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孿殿的天字班極為自由,沒有強製性的課程,也沒有定死的上課時間,來不來都隨便,但是來上課的通常都可以通過相互切磋長進實力。[..tw超多好看小說]


    林軒一直在天孿殿待到下午才離去,與大部分都認識了一番,他從人口中知曉鄭遠人威海幫中人後,心裏覺得自己下手是不是有些輕了……


    …………


    林軒迴到了之前了之前的住處,本來郭福祿想把他的住所也換了的,畢竟他一個天字班弟子還跟丙等班的住在一起,但是被林軒婉拒了。


    小胖子知曉林軒迴來後,興衝衝的就跑了找他,兩人閑聊了一會。


    林軒突然想到腰牌上還有三萬學分,笑著對小胖子說道:“把你的身份腰牌拿出來。”


    小胖子雖然有些不知所以,但還是照辦,林軒接過後直接朝裏麵劃了一萬點學分過去。


    就當小胖子震驚和感動之餘,林軒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別跟我說謝謝,我們是兄弟。”


    …………


    夜半,林軒盤膝坐在床榻上,他的膝蓋上擺放這一本書籍《道基八角論》,這本被稱作能鑄就出最強道基的功法,是吸引無數人來到天行書院的鎮院之寶。


    尋常道基為四角四方形,而道基八角論強就強在他能強化道基,使道基也有升級晉升的潛力。道基八角論第一卷記載的便是五方玄黃道基鑄就的方法。


    而後再是六合通靈道基,七竅玲瓏道基,八荒混元道基,傳聞中凝聚出八荒混元道基的修士可以輕易的越階斬殺尋常結丹境。


    可惜這本功法修行的時間是一階圓滿巔峰,在突破築基的時候再去使用,所以現在對林軒來說等同於雞肋,並沒有什麽作用。


    這時封魔石碑傳音於他道:“小軒子,你跟我說說你在仙古經曆了什麽,你隻要如實告訴我,我就不罵你了。”


    林軒無言以對,他經曆的那些東西根本沒法去述說,但是為了滿足封魔石碑的好奇心,他就按照仙古的背景,隨便的編了一個故事說給他聽。


    林軒突然找到無天在他走的時候說的那段話,林軒有些遲疑的問:“石碑大哥,你還記不記得是誰把你打成了兩半?”


    封魔石碑聽到問話後突然沉默了下來,過了許久才幽幽說道:“這段時間任哥怎麽去迴憶,也想不起來,除非找到我身體的另一半才有可能。”


    “為什麽突然問這個?”


    林軒連忙解釋:“隻是想知道了以後為你報仇。<strong>..tw</strong>”


    封魔石碑搖頭道:“你有這份心就好,但千萬不要想著幫我報仇,能將我的身體毀掉的人,實力絕對強到恐怖。”


    林軒神色複雜的點了點頭。


    林軒又一次一夜無眠,除卻道基八角論外,他還認真的研究起“道技”。


    他從俊美少年等跟身上一共搜出了十三本不同道基的構造方法,雖然他沒法從仙古帶迴任何東西,但是他可以把道基記錄一來。有些許道技是大千世界已經失傳了的,價格不菲。


    第二日太陽剛升起,郭福祿就來找他了。


    “師尊。”林軒恭敬的行禮。


    郭福祿輕撫白須笑著道:“為師今天正式教你福祿之道。”


    林軒麵露喜色,飄千殺的各種福祿讓林軒可是眼饞的緊,特別是那張替身符,完全可以在緊要關頭救下自己的性命。


    “為師所學之道為三符道,分別為天地人三符,天地間無數的符籙都可以用著三種解釋,同樣的道理,這三種符籙可以演變成任何符籙。”郭福祿慢悠悠說完又道:“還是入為師的小天地吧。”


    郭福祿大手一揮,他與林軒兩人都出現在那片破財的仙古遺跡中。


    郭福祿的麵前出現一張大桌子,桌子上擺放了一碗朱砂,一疊黃色符紙,還有一隻毛筆。


    “想畫符籙,三樣東西是必須要有的,筆、符紙和朱砂。”


    “筆算是最重要的,因為你想畫出什麽樣的符文,得有一隻適合你的筆才行,否則你畫隻雞卻畫成了狗,那符紙必然是報廢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你自己的畫工不行。上好的毛筆最好采用狼毫,如果能有龍須鳳羽這種稀世珍寶做材料,那也是極好的。”


    “而後便是朱砂,朱砂其實是代替了鮮血,一般最好用些妖獸的血液也好很多。”


    “至於符紙就沒有那麽多講究了,布料可以做符紙,桌子可以做符紙,石頭可以做符紙,甚至連大地都可能做符紙。”


    郭福祿指了指桌子,對林軒笑著說道:“你現在就可以畫試一試。”


    林軒點了點頭,直接走到桌子前,拿起筆後突然有些茫然的問郭福祿:“畫什麽?”他壓根沒有告訴自己怎麽畫啊!


