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薑小邪?讓我看下你的修為!”一個方臉大漢臉有笑意地道。[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tw]


    感受到薑小邪指尖那一撮熾白色焰火散出的波動,紅臉大漢點了點頭,道:“嗯!很好!找個位置坐下吧!”


    “是!泰師!”薑小邪躬身謝道,迴轉身,找了個空位坐下來。


    這個紅臉大漢叫泰勒,他早就聽說到有關薑小邪的一些事,尤其是今晨,在聽說薑小邪戰敗帕庫,並獲得四品煉丹師資格後,更是對這薑小邪好奇起來。


    略一了解得知到,薑小邪乃火者世子,主修的是火行一道。所以,他猜測,薑小邪可能在這一、兩天會來上他的課。


    果不其然讓他料中,一進入教室,他就看到個臉掛邪笑的瘦弱青年立在門口旁,一問之下,正是薑小邪!


    “不怪他能通過四品煉丹師的認證考核,那一撮熾白色焰火的熱度確是驚人,應該是得到了某種奇遇,不然,就算在源火殿,也不可能將焰火焠煉到這種程度。”泰勒暗想道。


    看到薑小邪坐好後,泰勒清了下嗓子,先是大肆吹噓了一番火行之道的厲害之處後,才開始正式授起課來。


    誠然如泰勒所說,火行一道功法暴發力強、攻擊迅猛。在對敵交戰中,確是大占便宜,當然,功法本身的巨大差距要排除在外。


    比如,烈焰刀法與大日熾焱斬,同為火行一道的功法,可兩者相較,差的卻不可以道裏計。


    想到大日熾焱斬,薑小邪不禁又犯起愁來。他的大日熾焱斬在武者七階時,便已修練到第三層,按理說,以此時他的元力強度,早達到大日熾焱斬第四層的要求了,可到現在都一直沒有突破。


    不過,這其中也有他自身原因在內。


    為了走出行宮,薑小邪將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陣紋之道上,對於刀法等方麵的修為,卻是多有忽略。此時,在聽了泰勒對火行一道的剖析後,他有些明白了,自己對火行之道的認知、感悟,也是阻礙他突破的一大因素。


    聽完泰勒對火行之道的講解後,薑小邪認識到了自己的不足之處,心道:“看來今後,我得多多增加對火行之道的認知了!”


    授完課,泰勒行出教室。


    “世子!”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


    薑小邪連轉迴頭,見身後立著三個人,正是元成、元化和弘道。


    薑小邪在進入教室時,就看到了他們三人,隻是還沒來得及與他們打招唿,泰勒就進來了。(..tw$>>>棉、花‘糖’小‘說’)


    “恭喜世子!我們聽弘道說,世子現在已是四品煉丹師了!”元成恭敬地道。


    薑小邪通過四品煉丹師的認證考核是昨晚的事兒,弘道迴去後,就將這消息告訴給了住在同一棟樓裏的元成、元化兩人。所以才一下課,三人都聚到薑小邪身邊為其道賀。


    薑小邪一笑,看向三人道:“你們三個平時都在一起嗎?”


    “是啊!我們三人住在同一棟樓裏,房間緊挨著!”元化接口道,隨即有些不好意思地道,“這幾天我嚐試衝擊武師階別,一直沒讓元成與弘道打擾我,連世子歸來都不知道,還是昨晚聽弘道兩人談及,才知道發生了那麽多事!”


    昨天,元成與弘道打算去探望薑小邪,知道元化在練功的緊要關頭,就沒叫他。這時見到薑小邪,元化連上前來解釋。


    薑小邪哪會在意這些小節,聽元化在衝擊武師階,不由注目向他,道:“怎麽樣?有把握嗎?”


    元化在來卡特蘭學院前就已是八階武者,這都十個多月過去,確是應該向武師階發起衝擊了!


    “哎!沒那麽容易啊!嚐試了幾迴,都失敗了。幸虧是衝擊武師階,要是衝擊武王階,我可不敢這麽玩兒!”元化半開玩笑地道。


    武師九階巔峰強者,沒有十足把握,是不敢向武王階衝擊的,一旦衝階不成功,降一階不說,丹田還會受損,今後將再無寸近,與武王階絕緣!所以大多武師九階巔峰的強者,都會在這個階別停留一段時間,直到感覺有把握了,或是求得有助於衝階的丹藥,才會向武王階發起挑戰。


    薑小邪聽了一笑,看向元成與弘道,問道:“你們也都武者九階了吧?”


    見兩人齊點頭,薑小邪站起身來,道:“都好好修練吧!明天送你們樣東西,算是一點鼓勵!”


    說著,拍了下元化的肩膀,轉身行出教室。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本來是想邀請世子一起去源火殿的,並且將聽到的關於索陽哥哥——索特的消息告知給世子。可說著說著,怎麽世子竟要送東西與他們?而且,都沒給三人再說下去的機會就離去了!


