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弊就有一利,和以前那宛如閉關鎖國相比。雖然現在這危險係數增大了,但這領土疆域卻無限的放大了無數倍。具體放大了多少倍雖然是未知數,但現在這無邊無沿,窮極畢生也走不到邊際的宇宙,就是遠古金陽的傑作。


    從前的渾渾僵僵,永永遠遠的不陰不陽,永永遠遠的一片黑暗,永永遠遠的滿世間重度霧滿一般存在的混沌界,徹底的煙消雲散,成為了永久的過去式。


    暫新的宇宙,開始了有史以來最輕鬆狹義的極限擴張。遠遠的甩開了混沌界那永遠溫盾糾纏,這暫新的宇宙,開始了大踏步的,改朝換代一般的裂變。整個宇宙,滿世界的數之不盡的大小太陽,無數的恆星縱橫。


    這在以往是根本不可能辦到的,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遠古金陽無疑是最大功勞的獲得者。但大帝那次之的初之本源造就了無數顆太陽的生成,著實也是功不可沒。從此之後,宇宙走向了正軌,開始邁向生機盎然,青春無限的暫新的生命之旅。


    宇宙誕生,混沌界滅亡,從此在這人跡罕至的混沌界之後,無數的生靈,無數的物種,因了這陽光日照,因了這風調雨順,雨後春筍一般的誕生,茁壯成長了起來。這就是遠古金陽,為我們所有生靈做的第一個大貢獻。


    金陽累了,現在的金陽,已經不適合稱唿為遠古金陽了。他現在已經成功的開天辟地,成功的將混沌界改造成了暫新的宇宙,現在的遠古金陽,嚴格意義上說,已經可以叫做金陽了。


    金陽並不僅僅是累了,而是頻臨到了死亡邊緣。和那混混僵僵的混沌界抗爭時候,他幾乎用盡了全力。身體內的所有初之本源,基本上消耗殆盡。


    雖然他的初之本源並沒有浪費,而是成功的突出重為之後,變成了一顆顆,一個個質量極高,永永遠遠不會毀滅的太陽本源恆星。比大帝次之初之本源製造的那些太陽恆星要質量高出了很多層次,大帝製造出來的太陽恆星們,不可能永永遠遠的存在下去。這整個宇宙裏,動不動就出現的白矮星等,就是大帝的太陽恆星們演變的。


    金陽雖然製造出了無數高質量的太陽恆星,但這些無數的高質量的,永不滅亡的太陽恆星們。現在遠遠的離開了他,他的初之本源不可能迴來了。這就好比餓得奄奄一息的人,唯一能不死的條件,就是趕緊的將食物奉上,讓他慢慢將養,慢慢恢複,這樣才能告別餓死的悲催命運。


    金陽現在就是如此,體能已經嚴重透支,不盡快的恢複,修養滋生出新的初之本源的話,他的性命危怡。


    當然了,這倒不是金陽擔心的,假以時日慢慢恢複,不久的將來,又一個生龍活虎的金陽,一個統領整個宇宙戰無不勝的‘宇宙之心’必將會綻放出璀璨的生命光華。


    然而,命運並沒有給這位叱詫風雲的宇宙之主,這休養生息的機會。


    因為後來的事情大家已經知道了,就是這次之的初之本源的擁有者,金陽的左右手之一的,相當於宇宙副帥的大帝,動起了謀權串位之心。


    現在這混沌界已經不複存在,暫新的,比以前壯大了無數倍的宇宙就此誕生。宇宙之心,我們的宇宙之主金陽,現在正是重創在身,身心極度虛弱時候。


    這個時候如果我突然起事,殺他的措手不及。本就重創在身的宇宙之主,加上沒有一點防範,他不死誰死?這個嶄新的宇宙,不是我的,還會是誰的?


