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豹用飛刀將我救了下來,他自己卻陷入了危機。就在他剛甩出手裏的黑刀,就聽見身後的黎多多一聲尖叫,然後他就感覺自己的身子一緊,一個武士已經攔腰將他抱在了懷裏。阿豹臨危不亂,雙手往後一抱就抱住了後麵武士的腦袋,然後雙手往前一扳,想要將武士從自己的肩頭摔出去。貼身的擒拿格鬥對阿豹而言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招數了。但是這迴阿豹卻失算了,那個武士的氣力卻不是常人所能比得,阿豹這一扳卻是扳不動。武士強悍之極,居然將阿豹雙手舉過頭頂,然後惡狠狠的甩了出去。阿豹重重的撞擊在石門上,剛想爬起來,那個武士就撲了上去,張開嘴巴露出了長長的獠牙,低頭一口將向阿豹的脖子咬了過去。


    站在旁邊嚇得發抖的黎多多這個時候,不知道怎麽迴事,居然好像一下子被驚醒了。她手裏正拿著八哥塞給她的那張符咒。她一見阿豹快要招架不住了,鼓起勇氣一下子就將符咒塞進了武士背上的那個血洞裏。那個武士正壓在阿豹的身上,張著嘴正想咬人呢。不提防旁邊的黎多多將符咒就這樣輕易的塞了進去。隻見那個武士的身子開始不斷的發抖,一隻持續了好幾秒鍾。然後按個武士要開始往阿豹的脖子上咬去。


    阿豹這時本能雙手抵住武士的額頭,那個氣力巨大的武士這個時候居然再也咬不下去了。他的力氣這個時候已經變成了常人的力氣,所以再也不能壓製阿豹了。覺察到武士異樣的阿豹怎麽可能放棄這樣的機會。雙手改頂為抓,使勁抓著武士的腦袋一擰,就聽見卡的一聲,武士的脖子就骨折了。然後就軟綿綿的躺在地上不再動彈了。


    旁邊的黎多多又開始尖叫了,失去了阿豹的保護,她現在被另外一個武士給抓住了,阿豹又玩命的衝了上去。我們現在已經解決掉三個武士了,但是那都是在機緣巧合之下的結果。八哥的桃木劍已經毀了,我的黑刀又是近身使用的武器。雖然八哥的符咒還是比較管用的,但是要想將符咒塞進武士的血洞裏,哪裏是一件容易的事呀。我們幾個人被剩下來的五個血屍武士逼的手忙腳亂的,連連後退,全線崩潰隻是遲早的事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那邊忙活了半天的狗軍師終於喊道:“門打開了,大家快躲進來。”那扇大門已經被狗軍師推開了一條可供人進入的小縫隙,但是我們現在都被武士纏住了,哪裏又能跑過去呀。這時八哥往後跳了一步,大聲的喊道:“洪蘇,你快掩護我。”我雖然不知道八哥想要幹什麽,但是還是上前一步將八哥擋在了身後。然後心虛的將手裏的黑刀狂舞一氣。對麵的武士看著眼前飛舞的黑刀,還是感受到了黑刀上的靈性氣息,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


    身後的八哥又開始畫他的鬼畫符了,他用朱砂在符紙上塗抹了幾下以後,用打火機將符咒燒了,然後嘴裏念念有詞的嘀咕了幾句就讓手裏的燒成灰的符咒往空中一灑,嘴裏喊道:“大家快跑呀,快。”


    對麵的幾個武士的身形呆了一呆,好像被什麽東西困住了手腳一樣。我們不由得被眼前的奇怪現象驚呆了。八哥見我們沒有跑,便往石門跑,邊焦急的喊道:“還愣著幹什麽,呢些東西幾秒鍾後就能動了,還不快跑。”這個時候我們才反應過來,爭先恐後的衝進了石門,然後合力將那道石門死死的抵住。


    很快我們就聽到了巨大的撞擊石門的聲音,一股大力正在一下一下的撞擊著石門。他們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好像要將石門都推倒一樣。我們漸漸地感覺到頂不住了。


