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跟開了掛似的袁天罡,又生龍活虎的出現在眾人視野內。[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tw]他拽著王八步,那樣子是人看見都想抽他幾下。沒辦法,他就是想走紈絝囂張的路線,特別是現在,除了馬昆,其餘的六長老一門主都想收他為徒,以他的中山狼的尿性,能不拽能不囂張嗎?


    “聽說他就是新來的那位先天無靈五轉金脈。”一弟子指著袁大少爺說著。


    牛大春一個驚跳,“我靠,先天無靈就已經逆天了,還是金脈。等等……剛才你說啥?五轉金脈?我的天呐?是不是意味在他將會有五種屬性五種功法?不行不行,我得馬上去抱大腿。”


    “切,就你這身打扮還是別去丟臉了,難道你沒聽說他外公就是位列上古五大派之首的西域魔宗宗主嗎?你去抱大腿,人家不稀罕你這垃圾。”另一長得陰裏怪氣的弟子,冷嘲熱諷的說著。


    “高德你個鱉兒子的,老子說話關你屁事?尼瑪啥事都有你份,是不是想打架?”牛大春放下擔子,捎起扁擔掄了過去。


    “砰。”


    扁擔被高德一拳轟斷,然後三拳兩腳就把牛大春放倒在地。他腳踏在牛大春的胸膛上,“好你個老小子,竟敢跟你高爺爺叫囂,你踏馬的是不是找死?”


    牛大春是蘇慶的弟子,也就是就一夥夫,在神丹門呆了三十多年,除了會燒手好菜,修為啥米的連地階都沒上。跟高德這種玄階初期的武者相比,他確實隻有挨虐的份。


    “姓高的,你可以,你最好別吃飯,麻痹的,小心吃死你。哦,不對,是吃死你們全部人,反正老子也受夠你們的鳥氣了。這樣也好,一了百了,老子就算被打死也賺了,有你們這些龜兒子陪葬,值了。”這是牛大春最會玩的手段,誰丫的敢欺負他,他就用這話來威脅人家。


    果然,高德慫了。“牛哥,咱們是開玩笑的,別生氣哈。”


    “開玩笑?好,今晚我就跟你們開開玩笑。”牛大春一手一個,提著兩籮青菜走了。


    “高師弟,你太魯莽了,又不是不知道這幾個廢物都是隨他師父的性子,就一賊胚。你說你跟他置氣什麽?看來今晚又不敢吃飯了。[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tw]”


    說著話的是二長老李國浩的徒弟肖嵩,他可是怕了,他拜入神丹門已經有三十七年了,打懂事開始的三十年,都清楚著蘇慶門下的作風,丫的敢欺負他們無能,那就最好別吃飯。不然,拉稀拉到虛脫。


    他一想到,過幾天就是神丹門每十年一次的新秀弟子比武大賽,他就後背滲冷汗。當然不是怕小師弟那些打不過人家,就是怕不懂事把夥房那些祖宗得罪了。所以,他每十年一次的新秀比武大賽過後都好幾天不敢再門派裏吃飯,寧願挨餓或者下山。


    高德來神丹門沒幾年,但他卻心高氣傲,以為自己他爺爺是冀州王高士達,便誰也不服。所以,當然不會把肖嵩的話放在心上。道:“肖師兄,你多慮了,不就是個廚子嗎?我高德還真不信他敢給咱大夥下藥,你們看好了,過幾天比武大會看我不把這幾個臉大脖子粗的玩意給收拾服。”


    袁大少爺最看不慣這種囂張無比的人,為毛,因為囂張是他的專利,別人敢再他麵前囂張,那就等於在挑戰他。於是,他聳肩拽王八步過去,“你,很囂張啊!”


    “一般一般,跟你比起來還是由點差距滴,誰讓我爺爺是冀州王呢!”高德嘴上說一般,他那鼻孔都朝天了。


    “啪……”


    袁大少爺一巴掌過去,“你這叛逆之後還敢叫囂,來人呐……把這叛賊給本將軍綁了。捉拿到此叛賊,君上的賞封定不會低於黃金千兩、良田百畝。”


    接著他又是一拳過去,“本將軍是天寶大將軍宇文成都的師叔,我的話就是他的話。你們想想,你們修行的最終目的是為了什麽?為了能保護好家人安全,為了能給家族帶來利益。現在利益就在你們眼前,誰先綁他誰就是得益者。”


    沒人動手,高德活動了下筋骨。“哈哈……忘了告訴你,這裏是不受外界幹擾的。還有,這一拳和這一巴掌本少爺記下了,五天後的比武大會上咱們相見吧!現在,你最好祈禱你外公是血手閻羅,不然,我會打死你的。”


    “打死我?開什麽玩笑話。哥們,咋不裝叉好麽?真會被人打死的。”袁大少爺輕拍著高德的臉說道:“別說我的外公就是你們口中的大魔頭,就算不是,你又能打死我?好,既然你這麽著急求死,那本將軍就給你這機會。你的挑戰,我接受了,甭管我是不是神丹門的弟子,照樣會上場湊你個半死。一定、肯定以及確定!”


