乃一卵雙生,但是卻未裂開,比雙胞胎更加的難得,它攜帶的,是自然之道的失誤。


    在某種程度上講,霜魂就算是開了“裂變”的頭,並且還是處於裂變過程中。通俗點講,像易經講一樣,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無極就是混沌,但不是所有的混沌都有資格沉澱出太極,然後衍生出兩極。


    可是,隻要能生出兩極,那麽後麵的八卦以及更多的衍生,就是水到渠成的事。


    也就是說,雙魂本身就是攜帶了一種裂變密碼。如果煉取雙魂做藥引,甚至可以讓肢體再生。當然,雙魂的用處遠不在於肢體再生,它就是一個再生密碼,隻要嵌進相應的“程序”裏麵去,能產生更多的效果。


    如果是用在好地方,讓肢體再生,倒可以理解。但是如果用在壞處,那後果就不敢想象了。不過,兩者的前提都必須煉魂。這裏的煉魂不是指活人煉魂,活人煉魂的核心在於“取魂”,而這裏的煉魂,則是用陰火“煉”,七日煉魂。在古代就有很多丹藥師用魂煉藥,產生奇特的效果。


    謝過無嗔和尚,迴到梁伯家中,看見梁伯的房門還是緊關著的,突然想到梁伯也一直在追雙魂。在我從a女星家裏將雙魂放出來後,打電話告知他。他馬上叫我別管這件事,會有人來處理,我想,當時他所指的“有人”就是指他自己吧。隻是大家都沒有想到雙魂跟倭男的鎖魂屍結在了一起,把大家都給繞了進來,混打在一團。


    可是梁伯要雙魂,又有什麽用處呢?他四肢健全啊!


    唉,想不通了,現在梁伯已經受了重傷,他也算是跟倭男一樣,被淘汰出局了。


    向陽呆在家裏也悶慌了,說梁伯一天到晚在房間裏麵,連吃飯喝水都不出來,所以壓根她就幫不上什麽忙,都閑的皮癢了。春哥笑說下次一定帶上她,上午本來就想找她再去逼供倭男的。


    向陽連忙問逼出什麽東西來了麽?


    我告訴她沒有,倭男已經被她整傻了,一見到我們就嗬嗬的笑,讓我們再燒他。


    “什麽?”向陽眼睛一瞪,反問道:“倭男傻了?但是還會跟你們講我們的語言?你們兩個腦子太簡單了吧!”


    “擦!”我和春哥立馬站了起來,對啊,人都傻了,就算是瘋癲,叫我們再燒他,也會使用倭語啊!那還會使用什麽外語,像我,稍微有點發燒,電視裏連weetochina我都聽不懂了,更別說講了。


    向陽嗬嗬一笑,於是我們三人再次折迴觀音山。無嗔和尚見到我們又來了,並且帶了向陽來,連忙作揖“阿彌陀佛”。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向陽也有模有樣的迴到。我想起她上次把倭男下半身燒熟了,再塞給倭男吃,結果折騰完了,她居然可以跟在無嗔和尚後麵念阿彌陀佛。


    我們說明了來意,無嗔和尚堅決不同意,說向陽這位女施主下手太狠了,並且倭男現在已經神誌不清了。


    向陽則幾句話就把無嗔說的沒話說了。


    “你覺得他可憐?可是現在這件事牽涉到的事情,造成的後果,會讓多少人可憐?我知道你不相信有人天生就是壞蛋,但是你覺得一個人可憐比較重,還是一萬人可憐比較重?”


    “可是,我不能看著罪惡在我麵前發生啊,佛祖不會原諒我的。”


    “放心,你在外麵別進去,裝著不知道,佛祖就不會怪你了。”


    留下無嗔和尚,我們三人進了山洞,倭男見到我們三人進去後,還是癡癡傻傻的樣子,流著口水,賤賤的說:“來燒我啊,來燒我啊!”


    “哈哈!你以為我不敢麽?”向陽一下跳了過去,蹲在倭男麵前。


    倭男的眼神和臉色,滿是恐懼。


    “要我再動手呢,還是你自己老實配合?”向陽笑嘻嘻的問到,然後捏著倭男的臉,“叔叔?迴話啊?”


    倭男眼角有淚水流出,然後傻笑道:“嗬嗬,燒我啊,來燒我啊!”


    向陽突然掐住倭男的嘴,然後用隨身帶的小鐵棍一通搗鼓,把倭男的牙齒全搗了下來,倭男滿嘴是血。向陽再微笑道:


    “不要怪我,我是怕你咬舌自盡。看來大叔你對半身殘廢還不滿意啊,非的全身殘廢才爽是吧!”


    說完從口袋裏摸出一個小玻璃管,館子裏有隻跟蜈蚣一樣的長蟲,不過身體不像蜈蚣一樣是扁的,向陽這隻是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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