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舞陽臉一紅,然後翻了個白眼,道:“你猜啊。(..tw好看的小說,最新章節訪問:.。”


    “‘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別猜,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沈賀唱了一諾,然後拉著秦舞陽的手迴家。


    經過之前的事情一鬧,他也沒了逛街的心思。


    秦舞陽也不喜歡逛街,她早已過了逛街的年齡,有那些時間,不如宅在家裏看看書,補充補充頭腦。


    沈賀的辦事效率還是很高的,迴到家之後將晚飯準備好,等沈越和胡麗娟迴家後,一家人和和美美地吃過晚飯,沈賀陪著沈越聊了聊工作上的事情,胡麗娟迴房間整理會議資料,最清閑的反倒是秦舞陽,她將餐廳和廚房收拾了一下,也迴房間看書。


    沈賀和沈越先是聊了工作,沒聊幾句,沈賀就將話題轉移到了世界格局的變化上,沈越做為一名商人,所接觸的人群也是各型各‘色’,從他們口中聽到的,以及他所了解的,再加上他的判斷,基本代表了中下層群體的意見。


    沈越說起來,和秦舞陽的分析還是有不同的,秦舞陽的消息來源,主要是秦家的那些親人,他們所接觸的,都是決策層,對於底層老百姓的意見,知之甚少。秦舞陽縱然有大格局,但不願朝這方麵發展,也不可能有沈越的見地。


    綜合了沈越和秦舞陽對於世界變化的感觸,沈賀基本了解了天下大勢。但沈賀也僅僅是了解一下,至於天下大勢該如何發展,那是馬橋和繼業嗣、五大家族應該考慮的,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在舛蒲界的一百五十年,沈賀非常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麽,除此之外,其他的事情對他來說都可有可無。


    不知不覺,已經深夜十一點了,沈越還有興致,但沈賀卻不能讓他繼續熬夜,便提醒他該早些休息。沈越雖然意猶未盡,但還是聽從兒子的話,稍作洗漱,然後迴房休息。


    沈賀雖然和秦舞陽睡在一起過,但在沈越夫‘婦’眼皮子底下,他還是不敢太過分的。確定他們睡著了,沈賀才偷偷溜到秦舞陽的房間,折騰到東天即白,在秦舞陽的驅趕下,他才起‘床’給一家人準備早餐。


    沈越和胡麗娟吃完早飯一起出‘門’,沈越先送胡麗娟去上班,然後再開車去飯店。沈賀陪秦舞陽吃完飯後,將她送去學校,之後則去了東陽水庫。(..tw好看的小說


    迴到家的這幾天,沈賀全然沒有修行,不管是小黑還是赤炎獸,又或是舛傑,都沒有對此表達不滿,他們很清楚沈賀目前並不適合修行。


    修行也需要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沈賀連續修行一百五十年,他需要一段時間放鬆,像一個尋常人一樣,通過尋常的生活消耗他這一百多年的感悟,隻有這樣,他的身體和‘精’神才會平衡,才會有更好的狀態繼續修行。


    放鬆其實也是一種修行,那些斷絕了七情六‘欲’,自以為是六根清淨的人,其實根本就不清淨,反而是陷入了極端,走上了歧途。舛傑作為一個從仙古活到現在的老妖怪,自然不會讓沈賀走上他口中的“妖魔之道”。


    “師叔,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何衝見到沈賀出現在水庫旁,趕忙走過去將洪天成傳過來的消息匯報給沈賀。


    “說說吧。”沈賀淡淡地說道。


    何衝道:“那個叫範岑的小子,是個不學無術的二世祖,他所依仗的是他的表哥――趙海。趙海這小子是個人物,他老子原本是東陽市的市長,因為犯事被關了起來。趙海這小子愣是在這種環境下搭上燕京的一個大人物,從此飛黃騰達,在燕京很有些權勢,是新興的四少之一。”


    聽何衝說完,沈賀倒是對這個“趙海”有印象了,說起來他在二十年前,就和趙海有過接觸,甚至他還給趙海卜了一卦,料定他父親會落難,而他也將在他父親落難之後發跡。如此看來,他當年的那一卦,的確是看得‘精’準。


    沈賀問道:“你們把範岑給打了一頓,這個消息傳到趙海的耳朵裏,你說他會不會跑過來興師問罪?”


    何衝道:“趙海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絕對不是運氣好那麽簡單。這件事的風險,他早就算清楚了,他絕對不會為了一個表弟就把自己攪和進來。不過趙海是個非常會做人的家夥,他會過來見你,還會給你賠不是。”


    沈賀笑了一下,道:“聰明人好,和聰明人打‘交’道,省時省力。如果他要過來,你全權處理。”


    何衝應下此事,沈賀則下水去見虞山。


    沈賀沒有搭理趙海的意思,這點何衝心裏也明白。對沈賀來說,範岑也好,趙海也罷,不過是兩隻螻蟻罷了,還不至於讓他‘浪’費時間在他們的身上。


    便是昨天,範岑帶著小王等人找上‘門’,範岑見情況不妙偷偷溜走,沈賀看在眼皮底下也沒有說什麽,因為他知道範岑逃不掉,所以讓小王他們抓迴來暴打了一頓。


    趙海找過來,沈賀不是沒功夫搭理他,而是壓根就沒有搭理他的必要。不管是趙海也好,還是提攜他的那個大人物也罷,在沈賀這兒還真算不得什麽。“新興的四少”,趙海的腕兒再大,能夠打得過榮威這些世家子弟?


