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寧?”我輕輕的試探的叫了一句,沒想到她竟然睜開眼睛看著我。


    她的睫毛很長,幾乎遮住了半張臉,她很俏皮的看了我一眼,“你才是許寧,我是許可!”


    我很排斥聽到這句話。因為我當時雖然醉了,但我還是能記得一件事情,我很可能是個壞人。所以,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我整個人都是慌亂的。因為慌亂,所以我整個人都表現出一副強悍的模樣。


    “我才是許可,你才是許寧!”


    她卻不惱,反而笑得更開心了。她笑得很好看,而我卻一臉焦慮。“你笑什麽笑?”


    “笑到最後的人,才是勝利者哦!許寧,你真是一點變化都沒有,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這種一點就燃的脾氣,你難道不知道在這個世上活著,至少要懂變通嗎?”


    “你是在教訓我嗎?”


    “不是教訓,而是給你忠告。”


    “我不需要你的忠告,你別忘了,再過幾天,你將會被斬首。”


    她這時突然從床上爬了起來,眼看著她向我撲來,我內心也很害怕的,想要掙紮著坐起來,但我發現我全身除了眼睛和嘴巴外,其他地方都不能動彈。


    “你要幹嘛?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衝動啊!”


    她收斂起笑容,很嚴肅的撲向我,眼看著她就要貼上我時,她卻噗嗤笑出聲來。“膽小鬼,怕什麽呢?反正我不怕死,因為我們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什麽意思?”


    這時的她,突然起身,迅速站到了床邊,我立馬問她,“你的話是什麽意思?你先別走!”


    她卻俏皮的轉過臉。看著我狡黠的笑了一下,“你猜!”


    說完這話後,她迅速消失在我眼前,我急忙的爬起來。這一次我可算能動了,但我一起身,就撞到了什麽硬硬的東西。我的額頭立馬起了一個大包。


    “啊!”我吃痛的叫了一聲。


    “怎麽了?”


    “啊!鬼啊!”我驚駭大叫,叫著叫著才反應過來拿聲音是薄澤辰的,我立馬止住叫聲,抬頭一看,果真是他。


    他的額頭,還有一點紅色,看來剛才我撞到的就是哪裏了。


    “不好意思,疼嗎?”我立馬伸手想幫他揉揉,可他卻很嫌棄的推開我的手。


    “不用,一點皮外傷,很快就沒事的。”他說著,又伸手拭了拭我的額頭。


    “怎麽了?”我看到他眉頭緊鎖的樣子。忍不住問道。


    “你剛才喝了酒後,全身滾燙,然後就陷入昏迷了。但怎麽你一醒,溫度就迴複正常了?”


    “可能是我喝醉了吧。”我看看薄澤辰的樣子太凝重了,仿佛有什麽大事發生一樣。


    “你剛才的表現不是簡單的醉酒,而更像是酒精中毒。”


    我看薄澤辰一直想追究我到底是怎麽了的事情,心裏就有些恐慌,於是我衝著他撒起嬌來。“哎呀,人家剛醒,全身都疼得有些散架了,你就不能什麽都別問什麽都別說,讓人家先休息休息嗎?”


    薄澤辰欲言又止。嘴巴動了好幾次,似乎有話想說。


    “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不就是想追著把女兒早點造出來嗎?不過我覺得這件事情我們可以暫時放一放,畢竟之前我和女兒接觸過,她說她能很好的藏身,隻要她不願意露麵。就連你這個冥王都找不到她。你當初被關在監獄,也是她救了你。所以我們懷孕的事情還是順其自然。”


    我劈裏啪啦的說完,卻發現薄澤辰一臉鬱鬱寡歡的看著我,然後,他拂袖離去,一副生氣的模樣。


    我並沒有追出去,其實我的目的就是想把他趕出去,我現在特別需要一個人安靜安靜。


    因為我真的快要被那個夢境折磨死了!


    那個夢到底是什麽意思?反正弄了半天,我根本不知道我到底是許可還是許寧。


    每個人的一生都會做各種稀奇古怪的夢,但我卻能肯定我的夢肯定不是做著玩那麽簡單,這個夢肯定暗示了某種東西,或者說是某件事情,某個真相。


    尤其是她的那句“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更令我參悟不透。莫非我和她,隻要死了一個,另一個也得死?


    就好像我們都愛上同一個男人一樣?既然薄澤辰不可能均勻的分給我們兩個,那最後我們的下場就是都得死!?


    想到這,我全身的毛孔都透著一股涼氣了,我全身的汗毛都開始顫抖起來。


    不行!我不能再這樣胡思亂想下去了。我得再去迴迴牢裏的那個人,我一定要問清楚,我們兩個之間到底是什麽情況!


    想到這,我立馬往大牢裏衝,可這次我卻被獄差攔在了門口。“夫人,您好,如要探監,請出示冥王頒發的令牌。”


    “令牌?”我根本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對,若夫人沒有,那可以等申請到令牌後再來。”


    “我的身份不就是最大的令牌了嗎?獄差弟弟,你看在我的麵上,就讓我進去看看吧?好不好嘛?”為了得到獄差老弟的同意,我不惜出賣色相,可這獄差老弟卻很有原則,我弄了半天,反正他是油鹽不進啊!


    “夫人,您別為難小的了!若沒有令牌就讓您進去,那我的腦袋就不保了。您還是找冥王商量商量吧。”


    我知道這件事情肯定不能讓薄澤辰知道,否則他一定會懷疑我的。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我還是隻能試圖耍賴皮了。“獄差弟弟,剛才我已經和冥王來過一次了,難道你沒有看見?”


    “夫人,小的剛才看到您和冥王大人了。不過剛才有冥王在場,所以就不需要令牌,但現在冥王不在,你自然就得……”


    我打斷獄差,打算耍賴。“等待,你的意思是,我這個冥王夫人的頭銜不夠大,所以你們就得問我要令牌?你們獄差怎麽那麽勢利呢!冥王就不要令牌,我就要?”


    “冥王大人!”和我說這話的獄差,突然對我身後鞠了個躬。


    “你少拿冥王大人嚇……”我話沒說完,就看到一臉黑線的薄澤辰,確確實實的站在我身後了。


    第兩百六十四章 奇怪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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