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陳華龍卻覺得,他對於山德戈米的挖苦和諷刺還沒有說道極致的地方,於是他就笑著繼續說道:“對了,你憑借著你的這張黑臉,也的確是能夠勝任黑無常這個工作的。.tw”


    陳華龍的這番話說得不徐不疾,卻讓山德戈米震怒到了極點,他狂暴地對陳華龍說道:“陳華龍,你廢話少說,你納命來。”說著就一拳接著一拳向著陳華龍的身上砸了過去。


    陳華龍巧妙地避讓了開來,山德戈米的拳頭將棋盤給砸了一個粉碎。陳華龍笑著說道:“山德戈米先生,你剛剛的這個舉動是在推枰認輸嗎?”


    原來在圍棋中,如果要認輸的話,認輸的一方就會將棋局推翻,這個叫做推枰認輸,陳華龍此時正是在笑話山德戈米剛剛的這個舉動呢。山德戈米聽到這裏不覺更是大怒,他的拳頭如同錘子一般,他狂叫著對陳華龍說道:“陳華龍,你有本事的話就不要躲,你讓我砸你一拳,看看我是不是能夠將你的腦袋砸扁。”


    陳華龍冷笑著對山德戈米說道:“好啊,我就站住不動,讓你砸我一拳試試看。”說著他就氣沉丹田,站立在地上一動不動。


    那山德戈米冷冷地說道:“陳華龍,我就沒有看見你這麽狂妄的人,好吧,既然你自己找死,那麽我就對你不客氣了。”說著他就一拳向著陳華龍的腦袋砸了過去。這個山德戈米的拳風非常霸道,隻是在轉瞬之間就已經來到了陳華龍的麵前了,可是陳華龍卻還是不躲不閃,隻是在那山德戈米的拳頭來到了自己的麵前的時候,他突然拔出了自己的滅天劍,向著對方的手猛地砍了下去。


    此時就聽見那山德戈米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喊叫之聲,他那隻引以為傲的拳頭就這麽毫無征兆地掉落在了地上,他的拳頭還指向陳華龍呢,隻是這拳頭已經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完全變成了強弩之末了。<strong>..tw</strong>


    陳華龍冷笑著對山德戈米說道:“怎麽樣,我就說你不行吧。”


    那山德戈米此時大叫著對陳華龍說道:“你,你這個混蛋,你這簡直就是一個無賴啊。你不是說了站著不動讓我打的嗎?”


    陳華龍笑著說道:“我沒有說錯啊,我的確是站著沒動,我的腳沒有動地方,我的身子也沒有動地方,我隻是輕輕地甩了一下我的手臂而已,你不會連這都受不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勸你還是自我了斷吧,否則的話,隻是自取其辱。”


    此時那山德戈米狂叫著張開了嘴巴,此時陳華龍就看見他那滿口的黑色牙齒竟然從嘴巴裏麵飛了出來。對了,這才是山德戈米的真正招數呢,他是一個經過了輻射之後的變異人,所以在身體機能方麵當然有各種和人類不同的地方了,這才是他真正的殺招呢。


    陳華龍這時候看見山德戈米的牙齒原來並不是長在牙床上麵的,它們竟然是長在舌頭上麵的,而這舌頭竟然能夠伸出來十幾米遠。此時這山德戈米的舌頭就好像是一條黏糊糊,濕漉漉的鞭子一般,向著陳華龍的身上猛力地抽打了過來。與此同時他的牙齒也在不斷地咬合著,陳華龍知道,如果自己的身體某一部分被他給咬中的話,自己一定會生不如死的。


    陳華龍揮動著寶劍,滅天劍上閃著寒光,陳華龍一劍就向著對方的舌頭砍了過去,可是卻沒有想到這舌頭竟然堅韌得很,陳華龍的寶劍非但沒有砍斷它,反而還被對方卷了起來。


    山德戈米口齒不清地大叫著,想要將陳華龍的寶劍抽迴去,陳華龍和他對峙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之後,陳華龍心說:不得貪勝。我現在的這個樣子,哪裏算是勝啊,不死就已經謝天謝地了。


    此時陳華龍索性將手一鬆,那山德戈米就拖著滅天劍向後踉踉蹌蹌地後退了好幾步。陳華龍看見他似乎是剛剛用力過猛,所以一下子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步伐。此時可是一個好機會啊,陳華龍心中這麽想著就一步衝了過去,此時他的手上沒有什麽別的武器,可是卻正好有那劉金燕放在自己身體裏麵的笛子,他心說:大家都是天玄寶器,劉金燕能夠用,難道我就不能夠用了嗎,想到這裏就猛地抽出了笛子,向著那山德戈米的腦袋砸了下去。


    在這一瞬間,陳華龍將自己的天玄冰鐲的能量也都用了出來,一時間一股冰寒的感覺從山德戈米的頭頂傳了下去,山德戈米猛地聽見自己的腦殼發出了一聲咯嘣的聲音,緊接著他就看見有一些黏黏的液體流到了自己的麵前,他用手一摸,似乎是腦漿。


    山德戈米還沒有感到疼痛呢,就已經栽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與此同時,他的身子已經被冰雪覆蓋住了。


    陳華龍將笛子插進了自己的腰間,檢查了一下,發現這個山德戈米的確是已經沒有氣息了,於是就對外麵示意了一下。很快就有人來開門了。


    陳華龍看見司馬騰空來到了自己的麵前,惡狠狠地對自己說:“好徒弟,算你運氣好,這麽厲害的對手都沒有將你幹掉,不過你放心,下一次你就不會這麽好運氣了。”


    陳華龍並不理睬他,司馬騰空又說道:“我真不明白,你既然已經可以從比賽中抽身出去了,為什麽還要讓自己糾纏在其中呢?”