    我現在在這嶄新宇宙的實力,已經相當龐大。這遍布整個宇宙的,我的次之初之本源製造出來的太陽恆星們,他們一定是我最忠誠的簇擁者。混沌界已經煙消雲散,曾經強大的老三和老五,如今已經大勢已去,對我已經構不成任何威脅。以前還顧忌老六圓滿的蛋殼的禁錮,起事不成逃無可逃。


    現在不同了,他的蛋殼禁錮已經同樣的煙消雲散。起事失敗的話,大不了遠遠的逃離也就是了。


    反正這暫新的宇宙大得很,哪裏還沒有一個我之安身立命之地?這金陽我已經觀察了很久,他這身重創,並不是一時三刻就能恢複過來的。從這宇宙初開到現在,已經過去了數千年時光。他的傷勢雖然略有好轉,但沒有個十萬,八萬年的,他是別想徹底的恢複如初。


    好,趁你病要你命,既然已經絕對和你決裂,此時不動手還待何時?


    並沒有聯合其他人共同起事,一則人心隔肚皮,做事兩不知。萬一表麵上虛偽應承,暗地裏直接通風報信。將自己的計劃泄露給金陽,那可就大事不妙了。為今之計,就是自己動手,幹淨利落的幹掉金陽。這老大已經不在了,其他人即使有想法,也不敢說什麽。畢竟很多人都是牆頭草,哪邊風硬就倒向哪邊。


    雖然現在這混沌界已經不複存在,但我們之間的格局卻沒改變。我依舊還是在金陽的核心層裏麵,起事時候找個理由支開這逍遙神君。這之後的事情不就是我說了算嗎,我就不信做好充分準備的全力一擊,要不了你這僅剩半條性命的,重傷之人的性命。


    別搞那麽大動靜,免得走漏了風聲。計議妥當之後,大帝僅帶著隨身護衛百十來人,以進諫的名義走進了金陽的內宅府邸。


    都是無數年間的老哥們了,你大帝有謀反之意,我金陽沒有防範之心。這就是忠與奸,君子和小人的差別。


    臨來之前,已經周密的設計出一幕內鬥情節。逍遙神君的內侍護衛隊發生了叛亂,數量很多的內侍護衛們不明所以的集體嘩變。


    究其原因,是他們的頂頭上司,一個逍遙神君手下的中級軍官。克扣軍餉,調戲奸淫下屬妻女,殺良冒功無惡不作。激起下屬嘩變,殺了這個中級軍官之後,由幾名帶頭者帶領下,數百內侍衛隊官兵們叛逃而走。


    當然,這一切都是大帝暗中操作而已。


    這個惡貫滿盈的中級軍官,是大帝早期派到逍遙神君手下的內應。就是為了在一定時候,發揮出其突然爆發的能量。養兵千日用兵一時,平常不用你做什麽,關鍵時候方顯崢嶸。


    當然,那些聚眾鬧事,殺了這中級軍官鬧事者們。那幾個挑頭的,也是大帝派過去的內應。就是讓他們合作演一出戲,演這出攪亂軍心的大戲。


    這個大帝的手下內應,這個中級軍官那是做夢都不會想到,大帝竟然假戲真做,命人直接砍了他的腦袋。砍了這個中級軍官的腦袋,大帝那幾個其他的手下奸細們。繼續按照大帝吩咐,領兵嘩變,帶出幾百人遠遠的逃離了出去。


    現在這個暫新的宇宙,雖然相對太平,但也並不是沒有一點不和諧的聲調響起。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世界大了什麽人都有。這世界一大,反對金陽政權的勢力,自然就會應運而生。


    大帝的屬下奸細們做事也挺絕,竟然直奔遠遠之處的叛軍營地急急而去。看這意思,這是要投奔敵營的節奏呀。


    逍遙神君盡管在能穩得住陣勢,這數百人的投奔敵營,可是大事中的大事。別忘了他們什麽身份?個頂個都是內侍衛隊成員,金陽集團內部的秘密,他們知道的能少嗎?


