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記得我的本事是什麽吧。”塔地笑道。


    “哦,原來你也沒安好心。”薛女士像是一明白過來。


    “當然,沒弄得他雞犬不寧就不錯了。”塔地自豪的笑道。


    “雖然我和他有過節,但是我不希望你去弄他的家人。”聶末皺眉道。


    “沒有,你放心聶大哥,我有分寸,隻針對他一人,你們也知道我有藍衣幫忙,這裝神弄鬼的事情就很容易形成,然後在裝模作樣給他做些什麽法式這些,他不相信我都難。”塔地笑道。


    “不錯,好方法。”冷憐紫讚道。


    “後來我又認識了吳警官,所以王村長幫我找住的地方就更積極了。”塔地笑道。


    聶末聽完塔地的話,看他良久。塔地詫異道:“幹嘛這樣看著我聶大哥,我這沒做什麽害人的事情,我隻是給他點教訓而已。”


    聶末一拍塔地的肩膀,笑了起來道:“你做得很好,你也解決了我一個很難解決的問題,不過得看你願不願意幫忙。”


    “什麽忙,你說我一定照辦。”塔地一拍胸脯道。


    “那好,我希望我走後,你能幫我照顧我爺爺,直到最後。”聶末說道。


    “這沒問題啊。我一直都是這樣想的。”塔地說道,隻是一想起聶末又要離開心裏有些難過。


    “塔地啊,我這樣的要求其實有些自私,因為這樣的話你暫時也隻能呆在這小村子裏,可能要好幾年。”聶末歉疚道。


    “別這樣說,我更喜歡帶著藍衣生活在這樣的地方。隻是見不到你,我心裏不舍。”塔地感傷道。


    第四百八十二章 心底之懼


    這時的聶大爺一直未語,隻是那眼睛裏已然有些淚花,他真不想讓這些孩子為他牽掛。


    聶末心裏很清楚爺爺的想法,道:“爺爺,你可千萬別想太多,如果我不能安排好人照顧你,我的心裏會很不安,做什麽事都無法用心。”


    “我知道,末兒,你放心爺爺懂事,我領你的情。會好好的活著。”聶大爺悄悄的拭去淚珠。


    “好,爺爺,你可別想什麽拖累我們的事情,如果你這樣想的話,就真的是拖累我了,我還希望你長命百歲呢。”聶末誠摯是說道,聲音已經有些哽咽。


    “你這孩子,我要是活那麽久,你的朋友豈不是就要在這裏呆很久。”聶大爺半開玩笑的說道。


    這時幾人都笑了,隻是這笑容的背後卻隱藏著無盡的牽掛與沉重思念。


    飯菜過後,聶大爺不想打擾幾人的說話,覺得年輕人在一起說話聊天更自在些,就主動提出進屋看會電視,那電視機很小,也收不了幾個台,但也是聶大爺平時忙完後最大的消遣了。


    院落坐著的幾人早已沒有久別重逢後的喜悅,因為這次見麵也維持不了幾天,等分開的那天,這幾天可能就是他們最後的見麵時間。


    聶末主動開口,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了薛女士,冷憐紫和莫語嵐,然後道:“我明天早上在去找次鄭宇看下他是不是能想起什麽,然後在去躺第一個死者的家裏問問。”


    “我們問他們死者死前有沒什麽不對勁的地方,如果都有而且情況相同的話,那麽線索就有了。”塔地補充道。


    冷憐紫想了一會道:“聶大哥,聽你之前的描述,你好像沒有提到那逃跑的兇手到底有什麽本事能跑出來。”


    “這我們確實不是特別的清楚,因為抓他的時候,一切很順利,而他跑的時候也沒有看見。”塔地說道。


    “這就有問題了,他跑的時候沒有人看見,這是為什麽,我想他應該是關在鎮上的派出所,就算看守不是特別的嚴密,但為什麽會沒人看見呢,你們應該想清楚這個問題。”冷憐紫又說道。


