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手手已經出現在光照裏麵,那蒼老的麵容現在看上去更是讓人不忍目睹,而現在她的頭發更是蓬鬆髒亂。


    她的到來,沒人會想到,但很多人好像也不是那麽的驚訝,除了胖子和陳教授,還有薛女士,他們畢竟沒有見過此人。


    “哈哈。”馮手手像是著了魔一般,瘋狂的笑了起來,“你們打不開這扇門,打不開。”


    “一個瘋女人。”白奴冷喝一聲,準備命人上去將她抓住。


    “聽她說些什麽。”佤石女竟然如此說道。


    “你認為誰能打開?”聶末故意問道。


    馮手手一看見聶末,一下就衝了上來,然後那小小的眼睛一直盯著他“你不是他,他去哪裏了。”


    “魏楚仁不見了?”聶末問道。


    “對,不見了,老子不見了,兒子也不見了。”馮手手失神一般的嚷了起來。“告訴我他去了哪裏?”


    “你為什麽說打不開這門?”聶末又問道。


    “它被鎖住了。”


    “被什麽鎖住了。”聶末還是耐心的問道。


    “你不知道?你應該知道的,這位小姐也應該知道的。”馮手手的目光一下落在冷憐紫的身上,“真美,嘻嘻,不過你現在的樣子已經開始變了。早晚也會和我一樣的。”


    “她真的瘋了。”白牟天搖頭道。


    “別讓她在這裏搗亂,浪費時間。”白奴怒道。


    佤石女好像也不願意如此,正打算下命令的時候,馮手手突然喊道:“千年亡魂,鐵鏈橋身。”


    “什麽意思?”聶末急忙問道,因為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你們沒遇見嗎,我常常遇見。”馮手手笑道,笑得詭異得很。


    第二百六十九章 塵封的心


    “我知道她說的是什麽?”冷憐紫道。


    聶末點頭道:“我也想到了。但這有關係嗎?”


    “你們說什麽?”薛女士首先問道。


    其實隻是現在的白青城聽不見,不然他也是知道的。


    冷憐紫看向那不遠處的巨門,然後說道:“也許這其中還有某些事情我們可能不知道。”


    “馮手手你告訴我們怎麽迴事?”聶末問道。


    這時的馮手手突然像是發了瘋一般朝她跑來的方向跑去,嘴裏不斷的喊著“我要找到你,找到你。”


    大家都知道她說的是誰,其實現在聶末反而更加的同情這女人,她這一生其實也是被愛害了,愛上不該愛的人本就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他到底說些什麽?”陳教授問道。


    聶末看了眼冷憐紫後,才道:“我們當初走完那幾座鐵鏈橋,其中一處裏麵應該有個棺材,而那裏麵的人估計就是這地下曾經的主人,隻是現在知道了這些,我也不知道這主人的定義是什麽,是白家的祖先還是薛家的?”


    聶末說完,想起當時發生的詭異之事,又想到了他身上的奇門神燈。


    白牟天的臉色已經變了,變得很難看,其實他的臉一直就沒有好看過,隻是這時看上去變得更加的蒼白而已。


    “看來你也許知道?”聶末說道。


    “誰說他是這地下主人的?”白牟天卻問道。


    “我說的。”冷憐紫淡然道。


    “你!”白牟天竟然露出了驚訝之情,然後不相信的連連搖頭,“你怎麽知道的。”


    “我知道是事情本就很多,難道知道這一點很奇怪嗎?”冷憐紫反問道。


    佤石女的表情也顯得有些怪異,她好像並不知道這些事情,然後看向身旁的白奴,對方卻是一言不發,但從白奴的眼神裏,她已經看出他可能知道些什麽。


    “你確定沒有任何外人告訴你?”白牟天說道。


    “是。”冷憐紫道。


    聶末並不是很明白白牟天這樣問的原因是什麽,其實就連冷憐紫她自己也不知道。


    “哈哈。”白牟天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是淒涼。


    “你笑什麽?”冷憐紫忍不住問道。


    “我笑什麽,我笑我們也許都是騙子,我笑也許我們根本就不應該去打開這扇門。”


    “你什麽意思?”佤石女冷聲道。“現在說這樣的話,可不像是你說出的。”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一件我們家族世代都不能說的事情,這些我們本以為可能隻是個傳說,但現在看來也許是真的。”白牟天黯然道。


    “薛家也是騙子,他們或許曾經也是仆人。”白牟天又說道。


    他的話一下震驚了在場的所有人,特別是薛女士和冷憐紫她們不相信所聽到的,怎麽突然自己一家也變了。


    “你還知道些什麽?”聶末問道。


    “這地下的一切可能原本不屬於薛家,屬於另一個族類,很可能是薛家強奪了這些。”白牟天道。


    “就因為多了一副棺材,那裏躺著這裏曾經真正的主人?難道真有其人。”佤石女不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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