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盛開各有特色,富貴的牡丹向世人招搖自己的美麗和權勢,鮮豔的月季像世人展現著自己的嬌媚和多情,爭相鬥豔,隻為在俗世之中博得一席之地。


    蓮花高潔,所以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有其風骨支撐,在滾滾紅塵之中傲立世間,不需要向誰證明什麽,但求一個問心無愧就好。


    曾經有人用白蓮先生形容李太白的品格,但是迫於當時皇朝的壓力,這個雅號也就沒有傳開。


    李太白最為人讚頌的還是其武道之上那驚豔才絕的天賦,二十歲才開始修行,二十五歲便一路突破到地位境。在劍道之上更是開辟了前所未有的流派。


    二十五歲之後,李太白便登入天位境。那個時候李太白已經辭去了朝中的官職,西去白帝城。


    這樣一位風流人物,最後卻隱居在東海之上,做了一個閑散的漁夫,其中的緣由沒人知道。


    臨安城中,一名魔族兵甲醉醺醺地經過包子鋪,嘴裏罵罵咧咧。這名魔族兵甲渾身上下都是傷痕,一看就是戰場之上的老兵。


    這些戰場老兵一旦從戰場之上下來,就會變得無所適從,每天隻有喝酒,逛青樓打發時間,臨安城中隨處可見這樣的老兵。


    在戰爭的時候,這種老兵是魔族的英雄,但是在平日裏這兇惡的家夥卻是不折不扣的毒瘤,走到哪裏都是為害一方的王八蛋。


    “老板,給大爺來一籠屜包子,不要包子餡。”


    魔族老兵冷笑地坐在一張桌子前麵,粗壯的手臂將桌子拍的邦邦作響。


    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遠遠離開,這些老兵鬧事不是一次兩次了,說不好會是誰倒黴。魔族退出了新政策,所有的魔族兵甲不得荼毒駐守地的百姓。


    但是,魔兵骨子裏的暴戾之氣卻很難消除,平日裏有魔族的那些大將約束還可以相安無事。


    一旦這些老兵喝大了,那就會完全失控,很多老兵甚至故意借喝醉來鬧事。


    “魔族的大爺,這包子不要陷該怎麽做啊!”


    包子店的小老板頓時一臉苦澀,瓦罐不離井口破,該倒黴的時候怎麽都躲不開。在魔族的陰影下,所有人都活的膽戰心驚。


    “大爺我是當兵的,不是做包子的,你問我?”


    魔族老兵陰桀地笑著,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殺意,那凝若實質的殺意讓小老板心中一寒。


    這些天中,但凡觸到這些魔族老兵黴頭的人,狹長都十分淒慘。


    “這......您稍等,馬上就來。”


    小老板臉色煞白,急忙擦了擦臉上的冷汗,眼中露出驚慌的神色。


    “那就快點去,磨蹭什麽呢!”


    魔族老兵狠狠地一腳踹在那名小老板的身上,然後一陣狂笑。大街上那些維持秩序的魔族兵甲對這一幕視若無睹,那名魔族老兵鎧甲之上雕刻著千牛軍的徽章,身上滿是傷疤。


    牛頭魔千牛軍在魔族之中地位很高,尋常的魔族兵甲根本無法與之匹敵。


    見到那些躲得遠遠的甲士,千牛軍老兵笑的更加狂妄了,猩紅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快意神色。


    “大蠢牛!”


    這個時候,一個稚童的聲音響起,聲音十分清楚地傳出好遠,一時間,整個大街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小歪瓜和李太白身上。


    牛在人們心中一直是一種十分美好的動物,辛勤,任勞任怨,是百姓家中的頂梁柱。但是自從牛頭魔降世之後,徹底將牛的名聲給毀了。


    魔族大軍之中,牛頭魔英勇善戰,平日裏也能遵守那些大將定下的規矩,但每當這些牛頭魔醉酒之後,也將成為最大的麻煩。


    “小子!”


    牛頭魔老兵猛然轉身,猩紅的眼眸之中閃過暴虐的殺氣,殺氣凝若實質,周圍的人頓時感覺心中升起一絲寒意。那是在戰場之上無數次搏殺才能留下的殺氣!


    “叫你小爺幹什麽?”


    小歪瓜歪著腦袋,臉上滿是天真的笑意,那雙星眸卻閃過一絲絲冷意。李太白依舊在吃著包子,對眼前的這一幕視若無睹。


    周圍的人頓時為小家夥捏了一把冷汗,但是誰也不敢輕易上前。魔族暴虐無情,把殺人當做兒戲。


    “小東西,你不知道爺爺是什麽人嗎?”