    第185章 淩空擊殺


    我感覺到石門外麵的撞擊力道越來越大,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們幾個人加起來的力量都是擋不住那五個血屍武士的。我轉身用背頂著門,手電就朝我們的身後照去。身後空空蕩蕩的,連一點堵門的東西都沒有。前方的通道左右走向,也不知道通到哪裏去。我打算著實在是頂不住了,就幹脆往墓室裏麵跑得了,隻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但是後麵五個如狼似虎的血屍武士可不是吃素的,隻要我們的手一鬆,他們就會衝進來的。


    這地方連一塊石頭都沒有,緊急之下,我從八哥的背包裏抽出了兵工鏟然後使勁的塞在門和地麵的縫隙處。然後站起來對正在竭力的頂著門的幾個人說道:“我在下麵塞了一把鏟子。待會我們大家一起跑,估計還能抵擋一會兒。黎多多,你是女孩,你現在就往墓室裏麵跑,阿豹,你的身後最好,你也和黎多多先走,你就負責她的安全了。大家進去了就盡量找地方躲起來。爭取利用地形將八哥的符咒塞進那些怪物的背上,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阿豹是個幹脆的人,知道現在不是婆婆媽媽的時候,馬上就拉著黎多多往裏麵跑去了。看他們跑的差不多了,我朝旁邊的幾個人望去,大家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說也說不上來是福是禍,緊張寫在每個人的臉上。


    我大聲的喊道:“一、二、三……”“跑”字還在我的嘴裏的時候,就看見狗軍師一個箭步就衝了出去,我心裏咒罵著這隻老狐狸,一邊和其他的人一塊就衝了進去。後麵的石門缺少了我們的抵擋,開始變得搖搖欲墜了,隨時都有倒下來的危險。


    我們現在可以說是慌不擇路,跑到甬道的時候,結果是亂作了一團,究竟是該往哪裏跑呢?就在這個時候,身後轟得一聲巨響,那道見識的石門終於抵擋不住了,重重的倒在地上。五個天神一樣的高大身影齊齊的站立在倒下的石門前,然後就開始向我們追了過來。


    亂作一團的我們一哄而散,各自找了一個方向就開始跑。混亂中我記得跑在我前麵的是狗軍師那老家夥。本以為這個半老頭子要不了幾下就會被我摔在身後。沒想到這老家夥逃命的功夫還是一流的,隻看見前麵的手電光幾閃幾閃的,就沒有了人影。這甬道總轉右轉的,很是悠長的曲折。我也不知道這一路上是不是跑岔道了,反正我是見到路就跑。漸漸地,前麵的光亮早就沒有了,也不知道他們都跑到哪裏去了。


    先前和那些武士狠狠的打了一架,消耗的體力不少,現在又是一陣狂奔,累得我氣都喘不上來了。不過後麵追趕的腳步聲卻是越來越近了,我心裏不停的咒罵道:“這些死血屍,不去追那個該死的狗頭軍師,怎麽就盯上我不放了。”


    我實在是跑不動了,不得不停了下來,扶著牆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這時我發現腳下有一堆碎石,抬頭往上看去,上麵居然已經破了一個大洞,一眼望去,上麵都是天然的洞頂。上麵有一塊突出的大石塊,應該是一個藏人的好去處。我想到這麽跑下去最後還不是被累死,幹脆躲一躲再說。我後退幾步。然後一個助跑就竄上了甬道的上端,雙手緊緊的抓住了上麵的石牆邊緣。結果我的手電一下子就撞在了牆壁上,手電就跌落在地上。聽到後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也顧不上去撿手電了,一個翻身就爬了上,身子蜷縮在石塊後麵屏聲息氣起來。


    下麵的手電還在亮著,很快光柱裏麵就出現了一個血屍武士的身影。這個身材高大的武士現在已經停下來腳步,站在我先前爬上牆的地方開始左顧右盼的。他想象是發現了我的蛛絲馬跡,正在不停的尋找。看它的那個樣子,好像是依靠嗅覺來辨識外界的事物的,不然在漆黑一團的甬道裏,它怎麽會準確的追在我的屁股後麵呢?