    如果他們投奔敵營,那麽他們知道的秘密,自然也就成為了敵人們掌握的秘密。如此一來,自然對己方陣營大大的不利。不行,不能讓他們投奔敵營,抓緊點起一千內侍衛隊,我親自帶隊將他們抓迴來。


    逍遙神君本意並不是抓迴來嚴懲這些投靠敵營的反叛者,他們也夠可憐的,跟了那樣一個窮兇極惡,惡貫滿盈的長官。這是他們的不幸,同時也是自己的不幸。誰讓自己不長眼,任命了這麽一個不著調的家夥擔任要職?


    現在說什麽都晚了,先把那些可憐的投敵者弄迴來再說。到時候殺不殺的再說,畢竟事出有因,能教育好了,總比砍了頭強。畢竟事出有因,這些孩子們也挺可憐的。這就是逍遙神君的想法,於是,帶著這樣的想法,他出發了。


    逍遙神君前腳剛走,早已經策劃好了的大帝,後腳就發動了兵變。帶入金陽本部的百十人親兵衛隊,隻是為了掩人耳目而故布的謎團。暗中早已經大兵壓境,自己的數萬嫡係部隊,早已經先期調動完畢,就等著一聲令下而大舉起事。


    趁著當時宇宙相對的風平浪靜,趁著逍遙神君情急失智,親自帶人追趕這些反叛者的,難得一見的金陽那裏的空虛,大帝帶人直接來到了金陽的後殿寢帳。這大帝作為金陽的左右手,這樣帶著少量親隨直奔後宮的做法並不過分,所以也就沒引起別人的懷疑。


    金陽的傷勢雖然恢複得較慢,但畢竟已經過去了幾千年歲月。隨著時間的逐漸走過,他的傷勢也在一點點的恢複。雖然並沒有完全恢複,但也已經好了三,四層。雖然還不能施展全力對敵,但一般的飲食起居等已經基本正常,完全看不出來這是一個重傷未愈的虛弱身軀。


    也就是逍遙神君,大帝這樣的身邊人,才知道金陽的具體傷勢如何。外圍的其他幾人甚至都不知道金陽有傷在身,由此可見,這大帝在這金陽陣營是個多麽重要的,堪比心腹的角色了。


    堡壘的崩潰,往往都在內部瓦解。任你再強悍,身邊人對你暗下殺手。你怎麽防,你拿什麽防範?


    所以,大帝隻身走進金陽休息的寢帳,叩拜時候,金陽都沒有一點懷疑之心生起。當顫抖的將重要敵情情報呈送給金陽時候,金陽同樣沒有懷疑。隻是認為這敵情情報事關重大,也可能是有叛軍大舉進攻吧,不然這大帝不會嚇成這樣。


    金陽接到情報仔細觀看時候,大帝動手了。一把隱藏在情報之下的短刃瞬間抽出,直接一刀刺向了金陽左胸。


    緊張所致,畢竟是行刺根深蒂固存在的老大,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加上金陽無意識的移動了一下身軀,這直奔左胸的一刀,略微偏移了一點,直接捅進了金陽的心口窩裏。


    啊,大叫一聲的金陽隨後栽倒,仰麵撞向了床鋪。緊接著也不知是疼的,還是大帝的力量太大,這金陽直接一個側滾撞向了對麵的牆壁。


    大帝的力量自然很大,為了這絕殺的一刀,他已經準備了很久,暗中演練了不知道多少迴。除了剛剛的略顯緊張,稍微刺歪了一點,沒有捅到心髒上之外,他的刺殺計劃還是相當成功的。刺歪了沒關係,接下來再補幾刀也就是了。


    直接躍身而起,從跪姿直接張身而起,猛的蹦上床鋪,向著已經被刺倒的金陽追殺過去。可是金陽已經消失了蹤影,僅僅片刻功夫,就從這大帝眼前失去了蹤影。隻有對麵牆壁上,那個巨大的,陰氣森森的,不知通向何處無底洞,豁然出現在了大帝眼前。


    不好,這金陽早有防範,這明顯就是一道夾壁牆。不發生緊急情況時候,就是一堵正常的牆壁。可一旦發生危難,這道夾壁牆在大力撞擊下,立即開啟緊急逃生出口,讓遇襲者緊急逃生而去。


    嗬嗬,金陽好樣的,看似平常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樣子。沒想到,這暗下裏,同樣有一顆小心謹慎之心。嗬嗬,即使你小心謹慎又能如何?本來就重傷未愈,現在又遭受了我這致命一刀,看你還能僥幸活命,看你還能堅持多久?