    “走吧!看來世子還有別的事兒,隻好再找機會與他說。這次,又是我們三個同起去源火殿了!”弘道看向兩人,無奈地笑道。


    薑小邪行出教學樓,見不遠處兩個背對著自己的男學員似乎在與嬴憶如說著什麽,而嬴憶如則是臉罩寒霜。


    “我們隻是想知道薑小邪在哪裏,還請贏姑娘告知!”其中一個較高些的男青年沉聲道。


    “哼!我為什麽要告訴你?我……”


    話剛說到這裏,便見到薑小邪由兩人身後向這邊走來。嬴憶如蹙起的柳眉立時舒展開,臉上冰寒之色也隨之消融,被甜美笑意所取代。


    兩個男青年見嬴憶如態度忽然轉變,綻放開絕俗世間的笑容,並且向他們靠近過來,兩人的眼睛登時直了,心跳都不由得加快起來,正自手足無措彷徨時,卻是發現嬴憶如由身邊走了過去。


    “嗯?”


    兩人愣了好一會兒,才驀然驚醒,原來這贏憶如的笑容不是給他們的,那是——


    兩人連掩去臉上尷尬之色,轉迴身看去。


    隻見一個瘦弱的青年正拉著嬴憶如的手,臉掛邪笑地打量著兩人,見他們望過來,才開口道:“怎麽?找我有什麽事嗎?”


    “你就是薑小邪?”高些的青年道。


    “嘿嘿!有意思,你們是想認識我才找上來的嗎?”薑小邪調侃道。


    兩人互望了一眼,那個高些的青年道:“我們少主有話傳給你,三日後,讓你準備好十萬積分,在秘寶樓前等他!”


    “哦?你們說的那個什麽,什麽少主的,我認識嗎?憑什麽聽他的吩咐?”薑小邪逗弄二人道。


    高些的青年將胸脯一挺,神氣活現地道:“我們少主叫索特!他說,如果你害怕,不敢應戰的話,就去給我們的索二爺——索陽,磕頭認個錯,那樣的話,賭鬥的事兒也就算……”


    啪!


    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挨了一耳光。


    高些的青年震驚地看著薑小邪,一臉的難以置信之色。


    他好歹也是個武師階人物,在說那話時,就提防著薑小邪怒極而動,所以,眼睛一直沒離開過薑小邪。可是,剛才薑小邪隻是一揚手,他的臉上就被摑了一巴掌,雖然不算太疼,可這等手段卻是讓他心驚不已。


    “迴去告訴你們家少主,三日後,秘寶樓前見!”薑小邪冷厲的道,“現在,你們可以滾了!”


    高些的青年手捂著臉,與另一青年落荒而逃。


    “小邪!”嬴憶如看向餘怒未消的薑小邪,輕聲道,“他們是為昨天的事兒來的,而且我覺得,他們好象意在羞辱你!”


    “哼!打發兩個小蝦米來羞辱我,真是欺人太甚!”薑小邪冷聲道。


    “小邪!我覺得這事兒有些奇怪!據我所知,索特乃是九階武師,便算想為帕庫等人抱不平,也不應該這般自降身價與你約戰,而且,用的這種方法……”嬴憶如搖著頭,遲疑地道。


    見到嬴憶如沉思之態,薑小邪一手攬過她的纖腰,笑道:“沒聽他們說什麽少主、二爺的,顯然索特與索陽是兄弟倆了,哥哥為弟弟出頭,有什麽好奇怪的。別琢磨了,三天後不什麽都清楚了嗎!”


    嬴憶如擺脫開薑小邪放在腰間的手臂,嬌羞地道:“好多人都看著呢!”


    薑小邪環顧眼周圍,果然看到許多學員正望著他們看,輕笑了下,道:“好,好!到沒人的地方再……”


    嬴憶如嗔怪地白了薑小邪一眼,道:“和你說正事兒呢!一個九階武師來找你的麻煩,還有心情開玩笑!”


    “難道聽到那索特下戰書,我就要跪地求饒嗎?”薑小邪無所謂地道,“哼!想讓我低頭,他也得付出點代價來!”


    聽薑小邪這麽說,嬴憶如暗下決定,心道:“索特要敢做得太過分,我就讓小青給他個狠狠的教訓!”


    想到這裏,心中一鬆,催促道:“快迴去吧,馬上要開課了!”


    “哦!時間過得可真快!可你還要再等一節課呢?要不……”


    “去吧!我就在這裏等你!”嬴憶如推著薑小邪向教學樓的方向走了十幾步,才住下腳步。


    薑小邪迴頭向嬴憶如拋了個‘媚眼’,嘿嘿一笑,飛步向樓內行去!


    內院一處山石後。


    “二爺!你交待給我們的事情都辦好了,薑小邪已應下了三日後與少主的賭戰之約!”高些的青年低頭道。


    “嗯,辦得好!咦!你的臉是怎麽迴事?”索陽問道。


    “是……被薑小邪打的!”高些的青年猶豫了下迴道。


    他沒有將事情細節說出來,那樣會更丟人。


    “該死的薑小邪,三日後有你好看的!”索陽恨聲道,從懷中掏出張銀票甩給二人,“賞給你們的!記住,這事兒不許對第二個人提及,尤其是我哥哥,聽到沒?”


    “聽到了!”“聽到了!”


    二人連迴道。


    “嗯!下去吧!”索陽擺手道。


    二人走後,由山石角落處,走出個同樣手搖折扇的青年,笑看向索陽道:“索兄!薑小邪即已應戰,你哥哥索特那麵,可就得看二爺你的了!”


    索陽獰笑一聲,道:“你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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