    陳華龍隻是淡淡一笑,對司馬騰空道:“我以前曾經聽你說過一句話,據說你將圍棋看成是你的生命?”


    司馬騰空微微一笑道:“不錯,我的確是說過這樣的話,我雖然是一個科學家,可是我卻對圍棋有著天生的喜愛,所以我將它看得和生命一樣,比科學還要重要。”


    陳華龍卻哈哈大笑道:“那你知道我是怎麽想的嗎?”他停頓了一下望著遠方道:“你將圍棋看成是生命,其實還是將它看成是一件東西了,可是我就不一樣了,我就將圍棋看成是我自己。”


    司馬騰空聽到這裏不覺一愣,是啊,不管將圍棋看成什麽,哪怕看得和生命一樣重要,可是還是將圍棋給物化了,那還是將圍棋看成了是某件東西,可是陳華龍就不一樣,他已經和圍棋合二為一了。想到這裏司馬騰空不覺長歎,這個小子難道真的已經比我都厲害了嗎?


    這時候就看見陳華龍已經走出了房間。陳華龍此時迫不及待地想要去和自己的四美會和,他知道她們此時一定在監視器前麵緊張地看著一切呢。可是奇怪的是,當他找遍了所有的參觀室,卻始終沒有找到四美的影子。陳華龍著急了,他立刻就抓住了一個侍者的肩膀問了起來。


    那個侍者彬彬有禮地迴答說自己沒有看見這樣的四個女人,她們可能根本就沒有來。


    陳華龍此時更加著急了,四美是不可能迷路找不到這個賽場的啊,如果這樣的話,那麽就隻有一個可能性了,那就是說四美一定被什麽人給抓住了。陳華龍此時心中不覺感到懊惱了起來,他不該將天玄寶器都留在自己身上的,那樣的話至少四美在遇見危險的時候還會有一件防身的武器啊。


    就在陳華龍焦急萬分的時候,司馬騰空又來到了他的麵前道:“聽說你在找人?你有沒有找到啊?”


    陳華龍此時有些慌了,他一把抓住了司馬騰空的脖領子說道:“司馬騰空,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將人給藏了起來,你快點告訴我人在哪裏?”


    司馬騰空卻看都不看陳華龍,隻是一撣袖子,那陳華龍就撲通一聲栽倒在了他的麵前,陳華龍吃驚地看著司馬騰空,他的這一手可真是厲害,剛剛自己竟然一點防備都沒有。


    司馬騰空冷笑著對他說道:“我的好徒弟,你看見師父也用不著行這麽大的禮吧。”說著就對陳華龍一字一頓地說道:“我要對付你的話,我會直接殺你,犯不著拿你的女人動手,而且我也想看看,在比賽場上,最後究竟是誰贏了誰?”


    “你也參加了比賽?”陳華龍吃驚地看著司馬騰空。


    司馬騰空冷冷說道:“不錯,你不怕死,難道我就是怕死的人嗎?我已經不想等了,反正現在天玄寶器都已經集齊了,如果我殺了你的話,我就會自己親自去那個世界,解決這段千年前的庶願,用不著你來動手了。”


    陳華龍望著司馬騰空,似乎是想要將他的心思看穿一般,他冷冷地對司馬騰空說道:“想得到天玄寶器?你不要做夢了,我不會讓你如願的,相反,我還要將你的命也奪走。”


    “你還是先擔心你的女人是不是會被人將命奪走吧。”司馬騰空惡狠狠地說道。


    陳華龍想起四美來,就立刻想要去找她們,可是司馬騰空卻再次攔住了他,對陳華龍說道:“進入了這個棋王爭霸賽之後,你就再也不要想離開了,可以離開的就隻有最後的一個人,否則的話,就隻能是屍體被人抬著離開這裏,你明白了嗎?”


    陳華龍聽到這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他的心中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他覺得自己或許和四美再也無法見麵了。


    司馬騰空哈哈大笑起來,這就是他要的結果,現在陳華龍的心已經慌張了,他已經失去了自己原來的那種沉著和冷靜,他距離死亡已經越來越近了。


    第二場比賽要在第二天舉行,陳華龍環視了一下周圍之後發現自己的那些老熟人們竟然全部都還活著呢,他的心中也不知道是喜悅還是難受。這天晚上陳華龍徹夜難眠,他終於體會到了《詩經》裏麵所說的那種看見窈窕淑女之後輾轉反側的感覺究竟是什麽了。


    第二天的一早,陳華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他強迫自己進入了睡眠狀態,因為他知道,如果不補充睡眠的話,就會得不到體力和智力的補充,那樣的話對於自己來說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


    第二天的對手還是一個陳華龍不認識的人,和第一天截然相反的是,這個家夥竟然是一個白人。陳華龍心中不覺感到暗自好笑:我的對手還真的是多樣化啊,剛剛走了一個黑人,現在又來了一個白人,難道我一直都要打這種國際戰役嗎?不過既然已經決定了要參加比賽,那就隻有一場場堅持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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