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虹貫日》,看來九蓮山一脈在修士界地位不淺嘛!”沈賀將秘籍翻看一遍,頓時對九蓮山一脈刮目相看。<strong>最新章節全文閱讀.tw</strong>


    對一個門派來說,秘籍是立身之本。沈賀的祖上雖然厲害,一身所學不過是摸索著來的,如果他有名師指路,成就定然絕非如此。


    《長虹貫日》中,將修士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為煉氣;第二階段為凝丹,第三個階段為真我。


    “隻有將力化為氣,才算修士。唉,可笑那些自以為是的家夥,還真以為練得筋骨就是一代宗師了,實則連修士的門檻都沒有摸到,可憐可笑啊!”


    “可是我走的路子和他們不一樣啊,他們是煉氣流,我是血脈流,照著他們的功法進行修煉,不會出事嗎?”


    在沈賀的記憶中,並沒有血脈流修煉煉氣流功法的先例,他的那個先祖也隻是做了假設,並沒有獲得煉氣流的修煉之法。


    “照常理來說,煉氣流一開始的修煉之法也是強健筋骨,隻是他們並沒有走到極致而已,感受了氣的存在後,就開辟了氣海,然後凝丹,成丹田。”


    “我和他們的不同之處,在於我每一步都走到了極致,真氣貫通全身,打開隱藏在血脈之中的潛能。如果算一算的話,我現在的境界應該在第二檔,凝丹境。”


    “不同是,我現在知道了凝丹之境後麵是真我之境,卻不知道搬血境後麵是什麽。”


    “媽蛋,這是要自己摸石頭過河啊!”沈賀咒罵一聲,總算認清了這個現實。


    他看了一眼擺在麵前的《長虹貫日》秘籍,索性把心一橫:“練!”


    “練的話起碼知道自己在幹什麽,不練連幹什麽都不知道!”


    腦袋中多了兩百多年中先祖們形形色色的記憶,沈賀的接受能力和領悟能力也相應增加了不少,是以《長虹貫日》中所講述的內容雖然晦澀,但沈賀還是弄清了它的意思。


    “這兩個白癡,真是守著寶山不自知!”沈賀瞧了一眼陳都東和宋炳方的屍體,對他們的理解能力也是有了更進一步的認識。


    沒用多久,沈賀就將第一層和第二層掌握,卻也耗空了他積攢的真氣。


    “試一試,現在我吞吸真氣的速度,起碼也要比之前快上十倍!”沈賀對《長虹貫日》還是很有信心的。


    “海納百川!”


    沈賀盤膝坐在巨石前,運起法訣,巨石之中的火屬性之力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湧入沈賀的四肢百骸,滲入骨肉血脈之中。[看本書最新章節請到]


    《長虹貫日》本就是一門火屬性的修煉法門,用它吸收火屬性之力事半功倍。僅僅片刻,沈賀就感覺比昨天一天所吸收的真氣還要多。


    “還好這兩個傻子不過是半吊子的煉氣之境,否則這火靈石之中所含的火屬性之力就要被他們吸幹了。”沈賀在心中訕訕地想到。


    同時他也慶幸自己的運氣,得到了這《長虹貫日》的法門,他的修煉速度與往日相比,快了十倍都不止!


    “‘海納百川’是養氣之用,‘紅日當空’是養丹之用,‘長虹貫日’是攻擊法門。我又沒有凝丹,‘紅日當空’隻要了解一下即可,專心修煉‘長虹貫日’!”


    被宋炳方偷襲的時候,威力不說,但是氣勢就足以讓沈賀心動,學會了這招,起碼氣勢上就不會輸給別人。


    又耗費了大半個鍾頭,“長虹貫日”這一招總算被沈賀掌握。不過這招所耗真氣極大,以沈賀目前的真氣,也不過能施展兩招而已。


    除了消耗大以外,動靜也大,想用這招來偷襲別人,一定會死的很有節奏感。


    “難怪九蓮山一脈的人混的不咋滴,這功法也就那樣!”


    掌握了《長虹貫日》之後,沈賀總算明白九蓮山為什麽會沒落了,功法晦澀難懂也就算了,關鍵是華而不實,門下子弟再囂張一點,出去不被人收拾才怪!


    將巨石推倒,陳都東和宋炳方那兩具基本被燒成碳的石首登時被掩埋,就算找條狗來搜索,也未必能聞得出下麵是兩個人。


    從山上下來已經快一點了,迴家的路上也有不少人,沈賀慢悠悠地走在路上,心情說不上好,也說不上壞。


    說不壞,是因為他功力大增;說不好,是因為他殺了兩個人。


    “小子,聽說你很囂張,跟誰混的?”拐彎的時候,斜刺裏衝出一群穿著打扮流裏流氣的小混混,為首的是一個眉心有道一寸長刀疤的青年,此人看著二十出頭的樣子,眉心的那道傷疤讓他看起來更加兇神惡煞。


    開口的是一個精瘦的青年,兩鬢漂成白色,看著說不出的惡心,偏偏他還覺得自己有些小帥,那做作的樣子更讓沈賀一陣倒胃口。


    沈賀瞥了他一眼,道:“找麻煩的?”


    白鬢角青年看向刀疤青年,笑了下,道:“三眼哥,這小子還真是個刺兒頭啊!”


