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向導囑咐幾句便走了,這裏千裏燥熱,他很迫切!


    五彩繽紛的真力在漂浮,那跟隨的三男兩女都運功抵禦著。


    亂天愁眉,這般很容易引來巨獸,他們很不周到。


    隻是亂天不想出頭,讓那頭前的戰士九宮成了隊長,看了一眼他指出的方向,一笑,沒說什麽。


    那的確是對的,越是燥熱的地方愈加適合地火心蓮的生長。


    “許角!你先去探探虛實!”領頭人喚為金餘,很是瀟灑,辦事公道,亂天看出來那穩重是平常養成的,並不真實,給人一種輕浮之感,隻是兩個跟來的女孩定然是為了他,不然哪會受這種苦!


    撒旦黑袍冷清,看了一眼亂天,見他點頭,提起那巨大鐵錘,走了出去!


    “高傲個什麽,還不是一樣?”


    一個女孩子的心聲被亂天聽到了,他的竊取天音一重天圓滿,要聽見不難。


    “唉!”


    他搖頭,那女孩不知又是哪家公主,看來這今後日子不會寂寞了!


    “喂,你們都會些什麽,不然拖累我們!”


    一個少年開口,像是召示他的地位一般,他表現的像是他很厲害一般,在貶低亂天等人。


    “你……”


    小姑娘頓時就不願意了,她小臉氣的紅彤彤的,卻是無可奈何,最後隻能看向亂天,要他出氣。


    “嗬嗬……”亂天還是那樣溫和,隻是笑聲讓東方雅韻雙眼都亮了,知曉他要耍奸計,一種搗亂心思出現,看著那五人,笑得很邪惡。


    亂天跨出一步,拱手語曰:“五位都是淵苗嬌子,我與百合哪裏及得上,隻是比的一些隻會嘴上言語的還是厲害許多,不知隊長要將我們放到哪裏隊伍的位置?”


    亂天不卑不亢,罵人滴水不漏,一句話施施然說完,卻是讓那白淨少年差點發飆,他很憋屈,差點與亂天決鬥,被金餘攔了下來。


    金餘臉色明顯變得不怎樣了,他覺得這三人簡直給臉不要臉,很拽!


    他垂下臉來,裝作一點不介意,道:“兄台說得在理,此次任務應當不會危險,若是遇到,那讓金餘抵住,三位可帶著黃籍他們先走。”


    他嘴上功夫不錯,說出來就將他為人怎樣豪氣吐露,又將亂天三人貪生怕死說得很隱約,確實有些心思。


    “兄台高義,到時我會省時度事的!”亂天差點感動的熱淚,這樣的男人哪裏去尋找,犧牲小我,成全大我!


    金餘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他雖然知曉亂天可能聽不出來他語氣裏的反話,可是也不能聽不出來的這麽徹底吧?


    “嗬嗬……”


    東方雅韻背地裏暗笑,亂天拿準了金餘性格,他不是那種罵人人家還聽不出來會高興的陰謀家,而是那種罵人以後人家雖然悲憤卻依然不能說來的偽君子。


    而亂天卻是兩種人都是,他怎會聽不出來,於是有了最有力的反擊,你既然讓我丟下你逃命,我怎麽可以拒絕,怎麽可以不接受呢?


    他是最不遵循常理的,有怎會讓金餘高興呢?


    所以一下子那平生不曾失利的金餘臉紅脖子粗,片刻無一句話。


    雖然其他四人都被他感動了,可惜這種目光他早已受過,最為在意的亂天也確實激昂,隻是這種天差地別真就很讓人不爽,我是想讓你憋屈流淚,可你竟然感動落淚。


    金餘算準亂天能指桑罵槐就定然能聽出那話裏的諷刺,可是不想這貨一下子似乎腦殘一般,根本不多想,得到最有利於自己生命的答案之後,竟然想也不想別人會怎樣鄙視他,迅雷不及掩耳,立馬五百裏加急,像是得到什麽天下第一好處一樣答應了!


    我靠!


    氣死金爺爺了!


    真就是這樣,金餘心胸不是那麽寬廣,很喜歡鑽牛角尖,亂天不順著他想的方向走,他就想不通,片刻就差點被氣的吐血。


    其餘兩男兩女投來鄙視目光,亂天絲毫不臉紅,當成膜拜接受了,最後更是恬不知恥的與金餘商量逃跑時的最佳路線,治的五人一點脾氣沒有。


    太不要臉了,世上怎會有這樣的人?


    亂天才是懶得欺負他們弱小脆弱不堪的心理,最後跟隨他們,一句不發,讓他們看見自己一次就對著他們笑笑,五人真就再不說半句,這貨他們是徹底放棄治療了!


    這裏缺少生機,唯有燥熱,及著那熔岩像是唿嚕一般的聲響。


    亂天等人在尋找,隻能朝著山頂行進,隻是走到山腰,兩位女子就忍耐不住了,嚷著要迴去!


    東方大小姐暗笑,摸著那火紅珠子,很讓人羨慕。


    亂天愈加覺得這珠子來曆不凡了,竟可吸食那熱氣,還了東方雅韻清涼,神器也不過吧?


    “亂天跟班,你靠過來一點!”


