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宗內,東方烈正一臉忐忑的在房間呢來迴踱著腳步,自從昨夜被古越隔著空間擊傷他以後,他就開始心神不安了,本來他想借萬劍門老祖等人的手除去林琅天和試探那個黑衣青年的實力,可是他怎麽也沒想到那個黑衣青年的神識竟然變得如此可怕,比那晚第一次見到的時候強了數倍不止,不禁隔著空間將他的印象境擊碎更是擊傷了他的神識。此刻的他根本無心去看天空那個虛幻的金色太陽。


    而是在心底擔心等那個黑衣青年完全養好傷勢會不會來血魔宗找他算賬,如果黑衣青年真的殺來的話,別說他的修為有沒有恢複,就僅憑那極端恐怖的神識也不是他血魔宗能抵抗的了的,就算他血魔宗三位問鼎老祖合力,恐怕也不是對手。


    現在東方烈都準備聯係天道境的大乘期長輩來助他一力了,不過想到跨境隧道在百年之內已經被上次地道子為了給他師弟報仇滅殺天元宗已經使用過了,距離下次使用還有幾十年的時間呢,他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對了,既然那個黑衣青年向花慕色等人索取了靈石,那我也獻上一筆靈石,或許能消除那個黑衣青年對我的怒意呢?”東方烈在心中想到。想到這裏他便立即去宗門府庫拿出一筆靈石。既然打算以獻上靈石來解除誤會他自然不可能僅僅就獻上百萬靈石,東方烈為了能夠消除黑衣青年的怒意,也為了自己宗門的平安,他竟然直接從宗門內取出了一千萬靈石。


    看到已經放入空間戒指內的一千萬靈石,東方烈心疼不已,這可是一千萬的上品靈石啊,就算以現在已經從未天元境第一大宗的血魔宗來所也是一筆不下的數目啊,這一千萬靈石已經足夠血魔宗運轉數十年了,不過為了宗門的安危他還是以咬牙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就在東方烈心疼自己的靈石的時候,他在神識之內忽然看到了一幕更讓他氣憤的場景。


    “宗主,這三位就是來領取宗門懸賞的人。”血魔宗內一個內門弟子正領著三位修士走入宗門的議事大殿裏。在宗門大殿內的正是正在處理事情的血魔宗當代宗主,也算是東方烈的一個侄子,如果不是血欲子慘遭林琅天的毒手的話,恐怕坐在這裏的就是東方烈最心愛的兒子血欲子了。


    “哦?有何能證明是你等三人先發現林琅天的蹤跡的?”血魔宗宗主問道。底下站立的三人正是從遙遠的偏僻之地趕來的沙城三修,也就是在古越修煉的小山之處首先注意到天地異象的中年男子和雄壯的漢子,以及他們的三妹。


    未等兩位哥哥出聲,身著暴露的女子就道。“前輩,晚輩三人既然敢來領取懸賞自然不會是無的放矢,我的哥哥發現那林琅天賊人蹤跡的時候就已經用留影石記錄了當時的場景,請前輩查看。”說完那女子就捧上以塊藍色的石頭,說話間還不斷的扭動腰肢目光連連的盯著血魔宗宗主。


    “量你也不敢耍我血魔宗,王二,你且將留影石拿上來給我看看。”血魔宗宗主根本連看都沒看那女子一眼,冷聲的道。


    “是,宗主”被叫做王二的弟子恭敬的道。


    “有勞師兄了”女子把手上的石頭遞與王二的時候,眼裏還充滿挑撥,頻頻向王二暗送秋波,身體扭動的更加厲害了,仿佛非要把身上僅剩的幾件遮羞的衣服扯下來才滿意一樣。不過她並不知道那位血魔宗的內門弟子早已心中惡心不止。


    本來女子的長相就隻能算作一般,而且他們沙城三修所在的沙城還是天元境的偏僻之地,那裏基本上除了沙子就沒有什麽了,而且還常年烈日灼灼,所以他們沙城的修士皆是有著黝黑的皮膚,盡管那女子的皮膚在沙城已經算作白的了,可是在血魔宗的弟子王二眼中還是其黑無比,而且這女子還拚命的展露身體,更是讓血魔宗弟子王二惡心,好像看著一堆黑土一樣。所以王二同樣連看也沒看這女子便接過手中的石頭準備交給宗主檢查。


    正在此時一股強大的神識橫掃而來,那大殿下站立的三人之間被擊飛。眉眼連連的女子更是被擊的吐血而退。“混賬東西!害的我被擊傷不說還敢前來領取懸賞!東方才!你這宗主是不是不想做了?”正臉露驚慌的三人耳邊頓時傳來一陣聲音。而端坐在椅子之上的血魔宗宗主和底下站立的王二聽到此言嚇得連忙跪倒在地。