    想到這裏,大帝同樣沒有一點猶豫,直接一個矮身,向著那夾壁牆內,那莫名的黑暗縱深,直接跳了進去。藝高人膽大是一方麵,另一方麵,大帝現在已經欲罷不能。既然已經動手,不將這金陽徹底殺死,那接下來就是自己的地獄來臨。


    沒辦法,為了自己的地獄不再來臨,還是你金陽下地獄吧。一聲尖利的唿嘯聲,在他沒入這莫名的無底黑洞之前,傳向了他的親隨衛隊們。告訴他們自己已經先行一步,讓他們隨後追趕過來。


    發出這指令後,大帝毫不猶豫地,直接一頭撲進了莫名的黑暗之中。


    這是一座傳送陣,一座不知將這金陽和自己傳送到哪裏的秘密傳送陣。憑借神識感應,前麵漆黑一片中,金陽的身軀直挺挺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似乎沒有了一絲生命跡象。感知到這裏,大帝心中非常興奮,這時候正是上去補刀的最佳時機。


    片可以不猶豫,直接撲向了黑暗中的金陽。


    可正在這時,傳送陣突然啟動。他就和金陽一同被傳向了莫名的未知區域。等看到前麵一片光明時,金陽已經虛脫的頻臨死亡一般的,躺在了逍遙神君的懷裏。而自己,正在距離逍遙神君十幾米的地方,兩人麵對麵的怒目相視。


    滿腔怒火的望著這抱著金陽的逍遙神君,大帝怒聲喝問道:“這個傳送陣的終點竟然是設在了你的身邊?怎麽想的,怎麽能想到將傳送陣設在你身邊,又怎麽做到的?”


    同樣滿腔怒火的望著大帝,逍遙神君冷哼了一聲朗聲說道:“別忘了我是幹什麽的?我的使命就是竭盡所能的保護好金陽,保護好宇宙之主的生命安全。這個秘密傳送陣,除了金陽和我,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甚至連你,這個金陽最親密之人,也同樣的成功的隱瞞住了。事實證明,我的這個秘密傳送空間的建立是完全正確的。不然的話,沒有了這個秘密傳送空間,金陽的性命危怡。”


    已經漸漸冷靜下來的大帝,此刻冷冷的望著逍遙神君,望著這個毀了他全盤大計的可惡的人。


    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個秘密傳送站的起點是金陽的寢室牆壁的夾縫層,而終點就設在了逍遙神君身上。可設在他身上的秘密傳送站的終點,具體在哪裏他看不出來。


    繼續望著大帝,逍遙神君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不要找了,現在這秘密傳送空間已經不是秘密。告訴你也無所謂,這個傳送站的終端,就在我身上的鎧甲上。更具體的位置是,我的護心鏡內。怎麽樣,現在知道的清楚明了了吧。原本你也應該在我的護心鏡內出現,但我發現了已經重傷的金陽後,立即反應過來後麵一定有追殺,為了不讓你瞬間要了金陽性命。這才在萬不得已情形下,緊急打開這傳送陣終端的護心鏡。將金陽搶到身邊同時,將你拋放了出去。”


    望著逍遙神君,大帝如夢初醒般的說道:“原來如此,我說怎麽幾乎同時出來,金陽在你懷裏,而我卻出現在了離你十幾米遠的地方。好吧,算你們棋高一招,那接下來你想怎麽辦?是將這個幾乎就要變成屍體的金陽交給我,還是不自量力的和我頑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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