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妖族一直有動靜,大規模的妖族大軍也從各個區域調動而來。.tw[]


    平陽要塞內,李王神情凝重,想起不久前的那一幕,他心中有些亂。


    如今平陽王不再要塞內,他們人族大軍失去一個絕對的強者鎮守,一旦南離王帶著妖族大軍殺過來,整座要塞將會成為曆史塵埃。


    李王心事重重,也是幾天沒有走出平陽府了。


    “要塞內能夠調動的還有多少人?”李王看向李豐。


    “不多了,隻剩下兩萬,而按照妖族以往的習慣,他們最多會調動四萬大軍。”


    “這是其次,我擔憂的是,沒人可以擋住南離王,現在要塞內什麽不缺就缺少一個絕對的強者,你明白麽?”李王沉聲說道。


    李豐默然,他豈能不明白,但那又如何?人族如果有絕對的強者也不會等到現在了,早已殺向太守了。


    這個時候,李王似乎想起了阿樸,他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澀,可惜的是阿樸成長的太慢了,否則人族將會出現一個絕世強者也說不定。


    “還有幾天時間?”李王抬起頭,目光逐漸的渾濁了起來,這一刻,戎馬一生的李王好像老了十幾歲一樣。


    “十一天。”


    “最近那小子怎麽樣?”


    “不知道去了哪裏,而妖族那一邊也沒有什麽反應。”李豐迴答。


    “如果不出意外,你將會是下一代平陽王,如果不出意外,阿樸將會成為人族的至強者,人族將會因此而擁有未來,可惜老天不給我們時間啊!你明白嗎?”李王半眯著雙眼,有些惆悵的說道:“我們人族經曆了數萬年的苦難,眼看著希望來了,卻又沒了。”


    李豐頓了頓,言而欲止。


    “李豐,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讓你和阿樸離開這裏,你願意嗎?”


    李豐猛然站起來,直接搖頭。


    “你也不願意嗎?嗬嗬,前些天我問起那小家夥的時候,他也說不走。”李王笑道;“你們兩個家夥一個性子啊!”


    他很高興,可以看得出,但他又無比的失落,內心深深的無力。


    整個要塞內都籠罩著一股沉甸甸的壓抑,所有人都收到了消息,妖族大軍將要進行一次大攻伐。


    消息傳遍了大街小巷,沒人不再沉默,這一刻,整個要塞仿佛都失去了生機一樣,在逐漸的枯萎著。(..tw$>>>棉、花‘糖’小‘說’)


    次日之後,一封信筏送進了平陽府。


    平陽府內,就像一顆巨石墜入湖畔中,掀起了一股驚天波瀾般。


    信筏上所寫:請給我一些時間,阿樸。


    他要幹嘛?


    他到底在幹嘛?


    這幾天他就像人間消失了一樣,沒人知道他在那裏,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如今一封信筏送來,李王,李豐等,還有諸多將領都不能平靜。


    他們習慣了阿樸帶來的好消息,就像雪穀那一場戰鬥,南門擂台之上打敗南離楊一樣,但這封信筏的意義是什麽?人們能夠猜一些,卻無法道出全部。


    而他到底需要什麽樣的時間?多長?又代表了什麽意義?


    平陽府中,李王李豐足足沉默了一上午。


    而沒人知道的是,某片寂靜的山脈間,那兩道身影足足佇立了數個時辰。


    從某種方向來說,妖族與人族之間的戰役,則是種族之戰,種族之戰關係到每一個人族,所以每個人都有責任,則是必然的。


    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這場種族之戰卻隻是強者的戰鬥,很多人都沒有資格參與,也都沒有能力,阿樸有,卻也隻是一個無關大雅的小角色而已。


    而讓他真正想要參戰,贏得這場戰役的是因為李王,記得擂台之上他做出的那個決定,他在保護阿樸,即便讓人族陷入連綿的戰爭中,他也要不惜一切的保護阿樸。


    那天李王很認真的告訴他,他說人族可以妥協十年,但這十年還會有第二個希望嗎?


    他說的很隱晦,但阿樸卻聽到了很多,他是希望,也是一個人族,而保護種族則是他們的責任,用自己人換取十年的安寧,看起來條件很好,卻會讓人族永遠的蒙塵,失去以往的銳氣。


    想到這裏,阿樸心中無法平靜。


    昨天他去了火山深處,他與前輩說了很多話,當然前輩還是一樣的沉默,最後他在牆壁上發現了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竟然都是地球的文字。