    “才兒,知錯還請老祖莫要動怒。”東方才雖然並不知道為什麽老祖發如此大的火,也不知道老祖說的受傷和損失一千萬靈石是什麽情況,但他也不敢提出異議,隻能跪下認錯。而在底下驚慌的三人聽到是血魔宗老祖的神識將他們擊傷頓時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跪倒在地求饒。他們自然也不清楚血魔宗老祖為什麽發如此的怒火,他們三人可是什麽也沒做啊,可是就算他們有一百個膽子也是不敢問的,在這些問鼎強者的眼裏他們三人的性命,揮手間便可取去。


    他們雖然在心中大罵著血魔宗老祖,可是臉上卻是絲毫不敢表露的,在那女子的心裏更是氣憤“不就是百萬靈石和進入血池內修煉三日嗎,這血魔宗老祖也太過欺人太甚了吧,不僅不兌換懸賞還擊傷我等!”


    三人看到血魔宗老祖這番模樣,早已不奢求領取靈石了,隻想能安穩的走出血魔宗。


    “哼!說了你們也不會知道,你們三個小輩還不快滾,再讓我多看一眼,立馬讓你們屍骨無存!”東方烈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無比的冷漠,更帶著強大的神識,直接將底下跪著的三人轟飛而去。


    大殿內跪著的東方才更是惶恐,不過他還是鼓足了勇氣抬頭問道“老祖,如果就這樣讓他們離去,恐怕外界會笑話我血魔宗不守信用,言而無信的?”


    “我們本就是魔道,要什麽信譽!你這蠢才,如果不是你父親求我,你怎麽可能坐上宗主大位。我說過讓他們活著離開了嗎?該怎麽做還要我教你嗎?”東方烈氣憤的神識直接轟向東方才,跪在地上的東方才一口鮮血吐出,不過他卻絲毫無異樣,依舊一臉恭敬的道“才兒明白,才兒這就去做。”說罷東方才便起身慌忙離開。


    不過在他轉身之後眼中頓時流露出怨恨的神情“就算我坐上宗主又如何,如果不是血欲子被林琅天殺了,恐怕我連進入這大殿的機會都沒有!老家夥今日欺我,他日定叫你後悔萬分!”他的心中狠狠的想到。


    “哼!真是一群蠢才”想到自己被古越擊傷還要獻上一千萬靈石來消除誤會,東方烈就一股無名怒火從心由來。而且想到林琅天那小兒就是更加怒極,殺子之仇不僅報不了,現在的東方烈還不能對他露出不快,否則要是引起那個黑衣青年的反感,血魔宗的安危恐怕又要不穩了。


    解決了宗內讓他氣憤的事,東方烈便踏空想著古越閉關之處而去。


    “晚輩東方烈,昨夜不知前輩在此才使出手段窺視林道友,這等行徑定然對林道友造成精神損傷,聽聞林道友受傷需要靈石,特此奉上一千萬靈石請前輩莫要責怪昨夜之事”東方烈站在小上的外麵恭敬的道。山林內很多修士聽到一千萬靈石的時候頓時震驚無語,他們隻是些小輩自然不認識血魔宗的老祖,心想這人是何方老祖,竟然獻上一千萬靈石,那是一千萬啊!


    東方烈自然是不在意這些小輩的議論了,當然也不會介意其他宗門得知此事,其實他想要下消除古越對他的怒意最大的依靠並不是一千萬靈石,畢竟像他們這種問鼎期的強者早已不在意這些身外之物,他們更在意的是能提升自己修為的靈材和異寶,以及能提升自己實力的法寶。他最大的依靠就是他的本尊親自前來示好。


    這就等於在為古越造勢,讓整個天元境的修士都明白,他天元境第一宗門的老祖東方烈都向前輩低頭了,其他人還敢有什麽想法嗎?古語的身份自然也就被提到了天元境第一的位置,所以這才是東方烈最大的依靠。


    房間內正在觀看劍訣玉簡的古越早就注意到東方烈的到來了,不過他自然不會親自出麵,可是想到自己的徒弟林琅天正在閉關養傷,而且林琅天是東方烈的殺子仇人,而這東方烈也險些要了林琅天一家三口的性命,所謂仇人見麵分外眼紅,他可不敢保證二人不會動起手來。古越也自然明白東方烈打的什麽注意,心道“這廝定然是被昨夜我的神識給打怕了,才會做出如此態度,‘不過我暫且也不想惹出什麽是非,就繞過他一命吧。若是這廝再有什麽想法,定讓他識海崩潰,成一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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