    我悄悄的探出半個腦袋,朝下麵望去卻不由得暗暗叫苦起來。那個武士看來是賴在這裏不走了,居然站在裏對著我爬上來的那堵牆發呆,它的頭也時不時的抬了起來朝上麵看。看來它已經是發現我了,正在試圖往上麵攀爬。


    我將手中的黑刀悄悄的抽了出來,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眼看著那個武士的手已經搭在牆壁的上端了,我一下子就跳了下去。我下落的位置是瞄準的武士的頭部,手中的黑刀準確的插在了那個血屍的腦袋。撲的一聲,黑刀直沒入武士的腦袋,一道鮮血濺了出來。我們兩個的身子都滾倒在地。那個武士壓在我的身上就不動彈了。


    我艱難的將壓在身上的屍體挪開,抹了抹滿臉的血跡。用腳踢了踢那具屍體,看見沒有反應了,這才安下心來。要不是剛才出其不意,利用居高臨下的有利地勢,想僅憑手中的黑刀擊殺武士是不敢想象的。就在我喘息未定的時候,甬道的轉角處又響起了腳步聲。該不會又是一個武士來了吧?我咬咬牙,有跳上了上麵的破洞。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這一次我等了很久都沒有武士過來。難道這個武士又追到其他的地方去了?這個時候等的無聊的我才開始打量起我藏身的地方來。這個開在通道頂上的破洞竟然是人工打出來的,下麵的碎石上不時還能看見鑿子一類的工具工作的痕跡。很顯然這是有人站在下麵往上開鑿的。破洞的邊緣參差不齊的,不像是古墓建造者從容不迫的開鑿的。那就隻有一種可能性了,這是焦四他們從下麵往上打的盜洞。放著下麵的甬道不走,幹嘛要往上打洞呢?當時的情形我已經無法推測了,既然這裏有路,就順著這條路走準沒錯的。


    我站起身來,手電像周圍照去,腳下是甬道的頂部,上麵就是天然的洞頂,中間有一米多一點的高度,一個人貓著腰還是能走過的。在上麵走無疑是安全了許多,至少不用碰見血屍武士,也不用擔心機關了。往前走了十幾米,我的左側山體上突然出現了一堆土,走近了一看,土堆的後麵又出現了一個盜洞。這個小土堆就是打盜洞的時候掏出來的泥土堆積而成的。這就說明,焦四他們是在這裏開始挖的盜洞,隻是不知道他們將盜洞通到哪裏去了。焦四的本事從先前的經曆中就可以看出來了,他能到達這裏,本身就能說明一切了。我猶豫再三後,還是貓著腰爬了進去。


    第186章 族長的棺槨


    以前倒鬥的時候,不管多兇險總是幾個人在一起的。現在我孤身一人爬行在一個未知的盜洞裏,那逼人的黑暗包圍著我,讓我總有一種不安全感,好像隨時會有血屍從前麵撲過來一樣。我的心髒都開始不爭氣的加速跳了起來。


    盜洞大致呈一個“之”字形往上延伸,然後就是一直平行向前,最後就是一個緩緩地下坡。就在我還在艱難的爬行的時候,前方隱隱傳來了燈光。我心中一喜,停下來凝神傾聽,還有人說話的聲音。這讓我大喜過望,既然有人在說話,就證明外麵是安全的,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聽到血屍武士說過話。就在我加快速度爬行的時候,我前麵的一直手一下子按在一塊圓形的石塊上麵,由於那隻手是我的支撐手,手往前一滑,一下子就失去了重心,人就滴溜溜的滾了下去。


    好在盜洞的入口距離地麵隻有不到一米高,我一下子就摔在了堅實的青石板地麵上。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就感覺一把刀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的身子一下子就僵硬了。這時身後出來一個人的聲音:“洪蘇,原來是你呀。”這時那個瘋子的聲音,然後脖子上的刀子就被拿開了。


    我爬起了身子,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密閉的墓室裏麵,也不知道瘋子是從哪裏跑進來的。墓室的中間有一個巨大的是棺槨,棺槨的旁邊還站著一個人,仔細一看,那個人居然還跑得飛快的狗頭軍師。我臉上平靜如常,心裏卻開始戒備起來。這個狗頭軍師從一開始的時候對我們就不安好心,後來雙方的實力發生了改變,這才不得不投靠進我們的隊伍。而現在瘋子是他的手下,而我隻有一個人。況且那個瘋子的實力我是親眼見過的,能和阿豹鬥個旗鼓相當的人,我是打不過的,何況旁邊還有一個狗軍師。他們要是這個時候下黑手,我是沒有辦法的。