    當他得知這些文字後,他在小鎮子上命人送了一份信筏給李王,此後便來到了這裏。


    骨頭兄並不知道那些文字是什麽意思,因為他看不懂,其中他幾番詢問但阿樸都沒有說。


    矗立在雪地之上,阿樸能夠感受到自己的心跳聲,因為接下來他將要做一件大事,一件足以驚天動地的大事。


    沒人能理解此刻他的心情,足足數個時辰後,他才慢慢的平靜下來,靜靜的看著這連綿一片的山脈。


    “喂,小子你到底要幹嘛?”骨頭兄不滿的說道。


    “你不覺得從這裏看過去,那條雪穀像是一把劍麽?”阿樸輕語,又走了幾步,從這個角度看過去,那雪穀更像劍了。


    火山深處,那密麻的文字記載了,昔日有一柄神劍墜落。。。文字裏並沒有記載的有多詳細,但這些信息已經足夠了。


    數萬年前,人族最後一戰中,的確有一柄神劍墜落,但據說那神劍已經失去光輝,成為了一柄廢鐵,最後墜落不了了之,誰也不知道神劍被埋在那裏了,又或許已經腐化了。


    骨頭兄哆嗦了起來,顫聲道:“你是說這雪穀之下就是那柄神劍?”這個時候,他似乎想起了不久前那可怕的一幕,起初他有過同樣的猜測,但太過荒謬了,誰他連都難以說服自己。


    如果雪穀真的是一柄神劍,數萬年怎麽可能不被人得知?


    “不可能。”下一刻,骨頭兄就否決,這太嚇人了,嚇得他那雙紅色的眸光一閃一閃的。


    “不需要你相信,你幫我個忙。”阿樸說道:“我現在要如何才能突破血師?”


    骨頭兄當場就淚崩了,最後得知的結果就是,阿樸竟然試圖拿起這柄神劍?我滴天,他感覺到天空在打轉,雙眼無與倫比的黑。


    最後他還是很認真的給阿樸普及了關於神劍的知識。


    神劍區分很多種,有些低階的,有些高階的,低階的是那種沒有意識的,完全是兵器的,高階的則擁有意識,甚至智商不弱於人。


    按照區分的等級來說,低階的隻要有實力就可以用,但高階的,擁有意識的神劍,如果不被神劍認可,即便你是聖人也沒用。


    骨頭兄的意思其實就是,在告訴阿樸,無論這柄神劍是什麽樣的神劍,還是否擁有神劍的光輝,阿樸都不可能拿起來。


    血師,在如今這個時代的確算是很強大,但在神劍麵前,在數萬年前,血師修行者也隻算是渣渣而已。


    “失落的神劍,沒有光輝的,也無法拿起來嗎?”阿樸並沒有氣餒。按照文字上的記載,這柄神劍已經失去光輝,失去了往日的神性,在經過萬年的埋汰之後,神劍已經跌落很多了。


    “算了,和你說這些費勁,你可以這樣理解,你把神劍當作火山深處那位死去的聖人,然後你現在是在試圖控製一個死去的聖人,明白了?”骨頭兄沒好氣的說道。


    完全理解了,阿樸一臉的失落,怔怔的看著雪穀。


    良久良久。。他才轉身離去,一個時辰後,他再次深入火山深處,骨頭兄生怕他做傻事,緊跟隨後。


    “如果擁有聖人的身體,而沒有聖人之力能否拿起神劍?”阿樸問。


    “你死了這條心吧!就算你能拿起神劍又如何?那神劍或許早已經失去了光輝,成為了一柄廢鐵,被埋在這裏不被發現,足以說明它已經沒什麽用了。”骨頭兄搖頭。


    “有用,怎麽會沒有用,昔日它自動融合足以說明它神性未失。。。又或許它自主將自己封塵起來呢?”阿樸道。


    此言一出,兩人一愣,隨即沉默了,因為這個可能性很大啊!一柄擁有意識的神劍,如果要將自己隱藏起來,在這片沒有聖人的天空下,誰能發現它的存在?


    骨頭兄不再反駁了,靜靜的盯著那尊聖人的身體,似乎在思考著什麽。


    “小子,你先突破血師看看,我想想辦法。”骨頭兄也無法平靜,這是大事,真正能夠驚天動地的大事,他也十分期待能夠將神劍拿起來,讓它綻放出屬於自己的光芒。


    阿樸點頭,要突破血師對於其他人可能有些難處,但對於阿樸來說隻需要他萬分認真的對待,並且靜心凝神即可。


    在這裏,他可以和那位前輩溝通,雖然那位前輩的狀態可能不太好,但隻要他表達出意思,讓那位前輩散發出一些威壓,足以讓他突破。


    接下來,阿樸盤坐下來,而骨頭兄也迴到了阿樸的戒指內,威壓一旦散發,他也無法承受。


    此前,也說過了,血徒,煉血士,血師,三者之後,血師才算是真正的強者。


    因為這個突破這個境界後,那種力量便會遠超於前者,而想要突破血師境界,也是十分的困難。


    這是其一,其二,需要結丹,這是一個很複雜而困難的過程,失敗的幾率也很大,一旦失敗境界將會倒退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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