    “畫你心中想畫的。”


    “嗯?”林軒皺眉不語,畫心中想畫……


    林軒過了許久一直呆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最後郭福祿問道:“軒兒,你畫好了嗎。”


    林軒若有所思看著空白的符紙點了點頭。


    郭福祿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他指著空白的符紙問:“既然畫好了,你可以告訴為師,你畫的是什麽嗎。”


    “我畫的是符。”林軒看著眼前他未動一筆的符紙,很認真的說道。


    “那這張符有什麽用?”


    “可以當符紙用。”


    郭福祿:“…………”


    郭福祿歎了口氣道:“當你說你畫的是符的時候,為師還以為你明白了符的真正意義,看來是為師想的太簡單了。”


    “師尊,你沒有想錯,你所說的符的意思我懂。”


    郭福祿微微皺眉:“把你所理解的說給我聽聽。”


    林軒清了清喉嚨,還是認真說道:“符雖為有形之物,但其中所表現出來的我所畫的無形之物,就如畫餅充饑,我畫了一張餅,但是餅是假的,因為它是有形存在的,所它是假的。但我在畫上看到餅了就沒有那麽餓了。”


    “所以符籙不分有形無形,皆是寄托心神的手段!”


    林軒說完後,郭福祿震驚不已,他喃喃自語:“這就是不滅道體的天賦?老夫弄明白符籙是寄托心神這個道理用了二十年時間!”


    ?郭福祿神色複雜的看向林軒:“軒兒,你真沒接觸過符籙之道?那你又是如何想到這些的?”


    林軒微微一笑道:“既然我去動筆畫符,我所畫的東西自然是我腦子裏冒出來的,這東西不是道法不是武技,它隻是我的想法,我想畫雞就會畫雞,想畫鴨就畫一隻鴨。我畫的不是我的心神寄托還是什麽?”


    “好好好,孺子可教孺子可教。”郭福祿拍掌叫好,在他看來林軒已經可以學習真正的符籙之道了。


    “符籙之道,按老套的符文去繪畫是,是最不入流的手段,真正的符籙之道,是你心中想什麽你便能畫出什麽,而不是照葫蘆畫瓢。”


    “所以三符道中沒有任何符文的繪製方法,講述的隻是符道的用法。”


    ?林軒問:“?人符又是什麽?”


    ?“能讓人使用的符籙便是人符。”


    這個觀點讓林軒一愣,人能使用的符籙就是人符,關鍵有人不能使用的符籙嗎?


    “你且隨我來,我帶你看看大千世界的符籙是如何用,如何畫的。”郭福祿打開小天地之門,兩人走出時已經出現在了丹陽城的大街上。


    丹陽城北山坊市,邋遢老頭“郭福祿”正拿著一疊符籙在坊市裏兜售,他賣力的拉住過往行人,介紹自己的符籙威力多大,價格又有多實惠。


    林軒與郭福祿站在丹陽城半空中,郭福祿指著邋遢老頭笑著說道:“這就是我三十六具化身之一,這具化身是我學習符籙之道的前二十年。”


    “我一直苦心研究符籙,一直到我壽元將盡之時,我會的也隻是將道法納入符紙中,這是世人眼裏公認的符籙作用。我一心鑽研符籙之道,荒廢了煉氣修為,但壽元將盡之時我不過才煉氣初期。”


    “就在我快要死之前,我拿起符紙,癡心妄想的想畫出一張能提升我境界的符籙。我畫了,符紙上的符文是我照著心中所畫,然後憑借著那張符我進階到了築基,加了壽元活了下來。”


    “那時我才明白我之前修行的普通符籙之法算不得真正的符籙之道,畫出心中所想,才是真正的符籙,當我想明白了的時候,一本《三符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原來我琢磨出的東西叫人符道。”


    林軒臉色有些震驚,想明白郭福祿的話語後,才能明白其中的驚悚,他遲疑的問道:“境界也能畫?”


    “自然,不然自築基後便從未修行吞吐過靈氣的為師怎麽有了如今的境界?”


    細思極恐,林軒吞咽了下口水,想減輕心中的恐慌感,符籙竟然連境界都能畫出來,那還要天地靈力做什麽!


    郭福祿注意到林軒神色的變化,笑著說道:“未知才是最讓人恐懼的,等你真正的接觸到符籙之道,你就發現其中美景美不勝收。”


    “走,我帶你去下一個地方。”


    丹陽城太傅府。


    大楚太傅李文康被譽為桃李滿天下,他也是當今聖上的老師,他與糟糠之妻不離不棄白頭偕老之事在大楚是一樁佳話。


    林軒與郭福祿出現在戒備森嚴的太傅府,有郭福祿在身邊,林軒絲毫不擔心被守衛發現,林軒隻是搞不懂為何要來此地。


    站在院牆上的林軒正好看到李太傅,挽著有些老邁的妻子在後花園裏散步。


    “軒兒,你看出什麽了嗎?”郭福祿輕撫白須笑著問道。


    林軒皺著眉頭觀察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麽不同的地方,隻好搖了搖頭稱不知。


    “你注意看那婦人腳下的步伐。”


    林軒望去,觀察片刻後後背升起一絲涼意,他眼神中懼意流露,林軒深唿吸兩口氣,平緩了下震驚的內心,問道:“師尊,那婦人怎麽邁出的每一步都一模一樣,不論距離還是時間,正常人走路絕不可能!”


    “因為她也是一張符啊。”


    “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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