    就在我的心裏還忐忑不安的時候,狗軍師叫道:“洪兄弟,你也來了。那些血屍沒有傷到你吧?”臉上滿是關切的神色。一見狗軍師這個態度,我懸著的一個顆心才放了下來,看來在這樣一個兇險的環境下麵,狗軍師選擇的還是合作的態度。


    我說道:“狗軍師,這是哪裏呀?你們是怎麽進到這裏來的?”


    狗軍師說道:“我也是拚命的亂跑,結果不知道怎麽的就遇到瘋子了。結果我們兩個還狠狠的撞在了一起,一下子就撞在了一個牆壁上。沒想到那堵牆是個活門,我們兩個一下子就進來了。”我看到遠處的牆壁上果然有一道石門的輪廓,想來那就應該是狗軍師他們進來的地方了。


    我說道:“我看這裏有這麽大的一個石棺槨,這裏是不是就是這個古墓的主墓室了?”


    狗軍師說道:“看樣子是八九不離十了,要不是墓主人,誰會在這裏放一個這麽大的一個棺材呀。”


    我問道:“你看到猴子八哥他們幾個沒有?”


    瘋子說道:“他們幾個是從另外一邊跑得,也不知道他們跑到哪裏去了。”我說道:“那我們趕快出去找他們吧。”


    這時狗軍師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先打開這裏的這具棺槨吧,外麵還有血屍,如果我們出去了遇到就麻煩了。還不如我們將這裏的棺槨打開,一般來說如果有出路的話,都能在裏麵找到線索。等我們找到線索了,再把他們叫過來也不遲。不然就算來了,如果把血屍也給招來了就麻煩了。”


    我想想狗頭軍師的話也有道理,也就同意了。墓室中間的一個石棺顯得很巨大,棺材蓋上麵有一個大洞,一根樹根一樣的東西從墓室的頂上通下來,穿過棺材蓋上的洞進入了棺材裏麵。狗頭軍師說道:“我倒了半輩子的鬥了,像這樣的墓葬還是第一次看到,好生奇怪。”我看著這樣的東西卻是不再感到奇怪了。蝙蝠洞裏的那個粽子不也有一個續命索嗎,既然他們都是同意部族的,想來都是同一個道理的。這樹根看上去和普通的樹根沒有什麽不同,根據先前白玉板上的提示,這樹根就是神樹村的那顆龍血鬼樹的樹根了。照這麽看來,現在我們距離地表也不是很遠了。


    瘋子拿出刀子,朝那根樹根砍去。樹根應聲而斷,裏麵還有零星的紅色血滴流出來。看來這個樹根的作用和那個續命索的作用是一樣的,都是用來給棺材裏的屍體提供血液的。隻是現在上麵的神樹已經被我們毀了,這裏的血液也就斷了。希望這個棺材裏的不要再出現什麽粽子才好。


    我們三個人試著抬了一下棺材蓋,卻發現這個棺材蓋十分的沉重,要是隻有一個人的話,是根本抬不動的。好不容易才將厚重的棺材蓋移開了稍許,麵前可以容下一個人的身子的寬度。朝裏麵望去,黑乎乎的,居然裏麵有半棺材的血水。這些血水也不知道是存放多少年了,全都是粘稠稠的。在血水裏麵還有一個正常尺寸的木棺材浸泡在裏麵。根據嚴格的說法,外麵的這個石棺材還不能稱之為棺材,那叫槨。而裏麵的這個才能叫做棺。而在唐代的時候,一般的人是不能使用棺槨的,而且非皇親國戚,是不能使用石製的槨的。現在來看這個卡馬瑞拉族的族長卻是十分的膽大包天,居然敢使用石製的槨。