    高德指骨捏的嘎嘣嘎嘣響,袁大少爺換手背輕拍他另一麵臉。“小子,記住了。耶蘇說過,當別人打你左臉的時候,你要把右臉湊給去一塊打。”


    “耶蘇?耶蘇是誰?次哦,那廝是傻缺啊?”眾人能不解,以為這耶蘇就一傻缺。


    袁大少爺壓壓手,“笨蛋,耶蘇是神,是西土的神。額……級別跟咱們東土菩薩差不多。知道這話是什麽意思不?這就話的意思是:要學會放下自己的架子,學會謙虛,學會謙讓,善待見解不同的文明的敵人。人家打你,是以為你先不對,所以你要先認錯,把另一邊臉也湊過去打。兩邊都疼了,那就平衡了,也就不疼了。敵人解了氣,不就完事了是不?”


    “對,此時你們心裏肯定在想,次哦,要是換老子,誰丫的敢扇我試試,我不打他個豬頭。然而,就算你打他成了豬頭又怎樣?接著他叫幫手,再打迴你。然後就是無休止的報複,你叫人抽他,他叫人收拾你,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生生世世不死不休,子孫後代、街坊鄰居、親朋好友、鄉親父老,都會被牽扯進去。這,就是爭一口氣的下場。”袁大少爺本來還想繼續胡扯的,但想到第一次跟他們見麵,還是少說點。別嚇著人家了,下迴一見自己就掉頭跑,那樣就不好了。


    “你這小子,原來跑這裏來了。”蘇慶風一樣的溜了過來,牽起袁天罡的手就跑。“快快快,別讓老四攆上了。”


    “蘇慶,你給我站住。”劉中天修為雖比蘇慶高出很多,但論到逃跑的速度,他還差很多。疾風步第九重,那是瞬息百丈的那種。


    “這位爺,本將軍不跑了,再跑就要吐了。”袁大少爺從開始自己跑,到最後是雙腳離地飛起來的那種。


    “嗯,繞了那麽多圈,老四應該找不到咱們。”蘇慶幹咳了兩聲,“小子,莫開是你什麽人?”


    袁大少爺晃著腦袋,“莫開?不認識,沒聽說過,幹什麽的?”


    “裝?你接著裝?告訴你,這疾風步除了我和我師兄會,這天底下絕對找不出四個人,你算第三個。”蘇慶鬆開了手,“我師兄還好吧?當年不是我不想幫他,我實在是想不到他會去陰陽家總舵哪裏偷火龍丹。等我得知消息時,他已經重傷不明去向了,我以為他早就死了,沒想到原來沒有。”


    見裝不下去的袁天罡,指著天上。“你師兄早已經化羽了,本將軍是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看到他留下來的心法。”


    “我師兄化羽了?你騙誰啊你,他當年也就是玄階初期的修為,他是不是死了?他屍骨在哪裏?”蘇慶不傻,很快就想到他師兄不是化羽了,而是死了。


    袁大少爺打量著四周白茫茫的雪地,道:“那屍骨已經被我長埋地室了,就不要去打擾他了。額,既然你是無影門的,那我稍會兒把那功法還給你。”


    其實他身上哪有什麽無影門的心法,那心法都給他爹了,他這是在詐蘇慶,料定他肯定不會要迴這功法的,所以這廝來個以退為進。


    “這些東西對我有什麽用?我師兄會的我會,他不會的我會,那無影門的功法還是我替我師父給他的。我的性子像我師父,所以我師父把掌門一職傳給了。可惜我沒那種使命感,這整天背負著發揚光大這四個字,不累死才怪呢!於是在我師父壽終後,我把功法秘籍給了我師兄,自己出來闖。然後就結識了這幫都是此意向的朋友,如果不是老九,也不會有神丹門,神丹門也不會擠身五大派之列。”說著,蘇慶突然抽了風似的又是牽著袁大少爺跑,嘀嘀咕咕道:“哇擦了,忘了老四能通過任何一種生物接收信息,這廝真是陰魂不散啊……”


    老遠劉中天就開嗓子吼,“蘇慶,你給我站住,哪怕你跑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咱坐下來慢慢商量商量。”


    蘇慶停了下來,把袁大少爺藏在身後。“說吧,怎麽個商量法?說好了,你要是敢打我那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要遭雷劈的。不對,是要遭天罰的。”


    天罰與天劫不同,天劫是天道修為以上的尊者在突破時經曆天雷,而天罰那是要麵對九百九十九道五雷轟頂。可想而知,蘇慶這話有多歹毒,跟袁大坑有得一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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