    小姑娘紅彤彤的臉頰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叫著亂天,很害羞!


    “不用,我需這些!”


    亂天揚揚那手掌,東方雅韻見它正往外冒著寒氣,吐吐舌頭,以為是亂天什麽趨熱密法!


    “有人!”


    撒旦槍決高霸,感應那恐怖殺伐氣息,頓時皺眉!


    “周圍靈氣在紊亂,有人在此地修煉麽?”亂天靈台感應到了,比之那感應香氣更為犀利。


    百裏內可知靈變,百丈內更是一覽無餘,很神奇。


    “怎會,沒有啊?”金餘緊張片刻,以為撒旦騙他,很生氣,覺得他聯合亂天戲耍自己。


    “哼,危言聳聽,他們哪裏感覺到了,分明在表現自己!”


    亂天搖頭,看著那姿色不錯的女子,聽出她心聲,曰為:“想吸引我注意,可能麽?”


    亂天真想知道撒聽到後會有哪般反應?


    “聒噪!”撒旦冰冷眼眸一下淹沒所有人,恐怖殺機猶如翻騰江海,三男兩女隻覺渾身在顫抖,他們覺得像是一個有大魔在俯視自己,屠刀已到脖頸,冷汗滴落,半句話不敢再有!


    “撒旦!”亂天嗬斥,撒旦殺伐生靈,雖成死機,但亂天不想他濫殺!


    無話,撒旦巨錘無聲,走了出去,五人癱軟,兩個女孩甚至已經坐下,汗水如雨滴一般,他們很恐懼,從沒有感覺這般接近死亡!


    “五位,你們應當明白,淵苗並無軟柿子!”


    亂天蹲下,笑容和藹,卻是讓人全身冰寒,惹到撒旦是什麽結果不用他說,這裏人可以死,但亂天不希望他們死在撒旦手上,撒旦殺人不多,但每死一人就會像是魔功一般更加死寂,亂天不想他這般!


    “嗬嗬……諸位,走吧,地火心蓮應當在火山中,不要耽擱了!”


    亂天變臉,猶如天色,他白衣勝雪,溫和笑容像是一位慈祥老人,看的所有人愣神。


    前後當若一人麽!


    火山炎熱,火山口更甚!


    亂天到了那裏,看著那火紅熔岩,抬起那冒著寒氣手臂。


    等若寒冰,他竟然有了這樣感覺!


    “看來你的看法是對的!”


    亂天對夢傳音。


    夢很淡然,像是看透世間,擺擺手,道:“這般事情,其實不入法眼了!”


    亂天剛剛有了一些的心情又被這貨按壓下去了,老子已經夠裝逼了,這世界竟然還有想要趕超我的。


    “走吧!”


    亂天開口!似是激動,又似恐懼,很複雜!


    十四年輪,終於找到讓雙手有了感覺的方法,可是竟然害怕了!


    若是不成又該怎樣?若是終生都要止步戰士,又該怎樣?


    “怎麽?你也會畏懼麽?”東方姑娘來到麵前,嘻笑他!


    曾經覺得多麽容易,現在如何麵對?


    曾經蒼穹不動聲色,為何一件小事這般忐忑?


    亂天自問,隻是沒有答案,可能到了臨近才知曉那心底的在乎到達哪裏,讓自己畏懼!


    “走吧!”


    還是此一句,無話,東方雅韻不知道的是,方才那個少年。他到底,鼓起了多大勇氣?


    “真的要下去?”那黃籍看著那紅紅岩漿,覺得像是一個火紅巨口,要吞噬性命,有些恐懼。


    “走!”


    金餘臉色不好,自己朋友不及亂天,讓他失了臉麵!


    “唿唿嚕……”


    熔岩不斷冒出氣泡,像是巨人沉睡的憨聲。


    “嘭……”


    黃籍踩落一塊石塊,嚇得他半死。


    “這裏太熱了!”兩位姑娘埋怨,運氣都不能抵禦,熱浪滾滾,唿吸都是困難了。


    “地火心蓮應當在更深處,務必找到!”金餘雙拳緊握,對於那死路很向往!


    那裏走出來的都是一代大雄。


    隻是他忽略了自己是否有走出來的機會。


    “殺伐氣息愈加濃重,可能有大獸!”撒旦頭前,巨錘閃光,渴望戰鬥!


    又是前進八十裏,眾人更加緊張,死亡氣機彌漫,他們都是感覺到了。


    “吼!”


    有一絲輕微獸吼,隻能細細聽到,但眾人都是繃緊神經,一下全部感到了!


    地火心蓮不是凡品,自然會有靈獸守護,隻是不知戰力如何!


    “咕嚕……”有人咽了一口唾沫,不敢再走。亂天不勉強,拉著東方雅韻,繼續行進。


    他需要更為猛烈的炎熱氣機,這樣才能去除手掌寒氣!


    金餘咬咬牙,很不甘心,不止先前對於亂天的高傲在此時變得一文不值,還有那絲不甘在蘊繞。


    “符文!”


    東方小姑娘看著壁上那些扭曲符號驚唿,感覺此處不會那麽簡單。


    很危險,隻是危險就有機緣,金餘更加不想放棄了。


    五位修士眼中閃光,很興奮,再不提迴去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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