    被叫“三眼哥”的青年道:“不是刺兒頭,大奎會找我們?我看這小子個性足的很,打一頓就是了,廢他一條手就算了。”


    白鬢角青年擺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架勢,嬉笑著應道:“好。”


    “兄弟們,三眼哥說了,打他一頓就行,別整殘嘍!”白鬢角也知道自己不是動手的料,喲嗬一聲,和三眼一同後退,讓他們手底下的那些小混混動手。


    “竟然要廢我一隻手,這個大奎還真夠狠的啊!”沈賀覺得他對大奎還是很不錯的,隻是沒想到大奎竟然這麽迴報他。這麽一對比,沈賀覺得自己還真不像個社會人。


    “不是社會人,還和人嘮社會磕,怪不得被人鄙視。”沈賀自嘲一下,看了看周圍壓過來的人群,足足有十五六個,陣容的確不小。


    “那個長三隻眼的雖然是出來混的,但卻不是心狠手辣之輩。既然人家都這麽說了,我也不好做的太過分,略施懲戒,讓他們知難而退好了。”


    心中有了主意,沈賀率先出手,不過一分鍾,三眼和白鬢角青年帶來的十五六號人全???被放倒在地,無一幸免。


    三眼和白鬢角青年彼此相視,心中的震撼是無以複加的。


    “我三眼在東陽橫行慣了,今天有眼不識泰山,栽在兄弟手上,我認了。不過我這幫兄弟都是跟著我討口飯吃,你要是想報複,衝我一個人來就行,放過我這幫兄弟!”三眼硬著頭皮站出來,衝著沈賀大聲說道。


    沈賀罵了一聲娘,道:“在我麵前裝特麽二郎神,講個鬼義氣,你以為我就會放過你們嗎?”


    白鬢角青年站到三眼前麵,道:“誰稀罕你放過?媽的,老子們出來弄人,就不怕被人弄。你小子是牛b,不過我們兄弟也不是吃素的!”


    三眼拉了白鬢角青年一下,示意他不要說話,然後衝著沈賀道:“兄弟,你說個章程出來,要殺要剮我三眼絕無二話!”


    “媽的,有種你就弄死老子,否則老子一定迴來弄死你!”白鬢角青年指著沈賀的鼻子大聲說道。


    沈賀盯著他,陰測測地說道:“你真以為,我會介意手上再多幾條人命?”


    白鬢角青年頓時覺得腳後跟有一股涼意竄上後腦,整個脊梁骨冰涼冰涼的。他絕不懷疑自己麵前站著的是一個變態殺人狂,他既然說得出來,就一定敢殺了自己。白鬢角青年甚至已經看到死神在向他招手。


    尤其是沈賀那一口白牙明晃晃的閃著他的時候,沈賀說他能把白鬢角青年生吞了,他都相信。


    “這他媽到底是人還是鬼啊?”三眼心底泛起了嘀咕:和他一比,我怎麽老感覺自己以前幹的那些缺德事兒,都特麽像是在行善積德呢?


    “會……不會、不會……”白鬢角青年神經質地迴答。


    沈賀輕笑了下,將壓製在他身上的殺氣收斂,而後道:“滾吧,別以為身邊有幾個人跟著就覺得自己了不起,江湖這潭水深著呢!”


    沒有了殺氣壓製,三眼和白鬢角青年的神色都恢複了些,三眼衝著沈賀鞠了一躬,道:“兄弟的話,我們受教了。走!”


    三眼帶來的那些人所受的傷並不是很重,三眼一聲令下,這些紛紛從地上爬起來的小混混們跟在他的屁股後麵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


    “瞧我這腦子,怎麽就沒找他要些精神損失費呢?”看著三眼的人消失在視線中,沈賀這才後知後覺:“媽的,損失了一大筆錢啊!”


    “下午去找大奎麻煩,把剛剛的損失一並補上!”沈賀可不是那麽好說話的人,既然大奎都想要他一條胳膊了,那他要是不登門拜訪一下,裏子和麵子都說不過去嘛。


    還未到家門口,老遠就見到一輛保時捷停在門口,對這輛車沈賀可謂記憶深刻,因為這輛車的主人就是孫光亮那個倒黴孩子!


    “這小子登門,難道說孫家豪家裏石頭拉夠了?”兩天的時間,以孫家豪的辦事效率,應該可以搞定的,財神爺上門送錢,沈賀還是很歡迎的。


    取門而入,果然大小兩個財神都是一副破財相,正襟危坐的在客廳裏和沈越、胡麗娟夫婦聊天。


    “都在呢?嗬嗬,兩位要不要和我們一家三口一起吃個便飯?”沈賀徑自走進去,對正在聊扯的尷尬話題進行了一番調侃。


    孫家豪老臉一紅,道:“我和沈老哥、大嫂之前有些小誤會,今日專程登門造訪,兩位要是能夠和沈賀小友一同賞臉跟我們父子吃個便飯,我們父子可是榮幸之至、榮幸之至啊!”


    自打“火靈石”從後院清出去之後,孫家豪就覺得家裏麵的氣氛和睦多了,兒子也乖乖的在家裏呆著,時不時還和自己聊聊天,這讓他感到老懷寬慰,同時對沈賀也生出了一絲敬畏。


    從東陽水庫邊上運迴來的石頭已經不少了,孫家豪覺得時候請沈賀來家裏布置一番,讓他們的家庭生活更溫馨。


    當然了,這也不無和沈家拉近關係的意思,不然的話他自己來就可以了,幹嘛還把孫光亮也帶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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