    聶末覺得冷憐紫的話很有道理,隻是看向塔地,想聽他怎麽說,他們應該想過這個問題。


    塔地道:“他跑的時候是晚上,應該說是半夜,平時鎮上的派出所,那時間值班的人很少,這畢竟是小鎮,案子雖有,但是都是小案子,大案幾乎沒怎麽碰到過大案,而且大家都沒有想到那人會如此厲害,在心理上當然有些鬆懈。”


    “不過雖然如此畢竟這次是大案,所以在那天晚上也是加派兩個人看守,他們打算第二天帶兇手到市裏去,但是奇怪的是那人跑出來,幾乎沒有弄壞任何一樣東西,當然除了電腦,而最關鍵的是那鐵門,鐵條都是好的,鎖也完全是鎖好的狀態,像是從沒有打開過一樣,而看守的一共是四個人,裏麵兩個,外麵兩個,在到外麵就是值班的兩個警員,這在鎮上已經是破天荒的一次用這麽多人看守。”


    “第二天早上才有人發現人跑了,因為所有的警員都暈了過去,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聶末沉鳴起來,半響才道:“你是說門都沒有一點損壞,這像是他有鑰匙一樣。”


    塔地道:“對啊,這就是非常奇怪的一個地方,還有那些警員是怎麽暈過去的真也沒查出來。”


    莫語嵐道:“我真懷疑是不是有內應。”


    聶末道:“如果有的話,那麽我之前猜測兇手故意被抓的原因就不成立了,因為做內應的人完全可以輕鬆的給他弄得被害人的資料。”


    莫語嵐道:“也許就是你想錯了呢。”


    聶末道:“現在什麽可能性都有,隻有進一步的找線索才行。”


    聶末的話說完,看向塔地又說道:“對了,我還想知道你為什麽定性這名兇手不尋常,這不單是指他能悄無聲息的跑出來吧,我指的是從作案手法上看。而且到現在為止我還不知道前兩個死者死亡的情況。”


    塔地想了一會後才道:“我們目前隻知道這三名死者是被嚇死的,而且死者死相都十分的奇怪,第一個中年男人叫盧賞元,死在了屋裏,房門完全鎖好,能進去在出來的隻有一個很小的窗戶,而關鍵的是他的院子和鄰居的院子緊緊的挨在一起,牆十分矮,一眼家人都能看完,而那天那家鄰居正在家裏待客,人不少,也就是說如果有人潛入死者家必定是會被發現的”


    聶末點著頭,覺得這樣的話就十分奇怪了。


    塔地繼續說道:“而第二個死者老梁的妻子喬鳳女士,是死在廁所旁的一個小溝旁,而她死的時間正好有戶人家在用她家的糞去灌溉田地,而那戶人家那時沒有看見任何可疑人物。”


    聶末眯起眼睛,道:“真是越發的奇怪,比如秦花兒,她死亡的時間那時不算很晚,她家住的地方是很可能有人經過的,而她家院子的牆也不高,如果有人經過必然看見,但是卻沒人看見。”


    “對,是這樣?”塔地點頭道。


    “那我想問你的是,你們接到舉報的時候為什麽認定要抓的人是兇手。”聶末大奇道。


    “我們接到的是密名電話,不知道舉報的人是誰,而抓到那兇手時,是他自己承認的,隻是不願意說他是怎麽作的案,也沒有說他的目的。”塔地道。


    “自己一切都承認了,卻不說如何的作的案,也不說原因,這裏麵明顯就有大問題。”聶末皺眉道。


    “這些我們都知道,所以鎮上的派出所審了兩天但都沒有結果,就決定交給市公安局處理,就是這時那兇手就跑了。”塔地無奈道。


    薛女士道:“聽塔地說這三人的死亡,最奇怪的是都好像有人作證沒有看見任何的可疑的人,這裏麵會不會有什麽不對勁呢。”


    聶末點著頭,想了好一會道:“也許,哪有這麽巧的,難道那人會飛天遁地不成,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作案,卻不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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