    縱然是殘暴的牛頭魔,見到這樣一個唇紅齒白的小稚童也不由地迷惑起來,實在想不出這樣一個小家夥那來大的膽子。


    臨安城是最早淪陷的一批沿海城市,所以對魔族的忌憚也是最深的。在魔族的血腥統治下,百姓過得膽戰心驚。


    雖然魔族訂立了一係列的政策來保護百姓,好讓人魔之間徹底同化,或者說是想要完全把將人類奴役在腳下。


    但是這種宏觀的戰略隻有在魔族的上層有市場而已,生活在下層的魔族兵甲根本不會有這般的遠見。所以整個魔族的大後方僅僅是看上去比較安定而已,地下暗流湧動。


    “一頭蠢牛而已。”


    小歪瓜歪著腦袋,小手還抓著一隻大包子,齜著牙,看起來像個熊孩子。


    “找死!”


    牛頭魔頓時勃然大怒,整個人瞬間狂化了起來,在酒精的作用下,這些牛頭魔的爆發力十分驚人。


    碩大的拳頭揮下,所有人都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不敢看眼前這幅人間慘劇。


    下一刻,預想中的慘叫並沒有傳到眾人的耳朵之中,更沒有想想中的血腥場麵。


    小歪瓜伸出小拳頭,狠狠地砸在了那牛頭魔的胸前。牛頭魔的身影呆立當場,好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樣。


    “走吧!”


    李太白淡淡一笑,拉起小歪瓜亦步亦趨地向著太安城的方向走去,速度很慢。


    嘭,一聲輕響,包子鋪裏那隻牛頭魔的胸前出現了一個大窟窿,緊接著身軀化作一團血霧,鮮血狂飆,場麵恐怖異常。


    “站住,攔住前麵那兩個家夥。”


    大街上巡邏的魔族兵甲見到這一幕頓時殺氣騰騰地追了上來,街上的白姓急忙關上了門窗。魔族兵甲一旦大開殺戒,可不管那麽多規矩。縱然是那些大將都很難約束他們。


    包子鋪的老板看著兩旁飛速追出的魔族兵甲,眼中頓時浮現出一抹感動神色,深深地對著那一大一小兩個身影鞠了個躬。


    “師傅,為什麽要救那個老板?”


    小歪瓜歪著腦袋,小孩子的世界中是最公平的,你對我好,我自然對你好,沒有什麽天下大義之類的東西。


    “事了拂袖去,千裏不留行。師傅年輕的時候也喜歡那種感覺,俠客!”


    李太白臉上帶著一絲緬懷的笑意,當年的劍仙何其灑脫,在世間快意恩仇,留下了一段段傳說,讓無數江湖女俠朝思暮想。


    可以說跟李太白生活在一個年代的武者是一種悲哀,萬丈光芒之下,任何閃亮都會被掩蓋。那個年代中的女子,心中都藏著一個一身白衣的劍客。


    “但是,當師傅年長一些便知道了世間正道滄桑,便知道了世間疾苦,就如我們現在去太安城,為的就是胸中的那一口氣。沒有這口氣在,修為再高也是枉然。”


    李太白說話間,小外歪瓜歪著腦袋,臉上滿是迷惘神色,這個從小生活在小島之上的孩子很難理解家國大義這種東西。


    “恩,那包子鋪的老板是個可憐人,鄙夷我們也是因為心中有一份‘大義’,是嗎?”


    響鑼不用重錘敲,聰明的孩子總能輕易理解一些高深的東西。


    “對!”


    李太白淡然一笑,揮了揮衣袖,那些衝上來的魔族兵甲瞬間被束縛,一個個雙目睜圓,旋即倒地不起,胸前出現一抹細小的空洞,鮮血慢慢溢出。


    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李太白帶著小歪瓜一步步走出了臨安城,速度很慢,卻很穩健,哪怕數千名牛頭魔的衝鋒都沒能進入李太白身前十米處。


    當師徒二人走出了臨安城,駐守在臨安城的魔族已經是掉了大半。駐守臨安城的魔族將領,地位境的一位魔族,被李太白隨意斬殺,像捏死一隻螞蟻一樣。


    整個臨安城再次陷入了混亂之中,人類百姓全部暴起,將剩餘的魔兵俘虜斬殺,然後死死地把持住臨安城。


    與此同時,臨安城下,一隊自西域而來的兵馬趕到了太安城。那隻鐵甲洪流絲毫不比三大帝國的精銳兵甲差,甚至在某些方麵還遠遠強於三大帝國的兵甲。


    其中一名明麵女子身背一架古琴,在城頭之上和魔君喬巴交手一天不分勝負。


    人類帝國的士氣終於有了一些起色,赤帝等人趁熱打鐵,做出了一係列的策略調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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