    虞山在溶‘洞’之中閉關反思,沈賀出現在溶‘洞’中,虞山第一時間發現,立即睜開眼睛,問道:“師叔,你怎麽下來了?”


    沈賀道:“修行,順便問問你反思的怎麽樣了。”


    虞山道:“師叔,我已經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了,同時我也會潛心悔過,以後絕不再犯。”


    沈賀道:“縱然以後你有錯誤,我也不會再說什麽,那是修士界,稍有差池,便是一命嗚唿,你覺得我還有機會說你嗎?”


    “師叔……”


    沈賀輕笑一下,道:“俗世平靜似水,我們是一群站在岸上的人,終究不可能再為水所困,修士界才是我們的平台,同時也是殺戮場;站在那個平台的中心才是我們要考慮的,餘下種種,都需要我們站在那裏之後,再去考慮。”


    虞山眼睛一亮,問道:“師叔,我們什麽時候可以去到修士界?”


    沈賀道:“不會太遠,總是要去的。好好修行,不然到了修士界,有你苦日子受的。”


    “是!”虞山頓時來了勁頭,答應一聲,盤膝在一旁專注於修行。


    沈賀見狀,笑了下,也尋了一處,盤膝打坐。


    舛傑見沈賀分心進入穀王殿,問道:“逍遙的日子過夠了,想起來找我啦?”


    沈賀道:“逍遙的日子是過不完的,但修行的日子,更過不完。我既然是舛蒲大帝的關‘門’弟子,除了空間之道以外,你總得傳我一些其他的手段吧?”


    舛傑“哼”了一聲,道:“空間一道怎麽了?空間之道,乃宇宙之大道,你若能感悟到‘道’的層麵,一切腐朽皆可化為神奇,懂嗎你?”


    “我若懂得,還要你作甚?”沈賀撇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


    舛傑道:“你小子就算對我有意見,也不可以表現出來,因為你不知道我生氣了之後會不會收拾你一頓,出出火氣。”


    沈賀道:“你當我怕你啊?別忘了,你現在呆的可不是舛蒲界,而是我的穀王殿!”


    “穀王殿怎麽了?你以為不在舛蒲界我就收拾不了你?你那器靈和靈獸,都在這穀王殿中,不照樣被我收拾的跟寵物似的?”


    沈賀道:“真有能耐和我到外麵正大光明地來一場對抗,如何?”


    舛傑道:“你這個世界秩序‘混’‘亂’,‘混’沌不定,我要是出去,絕對會將整個空間屏障壓垮掉,那時候我便是進入‘混’‘亂’時空中旅行,也沒多大所謂,但是破碎的虛空會被其他種族攻擊,到時候就算地球這一脈有些身負大氣運者可以躲過一劫,但也絕對不會落得太大的好處。”


    “就說你出不來不就得了,幹嘛還非要裝這個b呢?”沈賀才不相信舛傑的自吹自擂。他出去能夠將空間屏障壓垮,那他在穀王殿怎麽一點事兒都沒有?


    穀王殿和舛蒲界是兩個不同的空間,舛傑在舛蒲界沒事,在穀王殿也沒事,怎麽到了外界就會將外界的空間給破壞掉呢?


    舛傑見沈賀不信,道:“你現在所處的空間,是一處封印之地,當年封鎖的那個家夥,實力應該非常強大,他從這裏離開之後,有沒有進去俗世大鬧一番呢?”


    沈賀一臉狐疑地看著舛傑,問道:“你怎麽知道這外麵曾經封印這一個怪物?難道你可以查探到外界的氣息?”


    舛傑“哼”了一聲,道:“你以為憑著一個小小的魔器,就可以擋得住我查探外界的事物?”


    “那你說,那怪物為何不進入俗世,反而悄無聲息地離開呢?”沈賀問道。


    舛傑道:“你知道怪物是悄無聲息離開的,這就說明你早就知道怪物的存在,我在這個地方還感應到了你的血液氣息,難道你當年對這個怪物資助的不少嘛。”


    “他說他是被我先祖封印的,解封的是我和我先祖的血,恰巧因為我的血液散落在這裏,才‘陰’錯陽差的放虎歸山。不過如你的判斷,他的確沒有‘亂’來,反而是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地方。”沈賀說道。


    舛傑道:“他被你的祖先封印在這裏,實力強大,如何在解開封印的時候不追殺你呢?”


    沈賀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他擔心外界的空間,承載不動他,會造成空間崩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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