    狗軍師拉著我們兩個跪了下來,衝著那具石棺槨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嘴裏說到:“這裏的前輩對不住了,我等現為生活所迫,不得不打擾您老的清淨。還望前輩大人有大量,原諒則個。”我知道有些現在的盜墓者還秉承了老祖宗的規矩,開館前先要說上幾句場麵話,看來這個狗軍師還是一個十分傳統的老牌盜墓者。哪像現在的有些盜墓者就好像鬼子進村掃蕩一樣,燒殺搶掠無所不為,就差奸淫擄掠了。不過這裏麵是沒有花姑娘的,不然他們說不定也幹的出來。


    一套儀式完畢了,瘋子就跳進了血水中。看來他也是一個倒鬥的老手了,對那些惡心的血水卻是視而不見。


    第187章 陰險的狗頭軍師


    瘋子彎著腰在血水裏麵一陣摸索,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個什麽東西,撥弄一陣之後,半棺材的血水就開始滿滿的退卻了。看來瘋子是打開了這個石槨裏麵的排水的開關。古時候凡是有棺槨形式的墓葬,往往都要在裏麵設置一個這樣的排水係統,用來講滲進來的積水排出去。


    血水褪盡以後,棺底裏麵顯露出來一些金銀器物來。瘋子熟練的將裏麵值錢的東西拿了出來,對一些不值錢的陶器之類的則是順手跑掉。看來這小子對裏麵這些陪葬的冥器是十分的了解的。外麵的狗頭軍師則將自己的背包騰空了,開始將拿出來的冥器往背包裏裝。我也不是第一次見到古墓裏麵的這些東西了,已經沒有了第一次那樣的激動。


    這個族長的墓地可比蝙蝠洞裏的那個族長墓地氣派多了,而且陪葬品也多了許多。瘋子很快就將外棺裏的陪葬器清理幹淨了,然後就朝中間的那個木棺走去。木棺的蓋子上也有一個小洞,斷掉的半截樹根還插在小洞裏麵。木棺的外麵應該是繪了很多的彩繪的,可惜早已經在血水的常年浸泡之下,早已脫落了。


    瘋子順手就將樹根扔了,然後雙手抓住棺材蓋用力往上一提,那些棺材蓋早就腐朽了,一下就破裂成了幾塊,裏麵的東西就毫無保留的顯現了出來。我的手裏早已經緊緊的握住了黑刀,上次在蝙蝠洞裏的時候,棺材裏就冒出來一個大粽子,所以這一次我也是格外的緊張,生怕裏麵會有什麽變故。但是好在裏麵死寂一片,沒有什麽動靜。這棺材裏麵的屍體少了維持活力的鮮血,肯定是成不了粽子了。我等了半天沒有反應,這才將刀子收了起來。


    棺材裏麵是一具男屍,大概有六七十歲的樣子穿著華麗的絲綢衣服,可惜在棺材蓋被打開後的短短幾分鍾裏麵就開始變色,然後就破碎了。不過我們還是能看出來,他的這身衣服不是中原的服飾,反而是那種古歐洲的風格。看到這裏的時候。先前的那個疑問又出現在我的腦海裏,是什麽原因讓這個卡馬瑞拉部族在幾百年的時間裏一直都保持著相對的獨立性,而沒有被外部的環境同化呢?連下葬的風格都還保持著原有的風格,這簡直是一個奇跡。


    已經開始出現腐爛的跡象了,散發著陣陣的惡臭。我們搗毀鬼樹是在幾天以前,也就是說這具屍體是在幾天以前開始腐爛的。肉都已經開始發黑了,嘴角邊伸出來的兩隻長長的獠牙就顯得格外的刺眼。


    狗頭軍師他們顯然對長著獠牙的屍體顯得很是吃驚,而我則是見怪不怪了。眼前的屍體讓我聯想起曾經風靡一時的電影《暮光之城》。那裏麵就講的是吸血鬼的傳說。這些吸血鬼能夠長生不老,靠吸食血液為生。但是他們害怕陽光,終年都生活在黑暗裏麵。這裏的卡馬瑞拉族當然不是電影中的吸血鬼了,他們能生活在人群裏麵,而且又不是長生不老的。但是他們是不是和西方的吸血鬼傳說有聯係呢?我自己都被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天馬行空般的想法驚呆了,搖搖頭笑著自己是不是太敏感了。


    這時,趴在棺材邊大量裏麵屍體的狗頭軍師突然喊到:“洪兄弟,你快來看看,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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